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婉出神的时候,秦江已经将改良好的古方写在了纸上,放到桌上起身道: “拿给冯莺莺,两天内做完临床试验,到那候陈羽凰的一百亿也花的差不多了。” “这两天你少加班,早睡一会吧,我不想哪天再出手给你治病。” 话音刚落,秦江已经出了办公室。 林清婉望着桌上的别墅钥匙,怔怔出神了好久。 秦江来到厂区外面,开车朝望月山驶去,刚路过一个路口,就看到了忧心忡忡的元南依。 “去哪里?”秦江停车问道。 元南依见是秦江,强挤出一抹笑容道: “秦部长,明天堂哥结婚,乡下会来几个亲戚,大伯已经包车去接了,他委托我给亲戚们定几间房。” “我看两街区外的富源酒店不错,价格公道,想过去看看。” 秦江皱了皱眉:“天都黑了,怎么不开车过去呢?一个女孩子走夜路不怕?” “我看距离公司挺近,又想散散心,就走着过来了。”元南依解释道。 富源酒店离盛元制药很近,但这里是开发区,晚上不太安全,秦江打开副驾驶车门道: “走吧,我现在也没事,捎你过去。” 元坤是自己的好兄弟,上学时替自己挡过无数次拳头,理应帮衬。 “谢谢秦部长。”元南依坐进了副驾驶。 她穿着制服装,身上还有股淡淡的兰花体香,黑色短裙下是双并拢在一起的大长腿,雪白的直反光。 白色衬衣显然有点小,胸前那两颗扣子有种不堪重负的感觉,似乎马上要撑爆了一样。 秦江看了眼那两颗扣子,挑了下眉道: “刚才在公司你也是心不在焉,现在又想散心,工作上碰到困难了?” “不是的,是堂哥元坤的事。”元南依摇了摇头,叹气解释道:“女方那边刚才又提条件了。” “让堂哥当上门女婿,生孩子跟女方姓,父母生病,他不能从女方家里拿钱帮衬。” 两人虽然不是亲兄妹,但元坤没少照顾她,元南依爷爷病后,元坤供云南依上的大学,两人关系如亲兄妹。 元坤碰上这种事,元南依也跟着生气。 “元坤怎么说?”秦江皱了下眉头。 元坤下午说丈母娘暴躁,看不起人,要定好的星级酒店,礼金归她,晚上又提出更过分的要求了? “堂哥肯定不愿意,嫂子也跟娘家闹翻了,但嫂子她娘依旧不退让,一哭二闹三上吊。” “大娘也怕堂哥这婚成不了,以后打光棍,逼着堂哥答应。” “堂哥左右为难,最后还是答应了,可女方父母压根没把元家当人,说我们猪狗不如,大娘都被骂哭了” 秦江不由摇头,这事够乱的。 不过,这是元坤的决定,自己即便跟他关系不错,在结婚这样的大事上,也插不上嘴。 说话间,两人来到了富源酒店。 “您好,这里的套房多少钱一晚?”元南依来到柜台问道。 秦江也跟着来到了柜台上。 毕竟是好兄弟的婚礼,多帮衬点吧。 滴水恩,涌泉报,这是他的准则。 “呵呵,这不是林清婉的保镖,刚出狱没多久的劳改犯吗?今天这么有兴致,带小姐来开房了?” 一道戏谑的声音传来,衣着名贵的陈羽凰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一瓶洋酒。 元南依猛地转头,生气道:“请您不要胡说,我不是小姐,是秦部长的秘书。” “而且,我在为亲戚开房间,并不是您说的那样!” “亲戚?”陈羽凰嗤笑一声,冷笑道:“行了,不用解释了,沈如霜又不是没在金溪会所见过他!” “秦江是什么垃圾大家都懂,就不要洗了,越洗越黑!” “陈羽凰,你是傻逼吗?”秦江一脸冷意,猛地看向陈羽凰道: “且不说事情不是那样,即便是,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当然不关我的事,只是庆幸如霜把你个渣男踹了,不然她也跟着丢人!”陈羽凰皮笑肉不笑道。 元南依见对方是陈羽凰,怒气瞬间憋了下去,她可不敢跟身家千亿的陈家嫡女正面交锋。 沈如霜这时也从楼上走了下来,看到秦江后不由皱眉,看到他旁边的元南依后,表情更加厌恶和不屑了。 沈如霜对着秦江摇了摇头,道:“虽然你跟我没什么关系了,但还是奉劝你一句。” “连苏天薇都瞧不起你,是有原因的。” “你不仅没有本事,还特别垃圾,才当部长没几天,就勾搭上了秘书,龌龊的让人看到就恶心!” 元南依听到这话,脸色瞬间憋的涨红,但知道对方是陈羽凰和沈如霜后,她连辩解的勇气都没有了。 对元南依来说,这两位就如天上的太阳,闪耀的不敢直视,更别提与之争锋了。 “看来你也是个脑瘫,你都说跟我没关系了,还叽叽歪歪干嘛?” “我喜欢干嘛,跟你有关系?换句话说,我即便在和秘书开房,又跟你有什么关系?” 秦江看着沈如霜,满脸不耐烦。 今天还想几天没见沈如霜这娘们,心里特别舒坦呢,没想晚上又碰到了,真烦! 沈如霜一脸平静,带着一抹厌恶道:“我只是替苏天薇惋惜,你可以不听,但我想说就说。” 陈羽凰淡淡一笑,对元南依道:“姑娘,看清楚他点,不要因为一点小恩小惠就被他骗了。” “他都结婚了,还敢对你下手,下手也就罢了,居然让你花钱开房,这种垃圾能是好东西?” “真不知道你们这个年纪的女孩都怎么了,这么不珍惜自己!” “即便糟践自己,也要找个老总啊,都能看上保安队长都,说明你也是够傻的!” 元南依屈辱的咬了咬嘴唇,小声解释道:“陈总,沈总,事情真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秦江这个时候脸色也彻底沉了下去。 他被陈羽凰的话激怒了。 自己不屑跟这种垃圾费口舌,误会就误会了。 但元南依不同,人家还没结婚,清清白白,就这么让人污蔑成破烂货,她得多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