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第九更,爆破) “你?哈哈,你有多少魔兽的魔晶?你有多少血髓?你有多少黑曜石?精金,重金,秘银,玄铁……什么不需要钱?就算刺梅在全盛时期也只能养得起一位大魔法师潘拉贡和他的四个弟子,你又拿什么养我们?还是算了吧。 栽在你的手里,我们也没什么话说,开出你的价码来,我们自己付给你赎金,然后放我们走,咱们之间的所有恩仇一概烟消云散。毕竟,我们是佣兵组织,钱就是我们的原则,除此之外,仇恨对我们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那个魔法师大笑,笑得很张狂,很肆无忌惮。不过,这货也确实有些够为难荆风的了,他所说的这些魔法原料那得是什么级别的魔法师才能用得起的?凭他们区区一个藏火小法师团,恐怕还到不了这个程度。他这是摆明了有意羞辱荆风,荆风再无知也听得出来。 荆风很愤怒,不过,他的愤怒还是被理智压制下来,制止了自己砍人的冲动。有些时候,拳头未必是说话的最好方式,尤其是面对着一群外柔内刚的魔法师。 “如你所说,或许我现在真的养不起你们,不过,我要重申一点,仅仅是现在。 好了,在这个问题上我们再没有纠缠下去的必要,至于你所说的赎金,如果你如实回答我几个问题,或许我就不要什么狗屁的赎金了。” 荆风有意玩了个文字游戏,其实他是不准备放这几个魔法师走的。 “当然可以,你问吧。” 几个魔法师都是大喜过望,这样的便宜可是不捡白不捡。 “刺梅的老大乌里斯当时干什么去了?怎么我在兰德城里的时候没见到他?如果他们那一大票人在的话,再加上那个大魔法师潘拉贡,还有你们,恐怕我现在出不了兰德城。 还有,乌里斯可真是下了血本,雇了你们来平我的黑风寨,只不过,我纳闷的一点是,怎么刺梅这头有事,你们立即便到了?怎么速度这么快呢?” 荆风还是有些不相信这个法师团队跟刺梅一点关系也没有。 “乌里斯当时参加五大强盗城组织的每年一度的格尔玛荒原势力划分大会去了,重新划定势力范围。我们藏火法师团也受邀去参加大会,顺路做客,以前我们有过业务合作,正好接下这个帮他们打下黑风寨的任务。” 那个魔法师如实回答道,这倒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哦,原来是这样。哈哈,格尔玛荒原的强盗还要召开势力划分大会,挺像那么回事儿的嘛。” 荆风忍不住笑道,他觉得这事儿很新鲜。 “这没什么好奇怪的,一行有一行的规矩。” 那个魔法师翻了翻白眼说道。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荆风抬头问道,他觉得这个魔法师虽然脾气臭了些,不过,好歹也是个高级魔法师,算是有些真本事,当初那个十字闪电可就是他发出来的。并且也算有把子硬骨头,敢跟他叫板,他很喜欢这样的人。 “艾玛尔。” 那个魔法师地说道。 “真是奇怪,你这样的高级魔法师,按理说在大陆上应该很受欢迎啊,无论是给哪个家族当个专职法师都会享受到上宾的待遇,为什么非得跑到这格尔玛大荒原上来讨生活呢?这不是自虐吗?” 荆风有些奇怪地问道。 “这个问题我拒绝回答。” 艾玛尔神色一冷,扭过头去。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伤心事,这属于了。 “哈哈,好好,这是你个人的事情,我倒有些多此一问了。最后一个问题,做为可以和元素沟通并且对世间的各种自然规则有着深厚认识的魔法师,你们觉得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神的禁令吗?换句话说,如果 有一群人真的被所谓的神的禁令封固在一个区域之内,你们认为怎么样才能破去这个禁令将他们弄出来?” 荆风终于问到了这个实质性的问题,这可关系到是否能从岗瓦纳弄到一批强力打手、关系到黑风寨的发展壮大的大问题,他甚至都感觉自己有些紧张了。 “神的禁令?这个我无法回答。至于破去禁令,更是想都别想,这是个玄之又玄的问题,没有人能真正的解释,更别想破除了。” 艾玛尔给荆风泼了一大盆冷水。 “破不去禁令?连你们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可是,难道,就不能有什么办法把他们弄出来吗?” 荆风还不死心,追问道。 “抱歉,没有任何办法,比如爱里克斯就是个典型的例子。” 艾玛尔摇头说道。 “你问这个干什么?” 艾玛尔好奇地抬头。 “有几个朋友被困在了一块下了诅咒的禁地上,想帮帮他们而已。” 荆风轻描淡写地一带而过。 “看来,是真的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得到权威人士的判断结论,他真的有些泄气了。看来,这一次客串岗瓦纳神使的活儿是白干了。 “你的问题问完了吗?” 艾玛尔直着脖子满怀期待地问道。 “嗯,问完了。” 荆风爱理不理地说道。 “那我们现在是不是可以走了?你可是说过,如果我回答完你的几个问题,就可以不要赎金让我们走的。” 艾玛尔有些忐忑地说道,这家伙倒是够耿直的,还把荆风的话信以为真了。 “抱歉,我只说过你回答我的几个问题,就可以不要赎金,但没说放你们走吧?” 荆风狡黠地说道。 “你,你这个流氓、土匪、没有信誉的强盗,怎么能出而反尔?人不可以这样无耻。” 艾玛尔气极,指着荆风破口大骂。 “滚你娘的,少他妈跟我嚣张,这是我的地盘,我说了算,不轮不到你指手划脚地来教训我。再敢骂我一句试试?” 荆风从鼻子恶狠狠地喷出了一股烟雾,凶狠地盯着艾玛尔说道,那眼神像是从冰水里刚洗出来的一把刀,闪烁着令人心悸的寒芒,他的整个人就像是从雅戈尔大雪山上吹来的亘古罡风,裹着浓重的血腥与冷雪,寒彻人心。 一时间,艾玛尔被荆风的目光所迫,不禁低下了头,喏喏地不敢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