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他喘不过来气的是,从今年开始,二级的队员都没资格待在市联,招收进来的大批新人最起码得是三级,还有一半都是四坤等级的年轻人。 就好像从去年下半年开始,整个世界范围内的雾元环境发生了某种变化。 如果把雾元比做潮水,那么从去年下半年开始,这片范围内的潮水开始涨潮,到今年下半年,潮水开始大肆猛涨,范围里的所有人似乎都受到了影响,等级的晋升也变得稍微简单。 但同样的,五级的对手也变得多起来,这意味着他们今年的任务里,要面对的对手强度比以往年份加起来还要可怖。 新来的崽子们再没时间慢慢消化雾元知识和雾元系统,这一切都在《超能者》游戏的世界观里提的明明白白。 后续,全国上下会设立专门的高等学府,用来培养专门的雾元人才。 京都第一神经雾元大学已经落成,今年九月份招收了第一批适龄学子。 接下来,京都还要建设配套的雾元中学,帮助隐藏的能力者尽早科学的觉醒天赋。 岐城要比京都晚一些,大约在明年三月份开始招生。 虽然胡晚意的天赋比不上宋词,但他不羡慕宋词,宋词死了十几回甚至更多才换来现在的成就,他比市联的所有人都要悲惨。 表面上他是最幸运的那一个,但如果真正看透了他,就没人会再羡慕宋词,也不再会巴结他。 胡晚意反而觉得现在远离宋词的结局是好的,无论这个孩子以后会发展的如何,但他身边已经死了太多人,胡晚意还有老婆孩子,他不想自己被波及,然后牵连家里人。 虽然这么想很不厚道,那是把宋词假想成一个天煞孤星,但胡晚意行事一直都很小心谨慎,这些年来他有了家庭,愈发觉得以往的那些追求什么的都不值一提。 平平安安才是最重要的。 “其实我也没想到,我还以为当初自己被你骗进来会在这里拖一辈子的地……” 宋词吐出一口气,揉了揉眼眶:“我当时还觉得拖地是既无聊又无价值的事,现在想来,无聊之事最起码很安全不是吗?” 他抬起头来,认真看着胡晚意的脸。 他这才注意到,胡晚意这一年在不经意间变沧桑了,他的头上冒出几根白发,眼角的皱纹更加明显,皮肤变得蜡黄,眼睛浑浊无神,嘴角还有刚结痂的裂口。 宋词方面并不反感胡晚意,这家伙为人随和,从不摆领导架子,还特别关心自己的小队员,为人仗义靠谱,喜欢说一些玩笑话缓和气氛。 只是现在,中间有几个月没见,他身上的幽默感渐渐褪去,因为不得不背负起更加重大的责任。 “既然走了这条路,那就不要后悔。”胡晚意把手搭在宋词肩上,那里比第一次见面时坚实了许多。 “我不后悔,队长。我想最后再叫你一次队长,你是我在这里的领路人,谢谢。” “臭小子,现在自己就是队长,还压我半个头!”胡晚意推搡着宋词,开怀大笑。 “我很幸运。”宋词腼腆的笑笑,那是和一年前一样的笑容,“遇到你们,是我更大的幸运。” 胡晚意看着他先是愣神了一会,然后把眼神从他身上移开,像是在自言自语:“希望你小子以后也要与幸运相伴,你和我们不同,你是要干大事的人。” 两人本来还想再聊一会,此时欢迎会正式开始了,主持人随口讲了两句,台上的灯忽然熄灭,再走上来,走进聚光灯的是一个穿着黑色连体西装和披风的男人。 宋词认得出来那是市联部长的专用工作服,左上角夹着一块红色工作证,证件上方还别着一个小小的市联徽标。 “我们市联已经三十多年没从别的地级市调来部长(一般说部长都默认是行动处,其他部门配不上)了吧?” “嗯,所以这个人大有来头。”趁着新部长发言间隙,胡晚意悄悄贴近宋词耳边,“他叫赵空明,你以前听过这个名字吗?” 宋词果断摇头,他认识市联和州联的人,但这个人是从别的地级市联调过来的,他自然没听说过。 “嗯哼,但或许你听说过赵司珉和赵如天。”胡晚意嘴角有笑,他在向宋词暗示着什么。 赵司珉是宛平州联现任副学厅(之一),赵如天是宛平州府现任副学处(之一)。 (注:为了区分市级和州府级职衔,与现实情况做了改动) “嗯,都是州联的高官。”宋词大概明白了胡晚意的意思,他们三个都姓赵,这其中该是有什么家族渊源,怪不得这个新来的部长看起来如此年轻,宋词敢肯定他比自己大不了几岁。 “京都的汉城国联,有一位七级一等学巡叫赵振兴,我给你捋捋这几个人的关系—— 赵振兴是赵司珉的父亲,赵司珉是赵如天和赵空明的父亲,赵如天是赵空明的兄长,这下你懂了吧?” 原来这家子三代为官,还都在联盟,怪不得这么年轻就能空降岐城市联,真是不得了。 “我记得这个赵如天天赋好像很一般,现在是四级能力者?他好像还改过名字,以前叫什么赵天天?” 多亏了卫校当初逼迫宋词去认识那些国联和州联在任大领导,就算没见过面,也要把他们的样貌和名字、职位对应记住,这让宋词苦恼了好久呢。 “嗯,该说不说赵天天确实不像个大领导的名字,所以后来改的。”胡晚意用手心遮住自己下半张脸,时刻留意台上的人: “作为他的弟弟,赵空明也改过名字,以前他叫—— 赵明明。” “我不后悔,队长。我想最后再叫你一次队长,你是我在这里的领路人,谢谢。” “臭小子,现在自己就是队长,还压我半个头!”胡晚意推搡着宋词,开怀大笑。 “我很幸运。”宋词腼腆的笑笑,那是和一年前一样的笑容,“遇到你们,是我更大的幸运。” 胡晚意看着他先是愣神了一会,然后把眼神从他身上移开,像是在自言自语:“希望你小子以后也要与幸运相伴,你和我们不同,你是要干大事的人。” 两人本来还想再聊一会,此时欢迎会正式开始了,主持人随口讲了两句,台上的灯忽然熄灭,再走上来,走进聚光灯的是一个穿着黑色连体西装和披风的男人。 宋词认得出来那是市联部长的专用工作服,左上角夹着一块红色工作证,证件上方还别着一个小小的市联徽标。 “我们市联已经三十多年没从别的地级市调来部长(一般说部长都默认是行动处,其他部门配不上)了吧?” “嗯,所以这个人大有来头。”趁着新部长发言间隙,胡晚意悄悄贴近宋词耳边,“他叫赵空明,你以前听过这个名字吗?” 宋词果断摇头,他认识市联和州联的人,但这个人是从别的地级市联调过来的,他自然没听说过。 “嗯哼,但或许你听说过赵司珉和赵如天。”胡晚意嘴角有笑,他在向宋词暗示着什么。 赵司珉是宛平州联现任副学厅(之一),赵如天是宛平州府现任副学处(之一)。 (注:为了区分市级和州府级职衔,与现实情况做了改动) “嗯,都是州联的高官。”宋词大概明白了胡晚意的意思,他们三个都姓赵,这其中该是有什么家族渊源,怪不得这个新来的部长看起来如此年轻,宋词敢肯定他比自己大不了几岁。 “京都的汉城国联,有一位七级一等学巡叫赵振兴,我给你捋捋这几个人的关系—— 赵振兴是赵司珉的父亲,赵司珉是赵如天和赵空明的父亲,赵如天是赵空明的兄长,这下你懂了吧?” 原来这家子三代为官,还都在联盟,怪不得这么年轻就能空降岐城市联,真是不得了。 “我记得这个赵如天天赋好像很一般,现在是四级能力者?他好像还改过名字,以前叫什么赵天天?” 多亏了卫校当初逼迫宋词去认识那些国联和州联在任大领导,就算没见过面,也要把他们的样貌和名字、职位对应记住,这让宋词苦恼了好久呢。 “嗯,该说不说赵天天确实不像个大领导的名字,所以后来改的。”胡晚意用手心遮住自己下半张脸,时刻留意台上的人: “作为他的弟弟,赵空明也改过名字,以前他叫—— 赵明明。” “我不后悔,队长。我想最后再叫你一次队长,你是我在这里的领路人,谢谢。” “臭小子,现在自己就是队长,还压我半个头!”胡晚意推搡着宋词,开怀大笑。 “我很幸运。”宋词腼腆的笑笑,那是和一年前一样的笑容,“遇到你们,是我更大的幸运。” 胡晚意看着他先是愣神了一会,然后把眼神从他身上移开,像是在自言自语:“希望你小子以后也要与幸运相伴,你和我们不同,你是要干大事的人。” 