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大家如此信任,那咱们就继续前进!” 林清婉发出了豪迈之言,展现了强大的自信和果决。 接下来,大家就后面的事情进行了讨论,比如收购对方产业后,如何稳定员工情绪,如何尽快恢复生产等等问题。 秦江全程玩手机,对这些并不关心,终于在一个小时后,所有问题都商量出了一个方案,会议结束。 待众人离开后,林清婉看向秦江,有些惊讶道: “难得见秦总那么耐心,竟然在这场枯燥的会议上呆了一个多小时。” 她知道秦江对商业不感兴趣,能如此沉住气,实在让人有些不敢相信。 “为了林总一顿酒,我都等三个月了,再等一个小时又能算什么呢?”秦江收起手机,挑眉一笑。 林清婉微微一怔,无奈摇头道:“看来你对这件事挺上心啊。” “不过没必要吧,等一切尘埃过后,我把利润全部给你。” “你找明星倒酒都行,还需要我吗?” 秦江当时就不乐意了,竖眉瞪眼道:“林清婉,你又耍我是吧,咱们说好的!” “你给我倒酒,跳舞。” “我都盼三个月了!” “现在又开始敷衍?真没良心!” 这女人真让人服气,老子给她当了三个月牛马,事事出面。 要她伺候一回没毛病吧? 她竟然还想耍赖! “我不要利润,也不要明星,就要你给我倒酒!” “我要翻身农奴把歌唱!” “不愿意,我就硬来!”秦江皮笑肉不笑的伸出了巴掌。 林清婉脸色不由一黑,又想起秦江打她屁-股那一次了。 “你能不能有点大至尊的样子啊!整天发神经!” “若你正经点,肯定还能得到更多女孩的喜欢。”林清婉不由无语。 秦江嘴角一扬,咧嘴得意的笑道:“干嘛非要所有女孩喜欢,有几个就够了。” 见秦江死猪不怕开水烫,林清婉气的都想把他踹到桌子底下去了。 “我说的是尘埃落定后,还没到时候呢,等着吧!”林清婉白了秦江一眼。 秦江恼火道:“故意气我是吧,行!我等着!” “看你到时还有什么托词!” 林清婉抿嘴一笑,心情愉悦道:“谈点正事吧,我刚才给拉杜金先生通过电话了,预估了这场商战的利润,他竟然拒绝了。” “只要五百亿米金的本金,让我把利润全给你。” 这件事挺让林清婉震惊的,按比例来说,拉杜金可以从这场商战中得到一千亿的收益。 对方却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雪国第一寡头再有钱,面对一千亿也不能拒绝那么干脆吧。 居然全部转给秦江了。 拉杜金到底欠了秦江多大恩情啊,竟然值一千亿。 秦江摇了摇头,毫无兴趣道:“我要那么多钱没啥用啊。” 他沉吟片刻,随即道: “这样吧,我用这些钱换你一个人情如何?” “什么人情?”林清婉问道。 秦江神秘一笑:“就问你同不同意吧。” 林清婉想了想道:“只要这个人情不用在我身上,我同意。” “你这人真无聊!”秦江叹了口气,无奈的耸了耸肩道: “是不是怕我挟恩图报啊!” “真就纳闷了,帮了那么多,放其他女孩早以身相许了,我摸摸你的腿都不愿意。” 林清婉微微一笑:“如果你能改掉老色批的毛病,我可以答应你。” 看着林清婉半真半假的微笑,秦江不由感慨道:“真不愧狗资本家啊,这种事也拿来画饼。” “是不是画饼,你试试不就知道了。”林清婉眨了眨眼,声音里带着一抹俏皮,起身离开会议室。 “行了,不扯了,正忙着呢,秦总随意吧。” 高挑曼妙身姿消失在门口,身上特有的清香久久不散。 “我怎么觉得这娘们话里有话啊!”秦江摸着下巴,搞不懂林清婉今天怎么了。 有点和以前不一样。 不过女人心,海底针,他才懒得去深究呢。 秦江伸了伸懒腰,身体终于轻松了不少,总算能腾出精力做自己的事情了。 相比林氏集团一方的欢欣鼓舞,陈羽凰一方可谓焦头烂额,死的心都有了。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陈羽凰坐在豪华办公室里,脸色苍白,双眼无神的不停喃喃。 她的电话都快被打爆了。 联盟里的十几个企业家都在询问怎么办。 她哪知道怎么办啊! 都不知道林清婉从哪里搞来的那五百亿米金。 没有一家财团敢如此大手笔,一次性给五百亿米金,三千多亿夏国币啊! 实打实的现金! 谁那么财大气粗? 嗯?雪国寡头拉杜金? 陈羽凰记得很清楚,那天去樱悦酒店时,秦江和林清婉也在。 她还嘲笑秦江两人不自量力,找拉杜金投资,被赶了出来。 如今想想,恐怕不是被赶出来,而是他们刚刚从拉杜金房间出来,得到了对方的投资! 陈羽凰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 可五百亿米金不是小数目,拉杜金凭什么帮忙? 沈如霜出面,拉杜金都没同意! 秦江和林清婉到底和拉杜金做了什么交易? 陈羽凰越想越头疼。 她知道这件事想明白了也没用,对结局不会有任何改变。 可就是忍不住这样想。 因为眼前发生的一切比做梦还离奇,想不明白,她明明胜券在握,怎么还是栽了。 三个月前,林清婉都破产了呀。 这女人和朱元璋一样,开局一个破碗,如今马上称帝了! “一定是秦江的功劳,他何德何能可以劝动拉杜金?” “一定是用十几个古方换来的投资,一定是!” “贱-人坏我大事!贱-人!”陈羽凰气的咬破嘴唇,拳头狠狠攥了起来。 一双美眸里喷射怒火。 脑子里全是秦江贱兮兮的模样,挥都挥不去。 尤其林清婉失踪那天,秦江的贱手捏了她的大腿。 这个仇还没报,我怎么就败了呢? 那个贱男不知一次说过,我会穿上情趣内衣跪在床上,对他摇尾乞怜。 前几天更过分,还要我带上兔耳和毛茸茸的尾巴在床上摇。 难道真要这么做,才能换取陈家的一线生机? 她可是身家亿万的总裁啊,高贵如公主,皮肤保养得雪白,嫩如奶皮。 万千优质男人的梦想。 如果让一个手掌粗糙如农民的男人肆意乱来,然后在她身上尽情发泄释放,这简直比杀了她还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