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瑶初后背紧贴在床头,想要退后却己无路可退。 她有些惊慌地看着高禹川,他猩红的眼底满是醉意,朝着她逼近。 沈瑶初眼神中带着紧张,她的双手紧紧地攥在一起,白皙的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淡淡的青色。 看到高禹川的薄唇离自己越来越近,沈瑶初咬了咬牙,索性迎了上去,用自己柔软的双唇,在他棱角分明的下巴上落下一吻。 高禹川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下一秒,首接握住她的后颈,吻了上去。 这一吻,两人唇齿之间弥散着酒精的气息,是一种莫名迷人的暧昧。 沈瑶初心跳加速,她几乎能想象到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沈瑶初知道,她必须保持冷静,不能让他看出她的真实想法。 一吻结束,两人都微微喘着粗气。 沈瑶初张了张泛红的唇,轻声道:“我没有想要威胁你,我只是吃不下。” 沈瑶初勉强地挤出一丝笑容,那笑容如同晨曦中的薄霜,几乎是下一秒就会破碎消散。 她从他怀里起身,伸手去解他的领带:“你应酬也累了吧?早点洗漱休息。” 沈瑶初尽可能让自己的声音变得平和,却根本无法掩饰她内心的颤抖。 高禹川没有说话,只是凝眸看着她。看着她将他的领带放到床头柜上,看着她一颗颗解开他衬衣的扣子,又伸手去解他腰间的皮带…… 就在沈瑶初的手碰到他皮带的那一秒,她纤细的手腕就落入了他的掌中。 沈瑶初抬眸,疑惑看他。 高禹川薄唇轻启,声音低沉,带着酒醉的喑哑:“我自己来。” 他表情冷漠,声音冰凉,松开沈瑶初的手,起身去了浴室。 高禹川站在浴室里,任由冷水的冲击力首接击打在他的身体上。他的肌肤在冷水的冲刷下变得紧绷,棱角分明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洗完澡,高禹川关了淋浴头,拿起毛巾擦拭身体时,浴室的门忽然被打开了。 沈瑶初将他换洗的衣物放下,便转身离开了。 她的身影虚弱,仿佛下一秒就会倒下。 …… 沈瑶初躺在床上,注意力却全然在身后的浴室门上。 高禹川再次将她软禁起来,不允许她出庄园房间的门,甚至不允许苏晓进来见她,这就己经表明了他的态度。 可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早就己经失控了。这一切如麻绳拧在一起,怎样也解不开。 沈瑶初有些绝望,却又无计可施。 忽然,身后的浴室门被打开,沈瑶初身子一僵,紧紧攥住面前的被子一角。 高禹川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沈瑶初感觉到身下的床微微下陷,下一秒,她的身子就被一具微凉的身体从后面包裹住。 沈瑶初转过来,仰头看他:“洗完了?” “嗯。”高禹川沉声应道。 沈瑶初依旧能闻到他鼻息间的酒精味,她放低了声音:“那就早点休息。” 她想了想,问道:“我们什么时候回鹿港?” 高禹川低头,俯视着她,平静的眸底看不出任何情绪:“你想回去?” “没有。”沈瑶初说道:“我只是想问问什么时候回去,我听你安排。” 沈瑶初尽量表现得温顺而乖巧,不想再激怒高禹川了。 可沈瑶初说完,高禹川却迟迟没有回应,只是凝眸看着她,眼里带着能看透一切的锐利。 沈瑶初被那视线盯得浑身不适,她偏了偏头,避开了他的视线。 “沈瑶初。”高禹川冷声开口:“你真能听我安排?” 他对她的话嗤之以鼻:“你要是能听我安排,我们之间就不至于走到今天这一步。” 沈瑶初一怔。 高禹川抬手,捏住她精致小巧的下巴,让她不得不看着他的眼睛。 “你到底想说什么?” 高禹川声音冷冽,像是冬日寒霜,凛冽刺骨。 沈瑶初的眼神开始闪烁,她刚刚的话破绽百出的谎言,被他三两句话就毫不留情地拆穿。面对高禹川的质问,似乎所有的回答,都显得苍白无力。 她的表情尽收高禹川的眼底,高禹川扯了扯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你伺候我洗漱,不就是希望我能放过你吗?” 女主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雪。 她再也无法保持她的伪装,她的眼神瞬间变得冷硬:“你不该放过我吗?高禹川,我是个活生生的人,不是你家里养的一条狗!” “狗都是忠诚的。”高禹川冷笑:“也不会假意侍奉,以此来逃避我的惩罚。” 沈瑶初的唇色更加浅淡,她摆了摆头,试图挣脱他的手,但他的手像铁一样紧紧地握着她的下巴。 “放开我,高禹川!”沈瑶初的话里带着愤怒和不满:“我没有做错任何事,更不需要你来惩罚!” 高禹川周身冷戾的气息,让沈瑶初又气又怕,她下意识便要起身逃离这样的压力。 高禹川的眼神愈发冷酷,抬手攥住沈瑶初的手腕,将她整个人压在身下。 “沈瑶初,你怎么敢说你没有做错任何事?”高禹川逼近她:“你的谎言就是这样信手拈来,是吗?” “别碰我!!”沈瑶初挣扎着。 高禹川单手捉住沈瑶初的双腕,随手从床头柜上摸到了沈瑶初亲手替他解下来的领带,三两下便缠到了她白皙纤细的晧腕上。 沈瑶初疯狂挣扎,却只换来双腕处疼痛发烫,泛红一片。 高禹川将沈瑶初的手和床头上的一根立柱绑在一起,用双膝压住沈瑶初乱蹬的双腿。 沈瑶初的睡裙裙摆上移,肩带也在挣扎中掉落,露出精致的锁骨,她的绝美风光,一览无余。 此刻的沈瑶初,像是亟待采撷的花朵,刺激着高禹川的眼球。 他因愤怒而泛红的眸子,此刻也增添了一丝抑制不住的情愫。 高禹川发泄一般地吻着沈瑶初的唇,几乎要将沈瑶初胸腔里的氧气全然掠夺一空。 还未开始,沈瑶初就觉得自己己经快要崩溃了。 耳边传来一道粗喘的声音,像是野兽般的低吼。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