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我会看到这样的景象?”萧牧南不敢置信的低喃着,自己要去找一个人,弄清楚这一切! 穿过迷雾你会看到更多,不用去纠结和害怕,因为这是你们必须要经历的!“ 虚无空寂的声音缓缓响起的那一刻,萧牧南在一次陷入了迷雾幻境之中,不知道如何解放自己。 天地万物,各有命数,成魔成妖,有何不同,厮杀,战争,烽火,只有一个结果吗? 妖雾林,他们还在僵持,谁也不愿打破。众人渐渐失去耐心。 这时,一道光芒后,只见恨释羽突然一颤,右手捂着胸口,血涌出来。众人吃惊的看这局势突然改变,好奇是谁出的手。 “仙雪!”一旁的静怡吃惊的呼道,所有的人齐齐看向树梢,一身蓝裙的薇兰站在那,冰冷的脸色,手上的长剑滴落血珠。 “有人说杀不了你,那我只好重伤你了。怪就怪你不该成恨魔,只会找弱小的人来释放你的怒火。”墨仙雪冷冷的道,瞬间出手,攻击恨释羽,与此同时,静怡也动手了,长剑与水袖齐齐攻击。 恨释羽抹去嘴角的血,闪身躲开,向静怡攻去,手上出来一把黑色的短刀,割破水袖,轻点飘落地水袖往后空翻,落在她身后,迅速攻去,墨仙雪眼色一黯,手上的长剑被打了出去,与他的短刀相撞,弹了出去,恨释羽退了几步,暗惊。 “咳咳!魔兵出来狂欢吧!我以魔族皇子的身份命令你们,出来为我效劳。”恨释羽咳了几声,左手上一条条细线插入地下,他的周围开始从地底冒出一批强大的罗刹僵尸和骷髅。形成一个保护圈。自己必须得在他们死前,修复伤口。 “怎么办?”静怡看着魔兵问道,没想到这个磨头竟然能够召唤出魔族的魔兵。 “我接受到了的命令是尽量抹杀他,既然如此,那么我就彻彻底底的杀了他。”墨仙雪右手轻轻抖动,长剑飞到手上,横空一挥,剑气划过面前。 新的一轮战斗开始了。 夜菱三兄妹对视一眼,闪身加入,正在想办法逃离的恨释羽绝望了,他们,是自己所不能比的。他决定拼了,就算被抹杀,又怎么样?起身,开始召唤一切归他的兵力。黑压压的一片,听到召唤,赶来。 “老天,舞儿呢!”匆匆忙忙,刚从鬼门关活下来的妖寂落看着魔群低喃道。 妖迹舞此时被放在一边,没人去管她,妖力被封,等同废人一个,只能看他们厮杀。 “舞儿,”妖寂落看到一边的妖迹舞,跑了过去,抱起她退离战场。 “诛杀一个魔,竟然能让四区人马集结,不愧是新生魔,让人不得不怀疑当初残渊坠落新生的大陆有什么好。”妖阔双手环抱,看着局势,眼中尽是赞赏。面对如此之多的魔兵,第一次都有了无力感,就在恨释羽松口气的时候,炎热的气息涌来。 顿时,众人感觉身在蒸笼里。 “看来为了抹杀你,不惜出动幽焱了,不知道他受不受得起。”薇兰闪身,手上长剑化为虚无,看了一眼静怡,两人一起出手。狂风刹时吹起,形成龙卷风,向这袭来,两人一惊,身影一淡,消失,却出现在百里之外。 众人纷纷退开,这龙卷风来的极快,所过之地,面目全非,土地裂开,树被绞成碎沫在天空飞扬。恨释羽皱眉,抹杀自己,难道就这样被毁,他不甘心。身前的魔兵都以死,狂妄的龙卷风在接近他时,分成了四个。形成了包围,强大的力量充刺着四周,百里之内的生物均已被毁,只有他还活着,不知道是谁,竟然能控制风的范围内的威力。恨释羽内心开始不安,恐惧。 然而来源之地,就是这四柱龙卷风。力量不断的在流逝,自己恐怕撑不住了。他认命的闭上眼睛,坐了下去。自己还是不够强大,只有被杀死的份! 彩绸纷飞,一身七彩联裙的菁狱看着眼前的场景,暗暗吃惊,是谁?能把他困住而不杀他。 绝望了的恨释羽陷入了他自己所编织的死亡线。