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如烨把柜子上面的衣服摸索完,把柜子打开。 柜子里面也是衣服。 他也是一件一件的摸。 差不多摸了大半。 他突然察觉到了不对劲。 衣服的折叠位置 舒如烨看了下放在一旁的衣服,又看了一下柜子里剩下的衣服。 样式相同的衣服,却是两种折叠方法。 他看了下柜子里余下的衣服,余下的衣服又是一种折叠手法。 舒如烨盯着两种不同折叠手法的衣服看了看,又转头看向周建平,“建平,到目前为止有找到那俩人的有关信息证件吗?” 周建平道,“舒队,还没有。” “不过有点很奇怪,发现了钱包,里面有钱,但是没有那些东西。” 舒如烨道,“我怀疑有人拿着钥匙重新进入过这里。” 正在翻找床下的周建平听到声音抬头,“舒队你怎么看出来的?” 舒如烨道,“衣服的折法。” 周建平起身来到舒如烨身边。 舒如烨抬手指了下,“这下面的折法是相同的,上面这一层不一样。” 周建平盯着看了看,“还真是。” 两人把这间房间,连带隔壁房间都找了一遍。 最后的结果可以说两人东西都在,但关于两人的一切信息都没有。 只能看章兴伟那边了,看看他从老太太嘴里面问出什么来了。 两人出去时。 章兴伟己经问完老太太了,两人正坐在堂屋里。 章兴伟立马站了起来,“舒队,怎么样了? 舒如烨:“没有发现。” 周建平:“没有。” 老太太听到没有发现瞬间急眼了,“那啥都没有,怎么查呀你们。” 章兴伟把询问到的信息递到了舒如烨面前,“舒队。” 舒如烨抬手接过,“嗯。” 舒如烨接过一看,秦刚,陈秋莲,熟悉感扑面而来。 首到他看到庆市二字。 舒如烨脑中轰的一声,有个念头瞬间冒了出来。 他得赶紧打电话过松市那边确认一下,就那个什么宋凌霄! 对! 舒如烨安排好章兴伟,周建平这边,让两人走访一下周围邻居,看有没有新的发现。 安排好后。 他骑上自行车飞奔回局里,回到办公室室,找到之前要的电话号码,赶紧到了电话室,拨出电话号码。 …… 秦舒这边。 他们六个连带方队安排的同志,一行七人来到了广场。 看着雄伟的建筑,飘扬的鲜红旗帜,自豪感油然而生。 范阅生,张成嘴停不下来,一个劲儿在那里感慨。 就在这时,一中年男人来到了七人面前,“几位同志要拍照吗?” 说着。 男人抬手指了下架在旁边的相机。 不等七人说话,中年男人又道,“两张五角钱,如果需要邮寄的话再加两角。” 范阅生五人目光一下子又落到秦舒身上。 铁路公安见范阅生五个都看向秦舒,不明所以的他也跟着看了过去。 秦舒见六人模样,有些哭笑不得,“看我做什么?” 她道,“你们要是想拍那就拍。” 中年男人把七人上下打量了一遍,“几位同志听你们的口音不是京市的,那应该是有事情来京市或者是过京市来玩的,好不容易来一趟,照个照片就当是留个纪念呗。” 铁路公安同志出声,“价格再少一点。” 张成点头,“对,价格再少一点。” 张成又转头看着秦舒,“秦队,咱们六个第一次来这儿要不拍个大合照纪念一下?” 秦舒笑道,“我都可以,看你们。” 范阅生看向顾乘风,利枫,“那就拍?” 顾乘风:“拍。” 利枫点头,“嗯。” 袁满笑道,“拍吧。” 张成看向铁路公安,“同志,要不一起?” 铁路公安摆手,“不了不了。” “你们拍就好。” 铁路公安往后退去,“你们拍,拍完,我再带你们去其他地方逛逛。” 秦舒六人:“好。” 铁路公安同志又看向中年男人,“价格上面还有优惠吗?” 男人无奈一笑,“同志,这个己经是最低价了,没办法再优惠了。” 铁路公安看着秦舒六人,“他们六个人,一共要六张,六张都要邮寄,这可是一笔大生意啊,同志。” “再优惠一点,每个人优惠个一毛钱也行。” 中年男人皱眉,“每个人优惠一毛钱,同志你这…” 铁路公安打断话,“那就一共优惠三毛钱,行!咱们就拍,不行的话我们就只能看看了。” 中年男人犹豫了下,点头答应,“哎呀!行吧,行吧!” “你们大老远的过来就做个顺手人情吧。” 中年男人抬眼看向秦舒六人,“来!你们六位看怎么站!” 张成笑眯眯道,“秦队肯定是最中间!” “利枫,顾乘风左右两边。” 张成又看向袁满,“你跟我站还是跟阅生站?” 袁满回,“我都可以。” 张成拉过袁满,“那你跟我站吧。” 他看向范阅生,“阅生你挨着乘风。” “好!” 站位好。 中年男人跑了回去,拍摄。 没一会儿。 男人招了招手,“好了!” 秦舒六人散开。 中年男人拿着笔跟本子重新回到秦舒六人面前,“你们给我留个地址,我到时候把照片洗出来后给你们寄过去。” “来。” 中年男人先把笔跟本子递给了秦舒。 秦舒接过,写完后给了利枫,轮流写。 范阅生最后。 范阅生把本子还回去之前道,“同志你也得给我留个地址,万一我们给了钱,没有收到照片,下一次我们来京市的时候好按地址去找你麻烦。” “行。”男人接过本子,笑着道,“你放心,这照片寄过去差不多半个月就到了…” 话说到一半,男人发现本子上留的地址都是公安局。 一个省,一个市的,就是县不同。 男人震惊,“都是公安局?” “你们都是公安同志?” 六人:“对。” 男人问,“松市…坐火车过来得多久?” 秦舒笑道,“好几天。” 男人又问,“你们这次过来是玩?还是…” 铁路公安同志打断话,“后者。” “哈哈,好。”男人笑了笑,突然来了一句,“你们是公安,这钱我就不收了。” 张成立马道,“这可不行!” “不行,钱得收!” “你们是公安同志…为我们…” 几人争执下,秦舒六人还是给了钱。 从广场出来。 铁路公安同志说带他们去吃京市烤鸭。 七人又往吃烤鸭的地儿去。 …… 吃烤鸭的地儿,大门口。 舒老太太阴沉着一张脸,对着舒老二说教,“我说你能不能把你那婆娘管一管?三天两头下馆子吃这玩意儿,你是有多少钱给她造啊?” 舒老二无奈道,“妈这里吃都吃了,你说这些还有啥用?” “赚钱不就是吃…” 舒老太太翻了个白眼,眼角余光忽然扫到对面有道熟悉身影。 她愣了下,定眼一看。 斜对面街道。 几个男人中间,那道俏丽身影… 舒老太太瞳孔一缩,恐慌翻涌上来。 她一把抓住老二手,“老二!老二!” “你快回头!回头看!” “那个女的!那个女的!” 舒老二从没见过亲妈这么慌乱过,“谁啊?” 他回头看去,看到那道身影,脑袋里轰的一声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