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染看了那人一眼,就接着说起刚才的话题。 “我与你们的师叔并不熟,只是一次偶然机会结识的,不知他叫什么?” 两人听到这话,就露出一脸惊愕的表情。 按小师叔以往的性子,是绝不会与陌生人有所牵扯的。 更不用说今日还豁出性命去相护,这事怎么看都有些不寻常啊! 两人私下交换了下眼神,元起就有些不信地问道。 “姜姑娘竟然还不知小师叔的名字吗?” 姜染闻言就露出了无奈的笑,“我遇到他时他已经失忆了,连自己名字都不记得了。” 两人闻言就有些不敢置信。 要知道他们小师叔的修为,已经是同辈中翘楚般的存在。 这人的是多厉害的修为,能把他重伤到失忆的地步? 惊愕过后,想起姜染之前的问题,元启就笑着看向姜染,与她说。 “师叔名唤韩时,时辰的时。” 姜染闻言就颔首,表示了解了。 韩时听到几人的对话,就不耐烦地打断他们,“李辰,元启,你们怎么在这?” 见到人醒了,两人就激动地凑了过去。 李辰一脸关切地问道:“师叔,你醒了?身体怎么样?” “师叔,师傅可担心你了,派我二人来寻你回去呢。”元启则大嗓门地喊道。 韩时本来见到他们心情不错,一听到回去二字,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李辰注意到小师叔态度的转变,还没等他问清楚原因,姜染就与他们说。 “既然人已经醒了,你们就先带他离开这里吧。” 韩时闻言就从思绪中出来,抬头看向姜染,“你还想留在这里?” “嗯,现在事情还没搞清楚,我不能离开。” 韩时无奈地笑了,“她的灵力修为皆高于你,你就不怕?” “没事,她如今都伤成这样了,我能应付的。” 韩时又看了她一眼,见她态度坚决,最后妥协道。 “好,你想问什么就去问,问完我们一同离开。” 姜染没说什么,转身走了。 李辰、元启二人见状就忍不住彼此对视了一眼,他们好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这次下山的收获还真是不小啊,竟然能知道小师叔的秘密,回去就和师傅说说,让他也跟着开心开心。 两人这些心里波动,韩时自然是不知晓的,他此时就靠坐在树边,看着姜染走远。 姜染径直走到柳娘子身前,蹲下后,就问道:“你是醒着的吧?” 柳娘子果然睁开了双眼,她看了姜染,就淡笑一声说。 “姑娘想问什么就问吧,能说的我就说。” 姜染颔首,“你们这么做究竟是何目的?猫脸男子是什么身份,还有,他们口中所说的长老是谁,是你吗?” “呵,你还真是不客气啊,一下问我这么多,我们的目的不能告诉你,猫脸男子,这个称呼有些意思,我只能说,他的身份不重要,至于我是不是长老,你猜啊?” 姜染闻言脸上就有些怒意,片刻后,她还是耐着性子继续问。 “这些问题都不能回答?那你为何要杀他,这总可以说吧?”姜染指了指不远处的那具尸首。 柳娘子也没看那尸首,只是哼笑了一声,眼神怨怪地看着姜染,“姑娘关心的人未免也太多了,怎么都不关心关心我?”说完还朝她眨了眨眼睛,魅惑十足。 姜染不吃她这套,冷声说,“我对妖没兴趣。” 柳娘子闻言却像是勾起了兴致,笑盈盈地看向姜染。 “姑娘还真是有趣,你怎么就断定我是妖?说不定我是一个俊美公子呢!” 姜染却不理会那些,仍然不死心地追问道。 “这人还有两个徒弟,他们如今在哪?还有,那些失踪的村民如今都去了哪里,可还活着?” 见她如此执着地想要答案,柳娘子才好心地给她解惑。 “谁让他看到了我的真身,自然是不能留,至于那些村民嘛,就与这人一个下场喽,其他人死活与我何干啊?” 姜染看对方云淡风轻的态度,就气愤不已,拽住她的衣领,怒声道:“你们简直太可恶!” 柳娘子没防备,被姜染这一拽就忍不住咳起来。 