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采访结束,第二把游戏马上开始。 第二局游戏为梦魇摄梦人。 江夜自然希望可以抽到梦魇,他四梦四神的梦魇可是相当无敌的,江夜自信只要抽到梦魇,江夜绝对可以大杀四方。 选取一个信封,直接打开,是一个黄色背景,江夜知道没了。 垃圾平民! 江夜跟上把拿猎人的表现一样,很嫌弃的把信封扔到桌子上。 一旁的蓝岸注意到了,小声嘀咕:“你这把肯定不是平民。” 江夜一脸真诚:“这把我真是平民。” 水姐再次加入:“我信你个大头鬼。” dk也是吼了一嗓子:“狼人入夜看不到他,就杀他!” 江夜心想上把我是猎人非说我是平民,这把我是平民了你们又不相信了。 因为已经打了一周的缘故,大家都比较熟悉了,所以抽牌、看牌大家都会开开玩笑。 江夜感觉这种氛围还蛮不错的! 上一局因为光顾着跟蓝岸互动忘记抿人了,这局江夜在和蓝岸互动的时候目光也在注意场上的人。 江夜注意到了3、11、12的开牌,3、12偏紧张一些不太好,11号林云曦则和之前的看牌表情都有所不同,好像略微有些失望,应该是没拿到什么身份牌。 【天黑请闭眼。】 江夜最后一个戴盔,开启照相机大法,用眼睛拍了两张照片然后戴盔入夜。 …… 【天亮了。】 天亮后江夜第一个摘盔,扫视全场,和脑海中的照片做对比之后发现,没行动过的是6、10、11。 警下的玩家为3、10、11。 “根据时间由12号玩家逆序发言。” “过!” 12号ta直接过麦给后置位压力。 “9号玩家请发言。” “我预言家,验的3金水。”12号ta快速过麦9号dk并没有丝毫的慌张,发言十分从容。 “验3的心路历程很简单,我只对3号玩家的底牌感兴趣。” “现在验出3号是金水,我其实很想知道我的金水会不会站我的边。” “已经警下有一张我的金水,我的第一视角肯定进警下的10、11,我验个警下的11,10号就看投票。” “我再留一张警上快速过牌的12号牌,这12号牌直接过麦给我压力,我差点没反应过来,还好我这人反应比较快。” “咦,7号牌怎么上警了。”dk诧异的看着江夜:“你不会上警要跟我悍跳吧!” “那我们来一场男人之间真正的决斗吧。” “其他没有什么好聊的了,我预言家3金水,警徽流11、12顺验,过掉!” “8号玩家请发言。” “我底牌是好人,这9号玩家发言很做作,不知道他是不是预言家,不过我对于这种做作的发言一向没有什么好感,听一听对跳的发言吧。” “不过这局常年在警上的3、10跑警下了,常年在警下的7号玩家上警了,这有点反常,俗话说事出反常必有妖!” “7号玩家你上警不会要跳预言家吧,你这把肯定不是平民,我听听你跳预言家的发言吧!” “我过掉。” “7号玩家请发言。” 江夜心想8预言家验的我金水让我带跳,但是他的发言中好像又很好奇自己为什么上警,又不是很像,思索之际已经到了江夜发言,他一时之间没有想明白到底8是不是让自己带跳。 “你这是不是预言家验了我金水?感觉又不是很像,反正待会没人跳我就站边你,你这过的太快了我没想明白。” “但不管8是不是预言家验的我金水,我感觉8号玩家很像好人。” “8号玩家对于9号做作发言的反感跟我一模一样,而且他对于警上、警下的人员分布感到很好奇,很像是他真实的反应。” “我上警呢跟8号玩家上局上警一模一样,平衡自己好人上警的频率,这样拿预言家才不会被搏杀。” “我是不太想站边9号玩家,一个原因是他发言太做作了我天生对这种发言没有什么好感,第二呢是因为我看的3号玩家有点像狼,9给3发金水,我肯定不站边9。” “其他没了,我过了。” “6号玩家请发言。” “我是预言家,我验的9查杀,他原地起跳了,这一验相当于废验。” “12第一个发言直接过麦不给9号玩家准备时间,我觉得12、9不见面,8号玩家发言我觉得挺像好人的,7号玩家是不站边9号玩家打了3号玩家的,也很像好人。” “我会双验3号玩家。” “验3还可以软定义一下7号玩家,如果验出3是狼那7大概率是好人,7号玩家不太可能直接卖3、9两张狼。验出3是好人,7可能不太好。” “警下10、11如果你们是好人,我希望你们能给我投票,其实不管3是不是好人,他接了金水都有可能会投给9号玩家,我希望吃到这个警徽,当然10、11当中有狼你们就直接冲锋。” “其他没什么可聊的了,过了。” “5号玩家请发言。” “对比6号和9号的发言,我应该会站边6号玩家。” “首先9号玩家的发言很做作,其次6号玩家验了9,9起跳了6号玩家很失落,那个反应很真实。第三呢,他双验3来定义7号玩家那段发言,我觉得很像预言家的思考量。” “我会站边6号玩家,我希望警下的好人把票投给6号玩家。” “还有一点开牌我看的8很像好人,听完8的发言我觉得8号玩家刚铁好人。” “其他没了,我过了。” “4号玩家请发言。” “啊?这就站边6号玩家了?我没觉得9号玩家聊的有多差啊!”圆圆用疑惑的目光看向5号西索和7号江夜:“9号玩家发完言7号玩家直接站边后置位,5号强势站边6号玩家。” “我怎么感觉你们5、6、7不太对劲呢!” “我再听听发言吧,我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