他挣扎着,无尽的黑暗包围着他,而他,却不知道利用心中的黑暗挣脱束缚,反而越陷越深。 他回到了自己形成的时候,自己是一个被抛弃了的魔族皇子,被丢在了这妖雾林,任其自生自灭,那时自己才五岁,正是脆弱的时候,却被无情的抛弃,没有其它原因,就是因为夺了大公主最爱的玲珑蛇。 而被他尊称为大姐的落姬派人把他丢到这,母亲也被诛杀在自己的眼前,那时,恨,充斥着他的心,愤怒让他的双眼变成红色。从那起,他发誓,一定要报仇,他带着仇恨在这妖雾林求生。 途中不断被野兽攻击,弱小且年龄小的他,跟本不是它们的对手,当他奄奄一息时,方才罢休,离去。这时,他知道了一件事,那就是强,变强,才能不被踩在脚下。 他想爬起来,无奈的是,因为自己伤的太重,他已经失去力量了。眼皮很沉很沉,耳边却传来母亲临死前说的话:羽儿,记住,要变强,不要在让人欺负,娘亲,不能陪你了…” 话未完,头轻轻低下,只见落姬脸上尽是鄙夷,一脚踢飞他母亲的尸体,而在那之前,更残酷的是,她让人强奸母亲,在他面前一刀刀的割下母亲的肉,把一滴滴血装好。他看着母亲痛苦的样子,懊悔自己不该惹了她。 “怎么样?不错吧!七皇弟。亲眼目睹自己的母亲被人污辱,身上的肉被一片片割下,血被一滴滴的装好准备酿酒。肯定不舒服吧!”落姬抬起他的头冷笑道,叫你惹我,这就是下场。 “我不会放过你的,”落羽狠狠的盯着她,狠毒的女人。 “来人!让他吃下他母亲的血和肉,不用太多,因为,我怕他等一会会全部吐出来。”落姬不屑的道,甩开他,走回贵妃椅,吃着水果糕点。 只见一个冷冰冰面无表情的人拿着盛放着血和肉的盘子走到他面前。 “七皇子,得罪了。”说完,拿起一片肉,还滴着血,朝他嘴塞去,落羽闭紧嘴,任他怎么弄也不张开。落姬见了,放下糕点,拿出匕首,走到他母亲面前,冷笑,匕首在她手上旋转。 下一秒刺进她的身体,毫不留情的割下一片薄薄的肉片,因为匕首上抹了腐蚀的药,当割下后,腐蚀慢慢开始,她在惨叫,落羽流下泪,大吼不要。称这时,把肉塞进他嘴里,让他吞下,无论自己怎么样,都吐不出来。落羽脸色苍白,想要吐却被捂着嘴。 “怎么样?那滋味如何呀!”落姬冷笑,吃自己母亲的血肉,没有比这更痛苦的,她就是要他生不如死。 “把野狼带来,把这女人撕碎。我要他记住,惹我的代价,他付不起。”落姬脱下薄纱,只着裙在身上,小小年龄,就学会了怎么样折磨人,妖艳的窝在贵妃椅上,懒洋洋的喝着茶。 不一会,五匹狼被牵来,足足饿了大半月的野生狼闻到血腥味,红了双眼,露出凶狠的样子,盯着垂死的齐妃。嘴角流下口水。 为即将来临的大餐,兴奋不已,不断撞击着铁笼。 “看吧!它们兴奋了。一会,你最敬爱的母亲,将被四分五裂,被它们一点一点的吃掉。什么都不留下。”落姬很没良心的道,想当初是谁在暴怒的魔王面前救了她。 是她,那个被她折磨的不成人样的齐妃。铁门被打开,饥饿的狼向齐妃扑去,撕扯着她的身体,齐妃很痛苦,却发不出一点声音,眼神暗淡无光,气息在下一秒消失,因为,她被撕裂了,殷红的血流到他身边,眼睁睁的看着母妃被撕碎。痛,蔓延着,撞击着痛苦万分的他。 母妃,孩子一定会杀了她。 “哼哼哼!轮到你了,来人,把他丢到妖族禁地,那可比这还要痛苦百倍。”落姬挥手,落羽被带了下去。 痛苦?有什么比亲眼目睹自己母亲被侮辱,被撕碎更痛苦。 这一刻,恨意,无止境的蔓延到他的每一处。她要落姬为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凄厉的风刮着他稚嫩的脸,… “喂!”