姜染见状忙松开牵制对方的手。 柳娘子又低头咳了一阵,突然身体软倒下来,很快就在几人的眼前消失,只剩一地衣服能证明此人真实存在过。 变故来得太突然,姜染来不及反应,下一瞬就对着一地衣物兀自出神。 其他三人见到此变化,也快步上前查看。 李辰和元启都想不明白,她是如何脱身的。倒是韩时看出了端倪,与姜染说。 “不必自责,不是你的错,对方用了傀儡。” “傀儡?你是说这个柳娘子一直在用傀儡与我们周旋吗?”姜染惊道。 说完她又觉得不对,“不应该啊,如果她真是傀儡,我怎么会没有半分察觉?” 韩时将地上的纸片人拿给她看,然后语气肯定道。 “我想,刚才她是在故意拖延时间,好让傀儡术启动,借故脱身,眼前这个是傀儡,之前她用的是真身。” 姜染看了眼手里的纸片人,才恍然道:“原来是这样,这就解释得通了。” 这边的两人算是把事情捋顺了,可一旁站着的李辰和元启二人,却仍是一头雾水。 元启脸皮厚些,自己听不明白就大胆地问韩时。 “小师叔,你与姜姑娘在说什么啊?” 李辰闻言忙竖起耳朵,想听听韩时的解释。 韩时闻言顿时收了笑,神情淡漠地看向二人。 这眼神看得他们有些心虚,只听韩时说。 “不知道还有脸问?我会将这些如实转告给你们的师傅,必会让他对你们严加教导。” 元启脸上的表情顿时垮了,露出了一抹苦笑。 “师叔,你可别啊,我们俩这好不容易才有机会出来的,你这么说,师傅定要狠罚我们了。” 一旁稍显稳重的李辰面上都绷不住了,忙凑过来低声说。 “师叔,你别听他瞎说,这些师傅当然都教导过啊,傀儡术嘛,是吧?就是那个……” 接着他就开始搜刮脑中关于傀儡术的知识点,可惜愣是什么都没找到。 韩时见状也不拆穿他,末了还抬了抬下巴,催促道:“继续说,我听着。” 李辰擦了擦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珠,心虚地笑了笑说。 “许是刚才打斗太过耗损,一时竟有些记不起了,师叔,你容我再想想哈。” “这些问题都不能回答?那你为何要杀他,这总可以说吧?”姜染指了指不远处的那具尸首。 柳娘子也没看那尸首,只是哼笑了一声,眼神怨怪地看着姜染,“姑娘关心的人未免也太多了,怎么都不关心关心我?”说完还朝她眨了眨眼睛,魅惑十足。 姜染不吃她这套,冷声说,“我对妖没兴趣。” 柳娘子闻言却像是勾起了兴致,笑盈盈地看向姜染。 “姑娘还真是有趣,你怎么就断定我是妖?说不定我是一个俊美公子呢!” 姜染却不理会那些,仍然不死心地追问道。 “这人还有两个徒弟,他们如今在哪?还有,那些失踪的村民如今都去了哪里,可还活着?” 见她如此执着地想要答案,柳娘子才好心地给她解惑。 “谁让他看到了我的真身,自然是不能留,至于那些村民嘛,就与这人一个下场喽,其他人死活与我何干啊?” 姜染看对方云淡风轻的态度,就气愤不已,拽住她的衣领,怒声道:“你们简直太可恶!” 柳娘子没防备,被姜染这一拽就忍不住咳起来。 姜染见状忙松开牵制对方的手。 柳娘子又低头咳了一阵,突然身体软倒下来,很快就在几人的眼前消失,只剩一地衣服能证明此人真实存在过。 变故来得太突然,姜染来不及反应,下一瞬就对着一地衣物兀自出神。 其他三人见到此变化,也快步上前查看。 李辰和元启都想不明白,她是如何脱身的。倒是韩时看出了端倪,与姜染说。 “不必自责,不是你的错,对方用了傀儡。” “傀儡?你是说这个柳娘子一直在用傀儡与我们周旋吗?”姜染惊道。 说完她又觉得不对,“不应该啊,如果她真是傀儡,我怎么会没有半分察觉?” 韩时将地上的纸片人拿给她看,然后语气肯定道。 “我想,刚才她是在故意拖延时间,好让傀儡术启动,借故脱身,眼前这个是傀儡,之前她用的是真身。” 姜染看了眼手里的纸片人,才恍然道:“原来是这样,这就解释得通了。” 