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我这些天的观察,我发现他们虽然修为比我们高,但已经并非无懈可击。通过战斗,我逐渐熟悉了他们的出招方式,以及各种小习惯,相信过不了过久,我说不定能够反败为胜。” 许南自信满满的道,眸中不自觉透露出一股得意。 许北却是心疼的摸了摸他的额头,他是不忍心弟弟这般受苦。 “你呀你!” 心中重重叹了口气,说到底是他这个做哥哥的,没有保护好弟弟。 “不错。”忽然,曳岚出声道。 许北许南顿时震惊的看向门口,不可思议的看着走入房中的曳岚。 许北有些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再看过去,真的是她! “公子……”许南沙哑着声音道。 “看来你们的确进步很大。”曳岚点点头。 曳岚神识已经感应到,两人的修为,已经炼气二层了,短短一两个月的时间,居然又进步了一层,这速度不可谓之不快! 这等天赋也是让曳岚暗中微酸了一下,即便她现在已经是龙血之体,有着龙的传承,但是毕竟只是一滴精血所含而已,就算改造了资质,比之他们仍旧也是稍有逊色。 不过由于他们年龄所限,之前一直没有修炼的基础,现在看起来似乎没什么特别的,而且还显得很弱,故此也是被他人轻视。 这种境况,曳岚倒是丝毫不担心,相信过不了多久,就会彻底改变。 然而许北许南二人,却是略微羞愧的低头,他们……仍旧混的不怎么样,还是处于时常被欺负的境地。 “要相信你们自己。”曳岚道,走近他们,伸手安抚性的摸了摸两人的脑袋,顿时两人都是不由脸红了起来。 正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时候,忽然看见了跟在曳岚身后的许歆月,不由露出了疑惑之色。 曳岚见此却没有什么解释的意味。 对于许歆月,她觉得还是要保持一点神秘感为好,不然让他们以为真的有了什么绝对的依仗。 许北许南,便只是心里暗道,估计也是曳岚的手下吧。 曳岚看见许南的伤,心中微动,便直接伸手,搭上他的手腕,灵力深入其中,不肖片刻,便彻底修复了他的伤口。 许南又惊又喜道:“我的伤……都好了……” 筑基期修复炼气期这些外伤,自然是小菜一碟。 “多谢公子!” 许南说着,直接翻身起来,就要跪下,却被曳岚一把扶起。 许北亦是感激的看着曳岚。 曳岚道:“之前给你的储物袋中,其实也有许多伤药,为何不肯使用……” 曳岚方才自然是看见,他们用的只是普通的凡俗之药。 两人闻言便是有些不要意思的笑了笑。 许北道:“那些伤药,挺珍贵的,不想因为这些伤而大材小用……而且,若是我们每次伤都好的那么快,必然会引起怀疑,毕竟,财不外露……” 许南亦是点头赞同道:“就是这样的,以我们目前的实力,如果被人发现,要抢我们的话,我们……”他低着头也有些无奈。 曳岚顿时一叹,此种心情,恐怕她理解的最为深刻不过。 “行吧,你们能懂得这个道理也好。但是,你们切不可太过亏待自己,对于外人,便做做样子即可了。” “对啊!我们可以这样!”许南茅塞顿开的一拍手。 曳岚又和这兄弟两人交流了一会儿,指导了一些修炼的相关问题之后,便道。 “接下来我再教你们一套剑术吧,也好用来防身。” 走出院落,忽然传来一阵阵的抽气声。 原来这个院子,住的都是靠山宗的外门弟子,他们发现动静,好奇来看时,正好看见曳岚带着许歆月以及许北许南二人走了出来。 曳岚还好,毕竟她还带着面具,但是对于许歆月的容貌,也是尤其的惊艳,不由一个个目露色光。 许歆月冷哼一声,这一声却是尤其的销魂,仿佛骨头都要酥了,那些男弟子,顿时一个个目光呆滞,陷入幻境当中。 许北许南顿时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他们隐隐约约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又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往常鲜活的人,突然都一个个呆愣愣的,也是有趣。 许南来了兴致,跑到其中一人面前,坐着鬼脸逗弄了一下,却发现对方依旧毫无反应。 “哥!快来看,他们都傻了!” 当下许南心念一动,直接抡起拳头,砸在了那人的脸上。 平日里,可没少受这些家伙的气,不但没有人帮他们,而且与其他那些人一样为虎作伥,如今倒是可以好好出这一口恶气。 只见许南打了那人之后,那人仍旧没有反应,只是下意识的皱了皱眉毛。 许南心中大喜,又开始拳打脚踢起来。 许北见此,也不由跟上去,同意殴打了其他人起来。 许歆月见此,倒是颇为无奈的一笑。 原本她只是打算,用幻术混淆清除他们的记忆,隐瞒行踪,却不料阴差阳错之下,倒是让这两兄弟钻了空子。 “公子……”许歆月微微忐忑道,不知这样是好是坏。 “随他们去吧。”曳岚淡淡道。 “好。”许歆月便是点头。 两个少年人,终究会恢复了少年人的活泼意气,狠狠的揍了一个爽。 等他们打爽了之后,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此地还有曳岚的存在,顿时不由微微尴尬了起来。 而曳岚并未责备,她只是当做没看见一样,继续道:“我现在开始叫你们一式剑法,我只教一遍,能不能学会,便看你们自己了。” 两人闻言,顿时神色凝重认真了起来。 让他们两人休息了一会儿,做好准备,便坐在台阶上,而曳岚则是展示了一式较为基础简单的剑法,一边动,一边讲解。 “好了。”曳岚手剑而立,看向他们,“学会了么?” 许北许南两人不由对视了一眼,眸中都有些不确定和犹疑。 但是想到当初曳岚教他们功法时候的“酷刑”,皆是不由脸一红,有些后怕,又隐隐有着某种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