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六章去把那些……擦了 领域力量散去后,已经是第二天早晨的事情了。像这种只为求偶而激发的半物理领域力量,不像魔法领域力量那样具有精确冷却的时间概念,而是随着施放领域本体的强大与否而决定具体时效的。不得不说,这头格比拉齐淫鹿王的淫囊袋还是具有超强能力的,领域效力持续时间长达一夜,我太阳,与它交配的母鹿真得体格好点儿,否则的话,永无休止地这么弄一夜,估计第二天连吃草的力量都没有了。 当然,在地底世界是没有时间概念的,更没有清晨与傍晚之分,天空中那淡淡的金光永远都辉映整个世界,永远是金朦朦的一片。所谓的第二天早晨,不过是荆老板推算出来的地表习惯性概念时间罢了。 不过,现在的荆老板却是欲哭无泪。他实在没想到,自己昨天被奇角迷走兽阴了一记,结果,头脑一糊涂,就把旧女给扑倒了,然后就xxoo了。妈勒个b的,这个催情领域也太厉害了,整整持续了一夜,不停的高速摩擦与激烈的碰撞让自己现在某些部位还火烧火燎地疼呢。 现在他已经明白了奇角迷走兽所说的“你还会感谢我呢”这句话倒底是什么意思了,完全弄明白了。 这,这,这倒底算是怎么一回事儿啊?都什么玩意乱七八糟的?自己竟然把天生的死对头,冥族重量级人物,十二祭司之一的旧女给推倒了?就算这是在催情领域当中吧,可这种错误好像也是很致命的。 虽然黑风寨的老板娘们都很开通,可她们再开通也不会对自己跟一个冥族祭司xxoo的事情。一想到香君老板娘严厉的家法,荆老析就有些欲哭无泪了。 而且,现在最重要的一件事情是,奇角迷走兽已经跑得无影无踪了,现在根本不知道它在哪里。地底世界这么大,况且奇角迷走兽还有着千里之外就感知危险的精神异能本领,他再想抓住它,恐怕是千难万难了。并且,最最重要的是,即使是他现在能抓得住奇角迷走兽,那得需要多长时间?恐怕到时候六天时间早就过去了,想救恩特也来不及了。 并且,最重要的是,他昨天晚上在神智不清的情况已经把旧女给xxoo了,估计情况,现在旧女肯定会对他恨之入骨的,他再想靠旧女回到地表世界,恐怕是千难万难了。 摆在眼前当务之急的最大难题,恐怕不是抓住奇角迷走兽,而是琢磨怎么回去逃出这个地底世界大牢笼才是真格的。要不然,荆老板就真要成为茹毛泣血的野人跟地底世界的强者们争食吃了。 他呆呆地望着天空,也不知道这一刻在想什么,反正,脑子里很混乱很混乱就是了。 旧女已经穿起了衣服,走到远处,就那样抱着膝头默默地坐了下来,盯着眼前的一片草叶儿,她已经坐了一个早晨了,无动无息,仿佛是一尊石头人。 荆老板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这事儿也太离谱儿了。他现在心底已经把奇角迷走兽的祖宗八辈儿都掘出来骂了个遍。如果奇角迷走兽现在敢出现在他面前,他肯定会把丫的架在火上先烤了狠狠地吃它的肉,喝它的血,这个损货,也太他妈不是玩意了! 不过,也不得不说,那头奇角迷走兽确实有够阴损的,但同时也证明,人家脑袋瓜子转得确实够快。这货知道凭着荆老板和旧女的这两大强者,连虹彩龙萨波尔都可以暴揍一通,四目地狱犬说杀就杀,勾镰巨魔阿卡迪严和金雉德兰特甚至连交手都不敢,只能望风而逃,就凭这两大极道强者,地底世界还有谁能打得过他们?就算自己浪费了一生可以使用一次的大召唤术召唤来一头强有力的大魔兽来当打手小弟,可问题是,就算能召唤来,却能是人家的对手吗? 正因为想到了这一点,奇角迷走兽索性也不浪费一生只能使用一次的大召唤术力量召唤一头打手型的魔兽了,而是抓住了人类的原始这个弱点,竟然阴损至极地召唤来一头格比拉齐淫鹿王,无耻至极地使用催情领域引诱荆老板犯罪,然后最大限度地拖延时间。当然,目前来说,用犯罪这个词儿来形容荆老板确实有些不太合适,毕竟,身处领域之中,大家都是欲火焚身的,属于头脑一热相互勾引那个类型的,说犯罪确实有些帽子扣大了。 但事实证明,反正荆老板现在是占足了便宜,而旧女在稀里糊涂的状态下是吃了天大的亏。有些时候,有些事情,女人是注定要吃亏的,这是勿庸置疑的。 而事情证明,奇角迷走兽的这个战略是极其正确的。毕竟,它当时需要的不是击败甚至是杀死对手,那是不可能做到的,它所需要的仅仅是时间,逃跑的时间,如此而已。 充分地利用格比拉齐淫鹿王这种根本不具备任何攻击性的魔兽施发它根本不具备任何攻击性的催情领域力量,却充分地收到了奇效,成功地为奇角迷走兽的逃走赢得了时间。从战略战术上来讲,这是完美的,是成功的,是令人击节而叹的。不过,手段确实稍嫌阴损了点儿。但也没办法啊,谁让当时奇角迷走兽处于那种极端情况呢?