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又是怎么知道,这是一个大问题,说不通啊!”神药摸着下巴说道,紫明玉,没听说,那个时候自己还没有回来,只是这个女人又是怎么知道的? “我也想不通原因在什么地方,我记得当初她说过,她的娘家要抓她回去冲喜,嫁给一个残疾重病的人。”神奈摇了摇头说道,这件事情又提起,现在看起来,才突然发觉这里面的猫腻特别得多。 “你还记得那一天么,哥,紫明玉匆匆忙忙的将小孩四儿留在了你我的居所后,再无任何的踪迹,即便是我们立即去追都没有追到不说,却意外的发现了被腐蚀了的尸体。”神荼听到神奈的话后,立即想起了紫明玉失踪的那一晚上。 根据一个路过的人说起,紫明玉是被人带走的,但是带走她的那个人看不清楚,只知道紫明玉杀了对方,随后便跟着一个男人离开了。 而在里面的萧牧南听得清清楚楚,苦笑一声,想起了那一次,再把紫明玉母子待会王府后,窈窈的毒发作了,那个时候,她好像告诉了自己一件事情。 隐约记得是跟窈窈的身体和病情有关,不由得陷入了深思回忆之中····· “你们到底隐瞒着什么没有告诉她?她为什么会这样。” “安安体内隐藏着一头被人称为野兽的兽,但是,那也只是外人肤浅的以为,这么多年来,叶家不管开枝散叶多好,永远都只有男孩子,而安安是叶家历代来唯一的一个女孩子,原本这是一件莫大的喜事,可是在安安百日宴的那一天,叶家的四大圣祭祀突然暴毙,留下了这么一句话:此女不凡,必遭天谴!“紫明玉望着叶安窈低声说道,原本这是件多么美好的事情,可是正是因为四大祭祀的话,让安安这些年饱受非议。 “可是这跟她有什么关系,难道说,就是因为这样,她不能回到自己的家里面?”萧牧南皱起眉头,怎么也没有想到叶安窈从小就跟自己一样,饱受非议,而且还······ “正是因为四大祭祀突然暴毙,也惊醒了叶家老祖宗,原本老祖宗为也加多了一个女孩子开心,可是当他看到安安的那一刻,突然明白了四大祭祀为什么暴毙,而安安之所以离开四海,也是老祖宗吩咐的。”紫明玉轻叹口气,安安离开四海才一岁,带她离开后没多久,老祖宗也去了。 “那么她体内的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能够操控住她,好像要吞噬掉她。”萧牧南倒吸一口气,四海果然不是寻常的地方,只不过,为什么要让一个女孩子去承受这一切。 “据说是一头涅槃的凤凰等待着涅槃的到来,但是,在我们眼中,却是恶魔,每次在安安动用真气之后,都会乘虚而入,想要乘机霸占安安的躯体,让安安永远的沉睡,可是安安很坚强,每次将这头涅槃的凤凰打压下去,生命就会流失。”紫明玉眼中闪烁这泪光,这也是为什么自己不吃醋的原因,反而自己真的很心疼安安。 “难道就没办法将这头野兽弄死么?”萧牧南心一揪痛,这种事情,是谁都不会好过,更何况还是一头随时准备夺走自己躯体的野兽。 “有,就是祛除安安体内的食蚕毒素,这食蚕正是诱变安安体内这头野兽的关键所在·····” “终究是擦身而过了么!”萧牧南伸出手抚摸着额头,低声说道,原来我错过了这么多不说,还丢了本心么。 也难怪了,被捧在手心里面的珍宝,在我这里却是伤痕累累的,即便是我知道了对方是谁,没有任何动作,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无法接受,更何况是他们。 萧牧南躺会床上,不在有任何动作,脑海里面一一浮现了过去的点点滴滴。 “你知道了我体内有一头凶兽,我会逐渐被吞噬掉,成为一个没有思想的人,有的只有杀戮。” “你认为我会在乎?我不是肤浅的人,我看中的是你,而不是你体内的凶兽。你只需要貌美如花,出谋划策或者安心的去挥霍我的家产就足够了。” “可是我是侠道王道之中最孤单的王道,注定了孤单,我会伴随着杀戮而杀戮,即便是你对不住我,和我说了原因,我也会杀戮下去,你明白么。” “那正好,我也是王道,而且,我满身的杀气都是沙场上带来的,所以配你刚刚好。” “你说一个大男人的手比女人的还好看,我有些吃味了。为什么我就没有如此好看的手呢!” “呵呵呵!怎么,羡慕了?” “你说呢!你一个大男人,手比女人的还要好看,是个女人都会嫉妒好吧!” “傻!我是你的夫君,我就是你的,有什么好羡慕的。” 自己还记得那个时候刚成亲不久,太后和林清怡便想着给自己塞女人进去的时候,她一个人对阵的场面。 “今日不仅仅是为了您接风,还为了给皇上的哥哥弟弟选几个好的人伴随左右,更是难得的能请到摄政王妃,你们几个可要好好的给选选。” “太后说笑了,王爷不喜欢人多,王爷的性子我想太后也了解,所以这就不劳太后了,倒是其他几位王爷和皇上该!” 就是这句话,让太后脸上微微一僵,随后也只是笑了笑,倒是林清怡适时地开口了。 “这王妃你就错了,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吗!再说了,如若王妃有什么不适,可不是要苦了王爷了。” “清妃多虑了,王爷不喜欢除我之外的人接触,清妃作为王爷的红颜知己想必也知道,王爷的手段是什么,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上次轩王爷出殡,有人不识相,被爷拧断了脖子。” 萧牧南轻笑一声,有些无奈的一笑道:“终归是我放了你,而不是你放了我的手,如果可以,你,还会为我伸出手么?” 一室的寂静,如此的压抑,可是萧牧南却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濒临死亡的鱼,复生的几率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