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城泽连夜带着娜塔琳飞向医院。 在路上,他将沈菲和老沈的伤势分别作了详细说明…… 听得娜塔琳浑身直打哆嗦! “金,你不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谁把他们父女伤成这样的吗?” 金城泽除了叹息,寂静无声…… 他也想知道大年初一对金家下此毒手的人是谁! 对方用早有预谋,对付他的措手不及…… 有什么办法,他不是神,真的没有办法预测所有的不幸! “是不是还没查出来是谁干的?” 娜塔琳经过几年岁月的洗礼爱情的滋润,早己不是过去那个爱抽风发神经的女人了,她变得睿智懂事……“这几年我在山上跟保罗一起,虽然我们与世隔绝,但我并没有荒废我的医术,常有人找上山请我看病……可是,金,既然所有医生都这么说,那么也请别把我当成神仙!” 金城泽不吭声,当初他被鲨鱼咬成那样,她都有办法救活他,那么对于沈菲和老沈但凡有一线希望,他都不会放弃! 见金城泽没说话,娜塔琳的眸子温润有神,“不过你放心,我一定尽我最大的努力救治他们!至于结果会怎么样……我们交给上帝去处理!” 这是一场赌博,信任和生命在博弈! 娜塔琳愿意加入这一局,金城泽又岂会退缩! 与其听那帮挫医一个个摇着破脑袋说没救,不如放心将沈菲和岳父大人交给娜塔琳! 很多时候,缩手缩脚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金城泽太需要像娜塔琳这种豪爽的决断! 她的口,说出他的心声! 来回一折腾,到达医院的时候天色己接近微明! 娜塔琳倒是对医院的一整套规章制度熟门熟路,消毒换衣服,花片刻时间研究沈菲病历…… 然后她甚至很专业的召集所有诊断医生一齐在病房中开了个简短的会议…… 本来不知她出处为何的各科大牌医生们在听了娜塔琳几句专业分析过后……立即改了态度! 不愧是金董连夜接回来的人,居然能在最短的时间内不仅抓住重点,甚至手术提出的手术方室也是不一般的大胆! 会议持续了十分钟,娜塔琳讲了五分钟,让其他医生发言五分钟……最后,金发碧眼的她眼神炯亮,抬起双臂,“那么手术过程当中,就按刚才的分工请各位配合我……我可提前给大家打预防针,医院门口停了99门大炮,如果我们救不活金先生的太太和岳父,今天……!” 她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然后……“开始吧!” 娜塔琳对金城泽打了个v手势…… ic急救室的大门再次被沉重关上。 跟上回不一样的是……这回金城泽还有守了一夜的潘家人心里都抱着无限希望! 金米饭和雅安,趴在老沈床边睡着了…… 季姐姐一家人守在重症病房内,老沈仍是了无声息的躺着。 金城泽进来的时候,季姐姐赶紧示意他轻一点……她指了指那二小只,“刚睡着,说好不抱走他们,醒了继续陪外公的!” “你带着孩子回去休息一下,这儿交给我!”顾枫尾随金城泽进来,他安慰性拍了拍金城泽肩膀,“放宽心,回去睡二个小时再来!” 金城泽无声地推开顾枫好意的手,这个时候,别说二个小时,就是二分钟他都睡不着! “喝一杯这个吧!” 潘玉端着杯刚热过的牛奶进来,怕金城泽拒绝,她特意补充一句:“爸妈让你喝的!” “谢谢!”一开口,金城泽才发现自己的嗓子不知何时己经哑了,他走过去把替老沈掖了掖被角,然后就站在床边久久凝视着老沈! “小二和j回来了!”眼尖的林林己经发现病房外新加了二个身影。 “哥哥!”小二鼻尖红得像草莓,昨天接到消息,星夜兼程的赶路,一路上不知哭过多少回,突然见到哥哥,她的眼睛又酸了! j穿着米色风衣的高大身影无声的立在病房门口……他和小二没把消息告诉信和小舞,那二人旧伤未愈,根本不适合承受失去女儿这样的巨痛! 他己经派人插手寻找孩子这件事……虽然他不擅表达,但信和小舞的孩子,也是他的心头肉…… 如果有人胆敢伤害她,那么他一定会让这个人后悔生在地球上! “哥,我嫂子怎么样了?”小二哭得呜呜嘤嘤…… 金城泽突然好羡慕妹妹,她难过可以用软弱和眼泪来表达…… 而他永远只能用表面的坚强来掩饰内心的滴血! ……舞的分割线…… 此时,在一处隐蔽的民房中,几个男人手忙脚乱的哄着一个哇哇大哭的孩子! 一个喽啰模样的男子把腿翘在桌子上对另一个喽啰说:“幸亏老大聪明,把那只小包裹扔下飞机,不然这孩子肯定抢不回来!” “唉,你看看我身上!”抱孩子的喽啰脸上的表情都要哭了……“我浑身上下全是这小孩的尿和屎,还有喂奶……你看我这么小的咪咪,里面有货吗,她居然喝得这么香!” 为了哄大闹不止的孩子,几个喽啰脑筋一激荡想出一个好办法,剥光其中一个的上衣,让小孩先吸他的奶应付一下! “你别急呀,不是派人出去买奶粉了么!”另一靠在门板上的喽啰说,“老大交待了,不伺候这个孩子,我们几个脑袋都得搬家!” 被抢走的是小舞最小的女儿马小四……换了陌生的环境和陌生的面孔再加肚子饿,她十分不习惯,天没亮就大哭大闹…… 几个男人先是抱着她狂哄一番,后来有人出主意说肯定是饿了! 于是……她得到一个产不出一滴奶的小小乳头…… 尽管没奶,但马小四很牛叉,她用力吸、用力用力再用力…… 很过份,居然怎么吸都吸不出来……于是,嘴巴一松,她张着没牙的小嘴又大哭起来! “要不是怕老大砍我脑袋,我真想摔死她!”喂奶的小喽啰一手搂着马小四,一边尽力将自己胸前的小红点用力往她嘴里塞,边塞边恨恨的说:“我被她吸得疼死都没哭,她居然好意思哭得这么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