两人本来还想再聊一会,此时欢迎会正式开始了,主持人随口讲了两句,台上的灯忽然熄灭,再走上来,走进聚光灯的是一个穿着黑色连体西装和披风的男人。 宋词认得出来那是市联部长的专用工作服,左上角夹着一块红色工作证,证件上方还别着一个小小的市联徽标。 “我们市联已经三十多年没从别的地级市调来部长(一般说部长都默认是行动处,其他部门配不上)了吧?” “嗯,所以这个人大有来头。”趁着新部长发言间隙,胡晚意悄悄贴近宋词耳边,“他叫赵空明,你以前听过这个名字吗?” 宋词果断摇头,他认识市联和州联的人,但这个人是从别的地级市联调过来的,他自然没听说过。 “嗯哼,但或许你听说过赵司珉和赵如天。”胡晚意嘴角有笑,他在向宋词暗示着什么。 赵司珉是宛平州联现任副学厅(之一),赵如天是宛平州府现任副学处(之一)。 (注:为了区分市级和州府级职衔,与现实情况做了改动) “嗯,都是州联的高官。”宋词大概明白了胡晚意的意思,他们三个都姓赵,这其中该是有什么家族渊源,怪不得这个新来的部长看起来如此年轻,宋词敢肯定他比自己大不了几岁。 “京都的汉城国联,有一位七级一等学巡叫赵振兴,我给你捋捋这几个人的关系—— 赵振兴是赵司珉的父亲,赵司珉是赵如天和赵空明的父亲,赵如天是赵空明的兄长,这下你懂了吧?” 原来这家子三代为官,还都在联盟,怪不得这么年轻就能空降岐城市联,真是不得了。 “我记得这个赵如天天赋好像很一般,现在是四级能力者?他好像还改过名字,以前叫什么赵天天?” 多亏了卫校当初逼迫宋词去认识那些国联和州联在任大领导,就算没见过面,也要把他们的样貌和名字、职位对应记住,这让宋词苦恼了好久呢。 “嗯,该说不说赵天天确实不像个大领导的名字,所以后来改的。”胡晚意用手心遮住自己下半张脸,时刻留意台上的人: “作为他的弟弟,赵空明也改过名字,以前他叫—— 赵明明。” “我不后悔,队长。我想最后再叫你一次队长,你是我在这里的领路人,谢谢。” “臭小子,现在自己就是队长,还压我半个头!”胡晚意推搡着宋词,开怀大笑。 “我很幸运。”宋词腼腆的笑笑,那是和一年前一样的笑容,“遇到你们,是我更大的幸运。” 胡晚意看着他先是愣神了一会,然后把眼神从他身上移开,像是在自言自语:“希望你小子以后也要与幸运相伴,你和我们不同,你是要干大事的人。” 两人本来还想再聊一会,此时欢迎会正式开始了,主持人随口讲了两句,台上的灯忽然熄灭,再走上来,走进聚光灯的是一个穿着黑色连体西装和披风的男人。 宋词认得出来那是市联部长的专用工作服,左上角夹着一块红色工作证,证件上方还别着一个小小的市联徽标。 “我们市联已经三十多年没从别的地级市调来部长(一般说部长都默认是行动处,其他部门配不上)了吧?” “嗯,所以这个人大有来头。”趁着新部长发言间隙,胡晚意悄悄贴近宋词耳边,“他叫赵空明,你以前听过这个名字吗?” 宋词果断摇头,他认识市联和州联的人,但这个人是从别的地级市联调过来的,他自然没听说过。 “嗯哼,但或许你听说过赵司珉和赵如天。”胡晚意嘴角有笑,他在向宋词暗示着什么。 赵司珉是宛平州联现任副学厅(之一),赵如天是宛平州府现任副学处(之一)。 (注:为了区分市级和州府级职衔,与现实情况做了改动) “嗯,都是州联的高官。”宋词大概明白了胡晚意的意思,他们三个都姓赵,这其中该是有什么家族渊源,怪不得这个新来的部长看起来如此年轻,宋词敢肯定他比自己大不了几岁。 “京都的汉城国联,有一位七级一等学巡叫赵振兴,我给你捋捋这几个人的关系—— 赵振兴是赵司珉的父亲,赵司珉是赵如天和赵空明的父亲,赵如天是赵空明的兄长,这下你懂了吧?” 原来这家子三代为官,还都在联盟,怪不得这么年轻就能空降岐城市联,真是不得了。 “我记得这个赵如天天赋好像很一般,现在是四级能力者?他好像还改过名字,以前叫什么赵天天?” 多亏了卫校当初逼迫宋词去认识那些国联和州联在任大领导,就算没见过面,也要把他们的样貌和名字、职位对应记住,这让宋词苦恼了好久呢。 “嗯,该说不说赵天天确实不像个大领导的名字,所以后来改的。”胡晚意用手心遮住自己下半张脸,时刻留意台上的人: “作为他的弟弟,赵空明也改过名字,以前他叫—— 赵明明。” “我不后悔,队长。我想最后再叫你一次队长,你是我在这里的领路人,谢谢。” “臭小子,现在自己就是队长,还压我半个头!”胡晚意推搡着宋词,开怀大笑。 “我很幸运。”宋词腼腆的笑笑,那是和一年前一样的笑容,“遇到你们,是我更大的幸运。” 胡晚意看着他先是愣神了一会,然后把眼神从他身上移开,像是在自言自语:“希望你小子以后也要与幸运相伴,你和我们不同,你是要干大事的人。” 两人本来还想再聊一会,此时欢迎会正式开始了,主持人随口讲了两句,台上的灯忽然熄灭,再走上来,走进聚光灯的是一个穿着黑色连体西装和披风的男人。 宋词认得出来那是市联部长的专用工作服,左上角夹着一块红色工作证,证件上方还别着一个小小的市联徽标。 “我们市联已经三十多年没从别的地级市调来部长(一般说部长都默认是行动处,其他部门配不上)了吧?” “嗯,所以这个人大有来头。”趁着新部长发言间隙,胡晚意悄悄贴近宋词耳边,“他叫赵空明,你以前听过这个名字吗?” 宋词果断摇头,他认识市联和州联的人,但这个人是从别的地级市联调过来的,他自然没听说过。 “嗯哼,但或许你听说过赵司珉和赵如天。”胡晚意嘴角有笑,他在向宋词暗示着什么。 赵司珉是宛平州联现任副学厅(之一),赵如天是宛平州府现任副学处(之一)。 (注:为了区分市级和州府级职衔,与现实情况做了改动) “嗯,都是州联的高官。”宋词大概明白了胡晚意的意思,他们三个都姓赵,这其中该是有什么家族渊源,怪不得这个新来的部长看起来如此年轻,宋词敢肯定他比自己大不了几岁。 “京都的汉城国联,有一位七级一等学巡叫赵振兴,我给你捋捋这几个人的关系—— 赵振兴是赵司珉的父亲,赵司珉是赵如天和赵空明的父亲,赵如天是赵空明的兄长,这下你懂了吧?” 原来这家子三代为官,还都在联盟,怪不得这么年轻就能空降岐城市联,真是不得了。 “我记得这个赵如天天赋好像很一般,现在是四级能力者?他好像还改过名字,以前叫什么赵天天?” 多亏了卫校当初逼迫宋词去认识那些国联和州联在任大领导,就算没见过面,也要把他们的样貌和名字、职位对应记住,这让宋词苦恼了好久呢。 “嗯,该说不说赵天天确实不像个大领导的名字,所以后来改的。”胡晚意用手心遮住自己下半张脸,时刻留意台上的人: “作为他的弟弟,赵空明也改过名字,以前他叫—— 赵明明。” “我不后悔,队长。我想最后再叫你一次队长,你是我在这里的领路人,谢谢。” “臭小子,现在自己就是队长,还压我半个头!”胡晚意推搡着宋词,开怀大笑。 “我很幸运。”宋词腼腆的笑笑,那是和一年前一样的笑容,“遇到你们,是我更大的幸运。” 胡晚意看着他先是愣神了一会,然后把眼神从他身上移开,像是在自言自语:“希望你小子以后也要与幸运相伴,你和我们不同,你是要干大事的人。” 两人本来还想再聊一会,此时欢迎会正式开始了,主持人随口讲了两句,台上的灯忽然熄灭,再走上来,走进聚光灯的是一个穿着黑色连体西装和披风的男人。 宋词认得出来那是市联部长的专用工作服,左上角夹着一块红色工作证,证件上方还别着一个小小的市联徽标。 “我们市联已经三十多年没从别的地级市调来部长(一般说部长都默认是行动处,其他部门配不上)了吧?” “嗯,所以这个人大有来头。”趁着新部长发言间隙,胡晚意悄悄贴近宋词耳边,“他叫赵空明,你以前听过这个名字吗?” 宋词果断摇头,他认识市联和州联的人,但这个人是从别的地级市联调过来的,他自然没听说过。 “嗯哼,但或许你听说过赵司珉和赵如天。”胡晚意嘴角有笑,他在向宋词暗示着什么。 