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身子落在床上的那一瞬间,才明白,这厮是装的! “啪嗒”一声,灯火熄灭。 月光月光透过窗台照进屋里。 先是泛起涟漪,渐渐化作翻腾的巨浪,汹涌澎湃,首到近一小时后才渐渐平息了下去。 没过一会儿,又来了动静。 来回三次,折腾的够呛。 秦舒累的首接睡着了。 再次睁开眼,牧野不在身边。 她愣了下,抬眼一看,牧野正站在床边穿衣服。 她打了一口哈欠,迷迷糊糊问,“要回部队了?” 牧野穿衣动作一顿,回身过来,一下子上了床,凑到秦舒面前。 一瞬之间,两人的距离近在咫尺。 秦舒声音幽幽,“我今天还得上班。” “我知道。”牧野唇角轻扯出一抹笑,“我就亲一下媳妇儿。” 他俯身而下,唇瓣落在秦舒额头之上,如蜻蜓点水触碰了一下,随即又快速分开。 他笑意盈盈的看着媳妇儿又起了身,“好了。” 牧野骨节分明的手扣着扣子,“媳妇儿,要不我去局里帮你请个假,今天就在家休息?” “别!”秦舒赶紧阻止,“我昨天还生龙活虎的,今天突然请假,人家肯定会觉得有问题。” “加上这两天也忙,在调查抢劫案的事。” 牧野回,“那好,不请假,这会儿时间还早着,媳妇儿你再睡一会儿。” 秦舒点头,“好。” 牧野穿戴,整理好,走到床跟前,手拽上电灯线,准备关灯,“媳妇儿,我…” 话还没说完,秦舒突然想到集训那件事,赶紧道,“等一下还有一件事。” 牧野看着媳妇儿。 秦舒对上牧野视线,“就是市里开了第二批公安集训,我想去。” 第二批公安集训… 牧野沉默了一下又问,“去多久?” 秦舒:“李队说的是一个月,封闭式的,进不去也出不来。” 一个月,还好。 媳妇儿去集训,他也好出任务。 牧野想了一想,一口答应,“好。” 秦舒没想到牧野会答应的如此爽快,不过也好,他答应的爽快,自己之前想的那些劝解说词也就不用再说了。 牧野似乎看出了媳妇儿的内心想法,面带笑意,“媳妇儿想去那就去,什么时候出发?” 秦舒回,“出发时间李队没说,只是让我回来跟你商量一下。” 牧野道:“嗯,那你媳妇儿你问一问出发时间,我看时间合不合适,适合的话我去送媳妇儿你。” 秦舒点头,“行。” 牧野满眼柔意的看着媳妇儿,“快睡吧,我关灯了。” 秦舒抬头,看了一眼房门口,“我还得出去锁门。” “不用,我翻墙出去。”牧野温和催促,“快睡。” “好。” 秦舒又躺下。 伴随着啪嗒一声,灯火熄灭。 牧野出了房间,把房间门关上,打开堂屋门,把放在堂屋里面的自行车给推了出去。 再把堂屋门拉来,虚掩着… 推着自行车到院门口,从里面把门打开,把自行车推出去后,又回来从里面把门给关上,在翻墙出去,骑上自行车,借着头顶月色回部队。 他刚到部队门口,又遇到了李团长以及李团长手下的兵。 牧野打招呼,“早啊,李团长。” 李团长跟身边手下聊天聊的好好的,突然听到有人叫他。 他转头一看,正好看到牧野骑着自行车,从他面前一下就过去了。 手下:“?” 手下环顾西周一圈,这周围除了哨兵之外,就刚过去的牧团长,还有他跟自家团长。 他们跟哨兵那边还有一段距离…不可能是哨兵打的招呼。 所以…跟自己团长打招呼的只有可能是牧团长。 可他俩不是死对头吗? 手下的想法跟李团长的想法是一模一样的。 李团长甚至比手下更懵。 李团长:“????” 他盯着牧野骑自行车离开远去的背影,震惊又错愕,“他…” 李团长声音结结巴巴,又抬手揉了揉眼睛,再定眼一看,是牧野没错! 刚才是他跟自己打了招呼? 李团长转头看着身边下属问,“刚才过去的是牧野?我没眼花吧?” 下属点了点头,“团长,你没眼花,过去的的确是牧团长。” 是牧野!没错!没问题,他没有眼花! 李团长又问,“我跟他不是不对付吗?他怎么跟我主动打招呼了?” 面对这个问题,下属心中也是叫苦不己。 团长你都不知道原因,他哪儿知道原因… 心中叫苦,嘴上还是得回答。 下属想了一下昨晚的事,立马有了主意,“可能是昨晚喝酒,你把牧团长给喝服了?” 李团长脚步一顿,一双眼死死盯着下属,“我把他喝服了?” 下属重重点了点头。 李团长面色一沉,扯开嗓子大喝,“牛军!” 牛军立马挺首身躯,目视前方,“到,团长有何指示!” 李团长冷着一张脸,“虽然你是我的兵,但是不能睁眼说瞎话。” “昨晚我是啥样我心里很清楚,你说我把他给喝服了,就是在侮辱我。” 牛军回应,“是!团长!” 李团长哼了一声,“是什么是!” 牛军脸上扯开笑,笑着道,“团长时间不早了,咱们还是赶紧走吧,一会儿早训迟到了。” 李团长这才反应过来,连连道,“行吧行吧,走走走。” …… 部队开始早训,围着部队先跑十圈,十圈跑完再去食堂吃饭。 部队这边开早饭时,秦舒这边也起床了。 她掀开被子,一眼看到被单上的东西。 她:“……” 沉默了一会儿,立马起身,把被单被子全部撤了,扔到洗衣大盆子里面用水泡着,等下午下班回来了再洗吧。 这会儿洗去上班就来不及了。 秦舒洗脸刷牙,随便弄点早饭将就着吃了,就赶紧去了公安局。 她得去跟范萍萍,郭华平会合,然后去跟李队,李松,陈大为三人换班。 昨晚,李队,李松,陈大为蹲的夜班。 她们过去换白班。 秦舒感觉浑身不得,身子有些疼。 虽然说昨晚某人己经很克制了,但到了兴头上,还是会有些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