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江第一棍下去,李琳的小腿骨粉碎,痛感比她流孩子疼百倍。 心胆俱裂。 原以为秦江会收手,没想她还没叫唤两声,秦江又抡下了第二棍。 这一重击,直接干碎了她的腰椎。 下半身失去的痛觉,纵使小腿烂成了肉泥,她也感觉不到疼了。 腰部拆骨剥皮的痛感传回大脑。 李琳知道,这辈子再也站不起来了,大小便控制不了,更别提男-欢女爱了。 眼泪流了下来。 这是痛的泪水,为前途担忧的泪水。 唯独没有对何家母子的愧疚。 “你摔断了邵阿姨的腰椎,我打断你的腰椎,你服不服?”秦江淡漠问道。 李琳脑袋轰的炸了,怨毒的骂道:“我服你妈!我服你全-家-死-绝!” “那个贱东西该死,该下地狱,该被车撞死,被雷劈死!” “你也不要张狂,古仞不会放过你!” 秦江点了点头,淡淡道:“好,我知道了,你还是不服。” 再次挥起了铁棍。 苏正和看到眼前一幕,差点被秦江吓死,赶紧喊道:“小江,你住手,立刻住手啊!” “这样下去会出人命的!” 邵令美喊道:“秦江,你千万不要做傻事啊,停手吧!” “秦哥,我感激您帮忙,但不能再打下去了,你会坐牢的!”何凯也阻止道。 他们都被秦江的狂暴吓到了。 “出人命?”秦江摇了摇头,冷漠道:“李琳如此欺辱你们,我怎能让她轻易死去呢?” “苏伯伯放心,我不会让她死,因为蛆虫一样活着,才是对她最大的惩罚!” “今天我帮邵阿姨主持公道,你们不要劝了,如果再劝一句,我立刻杀了古仞!” 苏正和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秦江一根筋,如果继续劝说,他真会杀了古仞啊! 可是如果不劝,他会把天掀翻啊! “什么?我的腰椎都断了,你还要干什么?我服,我服了还不行吗?”李琳见秦江再次挥起铁棍,惊出了一身冷汗。 她没想到自己那么惨了,秦江还不放过,继续挥起了铁棍! 这个男人就是恶魔啊! “现在服了?”秦江摇了摇头,淡漠道:“晚了,以后在床上忏悔吧!” 说完这话,铁棍再次落下。 “砰!” 右手腕血肉模糊,碎骨崩了一地。 “砰!” 右手肘成了肉泥,鲜血流了一地。 “砰!” 右肩胛骨断裂,刺出血肉的骨头暴露在空气中。 右胳膊惨不忍睹,左胳膊如法炮制。 李琳的谩骂惨叫慢慢停下,眼泪流了下来。 她无神的望着天空,心里只有悔恨,脑子里出现了好几个“如果”。 如果当初不觊觎何家的玉佩。 如果对邵令美好点。 如果今天不大闹何家。 如果刚才不顶撞秦江。 她一定不会这么惨。 可惜没有如果,她这辈子只能当活死人,人生完蛋了! 李琳的泪水划过脸颊。 眼睁睁的看着秦江拿走支票。 “你-他-妈”古仞快疯了。 他是江北湾区的小霸王,也常干虐人的事,但哪见过秦江这样的狂徒啊! 一点点把李琳的骨头敲断了! 古代最严厉的刑罚也莫过于此吧! 这一刻,他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跑! 然而。 就在他刚挪动步子时,秦江已如鬼魅般出现,将手搭在了他肩膀上。 “你知道我大哥是谁吗?”古仞带着颤音,问道。 秦江皱眉:“他是谁,跟你接下来要受的罪有关系吗?” “那你敢让我给他打个电话吗?”古仞问道。 秦江毫不犹豫的点头:“好啊!” 既然要帮邵阿姨一家,那就帮到底,把古仞一伙全收拾了,才能保证以后的安全。 古仞不由一愣,嘴角扬起了一抹冷笑。 这傻子竟然让我打电话叫人?真自信啊!等死吧你! 古仞拨通了一个电话,简单聊聊几句后,挂掉电话,一脸阴狠的对秦江说道: “哈哈你完了,彻底废了!” “我大哥叫古康!亲大哥!许文朗的得力干将!为许家立下了汗马功劳!” “他现在正往这里赶。” “你只要动我一根手指头,古家不会放过你,许公子也不会放过你!” “你最好把我当爹供起来!” 这话一出,围观群众都不淡定了。 “哎哟喂,他说的那个许文朗,是不是金陵大少,许氏制药的少东家啊!” “没错!许公子这半年一直在江北,那个叫秦江的年轻人闯祸了!” “是啊!别说许公子了,古家背景也不差,身家几十亿呢!完蛋了!” 大家小声议论,纷纷摇头。 这帮人跟邵令美相熟,知道她没有啥人脉,觉得秦江不过她一个亲戚罢了,没什么本事。 秦江在劫难逃! 苏正和也是狠狠一愣。 古仞是古康的亲弟弟! 古康,他再熟悉不过了。 两人本来就有矛盾,这次碰上,还不得斗个你死我活啊! “你大哥是古康?”秦江也是一愣。 古仞见秦江这个表情,瞬间来了底气,趾高气扬道:“没错!你现在最好” “啪!” 秦江不等古仞说完,一个巴掌抽了过去,扇的他在空中翻腾,最后砸在了地上。 大脑嗡嗡作响,满嘴吐血,鼻梁都断了。 “去把堂屋门上的屎舔干净!”秦江面无表情的命令道。 现场群众全懵了。 他这是闹哪般啊? 人家都表明身份了,有那么大的靠山,不该客客气气的,尽量争取原谅吗? 这家伙倒好,不仅不道歉,还扇了古仞一巴掌,让他去舔屎?! 匪夷所思! 古仞不敢相信,满眼怒意道: “你说什么?让老子去舔那玩意?放你娘的屁!老子即便死,也不会舔那玩意!” 房门上全是他手下拉的屎尿,又臭又骚,让他去舔,还不如杀了他。 “不去?好!” “砰!” 秦江手中铁棍再次落下。 “啊!”古仞惨叫一声,只觉得裆下一痛,鲜血瞬间殷红了裤子。 他的卵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