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嘻嘻,”苏红衣俏皮的声音从门缝中溜出,她的眼睛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苏云逸,一个温文尔雅的年轻男子,正坐在书房里,他的目光落在苏红衣那张顽皮的小脸上,不禁微笑着摇了摇头。“丫头,又逃课了吗?”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宠溺。 作为苏家的次子,苏云逸是一位真正的文官,而他的大哥苏长歌则是一位武将,因此苏家既有文的智慧,也有武的力量。 苏红衣气鼓鼓地走到苏云逸身边,一屁股坐在他的旁边。“那个太无聊了,我听不进去嘛。”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撒娇。 苏云逸叹了口气,无奈地说:“唉,真拿你没办法。想要学有用的东西,得在六岁的时候开始,现在要好好读书,明白吗?” 听到苏云逸又开始念叨,苏红衣捂着耳朵,小声嘟囔着:“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苏云逸一脸无奈,心想这丫头在书院里就学会了这些没用的东西。“好了,我不说了,行了吧。你找我有什么事吗?以前可是从不来这书房的。” 苏红衣嘿嘿一笑,眼睛亮晶晶的,“二哥,你知道吗,书院里有个有趣的人呢。” 苏云逸皱了皱眉,有些担心地问:“你又欺负谁了?” “啊?切,欺负人多没意思。”苏红衣不屑一顾,“他会写诗,很厉害的那种!” “哈哈,好嘛,那他是哪位先生啊?”苏云逸以为她说的是书院的先生,心想自家丫头对诗感兴趣也不错,毕竟苏家文武双全,她可以随心所欲地选择。 “啊呀呀,不是老头,是和我差不多大的小男孩。”苏红衣一脸无奈地解释。 “哦?是吗,那诗在哪?”苏云逸笑了笑,心想一个小孩能有多大本事写诗呢。 苏红衣兴奋地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卷轴,这是她特意让丫鬟抄写的。 红酥手,黄縢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 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这首诗是苏红衣一大早就去找拓跋策要的,她费了好大的劲才拿到手。 苏云逸看着这首诗,神情越来越严肃,甚至微微皱起了眉头。 “丫头,你确定是个小孩子写的?”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质疑。 “嗯,他可是皇子呢。”苏红衣回答得毫不犹豫。 “皇子?这诗的水平可不是一个普通小孩子能写出来的,这起码得是个有深厚学问的夫子所写,丫头,你是不是学会骗人了?”苏云逸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 “啊?真不是他写的呀?”苏红衣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失望。 苏云逸好奇地问:“什么意思?” “二哥,他说是他师傅写的,可是,他能自然地背诵出来,我以为,额……”苏红衣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苏云逸笑了笑,接过了她的话:“你以为,这就是他写的?” “嗯。”苏红衣点了点头。 “唉,八成是对的,你可知这诗的意思?”苏云逸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教导的味道。 “讲了什么呀,兄长?”苏红衣好奇地看着他。 苏云逸耐心地解释道:“这讲了一段爱情故事,那位夫子失去了心爱的人,写此诗以表达他的感慨和对失去的痛苦。所以我说,怎么可能是个小孩能写出来的嘛。” “原来是这样子呀。”苏红衣垂头丧气地说。 “话说,丫头,那位皇子是哪一位?据我所知,现在在书院的皇子就只有五皇子拓跋离和七皇子拓跋策了。” “是七皇子拓跋策,拓跋离那种废物怎么可能会有师父呢。”苏红衣不屑地说。 苏云逸一脸无奈,心想自家这丫头被宠坏了,分不清什么可以说,什么不可以说。 看来还得找时间给她好好教育一下,苏云逸心里暗自决定。 “丫头,那七殿下的师傅是书院的哪位呢?这首诗的水平非同一般。” “哎呀,兄长,你问题真多,我是来找你玩的,哼!”苏红衣有些不耐烦地跺了跺脚。 “嗨,丫头,我问问嘛,认识一下,看看我是否知道。”苏云逸笑着安抚她。 “唉,叫什么长青,他说他师傅是个仙游散人,昨天就走了。”苏红衣的回答中带着一丝遗憾。 “长青?有意思。”苏云衣的眉头微微一挑,心中对这位皇子师傅的身份产生了好奇。 苏红衣看着这个一脸文静思考的苏云逸,跺了跺脚,哼了一声,便转身离开了。 在天武书院的藏书阁内,拓跋策站在广阔的空间中,四周高耸的书架让他显得格外渺小。他的目光在书架间游移,心中却有些困惑。 “奇怪了,那个该死的系统说在藏书阁签到会有奖励,怎么到现在还没动静?”拓跋策不满地皱起了眉头。 就在这时,一个和尚模样的人走了进来,手持扫帚,不发一语地开始扫地。他的出现并没有引起周围人的注意,仿佛他只是一个普通的清洁工。 拓跋策暗自思忖:这种不起眼的角色,往往都是些厉害的人物吧。 突然,他的脑海中响起了系统的声音:“叮,签到四星奖励:儒意贯彻全身小成。” 拓跋策愣住了,随即问道:“儒意贯彻是什么东西,系统,你给我解释一下。” 系统机械的回答道:“宿主,儒意贯彻全身是为了打通任督二脉做准备,反正是好东西就行了。” “………”拓跋策一脸无语,心想这是什么鬼东西啊? 话音刚落,拓跋策突然感到一股燥热从体内升起,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体内穿梭,热得他难以忍受。他赶紧逃离了藏书阁。 到了自己的院子里,便粗暴地脱去衣物,直到跳进院子里的洗澡池中,才长舒了一口气。 “终于舒服了,哎呦。”拓跋策舒适地躺在池中,体内的那股热流终于消失了。 “到底是什么玩意呢?”拓跋策心中充满了疑惑。 与此同时,那位扫地僧人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喃喃自语:“仅三岁便儒艺小成,有意思,出天才了,呵呵。”他的眼中闪过一丝赞许,继续默默地扫地,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