已经冲进来的菁钰忍不住推他,见他没反映,顾不了那么多,伸出手就要打,然而,手却停止在半空,这表情,和当时的自己一模一样。迷惘,痛苦,仇恨。 “喂!你怎么了!醒醒啊!在不走就来不及了。喂!”菁钰还是忍不住拍拍他的脸。希望拍醒他。恨释羽抬起头来看着她,没有焦距,失神的样子,不由让她心中一痛。 这时,四柱风暴逐渐合拢,菁钰暗叫不好,而这时,坐在地上的恨释羽突然站起,向她攻去,血红的眼睛,红的滴血。菁钰惊呼一身闪身躲开。 “喂!你疯了!”菁钰边躲边吼!丫丫,好心救你,就这样对我。失陷在痛苦中的他,跟本就不关是谁?每招都狠辣,要人性命,跟本就不是那软弱的七皇子落羽。 菁钰变了脸色,不管了,命要紧,右手拿起腰间的软剑,攻向恨释羽,两人都毫不留情,兵刃交锋,光芒四射,一缕黑发缓缓飘落,落在剑上,两人同时动手,软剑突然改变方向,盘缠绕着他的剑攻向恨释羽的脖颈。恨释羽头一偏,松开手,滑到她身后,左手手肘撞向她的背心。 “呃…”向前奔了几步,转过身,软剑如蛇一样挥出去,攻向站立不动的恨释羽,只见他嘴角露出嗜血的笑,菁钰感到危险,松开手,迅速在身钱画了一个奇特的图案,右手挥甩,飞了出去,联合着软剑攻向他。 恨释羽眼色一变,右手向前一伸,一道光从掌心挥出,两两相撞,对峙着。菁钰眯眼。 “不愧是主人挑的人。看招,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厉害!”菁钰身体往前一推,旋转,头低着,左手刹时从胸前挥动,一道红光从地底破出。妖娆的看着恨释羽,左手甩了一下头发,双手环抱,轻挑眼皮。看着深陷自己编织的死亡中挣扎。 恨释羽皱眉,右手黑气凝结成一把漆黑的剑,横空一挥,剑气挥出,与她的攻击相互消除,菁钰身体一僵。竟然破了,这么快,就在她失神间,恨释羽已奔至她身后,左手搂过她,把头埋在她颈间,一口咬了下去。 “啊…”疼痛让她回过神,立即僵了身体,她感觉身体内的血正在流逝,恨释羽吸着血,眼睛开始变得清晰,紧紧的搂着她。 菁钰身体微微一倾,眼色黯淡,失去了知觉,倒在他身上。头靠着他的肩。恨释羽抬起头来,看着她,用舌头把嘴角的血舔去。 “她是谁?”心里疑惑不解,抱起她,看着越来越近的风暴,眉头一皱,释放出死亡气息,抵挡风暴。看到一丝空隙,闪身而出。迅速隐匿到森林里。转过身看着四股风暴相撞,暴发的力量将方圆百里 夷为平地,恨释羽面色深沉,低头看了眼怀中的菁狱,如果不是这女人,恐怕自己灰都不留下,转过身向翼妖祁走去,这是从她脑中得知的。森林的外围,众人惊愕,这力量使他们震惊,本身的感觉退出了两百米,却还是被伤了。众人你看我我看你,不约而同的摇了摇头。 “城主,醉月湖发生异变,天现已镇守,望城主尽快回归。”袭月探子匆匆跑来,三人一惊,往袭月赶去。众人面露笑容,跟了上去。话说这袭月的事还真多,几千人浩浩荡荡散去,妖雾林瞬间安静无比,只留下一地狼籍,硝烟四起。 整个妖雾林毁去一半,想要恢复,恐怕很难。妖寂落抱着妹妹与一群臣子回妖都,休整这一切。这一战,证明了袭月不仅神秘且强大。葬雪国、影澈阙、星之彼岸的人,各怀心思,指望能探一探袭月的神秘面纱,就连最接近袭月的雪国都无从所知。 虽然他们一起长大,但在残渊始末起了纷争后,各不往来,直到渊尘、界、七百二十三年,他们的父皇和好,再次往来之时,却也带来了袭月的神秘面纱。 “你明白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