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嘛!初小姐就坐在那听着她们的鬼哭狼嚎,仿佛像在听曲一样令她享受,最后又将她们赶出了大府,任她们如何辱骂都无动于衷,总言而之是真听您的,死活都要让她们走,只是大人,您当真让您的姨娘和您的妹妹离开吗?” 谢怀桉眸底带着凉意,眼神瞬间失去刚才的笑容,冷着脸质问他这句话:“我什么时候说过假话?” 说起来,谢怀桉掌握大权以来,就是皇上最重用的权臣,既能涉政,也能将朝中大臣听从他的命令,他没有很高的官衔,但却又有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权利。 每日坐在轿车上一走,便满是跪拜他的人。 在他自己眼里,他对皇帝唯命是从,自从他扶持新帝以来,他便帮皇帝除掉了许多眼中钉。 他深知自己在血海之中,众有许多人恨他。 他本就是个无情的人,刀血之下没有任何情感可言。 对于家,他唯一看重的就是母亲,父亲遗言希望他可照顾好自己那些亲眷,于是大姨娘便是拿着这个事情变本加厉住在谢府。 这么多年,他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如今这般好日子,她过的是时候到头了。 他又何须在乎惦记着那点微不及道的好。 谢怀桉生活在刀尖上的人,最不希望的就是失去自己所爱的人。 oo 今夜初梨好心情,便在院子里躲着谢家母偷偷饮酒,还是谢怀桉藏在地窖里的宝贝桃花酒。 味道极好,甜美入味。 想着这是在自家院子,她不需要顾及什么。 如今她以来京中来亲眷缘故逃离了原本家庭,又以替原未婚妻之名住在这。 算是逃离了一个危险区,又陷入了暂时安全区。 迟早一天她的谎言会被戳破,迟早一天她有可能会在路上碰到她的亲眷被认出来。 只不过这些她都不在乎。 唯有爱可打破一切。 只要她爱上谢怀桉,完成这个世界的任务即可。 一口一口的桃花酒喝下去,她的脸上已经出现了一抹红晕。 此时还是冬夜,寒风吹佛,让她不禁打了一个喷嚏。 而此时在不远处的树下,一道熟悉的背影倚靠在一旁看着女子的一举一动。 月光洒在他脸上显露出他精致的侧脸,以及他那微微上扬的嘴唇。 他只是这样静静的看着面前女子喝酒嬉笑玩闹。 似乎这个府中也没有那么死气沉沉。 反而多了一丝生气。 不过一会,天空竟下起了鹅毛大雪,此时的季节本不是下雪的时候。 满园子的雪花一片片落在了初梨的脸上,头上,她捧起双手对着天空静静享受着此刻的美好。 “下雪啦。” 随后不知怎的,或许是没站稳,一个踉跄差点栽在地上,谢怀桉在远处的手不知怎的已经伸出却又退缩了回去。 直到初梨感觉到了冷意,这才回房间,可刚到门口时,醉意来袭,一下子就要倒地而去,迷糊中落入了一个怀抱。 那怀抱的味道令她十分熟悉,她贪婪的吸取着。 谢怀桉一身的雪却在接住她那一刻,怕凉到她早就抖干净了。 于是乎又横抱着她回了房间。 由于贴着她的身子,他闻到了一股好闻的桃花酒味,按理来说她刚来应该是不懂得哪里有买酒的。 除非…… 自己那地窖珍藏多来的酒。 他叹口气似乎是拿她没办法,看着她醉醺醺的样子,又给她盖好被子。 看着她身上还有佩戴着自己那名玉佩,不由得低头笑笑。 走之前竟被她拉住手,只听见她嘴里嘀咕一句:“我,我要给,要给谢怀桉生孩子,就算他生不了我也要给他生!” “是吗?” 初梨像是听到了回应,又含糊一句:“当然啦!我要给他一个家!” 说完这话便倒头睡了过去。 谢怀桉的心,在那一刻,仿佛被儒湿了,他这样杀伐果断的人好似心里也长出来了一番柔软。 许是也就初梨不嫌弃自己是个残缺之身罢了。 在这样的冬夜,谢怀桉也丝毫不觉得冷。 第二日待初梨醒来时,已是中午,下人说谢老母去练太极拳了,说是强身健体。 初梨到现在都没有搞定自己是怎么回到床上的,只知道推开门,院子里覆盖了一层积雪。 她正想出门透口气时,便迎上了谢怀桉那副黑着的脸庞。 若是一大早起床看见这种脸,不得吓得原地又昏迷睡过去…… “谢家,是要被你翻天覆地了?地窖都让你翻了个底朝天,你是在挑战我的忍受力吗?” 初梨这时才回想起昨日她都干了些什么。 她双手合十,特别虔诚:“对不住,谢大人,昨日有些莽撞了,我愿意给您恢复原样!” 谢怀桉挑眉看着她这个令人不解的动作,寻思道:“你这是祈祷着送我走?” 初梨放下手,摇摇头,表示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谢怀桉似乎很想挑逗她,故作道:“既然如此,那便将整个庭院打扫干净吧,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初梨听见这话,仿佛天都塌了似的。 一旁的女儿谢家母看着两人打情骂俏在一旁忍不住笑道:“莫吓着人家了,这庭院不需你打扰,你那酒窖百年都不喝一次的,给她喝一次怎么了?” 谢怀桉倒是有些惊,才来这么些时日,就搞定了自己母亲了? 有母亲帮衬着说话,谢怀桉自然是不好在说什么。 今日积雪融化,是个优先惬意的日子,不知怎的,有些突发奇想的想出门走走。 他看向一旁的初梨,看了看她的首饰以及衣物实在是寒酸的代表。 便说:“上街。” 初梨还未反应过来,只见他的头示意自己出门。 她这才明白这话含义。 有时她真希望谢怀桉能多说几句话。 她跟在谢怀桉的身后第一次上街,街上卖的都是些好吃的美食以及一些其他稀奇古怪的玩意。 初梨都不感兴趣,直到眼前出现一个摊位卖烤鸡。 她是真的馋了。 她正要往那个方向去,却被谢怀桉领着进了一年衣服铺子。 “选。” 初梨这才明白他为何带自己出来的意义,原来是嫌自己穿的不好看。 忽然,一旁一个成熟的男人声音响起:“谢大人,别来无恙啊,您这什么时候开始有来女衣服铺子的嗜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