这边的两人算是把事情捋顺了,可一旁站着的李辰和元启二人,却仍是一头雾水。 元启脸皮厚些,自己听不明白就大胆地问韩时。 “小师叔,你与姜姑娘在说什么啊?” 李辰闻言忙竖起耳朵,想听听韩时的解释。 韩时闻言顿时收了笑,神情淡漠地看向二人。 这眼神看得他们有些心虚,只听韩时说。 “不知道还有脸问?我会将这些如实转告给你们的师傅,必会让他对你们严加教导。” 元启脸上的表情顿时垮了,露出了一抹苦笑。 “师叔,你可别啊,我们俩这好不容易才有机会出来的,你这么说,师傅定要狠罚我们了。” 一旁稍显稳重的李辰面上都绷不住了,忙凑过来低声说。 “师叔,你别听他瞎说,这些师傅当然都教导过啊,傀儡术嘛,是吧?就是那个……” 接着他就开始搜刮脑中关于傀儡术的知识点,可惜愣是什么都没找到。 韩时见状也不拆穿他,末了还抬了抬下巴,催促道:“继续说,我听着。” 李辰擦了擦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珠,心虚地笑了笑说。 “许是刚才打斗太过耗损,一时竟有些记不起了,师叔,你容我再想想哈。” “这些问题都不能回答?那你为何要杀他,这总可以说吧?”姜染指了指不远处的那具尸首。 柳娘子也没看那尸首,只是哼笑了一声,眼神怨怪地看着姜染,“姑娘关心的人未免也太多了,怎么都不关心关心我?”说完还朝她眨了眨眼睛,魅惑十足。 姜染不吃她这套,冷声说,“我对妖没兴趣。” 柳娘子闻言却像是勾起了兴致,笑盈盈地看向姜染。 “姑娘还真是有趣,你怎么就断定我是妖?说不定我是一个俊美公子呢!” 姜染却不理会那些,仍然不死心地追问道。 “这人还有两个徒弟,他们如今在哪?还有,那些失踪的村民如今都去了哪里,可还活着?” 见她如此执着地想要答案,柳娘子才好心地给她解惑。 “谁让他看到了我的真身,自然是不能留,至于那些村民嘛,就与这人一个下场喽,其他人死活与我何干啊?” 姜染看对方云淡风轻的态度,就气愤不已,拽住她的衣领,怒声道:“你们简直太可恶!” 柳娘子没防备,被姜染这一拽就忍不住咳起来。 姜染见状忙松开牵制对方的手。 柳娘子又低头咳了一阵,突然身体软倒下来,很快就在几人的眼前消失,只剩一地衣服能证明此人真实存在过。 变故来得太突然,姜染来不及反应,下一瞬就对着一地衣物兀自出神。 其他三人见到此变化,也快步上前查看。 李辰和元启都想不明白,她是如何脱身的。倒是韩时看出了端倪,与姜染说。 “不必自责,不是你的错,对方用了傀儡。” “傀儡?你是说这个柳娘子一直在用傀儡与我们周旋吗?”姜染惊道。 说完她又觉得不对,“不应该啊,如果她真是傀儡,我怎么会没有半分察觉?” 韩时将地上的纸片人拿给她看,然后语气肯定道。 “我想,刚才她是在故意拖延时间,好让傀儡术启动,借故脱身,眼前这个是傀儡,之前她用的是真身。” 姜染看了眼手里的纸片人,才恍然道:“原来是这样,这就解释得通了。” 这边的两人算是把事情捋顺了,可一旁站着的李辰和元启二人,却仍是一头雾水。 元启脸皮厚些,自己听不明白就大胆地问韩时。 “小师叔,你与姜姑娘在说什么啊?” 李辰闻言忙竖起耳朵,想听听韩时的解释。 韩时闻言顿时收了笑,神情淡漠地看向二人。 这眼神看得他们有些心虚,只听韩时说。 “不知道还有脸问?我会将这些如实转告给你们的师傅,必会让他对你们严加教导。” 元启脸上的表情顿时垮了,露出了一抹苦笑。 “师叔,你可别啊,我们俩这好不容易才有机会出来的,你这么说,师傅定要狠罚我们了。” 一旁稍显稳重的李辰面上都绷不住了,忙凑过来低声说。 “师叔,你别听他瞎说,这些师傅当然都教导过啊,傀儡术嘛,是吧?就是那个……” 接着他就开始搜刮脑中关于傀儡术的知识点,可惜愣是什么都没找到。 