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山君翻了好几页,都在教弟弟认识,一些是小青龙认识的,一些是他不认识哥哥教育的。“这是狮子,毛毛” “长颈鹿,爸爸抱我们去看过。”小山君小手还被爸爸抱着买了一捆菜,去喂长颈鹿吃呢。 哥俩趴在那里学了一个小时,末了才被他们的父亲们分开,抱去洗澡。 洗澡时,亲妈进去捋起袖子算账,“江天祉,你给我说清楚榴莲怎么是‘屎’?” 光着小屁股的小家伙,被妈妈揍的很顺手。年幼无知时他还指望爸爸能替他出气呢,后来经历多了,小山君知道哭都比爸爸靠得住。 晚上,江尘御看着臂弯中睡着的小宝贝蛋,他抱着不舍得放下。 古小暖洗澡出来,“不闯祸时觉得儿子是小天使吧?” 儿子今晚教弟弟了那么多,江尘御抱着睡着的小矫情宝低头亲了一口儿子的额头,“我现在的时间,只想用在你们娘俩身上了。” 小山君洗的白净,躺在爸爸怀里睡觉,还是那个软糯唧唧的小宝贝。 “爸爸唔哪儿吃糕糕”小家伙睡着,梦中都是父母的称呼。 古小暖在梳妆台,通过镜子看床上睡着的小肉包,“这臭小子,今晚揍的不是你,梦里还敢告发我!” 江尘御听了儿子的梦话,心都软的一塌糊涂。 “小暖,下周有空,带你们出去玩儿吧?” 古暖暖扭头,望着丈夫,“是想带小宝贝去乡野看看吧?” 江尘御:“不能只让他见国际见世界,还要让他见民生见致微。” 古暖暖笑起来,“当然好呀,就当今年的春游了。老公,我想去采摘园”古小猫已经开始计划了。 江尘御望着小暖宝,含笑点头,“你先玩,山君第二。” 古小暖开心的起身,去床边,抱着儿子,放在二人中间,“对了老公,我今天见小苏公司那个会计离职了,但是又去了个新员工,小苏叫他‘游总’,大名我偷看了他的工牌叫‘游正信’你要不要查查?” 江尘御敛眉,嗯了一声。 古暖暖:“小苏没事儿吧?” 江尘御:“……没事,他能有什么事。” 古暖暖看了眼也瞒着自己的丈夫,“你也瞒着我” 宁儿不告诉,她不问。江苏不说,她不打听。丈夫也隐瞒,古小暖心里猫爪的难受。 江尘御:“不帮助,不干涉,观望就行了。” “哦,那就是真有事了。” 鼎为科技。 游总现在接管了一组组长的任务,手下都是一群年龄不大的小孩,他也倾囊相授有意培养这些小伙子们。 虽然一直零散的没有什么进账,当然也有一些该行业能叫的上名号的公司,有财力和昊源科技抗衡一二。 对方也看中了江苏手里正在研发的新系统,派人来交涉想买走江苏手里的系统。“把系统卖给我们公司,可以冲淡你们现在面临的风险。我们带着诚意来和江老板谈谈这个新系统的报价。” 怎料,江苏直接拒绝。话都说死了,“不卖。” “江苏你是学生,你现在面临的昊源科技的收购,或许你认为大不了从头再来,可是,当下你已经走了50步了,你这个系统卖了你就有能力再养活鼎为科技。两千万,这已经是我们最大的诚意了。” 江苏:“如果鼎为科技有一天宣布破产了,我手里的所有系统,将对外免费公开,由所有人免费下载使用。但是,我不卖。胖哥,送客。” 胖哥把人送走,一直在肉疼。可是看着自己一点点搭建起来的安全系统,要是卖给别人,就像是他的‘孩子’卖了,突然又庆幸‘孩子’还是自己的。 当然,胖哥时常也有自己的烦忧。自他管钱开始,就逐渐理解当初向霜的压力从何而来了。每天看着钱越花越少,这心就总想省着点。“小苏,那个小李以前不是还想买你那个系统,还没确定合同,你要不要卖?” 江苏摆手:“不卖。” “现在正是困难时期。” 江苏:“胖哥,喊游总和小飞(二组族长)进来开个会。” 胖哥去喊人了。 不一会儿,两人都去到江苏的办公室,“小苏,有什么事吗?” 江苏:“我们手里的这个系统已经想对成熟,下一个目标就是从内存上发力。” “我们这个内存并不大。” 江苏摆手,“要再降。” 游总不解,他工作认真,“我调查了市面上所有的系统,都没有我们的优化。小苏,你想要哪种结果?” 胖哥也看着江苏,“对啊,咱这够好了。” 江苏双臂压着桌面,“我想去和渠道商谈,我们就必须要有绝对的优势。” 胖哥没明白,游总已经理解到了,“你目标客户转移了。” 江苏眼眸深沉,他望着游总点头。“从渠道商发力,直接跨过以公司为个体的客户,在售卖电脑时系统可以自带。” 胖哥和二组族长小飞都豁然大悟,眼中惊喜的看着江苏,“老板,所以你前段时间让我们一直在做系统,压缩文件,就是要去和渠道商谈吗?” 游总了解这种模式,“小苏,这种比私人更不好谈。谈的好,以后公司就不担心客户问题,如果谈不好,面临的问题是一样的。而且,据我了解,昊源科技里边,有个人的亲戚做的就是渠道生意,不是那么好推进的。” 江苏靠着椅子,“这是我要担心的事,现在你们先去把系统做好,我才有去谈的资本。” 胖哥拍着游总的肩膀,示意他放宽心,“放心吧,小苏在谈判这一点比咱们都强,你都不知道他的带教老师是谁。” 游总不知江苏家庭,因此好奇的问:“小苏的带教老师是谁?” 胖哥:“他叔。” 游总还是隐隐担心,“小苏的叔叔很厉害吗?” “厉害,特别厉害。这么说吧,和江尘御同一高度的男人。”胖哥开始了。 江苏:“……” 游总单纯的说:“迄今为止我还真不知道,有谁能和江总站同一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