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您……能感受到身体跟以前有什么不同吗?”维狄紧张地看着秦冢。 因为海登莱一直像盯犯人一样盯着他看,这让本就惧怕将军的维狄不敢有丝毫怠慢,“比如肌肉酸痛或者困乏无力之类的,又或者是浑身发热?只要是不同以往的感觉都可以。” 秦冢皱眉思索了一下,缓缓道:“酸痛无力倒是没有……不过好像有一种奇怪的东西一直在到处乱窜。” 就像气在体内来回游走时的那种感觉,可并不觉得难受,因此,秦冢虽然有些困惑,却也没有放在心上。 维狄眼前一亮,立刻兴冲冲地往前上了一步,“就是那个!夫人您试着把您说的那个奇怪的东西逼出来。” “逼出来?”秦冢微微一愣,“这……怎么逼啊?” “恩……就是,用您的意识去控制它,把它当作身体的一部分。”维狄说着,尴尬地搔了搔脑袋,“好像有些抽象,但只能靠您自己去体会了。” 秦冢为难地皱起眉头,觉得那股气正停留在他的左膝上,他能清楚地感受到,却不知该如何撼动它。他不好意思地看了海登莱一眼,在膝盖上抠了抠。 “在这里?”海登莱看出秦冢的窘迫,伸手覆上他的膝盖,不怀好意地笑了笑,“要不要我帮你?” 秦冢警觉地往后退了退。 一看到海登莱不明深意的笑容,他就知道这个人肯定要做坏事。果不其然,就在秦冢刚打算开口拒绝之时,那股气突然恶劣爆发,逆流而上,直冲他的丁丁而去。 秦冢骤然夹紧双腿:???!!! “你你你……你干了什么!!”他满脸通红地瞪着海登莱,双腿轻轻打颤。敏感地带被不同寻常的力量包裹着,变得稍微摩擦就让人发软发热。 “哎呀将军您别瞎搞了!夫人这样要被你玩坏的!”维狄心惊胆战地冲上前劝海登莱,“男,男性的那个部位很脆弱……” “恩?是么?”海登莱不太自然地眨了眨眼睛,见秦冢正瑟瑟发抖地瞪着他,眼眶周围因为怒气和害羞渐渐染上红晕,不由地心里一紧,解释道,“我只是想帮你……” “请您出去好吗!我不需要您帮!”秦冢稍显无助地冲海登莱大吼,又因为那个地方的感觉太奇妙而禁不住浑身发颤。 海登莱愧疚地抿了抿嘴唇,知道自己玩大了,赶忙趁着秦冢闹别扭的空档将人拉了起来,在他的屁股上狠狠一拍。 秦冢只觉得屁股上火辣辣地一疼,下一秒,缠绕在胯间的不适感瞬间转移到了腿部。 海登莱委屈地捏着秦冢的头发卷了卷,凑到他耳边低声道,“好吧我出去就是了,你别生气。而且,我哪知道你这么敏感啊……” “将军!!” 海登莱半阖眼帘,得逞地在秦冢耳边吹了口气,然后面带笑意地离开。 “哦对了,在我回来之前不准练习变身。” 走到门口的海登莱忽然转过身,威胁地看了维狄一眼。维狄立刻用力点头,表示自己知道分寸。 等到海登莱离开后,秦冢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重重地瘫倒在了椅子里。维狄怜悯地看了眼秦冢的裤裆,无奈地摇了摇头,“您还好吧?” 秦冢闭上眼睛点点头,又认输般的叹了口气,抬眼看向维狄,“不过多亏了海登莱,我好像知道怎么控制兽魂了。” 他说着,眉间轻蹙,忐忑地舔了舔嘴唇,集中注意力感受着体内的魂力。他发现,兽魂其实是非常听话的,会顺应他的意识一点一点缓缓移动。秦冢抬起右手的食指,吃力地眯了眯眼睛,紧接着,一小团浅浅的,几近透明的魂体渐渐浮现出来。 怔愣了片刻,秦冢歪过头,嘴角稍稍下撇,“这个颜色……” “是风性!”维狄又惊又喜地跑上前抱住了秦冢的手腕子,瞳孔闪闪发亮,“真不愧是您啊!