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的身后倒挂着一个黑衣男子,男子手中握着一双弯刃偷偷抵到正在低头看手机的瞳的脖颈上准备直接绞杀。 正此时,忽的从瞳的衣领里窜出一条近乎两米的粉色小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 扑到黑衣人的脖颈上死死绕着一口恶狠狠的咬下去注射毒素。 黑衣人则是被突然窜出来的一条蛇受到惊吓不禁手抖,而小蛇缠的又紧,胳膊上的青筋暴起手背通红手心无力只好放下弯刃。 另一只手则是被灵移握住直接拧断,疼得他滋哇乱叫好一阵子,吓得收拾东西的“服务员”本想一棍子打在瞳的头上,这下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犹豫之时,灵移一脚给他踢开撞到酒架上,几瓶红酒砸到地上,混合着从服务员嘴里吐出的鲜血,竟成了一幅奇妙的图画。 小蛇的毒素因为有雾元附着的加成,渗透血液流经全身的速度被加快,三分钟内即可致命。 中了毒的黑衣人晕晕倒倒脚步不稳撞到桌子上,拽着一块碎花的桌布瘫倒在地,那桌子上的礼品和蜡烛全都掉落在地,凌乱得很。 小蛇则趁机迅速绕在黑衣人脖颈上死死勒住他,勒得他出不了气脸都憋的通红张着嘴巴翘着舌头浑身抽搐直翻白眼。 黑衣人想用手将小蛇攥着解开,却浑身使不上力气,指甲掐的小蛇皮肤生疼,竟也透过鳞片渗出些许血来。 她还太小,鳞片不够坚硬,肌肉不够强健力气无法在短时间内让成年男性瞬间窒息。 这是必要忍受的痛苦,是她能力不够的缺陷,她必须锻炼自己,不能再像以前那般和宠物猫混在一起,久而久之连头小猫都打不过了。 瞳从玻璃缸里收回小蛇的那天起就和她立下了明门规矩,小蛇可以随便待在他的身体里享用那些鲜血,但同样的,回报必有付出,不能忘了以前的本事。 凶戾一些,狂野一些,准确嗅到危险气息后快速做出反应除掉危险。 恶狠狠的咬下去!从脖颈顺着喉管钻进身体里吞掉他的心脏,这样便可以快速解决战斗,不给主人添麻烦得到他的认可。 灵移则是趁服务员还未反应过来之时直接膝盖抵住他的胸口,双手拧断他的脖子,这可比小蛇缠绕半天有用多了。 “嘶嘶还是人类的身体方便战斗嘛” “你的绞杀也很好,等你日后长大些会掌握的,不必羡慕我。” 灵移在认真的处理那些尸体,包括刚才的战斗记录都需要重新整合进行内容修改,作为证据上交联盟。 小蛇从黑衣人身体钻出来露出血淋淋的圆脑袋,那破开的伤口已经泛紫发黑还在渗血,顺着小蛇的蠕动而收缩皮肉。 瞳半躺在椅子上玩着游戏,右手伸出搭在椅子扶手上,小蛇沿着他修长的指节小心翼翼的攀附上来,遇到他那干净无暇的黑色西装的白色袖口又不敢继续爬行。 胆战心惊的瞥了一眼认真打游戏的瞳,他的注意力并不在小蛇身上。如果他没有反对的意思,小蛇明白基本都是默认允许。 但很多时候的意思是需要她自己把麻烦除干净,默认允许一次不代表可以一直这么做。 如果不臣服于瞳听从他的命令,他可以用很多法子让小蛇感受难以忍受的痛苦,她无法逃脱瞳的控制。 正是由于瞳的这份压力,让小蛇感受到了那天被征服的快感,她喜欢这种感觉,那种被强大的主人承认的感觉。 小蛇默默滑下去,让小灵移带她去把身体清洗干净再回去,她不能把主人昂贵的衣服弄脏,她不可以浑身脏兮兮的。 游戏内。 唯维不敢相信大屏幕上的字眼,只是稍稍预想到待会的结局,就已经恐怕得浑身颤抖。 