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尊重二位的意见。”钱芒崂侧开身,给两人让路。 出门。 “队长,我突然有个问题” 小羊原先觉得队长此前的话有些偏激,但他现在仔细一想,身体租赁交易确实多有不便,且禁忌之事颇多,即使在法律上勉强合乎规矩,道德上冒犯之处恐怕太多。 “你说。”宋词跟着门口二人上车,与小羊坐在后排。 小羊挠挠额上卷毛:“如果有贼人通过身体交换,与官员进行交易,那岂不是咱们的系统也能轻而易举的混进来贼人?还有可能是高官呢!” 宋词十指交握垂眸沉思:“所以此项贸易必须用立法加以严格束缚,现在是试验期,最容易出乱子。 我今晚就写一封信上交,理清该项交易存在的风险,希望上面的人能加以重视。” 由于能力者存在风险,所以政府在举办高级会议时,若成员中有能力者,则会对其进行严格审查,并戴上最高雾元限制器(小型,贴在后颈,高级货),防止出现意外。 另一边,当宋词和小羊审查完毕返回郝令涛的工作室时,迎面撞见了刚从店面出来的钱芒崂。 这个点郝令涛都回来一个多小时,钱芒崂等的卖方估计也已经来过,所以宋词有理由怀疑眼前这个钱芒崂,怕已经不是原先的他了。 宋词其实还挺想见识一下[交换身体]这项能力的直接展示,不过对宋词而言,他的身体被不少人用过,其实也司空见惯了。 眼前这个钱芒崂面容憔悴,蔫着脑袋坐在轮椅上,眼底发黑毫无生气。 他后面的黑衣人已经变成了一个,正推着老人往路边停放的黑色高级商务车赶去。 宋词瞥见中间的一排车窗内闪过一个年轻人的侧脸,他梳着漂亮的大背头,穿着一身高级礼服,正端着红酒杯咧嘴微笑,恐怕就是卖方原先的身体吧。 只看侧脸的话,那张脸还挺不错的。宋词记得刚才看过的名单里所有人的脸和名字,虽说是侧脸,但他好像没见过这个年轻男人。 为了确保他推测的是正确的,宋词还让多多扫描了男人的脸部数据,与此前平板内的27人做对比,不属于这二十几人。 [多多,将这个人的脸部数据传给市联,让技术部查查此人的身份] [好的] 看来这家店背着市联的人在偷摸做额外的生意,果然之前的怀疑不是空穴来风,这种能力很吃香,一个月只有那几个客户,赚那么点钱不太可能,明明供不应求嘛。 只要有一个有钱人参与,道德突破红线,这规则就很容易被打破。 坐轮椅的男人被搬上车,那车像一阵黑旋风,从宋词面前扬长而去。 “呦,两位警官进来坐啊,外面风大别冻着。”郝令涛与女服务员不一样,他与政商二界打交道颇多,最会巧言令色,一上来就热情招待。 “小春,快去倒两杯热茶!” 这一到下午的工作时间点,店面就热闹许多,里面的灯也都悉数打开,空间变得敞亮多了。 “不好意思啊,二位方才来的时候,我正在外地跑业务,刚抽空赶回来,没耽搁二位时间吧?” “没事,能理解。”宋词坐下来,小羊站在一边,三人聊了一会,平时这里没什么客人,一般每天开店时间都是从上午九点到下午五点就结束。 店内的服务师一共就两人,一般只有在线上约好客人,确定时间来店里进行交易,两名服务师才会过来上岗。 基本来说,这家店的用人成本很低,租赁的店面也是在偏郊区地段,租金较为便宜。等日后名气上去,这是稳赚不赔的买卖,而且利润还相当高。 “能问一下关于你能力的具体使用吗?这种交换身体的操作对买卖双方而言存在怎样的风险呢?” 必须要搞清楚其中机制,而且潜在风险是市联在雾元市场监督里最为看中的一点。 “如果在店内的话,我一般是当买卖双方躺到床上时,通过触碰他们的身体,来感知双方的灵魂。” 