赵司珉是宛平州联现任副学厅(之一),赵如天是宛平州府现任副学处(之一)。 (注:为了区分市级和州府级职衔,与现实情况做了改动) “嗯,都是州联的高官。”宋词大概明白了胡晚意的意思,他们三个都姓赵,这其中该是有什么家族渊源,怪不得这个新来的部长看起来如此年轻,宋词敢肯定他比自己大不了几岁。 “京都的汉城国联,有一位七级一等学巡叫赵振兴,我给你捋捋这几个人的关系—— 赵振兴是赵司珉的父亲,赵司珉是赵如天和赵空明的父亲,赵如天是赵空明的兄长,这下你懂了吧?” 原来这家子三代为官,还都在联盟,怪不得这么年轻就能空降岐城市联,真是不得了。 “我记得这个赵如天天赋好像很一般,现在是四级能力者?他好像还改过名字,以前叫什么赵天天?” 多亏了卫校当初逼迫宋词去认识那些国联和州联在任大领导,就算没见过面,也要把他们的样貌和名字、职位对应记住,这让宋词苦恼了好久呢。 “嗯,该说不说赵天天确实不像个大领导的名字,所以后来改的。”胡晚意用手心遮住自己下半张脸,时刻留意台上的人: “作为他的弟弟,赵空明也改过名字,以前他叫—— 赵明明。” “我不后悔,队长。我想最后再叫你一次队长,你是我在这里的领路人,谢谢。” “臭小子,现在自己就是队长,还压我半个头!”胡晚意推搡着宋词,开怀大笑。 “我很幸运。”宋词腼腆的笑笑,那是和一年前一样的笑容,“遇到你们,是我更大的幸运。” 胡晚意看着他先是愣神了一会,然后把眼神从他身上移开,像是在自言自语:“希望你小子以后也要与幸运相伴,你和我们不同,你是要干大事的人。” 两人本来还想再聊一会,此时欢迎会正式开始了,主持人随口讲了两句,台上的灯忽然熄灭,再走上来,走进聚光灯的是一个穿着黑色连体西装和披风的男人。 宋词认得出来那是市联部长的专用工作服,左上角夹着一块红色工作证,证件上方还别着一个小小的市联徽标。 “我们市联已经三十多年没从别的地级市调来部长(一般说部长都默认是行动处,其他部门配不上)了吧?” “嗯,所以这个人大有来头。”趁着新部长发言间隙,胡晚意悄悄贴近宋词耳边,“他叫赵空明,你以前听过这个名字吗?” 宋词果断摇头,他认识市联和州联的人,但这个人是从别的地级市联调过来的,他自然没听说过。 “嗯哼,但或许你听说过赵司珉和赵如天。”胡晚意嘴角有笑,他在向宋词暗示着什么。 赵司珉是宛平州联现任副学厅(之一),赵如天是宛平州府现任副学处(之一)。 (注:为了区分市级和州府级职衔,与现实情况做了改动) “嗯,都是州联的高官。”宋词大概明白了胡晚意的意思,他们三个都姓赵,这其中该是有什么家族渊源,怪不得这个新来的部长看起来如此年轻,宋词敢肯定他比自己大不了几岁。 “京都的汉城国联,有一位七级一等学巡叫赵振兴,我给你捋捋这几个人的关系—— 赵振兴是赵司珉的父亲,赵司珉是赵如天和赵空明的父亲,赵如天是赵空明的兄长,这下你懂了吧?” 原来这家子三代为官,还都在联盟,怪不得这么年轻就能空降岐城市联,真是不得了。 “我记得这个赵如天天赋好像很一般,现在是四级能力者?他好像还改过名字,以前叫什么赵天天?” 多亏了卫校当初逼迫宋词去认识那些国联和州联在任大领导,就算没见过面,也要把他们的样貌和名字、职位对应记住,这让宋词苦恼了好久呢。 “嗯,该说不说赵天天确实不像个大领导的名字,所以后来改的。”胡晚意用手心遮住自己下半张脸,时刻留意台上的人: “作为他的弟弟,赵空明也改过名字,以前他叫—— 赵明明。” “我不后悔,队长。我想最后再叫你一次队长,你是我在这里的领路人,谢谢。” “臭小子,现在自己就是队长,还压我半个头!”胡晚意推搡着宋词,开怀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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