她无助的眼神看向一旁的宋词,不知道为什么,即使抽签这个决定是他提出来的,却还是下意识的想要求助他,总认为他还和以前一样善良助人。 “我我特别怕疼,宋词,我我……” 场上其他人也开始为她担忧起来,这里的生死椅可是号称整个地狱模式最令人痛苦的体感模式,只要是体验过的人,没有人敢说它不痛。 瞳耸耸肩表示无奈,压根不想理睬这个朝他哭诉撒娇的自私女人。 “我也怕疼啊唯维姐,这你是知道的。” 唯维觉得他此时挂在脸上那个友善单纯的笑容都变得非常虚伪与可怕。 可是回头看着那群更害怕的新人,别指望他们有谁能站出来替她承受痛苦。大家都不太熟悉,没必要为了不认识的人牺牲自己。 唯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无助感,但她从始至终都没意识到这种无助感和此前她强加到宋词身上的是同一种。 她无法换位思考。 绝望之中,她瞥见了场上角落里的罗轻舟。 虽然她平时极少和罗轻舟打交道,但罗轻舟和宋词相处,多多少少学会了一些东西,至少他搬去和宋词同室以后,性格都变得温善许多,不似从前那般骄纵蛮横。 “罗先先生,我不想坐到那该死的椅子上面,你能帮帮我吗求你了。” 她此时对那把黑色的椅子的害怕已经到了极点,只要罗轻舟拒绝她,自己再拱火推她一把,或许还可以幸运的嗅到那股绝望的滋味。 人类这种社会性群居动物真是容易被他人影响,稍稍将其脱离社会孤立起来施加压力,就会诞生名为绝望的负面情绪。 如此看来,该说不说宋词真是人类中的佼佼者啊,越是意志顽强无法陷入绝望,一旦陷进去,就能创造更强有力的绝望漩涡! 宇宙既然能创造出一个黑洞,就会有第二个、第三个,乃至无穷无尽。 越来越多的深渊攻击撕扯着他的灵魂,即使他意志力再强大,也终将抵挡不住来自深海的浪潮,瞬间冲垮他最后的防线,那不是预言,是即将到来的事实。 罗轻舟用怜悯的眼神打量着唯维,他现在脑子里乱糟糟的,已经没有余力再去想这些杂七杂八的事了。 还有,宋词已经不是那个受人支配的冤大头了,这场关卡完全不用担心他每次冲在最前面替别人挡枪。 没人想坐上那个椅子,这可比孕妇生孩子都要疼上好几倍,这是会压垮精神的痛苦,会让人感受绝望的痛苦。 没有人理会她,唯维在众人的注视下吓得瘫软在地上,她太害怕了,她完全没料到会是如此不可收拾的结果。 有些人真的是变了…… 游戏内。 唯维不敢相信大屏幕上的字眼,只是稍稍预想到待会的结局,就已经恐怕得浑身颤抖。 她无助的眼神看向一旁的宋词,不知道为什么,即使抽签这个决定是他提出来的,却还是下意识的想要求助他,总认为他还和以前一样善良助人。 “我我特别怕疼,宋词,我我……” 场上其他人也开始为她担忧起来,这里的生死椅可是号称整个地狱模式最令人痛苦的体感模式,只要是体验过的人,没有人敢说它不痛。 瞳耸耸肩表示无奈,压根不想理睬这个朝他哭诉撒娇的自私女人。 “我也怕疼啊唯维姐,这你是知道的。” 唯维觉得他此时挂在脸上那个友善单纯的笑容都变得非常虚伪与可怕。 可是回头看着那群更害怕的新人,别指望他们有谁能站出来替她承受痛苦。大家都不太熟悉,没必要为了不认识的人牺牲自己。 唯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无助感,但她从始至终都没意识到这种无助感和此前她强加到宋词身上的是同一种。 她无法换位思考。 