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信起身解释着。 可是整个考场过五千人,全部都惊呆了。 所有人目光呆滞,视为大人物的指挥使单信,在一位白衣少年到来后,竟然单膝下跪行礼。 这白衣少年好厉害啊! 很多考生投来敬畏的眼神。 很多人和宁北同样的年纪,可惜成就远远不一样。 宁北十余年来经历过的诸多事情,是很多人一生都接触不到的。 此刻,宁北轻轻瞥向江白鹤,淡笑如风:“江总督,又见面了!” “豫省总督江白鹤,参见北王大人!” 江白鹤脸颊冷汗直流,弯腰作揖行礼。 他的行礼。 宁北非但不回礼,轻声道:“江总督不用客气。” 江白鹤脸颊流着冷汗,心里暗暗叫苦不迭。 宁北看着抽取卡牌的木箱,伸手进去捏出一张卡牌,淡淡看向江白鹤,轻声问:“江总督,这张卡牌作数吗?” “作数!” 江白鹤哪敢说半个不字。 再不识抬举,他的总督也算干到头了! 连他们文臣之首吕道尘,都不敢和宁北对着干,仅凭一个江白鹤,拿什么和宁北作对啊? 昨晚的吕道尘,被叶星河和李天策几个小疯子,撵的满京都乱窜,最后躲在地窖里面睡了一夜。 如今这个时代,武将力压文臣。 这是毫无疑问的事情! 宁北站在这里。 指挥使单信低头不作声。 总督江白鹤冷汗直流。 这就是宁北王! 宁北,一人可镇一个时代的狠人。 北王威严,无人可以挑衅。 宁北将卡牌放在苏清荷手心,柔声说:“拿着她,参赛去吧!” “你不会要担任主考官吧?” 苏清荷眼神不善,知道宁小北在这里,指挥使单信和总督江白鹤,统统都得给他一个人让位。 宁北捏着她的小猪鼻子,举止满是柔情,让她和果果一起参赛去。 接下来的武考,苏清荷稳过,更不会受伤。 因为在小果果领取卡牌的时候,宁北在苏清荷身上,留下了一件东西。 这件东西,足够让苏清荷晋级! 毕竟宁北亲自到来观看武考,可不是来看苏清荷被人欺负的。 就算是武考,宁北也能帮苏清荷通过考核。 接下来武考照旧,宁北留在高台上,慵懒坐下,左手顶着半边脸颊,歪着脑袋,眯着眼睛一副慵懒的豪门少爷做派。 宁北坐下,附近十多个位置上的人,全部唰唰的起身。 所有人站在宁北身后。 无人敢同桌而坐! 原因很简单,这些人没一个资格,能和宁北并肩而坐。 包括单信和江白鹤,都没这个资格。 宁北慵懒说:“都坐吧,全部站着算怎么回事!” “北凉军上尊下卑,军主为尊,我不能同桌而坐!” 单信眼神坚定,又说道:“这样做,便是僭越,如同冒犯军主,二爷那边势必出动暗桩杀我,将我视为背叛者!” 北凉军的规矩,那都是铁律! 每一条铁律,都深入每个人的骨子里,永远不敢忘。 也不能忘记啊! 宁北轻轻摇头,知道自己不管怎么说,单信都是不肯做的。 他眼皮微抬,轻笑:“江总督为何不肯坐下呢?” “北王大人身份尊贵,京都已经通报,加封您为镇国王,敕封我华夏大都督,地位极高,属下不敢同桌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