韩时见状也不拆穿他,末了还抬了抬下巴,催促道:“继续说,我听着。” 李辰擦了擦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珠,心虚地笑了笑说。 “许是刚才打斗太过耗损,一时竟有些记不起了,师叔,你容我再想想哈。” “这些问题都不能回答?那你为何要杀他,这总可以说吧?”姜染指了指不远处的那具尸首。 柳娘子也没看那尸首,只是哼笑了一声,眼神怨怪地看着姜染,“姑娘关心的人未免也太多了,怎么都不关心关心我?”说完还朝她眨了眨眼睛,魅惑十足。 姜染不吃她这套,冷声说,“我对妖没兴趣。” 柳娘子闻言却像是勾起了兴致,笑盈盈地看向姜染。 “姑娘还真是有趣,你怎么就断定我是妖?说不定我是一个俊美公子呢!” 姜染却不理会那些,仍然不死心地追问道。 “这人还有两个徒弟,他们如今在哪?还有,那些失踪的村民如今都去了哪里,可还活着?” 见她如此执着地想要答案,柳娘子才好心地给她解惑。 “谁让他看到了我的真身,自然是不能留,至于那些村民嘛,就与这人一个下场喽,其他人死活与我何干啊?” 姜染看对方云淡风轻的态度,就气愤不已,拽住她的衣领,怒声道:“你们简直太可恶!” 柳娘子没防备,被姜染这一拽就忍不住咳起来。 姜染见状忙松开牵制对方的手。 柳娘子又低头咳了一阵,突然身体软倒下来,很快就在几人的眼前消失,只剩一地衣服能证明此人真实存在过。 变故来得太突然,姜染来不及反应,下一瞬就对着一地衣物兀自出神。 其他三人见到此变化,也快步上前查看。 李辰和元启都想不明白,她是如何脱身的。倒是韩时看出了端倪,与姜染说。 “不必自责,不是你的错,对方用了傀儡。” “傀儡?你是说这个柳娘子一直在用傀儡与我们周旋吗?”姜染惊道。 说完她又觉得不对,“不应该啊,如果她真是傀儡,我怎么会没有半分察觉?” 韩时将地上的纸片人拿给她看,然后语气肯定道。 “我想,刚才她是在故意拖延时间,好让傀儡术启动,借故脱身,眼前这个是傀儡,之前她用的是真身。” 姜染看了眼手里的纸片人,才恍然道:“原来是这样,这就解释得通了。” 这边的两人算是把事情捋顺了,可一旁站着的李辰和元启二人,却仍是一头雾水。 元启脸皮厚些,自己听不明白就大胆地问韩时。 “小师叔,你与姜姑娘在说什么啊?” 李辰闻言忙竖起耳朵,想听听韩时的解释。 韩时闻言顿时收了笑,神情淡漠地看向二人。 这眼神看得他们有些心虚,只听韩时说。 “不知道还有脸问?我会将这些如实转告给你们的师傅,必会让他对你们严加教导。” 元启脸上的表情顿时垮了,露出了一抹苦笑。 “师叔,你可别啊,我们俩这好不容易才有机会出来的,你这么说,师傅定要狠罚我们了。” 一旁稍显稳重的李辰面上都绷不住了,忙凑过来低声说。 “师叔,你别听他瞎说,这些师傅当然都教导过啊,傀儡术嘛,是吧?就是那个……” 接着他就开始搜刮脑中关于傀儡术的知识点,可惜愣是什么都没找到。 韩时见状也不拆穿他,末了还抬了抬下巴,催促道:“继续说,我听着。” 李辰擦了擦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珠,心虚地笑了笑说。 “许是刚才打斗太过耗损,一时竟有些记不起了,师叔,你容我再想想哈。” “这些问题都不能回答?那你为何要杀他,这总可以说吧?”姜染指了指不远处的那具尸首。 柳娘子也没看那尸首,只是哼笑了一声,眼神怨怪地看着姜染,“姑娘关心的人未免也太多了,怎么都不关心关心我?”说完还朝她眨了眨眼睛,魅惑十足。 姜染不吃她这套,冷声说,“我对妖没兴趣。” 柳娘子闻言却像是勾起了兴致,笑盈盈地看向姜染。 “姑娘还真是有趣,你怎么就断定我是妖?说不定我是一个俊美公子呢!” 姜染却不理会那些,仍然不死心地追问道。 “这人还有两个徒弟,他们如今在哪?还有,那些失踪的村民如今都去了哪里,可还活着?” 见她如此执着地想要答案,柳娘子才好心地给她解惑。 “谁让他看到了我的真身,自然是不能留,至于那些村民嘛,就与这人一个下场喽,其他人死活与我何干啊?” 姜染看对方云淡风轻的态度,就气愤不已,拽住她的衣领,怒声道:“你们简直太可恶!” 柳娘子没防备,被姜染这一拽就忍不住咳起来。 姜染见状忙松开牵制对方的手。 柳娘子又低头咳了一阵,突然身体软倒下来,很快就在几人的眼前消失,只剩一地衣服能证明此人真实存在过。 变故来得太突然,姜染来不及反应,下一瞬就对着一地衣物兀自出神。 其他三人见到此变化,也快步上前查看。 李辰和元启都想不明白,她是如何脱身的。倒是韩时看出了端倪,与姜染说。 “不必自责,不是你的错,对方用了傀儡。” “傀儡?你是说这个柳娘子一直在用傀儡与我们周旋吗?”姜染惊道。 说完她又觉得不对,“不应该啊,如果她真是傀儡,我怎么会没有半分察觉?” 韩时将地上的纸片人拿给她看,然后语气肯定道。 “我想,刚才她是在故意拖延时间,好让傀儡术启动,借故脱身,眼前这个是傀儡,之前她用的是真身。” 姜染看了眼手里的纸片人,才恍然道:“原来是这样,这就解释得通了。” 这边的两人算是把事情捋顺了,可一旁站着的李辰和元启二人,却仍是一头雾水。 元启脸皮厚些,自己听不明白就大胆地问韩时。 “小师叔,你与姜姑娘在说什么啊?” 李辰闻言忙竖起耳朵,想听听韩时的解释。 韩时闻言顿时收了笑,神情淡漠地看向二人。 这眼神看得他们有些心虚,只听韩时说。 “不知道还有脸问?我会将这些如实转告给你们的师傅,必会让他对你们严加教导。” 元启脸上的表情顿时垮了,露出了一抹苦笑。 “师叔,你可别啊,我们俩这好不容易才有机会出来的,你这么说,师傅定要狠罚我们了。” 一旁稍显稳重的李辰面上都绷不住了,忙凑过来低声说。 “师叔,你别听他瞎说,这些师傅当然都教导过啊,傀儡术嘛,是吧?就是那个……” 接着他就开始搜刮脑中关于傀儡术的知识点,可惜愣是什么都没找到。 韩时见状也不拆穿他,末了还抬了抬下巴,催促道:“继续说,我听着。” 李辰擦了擦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珠,心虚地笑了笑说。 “许是刚才打斗太过耗损,一时竟有些记不起了,师叔,你容我再想想哈。” “这些问题都不能回答?那你为何要杀他,这总可以说吧?”姜染指了指不远处的那具尸首。 柳娘子也没看那尸首,只是哼笑了一声,眼神怨怪地看着姜染,“姑娘关心的人未免也太多了,怎么都不关心关心我?”说完还朝她眨了眨眼睛,魅惑十足。 姜染不吃她这套,冷声说,“我对妖没兴趣。” 柳娘子闻言却像是勾起了兴致,笑盈盈地看向姜染。 “姑娘还真是有趣,你怎么就断定我是妖?说不定我是一个俊美公子呢!” 姜染却不理会那些,仍然不死心地追问道。 “这人还有两个徒弟,他们如今在哪?还有,那些失踪的村民如今都去了哪里,可还活着?” 见她如此执着地想要答案,柳娘子才好心地给她解惑。 “谁让他看到了我的真身,自然是不能留,至于那些村民嘛,就与这人一个下场喽,其他人死活与我何干啊?” 姜染看对方云淡风轻的态度,就气愤不已,拽住她的衣领,怒声道:“你们简直太可恶!” 柳娘子没防备,被姜染这一拽就忍不住咳起来。 姜染见状忙松开牵制对方的手。 柳娘子又低头咳了一阵,突然身体软倒下来,很快就在几人的眼前消失,只剩一地衣服能证明此人真实存在过。 变故来得太突然,姜染来不及反应,下一瞬就对着一地衣物兀自出神。 其他三人见到此变化,也快步上前查看。 李辰和元启都想不明白,她是如何脱身的。倒是韩时看出了端倪,与姜染说。 “不必自责,不是你的错,对方用了傀儡。” “傀儡?