我还是第一次见到风性兽魂……” 秦冢一顿,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第……一次见?” “恩!!”维狄用力点头,满脸羡慕,“风性是非常稀少珍贵的属性,全帝国属风的大概也不超过百人呢!!” 秦冢稍微有些吃惊,眼眶也不自觉地撑大了几分。 “虽说风性不如其他属性那般具有很强的战斗力,但它却有比任何属性都厉害的地方。” 秦冢欣喜若狂地眨了眨眼睛,凑到维狄面前,“什么地方?” “恩……”维狄神色复杂地往旁边拉开一些距离,“气味。” “气味?” 维狄抠着脑袋傻笑了两声,点点头,“怎么说呢,就是一种让人兴奋的气味,闻了可以驳起,吸了可以糕潮,哈哈,当然这也有点夸张了。总之很神奇,就好像魂力里面掺着春‘药一样!这么说起来……好像一般觉醒风性兽魂的都是狐族……啊!夫人您怎么了?!” 秦冢生无可恋地倒进座位里,一时半会儿还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他本以为自己即将走上的是人生赢家的道路,路上满是金子,却万万没有想到是这条道路上铺的全尼玛是精子? ? 所以我要这么一个珍贵稀少的属性……有个屁的用啊!! 自古以来人形椿药都没有好下场,我一点也不想要。 “夫人您别灰心呀,风性虽然看起来弱,但如果好好利用的话,肯定是几个属性当中最厉害的。”维狄见秦冢满脸失落的样子,赶忙上前安慰他,“您看看那些狐狸精,哪个不是人生赢家。” 你是不是讨厌我啊? 秦冢好没气地看了维狄一眼,将萦绕在指尖的兽魂挥开。 “如果您想尝试变身呢,就必须让兽魂完美地覆盖到每一处神经点上。”维狄笑着抠了抠脸颊,“不过这需要非常强大的控制力,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做到的。我们不如纯种兽人,必须付出很多努力才能适应兽魂这个东西。” 秦冢眨了眨眼睛看向维狄,有些好奇地问:“维狄你……花了多长时间才学会变身的?” “我资质愚钝,花了将近十年呢。”维狄尴尬地摸了摸脖子。 秦冢难以置信地睁大眼,默默地咽下了一口唾沫。 你看起来可不像资质愚钝的人,竟然花了将近十年的时间吗? 那我…… “不过夫人您就不用担心了。”维狄走到秦冢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您能在这样的御兽场里面训练,三天之后维持基本形态肯定是没有问题的。” “这里跟在外面有什么不同吗?” “当然有不同了。”维狄看了眼天真的秦冢,无奈地摇了摇头,“御兽场对兽人来说简直是天堂,哪怕只是呆在里面不动,兽魂也会自动与身体进行磨合的。您不觉得现在有种浑身的经脉都被打通的感觉吗?” 秦冢缩了缩脖子,好像的确如此。 自从踏进这御兽场之后,身体就明显轻松多了,身体中那股气乱窜的速度也减慢了不少。 “这个地方这么好,为什么兽人们不干脆直接住在里面?” “御兽场有利有弊,呆的太久可能会导致养分过剩造成兽人死亡的。每天早中晚各呆两个小时就足够了。” 秦冢点点头,又不解地皱了皱眉,“不过话说回来,既然有御兽场这样的地方,你为什么会花十年时间才……” “您以为御兽场是随随便便谁都可以建造的吗?”维狄无可奈何地苦笑起来,“这可不仅仅是有钱就能拥有的东西,还得拥有尊贵的身份。目前除了王宫里建造有御兽场之外,也只有雪豹,岚虎和金狮子这三大家族得到了修建的许可。” 秦冢干巴巴地笑了笑,总觉得自己有种身在福中不知福的感觉。 “对了!说到家族身份,其实我还想感谢您呢。” “啊?”