绝望之中,她瞥见了场上角落里的罗轻舟。 虽然她平时极少和罗轻舟打交道,但罗轻舟和宋词相处,多多少少学会了一些东西,至少他搬去和宋词同室以后,性格都变得温善许多,不似从前那般骄纵蛮横。 “罗先先生,我不想坐到那该死的椅子上面,你能帮帮我吗求你了。” 她此时对那把黑色的椅子的害怕已经到了极点,只要罗轻舟拒绝她,自己再拱火推她一把,或许还可以幸运的嗅到那股绝望的滋味。 人类这种社会性群居动物真是容易被他人影响,稍稍将其脱离社会孤立起来施加压力,就会诞生名为绝望的负面情绪。 如此看来,该说不说宋词真是人类中的佼佼者啊,越是意志顽强无法陷入绝望,一旦陷进去,就能创造更强有力的绝望漩涡! 宇宙既然能创造出一个黑洞,就会有第二个、第三个,乃至无穷无尽。 越来越多的深渊攻击撕扯着他的灵魂,即使他意志力再强大,也终将抵挡不住来自深海的浪潮,瞬间冲垮他最后的防线,那不是预言,是即将到来的事实。 罗轻舟用怜悯的眼神打量着唯维,他现在脑子里乱糟糟的,已经没有余力再去想这些杂七杂八的事了。 还有,宋词已经不是那个受人支配的冤大头了,这场关卡完全不用担心他每次冲在最前面替别人挡枪。 没人想坐上那个椅子,这可比孕妇生孩子都要疼上好几倍,这是会压垮精神的痛苦,会让人感受绝望的痛苦。 没有人理会她,唯维在众人的注视下吓得瘫软在地上,她太害怕了,她完全没料到会是如此不可收拾的结果。 有些人真的是变了…… 游戏内。 唯维不敢相信大屏幕上的字眼,只是稍稍预想到待会的结局,就已经恐怕得浑身颤抖。 她无助的眼神看向一旁的宋词,不知道为什么,即使抽签这个决定是他提出来的,却还是下意识的想要求助他,总认为他还和以前一样善良助人。 “我我特别怕疼,宋词,我我……” 场上其他人也开始为她担忧起来,这里的生死椅可是号称整个地狱模式最令人痛苦的体感模式,只要是体验过的人,没有人敢说它不痛。 瞳耸耸肩表示无奈,压根不想理睬这个朝他哭诉撒娇的自私女人。 “我也怕疼啊唯维姐,这你是知道的。” 唯维觉得他此时挂在脸上那个友善单纯的笑容都变得非常虚伪与可怕。 可是回头看着那群更害怕的新人,别指望他们有谁能站出来替她承受痛苦。大家都不太熟悉,没必要为了不认识的人牺牲自己。 唯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无助感,但她从始至终都没意识到这种无助感和此前她强加到宋词身上的是同一种。 她无法换位思考。 绝望之中,她瞥见了场上角落里的罗轻舟。 虽然她平时极少和罗轻舟打交道,但罗轻舟和宋词相处,多多少少学会了一些东西,至少他搬去和宋词同室以后,性格都变得温善许多,不似从前那般骄纵蛮横。 “罗先先生,我不想坐到那该死的椅子上面,你能帮帮我吗求你了。” 她此时对那把黑色的椅子的害怕已经到了极点,只要罗轻舟拒绝她,自己再拱火推她一把,或许还可以幸运的嗅到那股绝望的滋味。 人类这种社会性群居动物真是容易被他人影响,稍稍将其脱离社会孤立起来施加压力,就会诞生名为绝望的负面情绪。 如此看来,该说不说宋词真是人类中的佼佼者啊,越是意志顽强无法陷入绝望,一旦陷进去,就能创造更强有力的绝望漩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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