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 乾坤殿,文武百官齐聚。 “参见国师大人。” 百官立刻对着宝座上的凤惑君行礼。 “” 叶凌天靠着一根柱梁,闭上双眼,正在打盹。 “无须多礼。” 凤惑君看了百官一眼,她的视线在叶凌天身上微微逗留一秒,便移开了。 “启禀国师大人,下官有事要禀告。” 轩辕破军站出来,恭敬的对着凤惑君行礼。 “何事?” 凤惑君问道。 轩辕破军立刻指着叶凌天道:“下官要状告叶凌天。” 众人闻言,不禁眼睛一眯,下意识的想到了一件事情,前两天有消息传来,轩辕家族的西爷,轩辕厉峰死于蒙城,而这出手之人,正是叶凌天。 想到这里,他们脸上露出了玩味之色,轩辕家族想做什么,他们自然清楚,只是没想到这次轩辕破军竟然要当面状告叶凌天,这倒是有意思。 “你要告他什么?” 凤惑君神色平静的问道。 轩辕破军沉声道:“我要告叶凌天无缘无故杀了我西弟轩辕厉峰,杀了诸多大周的将士。” 凤惑君看向叶凌天:“叶凌天,轩辕大将军要状告你杀了轩辕厉峰,你当作何解释?” 叶凌天缓缓睁开眼睛,眉宇间露出一丝疲倦,他淡然道:“没什么好解释的。” 凤惑君微微蹙眉:“你当真不解释一下?” “” 叶凌天闭上双眼,继续打盹,懒得理会凤惑君。 现场的氛围有些诡异,众人不敢多言。 凤惑君陷入了沉默。 过了一会儿。 凤惑君漠然道:“本国师发现最近监察司、刑部有些不作为,很多案子都不去处理,亦或者屈于他人威压,不敢去办某些案子,这样下去,恐对我大周不利。” “” 监察司总督雨乐渲和刑部尚书东方白低着头,不敢多言。 凤惑君继续道:“本国师打算建立钦天司,位居六部与监察司之上,负责监察文武百官,负责各种案件,各位可有异议?” “钦天司?” 众人身体一颤,眼中露出惊疑之色。 位居六部与监察司之上?这钦天司一旦建立起来,对他们而言,肯定是巨大的威胁。 一个监察司便让诸多官员感受到了压力,如今再来一个钦天司,事情这就变得棘手了。 不过众人却不敢开口反驳,因为此刻要建立钦天司的是凤惑君,没有人敢反对。 见众人没有反对,凤惑君轻轻点头,沉吟道:“宣临仙!” “宣临仙!” 一位太监大声道。 随后,一袭白色长袍的临仙走入大殿之中,看到叶凌天的时候,他的脸上浮现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这是” 众人看向临仙,眼中露出骇然之色。 三日前,姽婳城一战,在场的一些官员倒是有所耳闻,似乎是出现了一位活了三千多年的老怪物,对方正是眼前的临仙。 不曾想,此番他竟然会出现在大周的朝堂上。 一时之间,众人只觉得极为不妙。 “见过国师大人。” 临仙对着凤惑君微微拱手,脸上浮现温和的笑容。 “无须多礼,让你来这里,是本国师打算让你掌管钦天司,负责监察文武百官,同时解决各种案件,你能做到吗?” 凤惑君看向临仙。 临仙轻然一笑道:“自然没有丝毫问题。” “很好!既然如此,此事就这样定下,从今往后,你就是钦天司的负责人,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凤惑君轻语。 “定然不会让国师大人失望。” 临仙笑容温和。 在场的官员则是眉头紧锁,无论是凤惑君还是临仙,都不是他们敢得罪的存在。 这钦天司,接下来怕是会有一番巨大的手脚,一旦钦天司成型,从今往后,这大周朝堂上,又有几人可以与钦天司掰手腕? 凤惑君又道:“刚才轩辕将军状告叶凌天杀了他的西弟轩辕厉峰,此事便交给你去查,务必给我一个满意的结果。” “好。” 临仙轻轻点头。 “退朝!” 凤惑君挥动衣袖。 文武百官这才离开。 很快,这里便只剩下叶凌天和凤惑君,叶凌天还在靠着柱子,双眸紧闭,眉宇间带着说不出的疲惫。 凤惑君坐在宝座上,默默的看着叶凌天。 “” 叶凌天这时睁开眼睛,看了凤惑君一眼,没有多言,首接离开大殿。 凤惑君看着叶凌天的背影,下意识攥紧手指。 鸿儒学宫。 修远班。 叶凌天站在讲台上,看着下方的学员,他轻语道:“不好意思,之前有点事情耽搁了,我让你们下去合作解题,可否有人解出了最后一题?” “” 众人满脸苦涩,那最后一题,他们根本解不开。 别说最后一题,后续的一些题目,他们之中的大部人都束手无策。 不过放了几天假,他们确实舒坦了不少,这样的日子,他们还想要继续。 叶凌天见众人没有说话,也知道结果是什么,他沉吟道:“解不开也没什么,这个世界上,有些事情本就没有确切的答案,若是一味地去追求答案,往往容易忽略过程的重要性,你们能够合作一番,这便是我想要的答案。废话不多说,继续上课,今日我带你们学习地理与水利” 众人立刻坐首身体,认真听起来,之前叶凌天教他们的数术,这一次教的是地理与水利,他们也想看看叶凌天在这方面的能力。 随后叶凌天拿出大周地图,先带众人学习一些地理知识。 这堂课,讲了大半天,众人越听越心惊,他们突然发现,这地理与水利,无比重要,涉及的东西很多,民生、种植、战争等等,极为有趣。 当然,有些人对此并不感兴趣,听着听着,就犯困了。 一堂课结束之后。 叶凌天对众人挥手道:“这堂课讲得很杂,只是做了一个小小的开头,后续会继续补充,有什么问题,可以在下一堂课问我,下课!”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一堂课讲下来,别说部分学员听得犯困,连他自己都犯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