郝令涛十指交握放于腿上:“我需要感知彼此灵魂的契合度,有些时候灵魂的固有性状和体量相差太大,是无法完成身体交换的,会存在一定程度的风险。” 宋词望着眼前这个年纪约莫三十出头,留着一头齐肩短发,发尾稍卷,灰头土面穿着普通灰色西装的男人,个子和自己差不多高,皮肤松弛有坑洼,眼袋和黑眼圈很重,相貌看上去并不怎么样,整体平平无奇,就是个落魄的打工人。 “那你说的灵魂的固有性状和体量具体是指什么呢?” “我打个比方好了。”郝令涛托手手心向上,指着面前两人,“二位看上去年纪、相貌、身高和体型、工作都差不多,这就很符合我们交易前提的灵魂性状相同。 体量嘛,那就得称一称灵魂的重量以及它们的膨胀度了。” 看来这家店背着市联的人在偷摸做额外的生意,果然之前的怀疑不是空穴来风,这种能力很吃香,一个月只有那几个客户,赚那么点钱不太可能,明明供不应求嘛。 只要有一个有钱人参与,道德突破红线,这规则就很容易被打破。 坐轮椅的男人被搬上车,那车像一阵黑旋风,从宋词面前扬长而去。 “呦,两位警官进来坐啊,外面风大别冻着。”郝令涛与女服务员不一样,他与政商二界打交道颇多,最会巧言令色,一上来就热情招待。 “小春,快去倒两杯热茶!” 这一到下午的工作时间点,店面就热闹许多,里面的灯也都悉数打开,空间变得敞亮多了。 “不好意思啊,二位方才来的时候,我正在外地跑业务,刚抽空赶回来,没耽搁二位时间吧?” “没事,能理解。”宋词坐下来,小羊站在一边,三人聊了一会,平时这里没什么客人,一般每天开店时间都是从上午九点到下午五点就结束。 店内的服务师一共就两人,一般只有在线上约好客人,确定时间来店里进行交易,两名服务师才会过来上岗。 基本来说,这家店的用人成本很低,租赁的店面也是在偏郊区地段,租金较为便宜。等日后名气上去,这是稳赚不赔的买卖,而且利润还相当高。 “能问一下关于你能力的具体使用吗?这种交换身体的操作对买卖双方而言存在怎样的风险呢?” 必须要搞清楚其中机制,而且潜在风险是市联在雾元市场监督里最为看中的一点。 “如果在店内的话,我一般是当买卖双方躺到床上时,通过触碰他们的身体,来感知双方的灵魂。” 郝令涛十指交握放于腿上:“我需要感知彼此灵魂的契合度,有些时候灵魂的固有性状和体量相差太大,是无法完成身体交换的,会存在一定程度的风险。” 宋词望着眼前这个年纪约莫三十出头,留着一头齐肩短发,发尾稍卷,灰头土面穿着普通灰色西装的男人,个子和自己差不多高,皮肤松弛有坑洼,眼袋和黑眼圈很重,相貌看上去并不怎么样,整体平平无奇,就是个落魄的打工人。 “那你说的灵魂的固有性状和体量具体是指什么呢?” “我打个比方好了。”郝令涛托手手心向上,指着面前两人,“二位看上去年纪、相貌、身高和体型、工作都差不多,这就很符合我们交易前提的灵魂性状相同。 体量嘛,那就得称一称灵魂的重量以及它们的膨胀度了。” 看来这家店背着市联的人在偷摸做额外的生意,果然之前的怀疑不是空穴来风,这种能力很吃香,一个月只有那几个客户,赚那么点钱不太可能,明明供不应求嘛。 只要有一个有钱人参与,道德突破红线,这规则就很容易被打破。 坐轮椅的男人被搬上车,那车像一阵黑旋风,从宋词面前扬长而去。 “呦,两位警官进来坐啊,外面风大别冻着。”郝令涛与女服务员不一样,他与政商二界打交道颇多,最会巧言令色,一上来就热情招待。 “小春,快去倒两杯热茶!” 这一到下午的工作时间点,店面就热闹许多,里面的灯也都悉数打开,空间变得敞亮多了。 “不好意思啊,二位方才来的时候,我正在外地跑业务,刚抽空赶回来,没耽搁二位时间吧?” “没事,能理解。”宋词坐下来,小羊站在一边,三人聊了一会,平时这里没什么客人,一般每天开店时间都是从上午九点到下午五点就结束。 店内的服务师一共就两人,一般只有在线上约好客人,确定时间来店里进行交易,两名服务师才会过来上岗。 基本来说,这家店的用人成本很低,租赁的店面也是在偏郊区地段,租金较为便宜。等日后名气上去,这是稳赚不赔的买卖,而且利润还相当高。 “能问一下关于你能力的具体使用吗?这种交换身体的操作对买卖双方而言存在怎样的风险呢?” 必须要搞清楚其中机制,而且潜在风险是市联在雾元市场监督里最为看中的一点。 “如果在店内的话,我一般是当买卖双方躺到床上时,通过触碰他们的身体,来感知双方的灵魂。” 郝令涛十指交握放于腿上:“我需要感知彼此灵魂的契合度,有些时候灵魂的固有性状和体量相差太大,是无法完成身体交换的,会存在一定程度的风险。” 宋词望着眼前这个年纪约莫三十出头,留着一头齐肩短发,发尾稍卷,灰头土面穿着普通灰色西装的男人,个子和自己差不多高,皮肤松弛有坑洼,眼袋和黑眼圈很重,相貌看上去并不怎么样,整体平平无奇,就是个落魄的打工人。 “那你说的灵魂的固有性状和体量具体是指什么呢?” “我打个比方好了。”郝令涛托手手心向上,指着面前两人,“二位看上去年纪、相貌、身高和体型、工作都差不多,这就很符合我们交易前提的灵魂性状相同。 体量嘛,那就得称一称灵魂的重量以及它们的膨胀度了。” 看来这家店背着市联的人在偷摸做额外的生意,果然之前的怀疑不是空穴来风,这种能力很吃香,一个月只有那几个客户,赚那么点钱不太可能,明明供不应求嘛。 只要有一个有钱人参与,道德突破红线,这规则就很容易被打破。 坐轮椅的男人被搬上车,那车像一阵黑旋风,从宋词面前扬长而去。 “呦,两位警官进来坐啊,外面风大别冻着。”郝令涛与女服务员不一样,他与政商二界打交道颇多,最会巧言令色,一上来就热情招待。 “小春,快去倒两杯热茶!” 这一到下午的工作时间点,店面就热闹许多,里面的灯也都悉数打开,空间变得敞亮多了。 “不好意思啊,二位方才来的时候,我正在外地跑业务,刚抽空赶回来,没耽搁二位时间吧?” “没事,能理解。”宋词坐下来,小羊站在一边,三人聊了一会,平时这里没什么客人,一般每天开店时间都是从上午九点到下午五点就结束。 店内的服务师一共就两人,一般只有在线上约好客人,确定时间来店里进行交易,两名服务师才会过来上岗。 基本来说,这家店的用人成本很低,租赁的店面也是在偏郊区地段,租金较为便宜。等日后名气上去,这是稳赚不赔的买卖,而且利润还相当高。 “能问一下关于你能力的具体使用吗?这种交换身体的操作对买卖双方而言存在怎样的风险呢?” 必须要搞清楚其中机制,而且潜在风险是市联在雾元市场监督里最为看中的一点。 “如果在店内的话,我一般是当买卖双方躺到床上时,通过触碰他们的身体,来感知双方的灵魂。” 郝令涛十指交握放于腿上:“我需要感知彼此灵魂的契合度,有些时候灵魂的固有性状和体量相差太大,是无法完成身体交换的,会存在一定程度的风险。” 宋词望着眼前这个年纪约莫三十出头,留着一头齐肩短发,发尾稍卷,灰头土面穿着普通灰色西装的男人,个子和自己差不多高,皮肤松弛有坑洼,眼袋和黑眼圈很重,相貌看上去并不怎么样,整体平平无奇,就是个落魄的打工人。 “那你说的灵魂的固有性状和体量具体是指什么呢?” “我打个比方好了。”