到镇上,正逢福寿堂打烊,风嫣然有礼的上前,“药童哥哥,还记得我吗?” 药童看着女孩,一时半刻还真没想起来,“不知姑娘是?” “药童哥哥不记得我啦,那还记得之前卖药的小女孩?” “这个记得。”仔细看看,嗨,这不就是之前卖药的女孩吗,只是比之前气色好了很多,看着精神多了,“是你啊,这次来还是卖药材吗?” “不是,请问掌柜的在吗?我有一事相求。” “这个,你等等啊,我帮你问问。”药童也不傻,看着后面一大群的人,想想还是让掌柜的出面比较合适。 “等会掌柜的出来,你们自个问吧,免得到时候说我跟掌柜的串通。还请村长和各位做个见证。”她已经懒得和他们说话了。 “放心吧,丫头。我们都给你作见证。” “谢谢。” 听了他们的来意,掌柜的也算明白了怎么回事?于是无隐瞒的直接告知。 风行听完后,整个人都傻了,银子真的是这丫头卖了人参得来的,并不是风树留下来的。他舍下老脸,闹了那么一通,啥东西没有捞着,还惹得一身骚,这要传出去了,他们一家还有什么脸面待在风家村。 这事情这么一闹,方圆十里几乎人尽皆知了吧。想想肠子都悔青了。 “三叔,这回你可算弄明白了吧,银子不是风树留下的,而是然丫头卖药所得。希望你别忘了自己说的话。都回去吧。”村长也无可奈何。 风行窘迫的抹抹脸上的汗,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焉巴巴的带着一家子人回去了。 一场闹剧到此结束,相信他们不敢再上门了,不过风嫣然知道,只是暂时消停,按着他们这样死要钱的样子,后续还会出招,到时见招拆招罢了。 洛王府府邸书房 君洛璃看着手里属下传来的资料,手指有节奏的敲打着桌面,沉默不语,过了很久,才慵懒的动了动嘴唇。 “短短不过几日,新屋落成,荒地开始开垦,还想着跟福满楼合作,占两成股。有趣!” “去,把顾幕黎给本王找来。”既然这丫头想合作,那他就帮帮她。手艺还真是不错的。想来,顾幕黎不会放过这赚钱的机会。 “是,主子。” “墨影,事情处理的如何了?”上次受伤的帐,该收回利息了。 眨眼,一个身影出现在君洛璃面前,“回主子,太子的左右臂膀已经被我们瓦解,要想恢复,起码要三年的时间。”暗杀营被洗劫一空,就是太子自己的暗卫营也被残杀的所剩无几,要想在培养人马?没有个三四年根本成不了气候。 “很好,传出消息,就说本王旧疾复发,需去别庄疗养。”左右宫里也没他什么事了。希望太子这段时间能够收敛一些,不然别怪他,让他丢了太子之位。 “是,主子。”想想那太子,也真够可怜的,花了那么多心思打造出来的暗杀营和暗卫营瞬间被主子瓦解,哭都没地哭去,谁让他没事尽找主子的麻烦。 “阿洛,你找我什么事?”这几天他正打算去一趟泉水镇,他想去会会被下面酒楼说的非常厉害的小女孩。这两天正抓紧时间把京城的事安排一下,这不,刚看了不久的账本,听闻君洛璃找他,二话不说放下手中的账本,随着侍卫来了王府。 “嗯,最近听说你挺忙的?”君洛璃优雅的卧躺在贵妃椅上。 “还行,说吧,什么事?”没事这家伙是不会找他的。 “听说你要出门?去泉水镇?”他的消息网可是非常强大的。 “就这两天的事,怎么你有兴趣?”一下子就吊起了顾幕黎的八卦心思。 “什么时候出发,随你一起。”疗养的地方在泉水镇也不错。至于别庄嘛,找个人假扮他就行。反正不是一次两次了。 “咦,有可疑哦?”这家伙才从泉水镇回来,怎么又想着去那了?不会是去找那个传闻救了他的小丫头吧。 当初墨影说是一个小丫头救了君洛璃,他都惊讶了,这家伙别看是一副谪仙的样子,其实腹黑无比,而且洁癖严重,对女人更是敬而远之。 他会允许一个还没长成的丫头近身? 呵呵呵,有趣,有趣! “嗯。”君洛璃眉毛轻轻向上一跳,眼神不着痕迹的扫过顾幕黎。 “没,我什么也没说。”呵呵,那家伙阴起人来那不是开玩笑的,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那天我恭候您大驾啊,我先走了。”现在不走,更待何时。脚底抹油般,溜之大吉。 太子府 “混账。”太子君尚谦气的把书房桌上的东西统统扫落到了地上。一口气上不来,鲜血直接从口中喷出。 “殿下。快,传太医。”贾兵慌乱的上前扶着太子,对着书房外大吼一声。 “殿下,你们没事吧?” “好,真好,看来我还是小看了老三啊。”针对他的一场刺杀,他安然无恙,而他却损失了整个暗杀营和暗卫营,他所有的努力付诸东流,要是他把这事捅到父皇面前,他的地位就真的岌岌可了。 “此事父皇知道了吗?”这才是最关键的。 “回殿下,不曾。” “那就好,那就好。”君尚谦一下整个人松软了下来。 “殿下,那此事?”这件事对于他们来说实在是要命的打击,一下就把太子的左右臂膀砍了。 “修生养息。让下面所有人都开始夹紧尾巴。关于洛王,暂且不去管他。”他没有告知父皇,就是在给他台阶下,他要是在不收敛,他就真的不会顾及。按照父皇对他的宠爱程度,也不会怎么处理他的。反而是他,可能连太子之位都保不住,甚至可能还会影响到他母后,连累外公,到时他还真是四面楚歌。 这招真狠,让他损失惨重,阵脚大乱,还不得不咽下这口气,憋闷着。 “殿下,太医来了。” “宣。” 伸出手,轻轻的搭在太子的手腕处,一会的时间,太医就收回手,跪在太子边上,“回太子,只是胸闷,气上不来所致,并无大碍,奴才开一副药给太子即可。” “行了,下去吧。” “奴才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