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 秦江淡淡道。 赵凌妃点了点头,说道:“莺莺想拜您为师,不知您愿不愿意收她为徒!” “秦先生,以前多有冒犯,还请您给我个机会,我愿追随您学习医术!” 冯莺莺弯腰俯身九十度,一脸虔诚。 收拾餐桌的店员们看到这一幕,直接宛如雷击。 冯莺莺是谁?市首的女儿,帝都医科大学的博士! 从来都是别人给她弯腰,居然在向秦江拜师! 尤其刚才那个嘲弄过秦江的店员,吓的更是一溜烟跑进了卫生间。 生怕秦江算后账,惹来一顿呵斥。 “拜师?”秦江愣了一下,想了想道:“我最近没空,以后再说吧!” “不过,你如果想学点东西,可以入职张氏制药。” “我把张氏制药会交给林清婉后,会偶尔过去配新药。” 他不喜欢冯莺莺,不过张氏制药重新开张,需要一些能力出众的研发人员。 冯莺莺是个不错的选择。 “那我能带几个师弟师妹,一块过去么?” 冯莺莺欣喜若狂,激动问道。 秦江没犹豫,说道:“可以,只要中医精英,一点就通的那种!” 他可不想派发任务后,还要手把手教他们。 几人简单聊了几句,秦江和周红颜离开了天水雅居。 周红颜托了秦江的福,认识了冯莺莺和赵凌妃,心中开心不已。 要知道,冯莺莺和赵凌妃这种身份,圈子里都是政干子弟。 没有秦江,周红颜一辈子不可能跟她们成为朋友。 她对秦江越发喜欢,总觉得在秦江眼里,一切尽在掌控,胸有成竹。 “我要去林清婉那里,你回去吧!” 秦江坐上车,淡淡道。 周红颜听后不由气道:“喂!姐夫,我帮你联系了纪诚,把他约了出来,还帮你给李向荣说好话。” “你不能用完就把我丢一边吧,真没良心!” “再说了,林清婉是江北排名前三的美女。万一做了什么对不起我姐的事怎么办?我要过去好好监督你!” 秦江不由皱眉道:“我只是去给林清婉送合同,你想哪里去了?” “至于你说的帮我说话,不提还好,一提我就气!” “如果不是你们几个女人,我早把李向荣收拾了!还会让他蹦跶着离开?” “你们女人只会拖慢我拔刀的速度!” 周红颜气的翻了个白眼,拧眉道: “不跟着也可以,晚上我得去京华名邸,一是,看你有没有夜不归宿,对不起我姐。” “二是,上次沈如霜送的那瓶酒,我还没喝完呢,我今天” 她还没说完,秦江就启动了车子。 “喂!混蛋秦江你这个混蛋” 周红颜气的拿起地上的石头,使劲朝大众车丢去。 秦江好像感知到了一样,打了个漂移完美躲过。 还给了她一个鄙夷的眼神,嘴角扬起了坏笑。 “你气死我了死直男,臭直男!” “好歹给我叫辆车啊!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 周红颜望着远去的大众车,气的跺了下脚,招手叫来一辆出租车,恨恨的扬长而去。 秦江很快来到丰苑小区,停好车上了楼。 他来的路上给林清婉打了两次电话,都是关机,敲门半天也没人应。 “别敲了,林清婉被高家人打了,在江北第一人民医院呢!” 旁边一户人家开了门,一个老妇人探头说道。 秦江面色一冷,问道:“怎么回事?” 老妇人说道:“我也不知道,反正高家人把她丢下车就走了。” “林清婉有点胸口闷,我劝她去医院了。” “哎!也是个可怜的孩子,昨天在她娘的墓地哭了一晚上,早晨就去了高家” 秦江听后赶紧驱车赶往医院。 林清婉正在病床上挂水,见秦江过来把头扭了过去,冷冷道:“你是来看我笑话的么?” 她一脸憔悴蜡黄,脸上还挂着泪痕,眼里一片死灰和无边的恨意。 秦江给她搭了会脉,见只是体虚血淤,没什么大碍,于是皱眉问道:“怎么回事?” 林清婉满眼恨意道: “高金生把张氏制药转让给我,帮古康骗走了龙骨丸,我输了…” 三十年前,高家只是一个籍籍无名的富户,经营着一家药材加工厂。 林清婉母亲薛念嫁入林家后,高家靠薛念的帮扶,短短十年就成了二线豪门。 高金生喜欢林清婉,表白被拒绝。 薛念死后,高家不遗余力的帮林清婉。 甚至在沈、许、龙门三家围剿最激烈的时候,高家也没有站到林清婉的对面。 林清婉很感动,独掌大局时,把高家当成了最信任的家人。 不曾想,高家只是一个白眼狼,早就叛离了林家,成了对方的走狗! 这些年,高家不断给对方输出商业机密,导致林清婉的决策全部泄露。 苦苦支撑十年后,林家这个大船终于沉没,仅剩的龙骨丸配方,也被高金生骗走了。 林清婉慢慢说完这一切后,叹息道: “秦江,我没相信你的话造成这一局面,都是罪有应得,但还是谢谢你!” “现在想想,母亲去世应该也跟高家有关,我误会林霸天了。” “你如果有空回炼魔岛,替我跟他说声对不起,我失败了,林家完了” 林清婉,这个独撑林家十年,被江北人贴上“刻薄寡恩”和“冷血”的女人。 在林氏最黑暗时,依旧硬如钢铁,没有皱一下眉头的女人。 这一刻,情绪崩溃了。 秦江听完这一切,脸上挂满了冰霜,冷声道: “你如果想对林霸天说对不起,那就亲自跟他说。” “一个龙骨丸配方而已,你就这样消沉下去了?” “当年那个即便断一条胳膊,都不会皱眉的林清婉去哪了?” “你这样只会让敌人更得意!” “放心!我会帮你把林氏所有企业夺回来!” “那些卑鄙的老鼠,会眼睁睁看着你的崛起却无能为力。” “直到匍匐在你脚下,双手奉上原本属于林家的企业,哭泣着乞求你放他们一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