郝令涛托手手心向上,指着面前两人,“二位看上去年纪、相貌、身高和体型、工作都差不多,这就很符合我们交易前提的灵魂性状相同。 体量嘛,那就得称一称灵魂的重量以及它们的膨胀度了。” 看来这家店背着市联的人在偷摸做额外的生意,果然之前的怀疑不是空穴来风,这种能力很吃香,一个月只有那几个客户,赚那么点钱不太可能,明明供不应求嘛。 只要有一个有钱人参与,道德突破红线,这规则就很容易被打破。 坐轮椅的男人被搬上车,那车像一阵黑旋风,从宋词面前扬长而去。 “呦,两位警官进来坐啊,外面风大别冻着。”郝令涛与女服务员不一样,他与政商二界打交道颇多,最会巧言令色,一上来就热情招待。 “小春,快去倒两杯热茶!” 这一到下午的工作时间点,店面就热闹许多,里面的灯也都悉数打开,空间变得敞亮多了。 “不好意思啊,二位方才来的时候,我正在外地跑业务,刚抽空赶回来,没耽搁二位时间吧?” “没事,能理解。”宋词坐下来,小羊站在一边,三人聊了一会,平时这里没什么客人,一般每天开店时间都是从上午九点到下午五点就结束。 店内的服务师一共就两人,一般只有在线上约好客人,确定时间来店里进行交易,两名服务师才会过来上岗。 基本来说,这家店的用人成本很低,租赁的店面也是在偏郊区地段,租金较为便宜。等日后名气上去,这是稳赚不赔的买卖,而且利润还相当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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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在店内的话,我一般是当买卖双方躺到床上时,通过触碰他们的身体,来感知双方的灵魂。” 郝令涛十指交握放于腿上:“我需要感知彼此灵魂的契合度,有些时候灵魂的固有性状和体量相差太大,是无法完成身体交换的,会存在一定程度的风险。” 宋词望着眼前这个年纪约莫三十出头,留着一头齐肩短发,发尾稍卷,灰头土面穿着普通灰色西装的男人,个子和自己差不多高,皮肤松弛有坑洼,眼袋和黑眼圈很重,相貌看上去并不怎么样,整体平平无奇,就是个落魄的打工人。 “那你说的灵魂的固有性状和体量具体是指什么呢?” “我打个比方好了。”郝令涛托手手心向上,指着面前两人,“二位看上去年纪、相貌、身高和体型、工作都差不多,这就很符合我们交易前提的灵魂性状相同。 体量嘛,那就得称一称灵魂的重量以及它们的膨胀度了。” 看来这家店背着市联的人在偷摸做额外的生意,果然之前的怀疑不是空穴来风,这种能力很吃香,一个月只有那几个客户,赚那么点钱不太可能,明明供不应求嘛。 只要有一个有钱人参与,道德突破红线,这规则就很容易被打破。 坐轮椅的男人被搬上车,那车像一阵黑旋风,从宋词面前扬长而去。 “呦,两位警官进来坐啊,外面风大别冻着。”郝令涛与女服务员不一样,他与政商二界打交道颇多,最会巧言令色,一上来就热情招待。 “小春,快去倒两杯热茶!” 这一到下午的工作时间点,店面就热闹许多,里面的灯也都悉数打开,空间变得敞亮多了。 “不好意思啊,二位方才来的时候,我正在外地跑业务,刚抽空赶回来,没耽搁二位时间吧?” “没事,能理解。”宋词坐下来,小羊站在一边,三人聊了一会,平时这里没什么客人,一般每天开店时间都是从上午九点到下午五点就结束。 店内的服务师一共就两人,一般只有在线上约好客人,确定时间来店里进行交易,两名服务师才会过来上岗。 