你是说这个柳娘子一直在用傀儡与我们周旋吗?”姜染惊道。 说完她又觉得不对,“不应该啊,如果她真是傀儡,我怎么会没有半分察觉?” 韩时将地上的纸片人拿给她看,然后语气肯定道。 “我想,刚才她是在故意拖延时间,好让傀儡术启动,借故脱身,眼前这个是傀儡,之前她用的是真身。” 姜染看了眼手里的纸片人,才恍然道:“原来是这样,这就解释得通了。” 这边的两人算是把事情捋顺了,可一旁站着的李辰和元启二人,却仍是一头雾水。 元启脸皮厚些,自己听不明白就大胆地问韩时。 “小师叔,你与姜姑娘在说什么啊?” 李辰闻言忙竖起耳朵,想听听韩时的解释。 韩时闻言顿时收了笑,神情淡漠地看向二人。 这眼神看得他们有些心虚,只听韩时说。 “不知道还有脸问?我会将这些如实转告给你们的师傅,必会让他对你们严加教导。” 元启脸上的表情顿时垮了,露出了一抹苦笑。 “师叔,你可别啊,我们俩这好不容易才有机会出来的,你这么说,师傅定要狠罚我们了。” 一旁稍显稳重的李辰面上都绷不住了,忙凑过来低声说。 “师叔,你别听他瞎说,这些师傅当然都教导过啊,傀儡术嘛,是吧?就是那个……” 接着他就开始搜刮脑中关于傀儡术的知识点,可惜愣是什么都没找到。 韩时见状也不拆穿他,末了还抬了抬下巴,催促道:“继续说,我听着。” 李辰擦了擦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珠,心虚地笑了笑说。 “许是刚才打斗太过耗损,一时竟有些记不起了,师叔,你容我再想想哈。” “这些问题都不能回答?那你为何要杀他,这总可以说吧?”姜染指了指不远处的那具尸首。 柳娘子也没看那尸首,只是哼笑了一声,眼神怨怪地看着姜染,“姑娘关心的人未免也太多了,怎么都不关心关心我?”说完还朝她眨了眨眼睛,魅惑十足。 姜染不吃她这套,冷声说,“我对妖没兴趣。” 柳娘子闻言却像是勾起了兴致,笑盈盈地看向姜染。 “姑娘还真是有趣,你怎么就断定我是妖?说不定我是一个俊美公子呢!” 姜染却不理会那些,仍然不死心地追问道。 “这人还有两个徒弟,他们如今在哪?还有,那些失踪的村民如今都去了哪里,可还活着?” 见她如此执着地想要答案,柳娘子才好心地给她解惑。 “谁让他看到了我的真身,自然是不能留,至于那些村民嘛,就与这人一个下场喽,其他人死活与我何干啊?” 姜染看对方云淡风轻的态度,就气愤不已,拽住她的衣领,怒声道:“你们简直太可恶!” 柳娘子没防备,被姜染这一拽就忍不住咳起来。 姜染见状忙松开牵制对方的手。 柳娘子又低头咳了一阵,突然身体软倒下来,很快就在几人的眼前消失,只剩一地衣服能证明此人真实存在过。 变故来得太突然,姜染来不及反应,下一瞬就对着一地衣物兀自出神。 其他三人见到此变化,也快步上前查看。 李辰和元启都想不明白,她是如何脱身的。倒是韩时看出了端倪,与姜染说。 “不必自责,不是你的错,对方用了傀儡。” “傀儡?你是说这个柳娘子一直在用傀儡与我们周旋吗?”姜染惊道。 说完她又觉得不对,“不应该啊,如果她真是傀儡,我怎么会没有半分察觉?” 韩时将地上的纸片人拿给她看,然后语气肯定道。 “我想,刚才她是在故意拖延时间,好让傀儡术启动,借故脱身,眼前这个是傀儡,之前她用的是真身。” 姜染看了眼手里的纸片人,才恍然道:“原来是这样,这就解释得通了。” 这边的两人算是把事情捋顺了,可一旁站着的李辰和元启二人,却仍是一头雾水。 元启脸皮厚些,自己听不明白就大胆地问韩时。 “小师叔,你与姜姑娘在说什么啊?” 李辰闻言忙竖起耳朵,想听听韩时的解释。 韩时闻言顿时收了笑,神情淡漠地看向二人。 这眼神看得他们有些心虚,只听韩时说。 “不知道还有脸问?我会将这些如实转告给你们的师傅,必会让他对你们严加教导。” 