秦冢愣了愣,“感谢什么?” 维狄俊眉微蹙,神色复杂地搓了搓手,“其实……我的名字能写在白鸭一族里面,都是托了夫人的福。” 秦冢皱眉,表示不解。 “今天之前,我还是一个生活在垃圾堆里的流浪汉,是将军把我捡来的。因为我跟您一样,都是注射了鸭型-seru的人。” 我除了要教您一些兽人的知识之外,还得随时做好准备为您牺牲。您的饲料我得先尝,您的饮料我得先喝,您的药物我得先吃,只因为我们体质相似。 好在将军开出来的条件丰厚,不仅仅让我在一夜之间变成了贵族,如果有命可活的话,将来还有一辈子荣华富贵。 当然了,这些维狄都没有告诉秦冢。 “将军大概是觉得我可以给您传授一些经验。”维狄笑眯眯地看向秦冢,“如果您不嫌弃的话,我愿意好好服侍您的。” 秦冢怔愣了片刻,随即用力摆手,窘迫地摇着头,“说,说什么服不服侍的,你可是我的老师!” 维狄欣慰地笑了笑,嘴角旁边的两个酒窝露出浅浅的痕迹。 他将秦冢带到御兽场中央的一处空地,给他指了指正前方的一副仅完成了一半的拼图。随即,一丝淡蓝色的魂体从维狄的指尖萦绕而出,缓缓飘到对面的拼图上。 “您先试着用兽魂完成这幅拼图吧。” …… 御兽场后方是一片环海的山地区域。 虽说这里寸草难生,却也在海登莱外婆的悉心照料之下变得生机盎然。 海登莱站在一块石壁后方,身前跪着一名面带忍者面罩的男子。男子身材瘦削,四肢颀长,唯一暴露在外的狐狸眼带着几分妖冶之色。 他是隶属狂犬暗部的忍着,金狐。 “将军恕罪,米罗修斯三人自从那天之后,就好像从这个世界消失了一般。我跟灰狼虽追踪了多时,却没有任何线索。似乎……是有人在保护他们。” 海登莱百无聊赖地听着,点点头,身子却早已经侧到了御兽场的方向。金狐见海登莱心猿意马的模样,略微吃惊地挑了挑眉毛,也循着他的目光往御兽场的方向看了看,“将军……御兽场中有什么东西吗?” “恩?”海登莱这才回过神,转而严肃地看向男子,用问罪一般的口吻问道:“这么说来,你们是找不到米罗修斯了?” “我们需要一些时间。”金狐低了低头,面带歉意。 “你们这些办事不利的家伙,是想丢掉饭碗吗?”海登莱面露阴翳,忽的,又神色不明地摸了摸耳朵,蹲到金狐身边,好奇地看着他,“不过金狐,你对那方面的事情应该很了解吧?” 金狐一愣,只觉后背一阵恶寒,“将军您……指哪方面的事?” “恩,就是,床事方面。”海登莱的耳尖微微泛红,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咳咳,你知道的,塔梅和裴吉总是因为浇配的事情闹得不可开交。因为塔梅的那玩意儿太大了,裴吉的身体又……恩,小小的,所以很难弄进去。我想我作为将军,有必要为自己的属下排忧解难。所以……什么样的姿势会让娇小的爱人做的舒服一点?” …… 金狐扯了扯嘴角。 我看是您想知道吧。听说夫人被米罗修斯注射了药物,现在变成了一只鸭子。 “如果两方的体型差距太大,我建议还是不要兽化浇配了,太血腥。”金狐摇了摇头,表示自己真是没眼看,“将军没有经验的话,可以多看看小电影么。毕竟您的那里太大了,容易弄伤夫人……” “谁跟你说是我要那个了!”海登莱瞪圆眼睛,恶狠狠地看了金狐一眼,“给我滚!明天要是还没找到米罗修斯就跟灰狼一起去!” 金狐撇撇嘴,委屈地缩了缩脖子,“将军息怒,那我就先……” “等等。”海登莱叫住准备离开的人,冷若冰霜地看着他,随后一本正经地冲他伸出手。 “把你的小电影留下再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