基本来说,这家店的用人成本很低,租赁的店面也是在偏郊区地段,租金较为便宜。等日后名气上去,这是稳赚不赔的买卖,而且利润还相当高。 “能问一下关于你能力的具体使用吗?这种交换身体的操作对买卖双方而言存在怎样的风险呢?” 必须要搞清楚其中机制,而且潜在风险是市联在雾元市场监督里最为看中的一点。 “如果在店内的话,我一般是当买卖双方躺到床上时,通过触碰他们的身体,来感知双方的灵魂。” 郝令涛十指交握放于腿上:“我需要感知彼此灵魂的契合度,有些时候灵魂的固有性状和体量相差太大,是无法完成身体交换的,会存在一定程度的风险。” 宋词望着眼前这个年纪约莫三十出头,留着一头齐肩短发,发尾稍卷,灰头土面穿着普通灰色西装的男人,个子和自己差不多高,皮肤松弛有坑洼,眼袋和黑眼圈很重,相貌看上去并不怎么样,整体平平无奇,就是个落魄的打工人。 “那你说的灵魂的固有性状和体量具体是指什么呢?” “我打个比方好了。”郝令涛托手手心向上,指着面前两人,“二位看上去年纪、相貌、身高和体型、工作都差不多,这就很符合我们交易前提的灵魂性状相同。 体量嘛,那就得称一称灵魂的重量以及它们的膨胀度了。” 看来这家店背着市联的人在偷摸做额外的生意,果然之前的怀疑不是空穴来风,这种能力很吃香,一个月只有那几个客户,赚那么点钱不太可能,明明供不应求嘛。 只要有一个有钱人参与,道德突破红线,这规则就很容易被打破。 坐轮椅的男人被搬上车,那车像一阵黑旋风,从宋词面前扬长而去。 “呦,两位警官进来坐啊,外面风大别冻着。”郝令涛与女服务员不一样,他与政商二界打交道颇多,最会巧言令色,一上来就热情招待。 “小春,快去倒两杯热茶!” 这一到下午的工作时间点,店面就热闹许多,里面的灯也都悉数打开,空间变得敞亮多了。 “不好意思啊,二位方才来的时候,我正在外地跑业务,刚抽空赶回来,没耽搁二位时间吧?” “没事,能理解。”宋词坐下来,小羊站在一边,三人聊了一会,平时这里没什么客人,一般每天开店时间都是从上午九点到下午五点就结束。 店内的服务师一共就两人,一般只有在线上约好客人,确定时间来店里进行交易,两名服务师才会过来上岗。 基本来说,这家店的用人成本很低,租赁的店面也是在偏郊区地段,租金较为便宜。等日后名气上去,这是稳赚不赔的买卖,而且利润还相当高。 “能问一下关于你能力的具体使用吗?这种交换身体的操作对买卖双方而言存在怎样的风险呢?” 必须要搞清楚其中机制,而且潜在风险是市联在雾元市场监督里最为看中的一点。 “如果在店内的话,我一般是当买卖双方躺到床上时,通过触碰他们的身体,来感知双方的灵魂。” 郝令涛十指交握放于腿上:“我需要感知彼此灵魂的契合度,有些时候灵魂的固有性状和体量相差太大,是无法完成身体交换的,会存在一定程度的风险。” 宋词望着眼前这个年纪约莫三十出头,留着一头齐肩短发,发尾稍卷,灰头土面穿着普通灰色西装的男人,个子和自己差不多高,皮肤松弛有坑洼,眼袋和黑眼圈很重,相貌看上去并不怎么样,整体平平无奇,就是个落魄的打工人。 “那你说的灵魂的固有性状和体量具体是指什么呢?” “我打个比方好了。”郝令涛托手手心向上,指着面前两人,“二位看上去年纪、相貌、身高和体型、工作都差不多,这就很符合我们交易前提的灵魂性状相同。 体量嘛,那就得称一称灵魂的重量以及它们的膨胀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