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啸尘皱眉,震惊的不行。 好像刘社在反问什么蠢得让人头皮发麻的问题。 刘社疲倦的重复傻傻问题,“为什么我是火种?你总得给我个理由吧?” 可不是,自己莫名其妙成为了生命火种,这般光荣的任务可不得问出个来龙去脉来。 “还不是因为你跑的快,虽然很弱,但是还算敏捷,很能活下来就是了,”沈啸尘边说边理所当然的点头,“这么会逃跑,也挺会躲藏,除了你我真的想不到别人。” 这人还越说越上劲了。 阮棠回忆一下沈啸尘不久前担忧自己是怪物时的凄惨情景,以及现在被刘社按着打的情景,一相对比。 男人果然欠揍。 沈啸尘笑呵呵的,说出来的话依旧是熟悉的令人生气,“哈哈哈刘社,我的生命火种,讲真的,你找个地方歇歇吧哈哈哈哈就你就你就你…跳起来都打不着我膝盖哈哈哈哈……” 怎么越说就越涉及人身攻击了? 刘社十分生气,暴揍沈啸尘的时候不慎伤及了挑起这件事情的王积分。 涂秋艳觉得不够带劲,用胳膊肘捅捅何染,手比划了个东西。 何染也看的不痛快,从背包里摸出一把刀来,在手心里摩挲了半天,锁定目标,将刀递给了阮棠。 “递刀小能手”阮棠将刀递给了“递刀专业户”苟启,专业户秉着有仇报仇有冤报冤的道德素养,将刀双手奉给了主人翁刘社。 就这样,一把寄予了无数看热闹的吃瓜群众唯恐天下不乱信念的刀(把)劈在了沈啸尘身上。 虽然没见血,也没能真的打起来,阮棠还是舒适的喟叹一声。 对,没有错,就是这个感觉。 以后打架就这样来,我们在旁边给几位大佬递刀子! 实在不行,我替你们捅也是可以的! 没有办法,我们几个只是仅仅爱看热闹的小可爱罢了。 … 秦让已经放弃了对刘社他们的管理,也不在指望这群人能正经多少。 他现在只希望阮棠下次递刀的时候刀刃能别朝着她自己的手心。 再慌张也不能这样啊! 要是划伤自己这么办? 不管多闷骚腼腆的一个人,如果他在意你的话,那他满心眼里都会是你生活的方方面面。 提起你,连在心里思考的话都是带感叹号的! 反之就是没感觉。 秦让让认真思索措辞,想以一种平淡又毫不在意的语气表达出来自己的关心。 … 几人又打又闹的前进,不过除了最开始朱口口叫嚷的几句,大家都在低声交流,烘托气势就拼命摆弄面部表情。 其表情之丰富,从苟启身上看,就跟抽抽了一样,感觉脸上的某根神经下一秒就会断裂,分分钟就直接面瘫。 沈啸尘和刘社早就不打了,气氛融洽的跟qiaqia瓜子似的。 涂秋艳观察半天都没有发现几人有打起来的征兆,忧伤的叹口气,“为什么我们还没有遇到人呢?” 没有热闹给她看,也没有人上来给她玩,好无聊好无聊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