元启脸上的表情顿时垮了,露出了一抹苦笑。 “师叔,你可别啊,我们俩这好不容易才有机会出来的,你这么说,师傅定要狠罚我们了。” 一旁稍显稳重的李辰面上都绷不住了,忙凑过来低声说。 “师叔,你别听他瞎说,这些师傅当然都教导过啊,傀儡术嘛,是吧?就是那个……” 接着他就开始搜刮脑中关于傀儡术的知识点,可惜愣是什么都没找到。 韩时见状也不拆穿他,末了还抬了抬下巴,催促道:“继续说,我听着。” 李辰擦了擦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珠,心虚地笑了笑说。 “许是刚才打斗太过耗损,一时竟有些记不起了,师叔,你容我再想想哈。” “这些问题都不能回答?那你为何要杀他,这总可以说吧?”姜染指了指不远处的那具尸首。 柳娘子也没看那尸首,只是哼笑了一声,眼神怨怪地看着姜染,“姑娘关心的人未免也太多了,怎么都不关心关心我?”说完还朝她眨了眨眼睛,魅惑十足。 姜染不吃她这套,冷声说,“我对妖没兴趣。” 柳娘子闻言却像是勾起了兴致,笑盈盈地看向姜染。 “姑娘还真是有趣,你怎么就断定我是妖?说不定我是一个俊美公子呢!” 姜染却不理会那些,仍然不死心地追问道。 “这人还有两个徒弟,他们如今在哪?还有,那些失踪的村民如今都去了哪里,可还活着?” 见她如此执着地想要答案,柳娘子才好心地给她解惑。 “谁让他看到了我的真身,自然是不能留,至于那些村民嘛,就与这人一个下场喽,其他人死活与我何干啊?” 姜染看对方云淡风轻的态度,就气愤不已,拽住她的衣领,怒声道:“你们简直太可恶!” 柳娘子没防备,被姜染这一拽就忍不住咳起来。 姜染见状忙松开牵制对方的手。 柳娘子又低头咳了一阵,突然身体软倒下来,很快就在几人的眼前消失,只剩一地衣服能证明此人真实存在过。 变故来得太突然,姜染来不及反应,下一瞬就对着一地衣物兀自出神。 其他三人见到此变化,也快步上前查看。 李辰和元启都想不明白,她是如何脱身的。倒是韩时看出了端倪,与姜染说。 “不必自责,不是你的错,对方用了傀儡。” “傀儡?你是说这个柳娘子一直在用傀儡与我们周旋吗?”姜染惊道。 说完她又觉得不对,“不应该啊,如果她真是傀儡,我怎么会没有半分察觉?” 韩时将地上的纸片人拿给她看,然后语气肯定道。 “我想,刚才她是在故意拖延时间,好让傀儡术启动,借故脱身,眼前这个是傀儡,之前她用的是真身。” 姜染看了眼手里的纸片人,才恍然道:“原来是这样,这就解释得通了。” 这边的两人算是把事情捋顺了,可一旁站着的李辰和元启二人,却仍是一头雾水。 元启脸皮厚些,自己听不明白就大胆地问韩时。 “小师叔,你与姜姑娘在说什么啊?” 李辰闻言忙竖起耳朵,想听听韩时的解释。 韩时闻言顿时收了笑,神情淡漠地看向二人。 这眼神看得他们有些心虚,只听韩时说。 “不知道还有脸问?我会将这些如实转告给你们的师傅,必会让他对你们严加教导。” 元启脸上的表情顿时垮了,露出了一抹苦笑。 “师叔,你可别啊,我们俩这好不容易才有机会出来的,你这么说,师傅定要狠罚我们了。” 一旁稍显稳重的李辰面上都绷不住了,忙凑过来低声说。 “师叔,你别听他瞎说,这些师傅当然都教导过啊,傀儡术嘛,是吧?就是那个……” 接着他就开始搜刮脑中关于傀儡术的知识点,可惜愣是什么都没找到。 韩时见状也不拆穿他,末了还抬了抬下巴,催促道:“继续说,我听着。” 李辰擦了擦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珠,心虚地笑了笑说。 “许是刚才打斗太过耗损,一时竟有些记不起了,师叔,你容我再想想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