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你们去散播混元宗遗迹将要开启的消息,我守在这里,一旦祭坛与古器的力量融合了,就开启遗迹等秦枫上钩。” 君长夜沉声道。 他要坐守此地,不能离开。 因为遗迹与宝物融合之后,所迸发出来的力量,需要他与莲墨两个人联合控制才行。 “是!” 众多追随者皆是答应道。 …… 整个中州,非常的辽阔。 这里最为有名,实力最强的虽然是几大圣朝,但是与风家和大衍圣地对古灵域的掌控不同。 这几大圣朝所能控制的疆域加在一起,也不到整个中州的十分之一,掌控力很弱。 剩下的区域里,是各种王朝和宗门,数不胜数。 简首像是沙漠中的沙砾一样,难以计数。 这一切,都是因为中州实在是太大了。 秦枫想要横跨中州,但是所乘坐的古船航行了一个月,也才走了一半的路程而己。 没有超远距离传送古阵的帮助,想要横跨中州,是需要漫长时间的。 好在,秦枫在中州签到的奖励,无论是品阶还是有用程度,一首都很不错。 “这么丰厚的奖励,若是有机会的话,或许可以在中州待一段时间。”秦枫喃喃道。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秦枫所乘坐的古船,继续在中州平静的航行。 不过他很快就发现了异常。 沿途路上,秦枫看到不少的古船和修士,都在朝着同一个方向而去,行色匆匆。 而且他强大的神识察觉到,有不少修士的口中会提及“混元宗”三个字。 秦枫本来以为,是中州某个同名的宗门。 但是随着提及混元宗的修士,越来越多,而且同时还提到了遗迹、宝物之类的,他隐隐觉得有些不太对劲了。 微微沉吟之后,他朝着最近的一座城池而去,想要了解了解,究竟是怎么回事。 没多长时间,秦枫便是来到了一个距离最近的城池。 戴上寒冰面具改变容貌之后,他便是将乘坐的古船收了起来,然后进入了城池里面。 秦枫来到了一个位于赌石坊旁边的酒楼,这里修士数量众多,人声鼎沸,非常的热闹,适合打探消息。 他才刚一坐下,便是听到了激烈讨论的声音。 “武家家主还是狠啊!前几日竟然携带圣器,重创了大衍圣地的一位涅槃境的太上长老!”有修士叹为观止道。 “大衍圣地毕竟是个荒古势力,怎么会被武家压制的憋屈成这样?”有书生模样的人,疑惑的道。 “武家虽然不是荒古势力,没有帝兵镇守,但同样是个无比可怕的存在,而且距离大衍圣地遥远,他们现在完全就是有力使不出。” 一个佣兵却并不是很意外的道。 “大衍圣地不是有帝兵吗?帝兵一出,还不荡平武家?”有修士疑惑不解的问道。 “呵呵…动用帝兵,肯定动静极大,到时候必定世人皆知。”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却是冷笑,道:“而武家又距离大衍圣地遥远,若真是让人携带帝兵去荡平武家。 风家会不会趁机对大衍圣地出手不说,沿途路上恐怕都会有荒古圣地出手,截杀大衍圣地的强者,抢夺帝兵。” 这话一出,不少修士恍然。 同时暗暗感慨,帝兵虽然强大,或许可保一个荒古圣地世家安全,但却也不是万能的,要顾及的实在是太多了。 “武家和大衍圣地的恩怨,己经到了这种地步么…有趣…”秦枫嘴角浮现出一抹笑意。 反正对于两大圣地世家,他的态度只有一个,那就是看戏。 他是绝对不会参与其中的。 接下来,酒楼里面的修士,聊的内容,转移到了其他的地方。 各种消息都有。 让一路上几乎与外界没什么沟通的秦枫,了解到了不少有用的信息。 “对了,前段时间,混元宗遗迹的消息,你们听说了吗?”那书生模样的修士,忽然问道。 “这怎么可能没听说,现在到处都在传这个混元宗的遗迹,说里面有大量的宝物,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那佣兵放下刚刚端起来的一万烈酒道。 “混元宗究竟是个什么宗门,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他们遗留下来的宝物,竟然引起这么大的关注。”书生模样的修士继续疑惑的问道。 “这就不知道了,反正现在到处都在穿,混元宗的遗迹内,有海量的宝物。”古乾圣朝的一个皇室成员摇头道。 而听着这些议论的声音。 秦枫确定,那个混元宗遗迹,大概率就是昔日君长夜所在的宗门。 但是听着这些议论的声音,他觉得有些不对劲。 “怎么所有的传闻,都说混元宗遗迹里面,有海量的宝物,但却无人知道混元宗?”秦枫喃喃自语道。 这两件事情,是完全冲突的。 中州之内,历史上不知道覆灭过多少的宗门世家,他们留下来的遗迹数不胜数。 但是大部分遗迹被发现之后,并不会引起多大的波澜,因为覆灭意味着衰落,里面很少会有什么珍稀的宝物。 除非是在某个时代,名震中州的宗门世家,他们覆灭后留下来的遗迹被发现,才会引起大量的关注。 但是现在,完全没有修士听说过混元宗,却都在传混元宗的遗迹里面,有大量的宝物。 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微微沉吟之后,秦枫决定先去其他的城池打探下消息,看看是不是因为这座城池里的修士消息不灵通,所以导致了这种矛盾。 接下来的一天时间里,秦枫先后前往了无座城池,不只是在酒楼里收集情报,还会前往当地的黑市。 结果却没有一个人听说过混元宗的。 但是所有的消息,却也都在说,混元宗遗迹里面,有大量的宝物。 “太奇怪了,怎么有种阴谋的味道?” 秦枫微微皱眉,道:“感觉像是有人故意推波助澜,说混元宗遗迹里面有大量的宝物,以方便消息传播的更加快速,让跟多人知道。” 他顿了顿之后,继续道:“难道是君长夜?可是他的目地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