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说越见外,叫我一声老板,一辈子就是兄弟,这么点小事,值得掉眼泪?一个个像个娘们儿似的。” 荆风大笑,拍个儿拍肩膀。拍到切诺的时候有些够不着,切诺索性弯下腰来让老板拍个够。 “哈哈,既然到了外面来,以后就跟着我混吧。” 荆风一人扔过去一根雪茄。 “必须的!” 几个家伙异口同声。 现在在他们的眼里,老板可不是神使,他简直就是神,能让人造出这么神奇的魔法传送阵把他们运出来,如果说他不是神,谁会信? 他们简直对荆风已经敬服到五体投地了,从出生开始,他们还没有这样服气过任何一个人。 “哈哈,小子们,你们记住了,我荆风把你运出来,就是想让你们几个跟我混。说我功利心太强也好,说我把你们弄出来就是为了想利用你们也好,反正,就是这么回事,我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如果你们现在谁对我这种做法颇有微词,觉得我是想利用你们才把你救出来的,没说的,我现在就把你们送回去过你们平静的生活。这不是威胁,而是我的心里话。 现在,你们几个岗瓦纳中最杰出的勇士,给我个答案。” 荆风向几个人吼了一嗓了,恨得香君在后面直拧他的胳膊,暗骂他咋这么心急,老是忘了啥叫礼贤下士。 “跟你混那是荣幸,利用怎么了?我们就他妈爱被这样的强者利用。如果岗瓦纳谁能被您利用一次,那他妈就是他几世修来的,谁敢有怨言,我活劈了他。” 哈曼粗大的拳头捏得嘎嘎嘣嘣的响,粗犷声音吼得整个黑风寨都抖了几抖。 “老板,从我们到这里开始,我们的命就是你的了,其它的,啥也不用说。” 其它几个人同样激动起来,挥舞着拳头说道,就连平素里最冷静的恩特也不例外。 “哈哈,那就好,见过你们大嫂,也就是咱们黑风寨的老板娘。” 荆风哈哈大笑着向几个家伙一歪头说道,旁边的香君款款走了过来,温柔地向几个家伙笑着点头。 “嘿嘿,美丽的老板娘俺们早就见过了,前几天老板娘还跟着泰安泰利他们下去跟长老和族长们见了个面。 老板娘不但漂亮,而且人特好,给女人们带去许多从来都没见过的脂粉啊、首饰啊什么的,还给小孩子们送了好多好吃的桂花糖,长老们都说黑风寨有这个老板娘,神使大人有这样一位夫人,简直就是前生修来的福气。” 哈曼咧着大嘴一顿说。 “哈哈,看不出来,你这么个粗豪大汉拍起马屁来不带打草稿的,张口就来。” 荆风大笑,捶了哈曼一拳,只是回过头去望向香君时,眼角眉梢分明挂满了自豪与骄傲,香君看在眼里,心里比喝了蜜还甜,因为这是对她最大的褒奖了。 正说着话,魔法传送阵的强烈彩芒又爆闪起来,又有人又传送上来了。 “大师,这个魔法传送阵一次能传送多少人上来?” 荆风转头望向文森卡特说道。 “嗯,一次最多五十个单位,再多的话,魔法传送阵会因为超载而无法启动。” 文森卡特说道。 “五十人,哈哈,也不少了。” 荆风心满意足地哈哈大笑道,那叫一个志得意满。 强烈的彩芒敛去,睿智的霍克老爹、影侍族的扎克族长、猛玛族的梅杰族长、人马族的斯隆族长、强风族的因扎吉族长以及其它三位长老全都出现在魔法传送阵中。 当看到满寨欢呼的人群,看到十几个天香少女们给他们戴上了美丽的花环,看到荆风正微笑着大踏步向他们走来的时候,这些岗瓦纳的巨头们眼眶登时湿润了,就连霍克老爹也不例外。 如果不是亲身经历过 ,就无法想像一个被软禁万年的种族甫被”释放”的时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踏踏实实地踩在黑风寨坚实的土地上,如果不是这周围有许多人看着不好意思,这些岗瓦纳的高层们现在真想扯开嗓子放声大哭。 “神使大人,谢谢您……” 扎克族长握着荆风的手,只说了半句话就已经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扎克族长,霍克老爹,各位长老、族长,以后,这里就是你们的家了,岗瓦纳与黑风寨,上下一体,血肉连心,这里全都是你们的孩子,是你们的至亲骨肉,无论何时何地,我们的心永远联在一起。 所以,再不要说什么谢谢等客气的话,那样太见外了。” 荆风使劲握了握扎克族长的手,而后者已经只能点头,激动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剩下招待安排这些农村来的土包子的事情就全都包在了香君的身上,这曾经身为天香族圣女的女人绝对不简单,入得厅堂、下得厨房,里里外外一把手! “有了你们大嫂,我是真省心哪!” 荆风心里头一阵感叹,周围哈曼等几个家伙一顿猛点头,吞吐着烟雾,已经开始跟卡萨和独眼龙他们勾肩搭背了--他们早把自己当成黑风寨的人了,跟卡萨他们半点沟的阻碍都没有。虽然他们说的是古大陆语,不过同祖同源,却并不存在半点沟通上的障碍,稍微费点时间弄懂语意就够了。 魔法传送阵开始一次次地亮了起来,不一会儿,就有上百号白发苍苍的老人们被运送了出来,顿时,惊喜交加的欢呼声和哭声交响成一片,黑风寨登时被喊翻了天。 幸好香君早有先见之明,早就挑了几十个精明机灵的小伙子迎接这些岗瓦纳土著们,并给他们安排好了居住的房间。 黑风寨别的没啥,就是地方大,下层寨子最少还空着百多个石窑洞,安排个千把人睡觉还没啥问题。 传送阵一地传送着人群,整个黑风寨灯笼火把,照成了一片不夜天,像是要过节一样。 也是的,今天确实是黑风寨真正添丁进口的一个大好日子,整个寨子上上下下,一片欢腾,就跟过大节似的,沸腾的笑声与说话声几乎要把整个寨子都掀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