曳岚闻听此言,向他投去了一个疑惑的眼神。 卫衍便解释道:“死的这两人,不是中毒而是,而是被一种咒怨之念侵蚀而死,但是此处地方,的确还是有一个毒物的存在。” “咒怨之念?”曳岚道。 “不错,咒怨之念,就是带着诅咒的怨念,想要形成这种怨念,必须用些狠毒的手段。” 曳岚摸着下巴,若有所思道:“咒怨之念,必然是有极其强大的气场,而此地却很难感觉到异常,那必然是被人刻意有所隐藏。” “且看下面是什么。”卫衍说着,便要继续往下挖,曳岚忽然拦住他。 “既然有咒怨之念,待我点上这灯,你再来挖。” 曳岚拿出般若灯,般若灯,可以清静心神,便也有一定的辟邪效果,点上它,则灵台晴明,不容易被邪魔入侵,这也是为什么它能减少心魔的原因。 卫衍立刻笑得见牙不见眼:“呦,你这是关心我?” 曳岚冷冷一笑:“我关心的是我自己。”既然不知道那咒怨之念是怎么触发的,自然是小心为上,毕竟,那死了的两个人,没有丝毫挣扎,更没有丝毫反抗之力,实在有些诡异。 曳岚点起般若灯,卫衍便继续开挖,一边挖,一边对曳岚道:“你说着下面到底有什么?” “你挖出来不就知道了。”曳岚撇撇嘴。 “你说那个叫严力的人,哪儿去了。” “我怎么知道。” 卫衍耸耸肩膀,他挖着挖着,感觉到碰到一个硬物,顿时心中一动,顺着那硬物的边缘刨土,渐渐的,显露出下面的东西。 是一副棺材。 这棺材通体漆黑,其上雕刻着诡异的纹路。 “谁会把棺材埋在这儿。”卫衍歪着头道。 他目中露出几分感兴趣的神色,随即开始施法开那棺材。 “啧,开不动啊。” “这棺材已经被阵法封印,你当然开不动。” “我知道,我就嚷嚷不行啊。”卫衍揉了揉鼻子,打了个喷嚏。 曳岚看过去,也露出了几分感兴趣的神色,也不知那个严力,到底跑哪里去了。 若是此处既然与他有关,那么竟然暴露,为何还是离开,难道就不会想到会有其他人来看看么。 或者说,这棺材,真的跟他没什么关系…… 曳岚随即再仔细观察那个棺材,细细感应起来。 若说要破解的话,虽然有些困难,但是并无可能。 “竟然还有人!”忽然,不远处冒出了一个声音,近乎道。 曳岚立刻转头看去,不远处出现了一个人,赫然便是之前那伙修士的其中之一。 莫非,此人也发现了什么不成。 “哼,我就说那青雷宗的东西有些古怪,看这样子,我猜的没错……哼,此处就算没有洛神碎片,也有其他宝物。”那人喃喃道。 他对曳岚二人拱了拱手,眼神闪烁:“未知两位道友有什么发现?在下或许也可以合作一番的……” “合作?你算哪根葱,也配跟我们合作?”卫衍立刻一脸不屑的道,那张脸是真的相当不屑,而且那歪着嘴的模样,极其的欠揍,让人手痒痒的恨不得一拳招呼上去。 卫衍说着此话的时候,顺手就搭上了曳岚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样子,被曳岚接步躲开, 那人听见此话,立刻脸都是绿了,不过此人似乎还有几分城府,并没立刻翻脸,而是深吸了一口气,随即勉强挤出笑容,咬牙道:“那严力不是什么好东西,多一人便多一分助力,总是要好对付一些。” 卫衍摇摇头,语调上跳:“不需要,你这样子,很明显只会给我拖后腿嘛。” 曳岚不由看向卫衍,那张脸懒洋洋的,又带着痞笑,颇有几分地痞流氓扯虎皮嘲讽路人的神韵。 “你!哼!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实力,凭什么这么说。”那人显然被气得不轻,终于是憋不住,举剑飞身刺来。 “哎呀,跟你说了,你还不信,真是的。”卫衍似乎不耐烦的掏了掏耳朵,然后虚空一章,就像拍一直烦人的蚊子那样,轻轻一拍。 那人顿时止住脚步,惨叫一声,面色变得极其痛苦扭曲,随即七窍流血,倒地抽搐了两下,变双眼一翻,彻底失去生机。 紧接着,他的尸体,忽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笑容,最后……渣都不剩。 曳岚再次转头看向卫衍,终于露出了凝重之色,随即浑身戒备而紧张起来,这个人,方才也碰过自己的肩膀…… 不对,就凭他这下轻描淡写般施展出来的手段,曳岚之前离卫衍已经很近,若是他趁她不注意时候,对她下什么毒的话,似乎她也难以防范…… 卫衍见曳岚眼神有变,立刻嬉皮笑脸起来:“怎么,现在相信我的话了!我可不是吹牛啊,我都说过了我对毒很有造诣的,实不相瞒……” 卫衍闭了嘴,改口对曳岚传音道:“实不相瞒,你身上中的毒是七情毒吧?其实……你身上这个毒,是我制作的!” “什么?”曳岚不可置信,脱口而出。 “当然我年少懵懂,对男女之事有些好奇,便照着七情毒的方子做了这味毒药,传说七情毒没有解药,不过我才不信,我有心想跟那原毒制比试一番,想法设法,终于制作出了解药……” 曳岚起先只是以为他说在说大话吹牛,不过继续听下去,竟然还有模有样起来,让人难以分清真假。 “怎么可能……”曳岚立刻便是想要否认,那药不是在东鄂真人手上么……而且,天下间竟有这么巧的事儿? “后来,我便将那药放在拍卖行里卖去了。” 曳岚脸色有些难看的看向卫衍,那该死的七情毒,莫非,真出自于这小子之手? “那你说,解药是什么?” 卫衍咧嘴笑着,很有几分得意,道:“那解药,不是跟你说了,是本少爷我啊!那制作者确实很有手段,说没解药,还真的难以做出真正以药为形式的解药来,所以我只得另寻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