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那个叫做红镯的女人?我在他身上感觉到了一股气息,让自己很不舒服,就跟怪医前辈去世的时候出现的一样。”小莩子挑眉,自己是真的不喜欢这种气息,让自己觉得自己时时刻生活着一个伪暗的世界里面。 “你的意思是说,红镯她身上有我们所要寻找的东西?可是,我没有闻到呀!”荼蘼很迷惑的说道,为何自己没有闻到丝毫的气息,反而觉得闻到了一股腐烂的气息。 “我的鼻子一向很灵敏,你忘记啦?虽然这个红镯身上的气息被掩盖的很好,但是我鼻子很灵敏,错不了。”小莩子吸吸鼻子说道,那个女人隐藏的很好,要不是自己的鼻子很灵敏,恐怕自己都不知道吧! “既然是这样,那么这件事情完全可以交给萧国来处理,毕竟我们不能插手不是,何况,我们也不知道这个背后的人是不是那个人,所以,我们得小心一点。”荼蘼轻笑着说道,如果真的是陈国君主,那么萧国出面比我们出面要好。 “这样啊!我懂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小莩子点点头,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自己就不能动手了,好可惜,我还想让那个女人好好的受受罪的。 “两位原来在这里,嫂子醒了,我想请二位前去看一下。”欧阳素雅走了过来,看到两人恭敬地说道,自己怎么也没有想到,冷心歌竟然醒了,跟自己说话了。 “不用去看了,她已经没事了,毒也解开了,剩下的就要看她自己的了,不过在此之前我要提醒一句,她不能受到任何的刺激。”荼蘼点点头道,不管怎么说,这里的人都不是自己所要的,自己要的就是她活着,来这里也只是完成师傅的叮嘱。 “真的没事情了么?我能做些什么?”欧阳素雅看着荼蘼小声说道,自己要尽量减轻她的压力才行,不然有一天出事情了都不知道。 “她不想见的人最好少见或者不见,想要和好如初,拿出证据来,能够说服她的,好了,我和小莩子还有事情要去做,就不和皇后多聊了。”荼蘼轻轻地说道,站起身来,自然而然的伸出手拉着小莩子离开。 欧阳素雅轻叹一口气,转过身离去,想要皇兄不见心歌,那是不可能的,好不容易人醒来了,皇兄一定比谁都要高兴。 而欧阳素雅不知道,两人的对话被萧慕寒听得一清二楚,萧慕寒捂着胸口,靠着假山,一脸的苦涩,即便是醒了又如何,自己依旧不能和她一起,自己的出现只怕会是让她觉得难看吧! 萧慕寒靠着假山,胸口传来的疼让他一瞬间失去了脸色,唇角泛白不说,只觉得自己快要挂了,这是诛心的痛,让自己一点都不欢乐,只觉得痛彻心扉。 “我说你就是活该,不知道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如此折磨自己。” “你什么时候来的?”萧慕寒看着自己身侧出现的男子,冷冷的问道,自己是真的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来的,自己只知道自己的感官没有之前那么灵敏了。 “在你偷听的时候,你这伤本就不能走动,你还要来这里,不要命了?”男子手中的扇子轻轻地敲打着萧慕寒的肩膀,指着他的心口说道。 没见过这么折腾你自己的人,你还是如此的傻乎乎的,总认为自己付出的可以得到回报。 “这是我欠下的,我欠她的,如果不是因为我,他的父母兄长不会死,就连现在,她的妹妹生死不明,而所有的一切都指向了我。”萧慕寒轻咳着,自己是没多少时间了,这一次取走了自己得心头血,可以救她我也知足了。 “我该说你什么好,我当初就跟你说了,千月的死跟她没有任何关系,而你呢!非要折腾,现在好了吧!查出真相后,知道后悔了。”男子叹息一声,有时候,挚念也是一种错,我有时候搞不懂你,你要的是什么,为什么非得折腾自己,把自己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 “你说的没错,我后悔了,可惜的是,没有后悔药,我在她的心底里面,已经没有丝毫的位置了,咳咳!”萧慕寒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竟然咳血了,男子脸色一变,二话不说点了他的穴,带着他离开了王府。 “你给我安分点,不想死的话。”男子冷冷的说道,还好我听师父的话来找你,不然你真的会没命,真的那么的好么,我怎么觉得慢慢的苦涩。 萧慕寒看着自己远离的王府,眼底闪过一抹不忍,但是却无可奈何,自己现在根本就不是对手。 “放心,她死不了,既然那已经活过来了就不会死,毕竟,你现在可是她最恨的人,支撑着她活下去的希望。”男子说完话后,都觉得自己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顿时嘴角一抽,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师弟的份上,我才不管你。 萧慕寒轻叹息,合上双眼,不再说话,自己先养好伤再说吧!即便是她恨自己,自己也没有丝毫的办法说什么,因为自己是真的累了。 自己也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这样,事情变得无法收拾,自己也变得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无措。 而此时此刻,荼蘼和小莩子来到了暗火看守红镯的地方,看着跪在地上的红镯,荼蘼眼底闪过一抹杀意。 “你想怎么样?”红镯抬起头来,看着荼蘼,自己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遇上真的荼蘼,答应自己事情的那个人不是说,她不回来这里么! “我想怎么样,我们之间似乎有很多的帐没有算吧,你说我想怎么样。”荼蘼眯起双眼看着红镯,这个女人到底是用什么手段杀死怪医的?怪医虽然脾气古怪,但是不会被人轻易的杀死。 “我们之间有什么恩怨?不就是我冒名顶替了你么,现在你都来了,还想怎么样。”红镯死死地瞪着荼蘼,如果你不来多好,我就可以如愿以偿,杀死冷心歌了。 “我们之间就只有这个恩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