非常时期就需要使用非常手段嘛。 况且,它还认为这不是阴损的逃生,而是营造了一种双赢的局面。毕竟,它逃跑了,荆老板也没损失什么,相反还占足了便宜。 说来说去,好像就是旧女吃了大亏呵…… “你,还好吧?” 荆老板将近乎痴呆的眼光从天空中收了回来,缓缓地望向旧女,艰涩地说道。在这个时候,男人终究是要说些什么的,虽然已经铸下大错,可总不能这样一直闷着不说话吧? 旧女没有说话,依旧静静地抱着膝头望着眼前的那束随风轻轻摇摆不休的小草,脸色很平静,无悲无喜,看不出她在想什么。 天空中金色的光芒照耀下来,静静地拨洒在她的脸上,让这座昔日里冰山般的女煞星一瞬间多了一抹耀眼的艳光,艳光四射间,美艳无匹,让荆老板都有些不敢看了,或许也是因为心虚。不过,这艳光的由来,恐怕说起来也是荆老板辛苦一夜的功劳了。女人像鲜花,需要男人的滋润才能美丽的绽放。青涩的小毛头终究还是比不过成熟的水蜜桃的。 “你,如果想骂我,就骂吧,或者,我让你打两下也成,放心,我保证不还手!说起来,一切还是我的错。” 荆风站了起来,畏手畏脚地走到旧女身边,蹲下来拨拉着地下的小草说道。 “你有什么错?” 旧女沉默了半天之后,突然间说话了。那嗓音大约是因为在昨夜某种特殊情况用力叫喊的原因,显得有些嘶哑,可是嘶哑中却自有一股娇弱而慵懒的魅力,甚至荆老板一听之下便身上变得有些麻酥酥的,有一场想当场软化的感觉。 不过,旧女的这句突如其来的问话却让他很是尴尬,却不知道如何回答了。 “这个,这个,我,嗯,哈,我犯下了一个让你终身遗憾的错误,我昨夜,在稀里糊涂的情况下,侵犯了你……” 荆风挠着脑袋,尴尬地说道。他都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眼睛偷偷瞄向昨天晚上曾经战斗过的那个地方,一抹抹殷红触目惊心,他心里在万分惭愧的同时,却也不禁有些很阴暗的小得意,“,老子命真好,竟然扑的是个chu女,只不过,是个万年老chu女……” “你住口,不许再说下去。” 正当荆风期期艾艾地想再说些什么的时候,旧女猛然间抬起头来,凤眉倒竖的喝了一声,随后,脸上有一抹嫣然悄然地浮了上来。 这个女人,冥族的祭司,竟然,害羞了?!那可是真正人类的情绪,而这种人类的情绪不正是他们冥族所要刻意摒弃的吗?要知道,他们向来要做到的就是,存天理,灭人欲,认为人类的情绪才是犯错的根源,才是人类最大的劣根。而现在,这个对于冥族信条坚持得最为忠烈的祭司,竟然,脸红了? “这,这,是你让我说的啊,我不想说,你让我说,我说了,你又不让我说……” 荆老板咧着嘴,尴尬得不行不行的。 “混蛋,谁让你,谁让你说这些不害臊的事儿了?” 旧女气得一跺脚,咬了下红唇,脸蛋儿上的红云越烧越盛,恨恨地骂道。 可看在荆老板眼里,这鬼女人却越来越有韵味儿了,如果她不是冥族人的话,那该是这个世界上怎样靓丽的一道风景线啊?倾国倾城这个词儿来形容她,已经不够份量了。就凭她刚才的这一跺脚一咬红唇,那个美样儿,就足以倾倒整个世界啊!荆老板心里登时就荡来荡去的,荡得有些魂不守舍了。 “嘿嘿,这是既成的事实啊,谁都无法回避了。况且,也是昨天晚上真实且唯一发生的事情,不说这个,还能说啥啊!” 荆老板很缺德地贼笑着说道。原本他是没这个胆量在这个曾经几次三番打得他满地找牙的冥族祭司面前油嘴滑舌的,可是,现在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想这样跟她口花花,就想看她害羞甚至是撒娇的模样。这种心理好像很阴暗很龌龊哈。可是,不得不承认,男人嘛,都这个怂样儿,真没办法。 “既成事实?既成事实!唉,好一个既成事实啊!” 听到荆风这番粗鄙不堪的话,旧女却出奇地没有生气,相反,却反来覆去地念叨着这句话,秀眉微皱,轻轻地叹了口气。 叹气之间,却有晶莹的泪珠儿盈然滑落。她的泪珠滑落脸庞时,旁边的荆老板就是一阵没来由的心疼,真想上去替她抚去泪珠儿,可是,想了想,他还是没敢贸然的动手。毕竟,现在两个人还是处于敌我难分的状态下,有些事情倒是想得做不得了。 “也罢,也罢!” 三两下擦干了脸上的眼泪,旧女突然间从怀里掏出了一块白色的丝巾,向着荆风一扔,同时伸出了一根玉般白晰的指头向远处指了指,“去,把那些……嗯,擦了!” 荆风下意识地一把抓住了丝巾,向着旧女指的方向望了过去,登时便是目瞪口呆。老天爷,那,那不是昨天晚上他和旧女战斗过的地方吗?而旧女要他擦的东西,竟然是……一抹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