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麻子心中疑惑,对于马孝全的这个态度,他有些不能理解,但是又一想,以马孝全之前的身份,和他所知道的事情,有这样的反应,似乎是最合理的。
“那么郑龙现在在哪里?他是一个人吗?”
张麻子摇头:“不,郑龙来京,不能直接来救你,所以得找一些合理的理由,嗯他向皇上上书,说是河北军训练有成,特地请皇上检阅的。”
“原来如此那么想必郑龙将军,现在一定在我马家,对么?”
张麻子点了点头:“没错!”
“嗯”马孝全沉思了片刻,道,“牧之兄,我想请你帮个忙......”
“请说!”
.......
郑夫人在客店的房间里来回走动,心神很不是不定,之前魏忠贤说得那句话,以及那封被她撕掉的信,让她越来越烦躁。
“夫君怎么还不回来啊?”郑夫人有些着急了。
“不行,我得去找魏忠贤,那事儿,坚决不能让夫君知道!”郑夫人拿定主意,草草的收拾了一下,便门外走。
客店大门口,两个郑龙的侍卫见到郑夫人,恭敬道:“夫人,您要出去吗?将军吩咐,要我等保护好夫人!”
郑夫人道:“不用了,我只是内急,里面的茅厕又不太好,我上茅厕,你们要跟来吗?”
“呃这个......”
郑夫人笑道:“行了,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你们就等会吧,我一会儿就回来!”
“是!”
郑夫人点点头,匆匆离开客店,转了个弯后,郑夫人加快脚步,直奔魏忠贤家。
魏忠贤家内,仅有魏忠贤一人,其他的下人和阉党党羽们,似乎知道他要做什么,同时选择了回避。
魏忠贤端只穿着一件宽大的长袍,微眯着眼睛,端坐在正座上。
嘎吱一声,门从外面被人推开了。
魏忠贤睁开双眼,借着昏暗的油灯光,淫邪的笑道:“郑夫人,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的!”
郑夫人警觉的走进庄园,左右看看,问道:“魏爷,你到底想怎么样,现在我人来了,你想怎样?”
魏忠贤站起身,很随性的拉下披在身上的长袍,长袍内,他竟然什么也没穿。
“你,魏爷,你这是做什么?”郑夫人用手捂住双眼,羞恨道。
“哼,黄莺莺啊,你就别装了,我知道你曾经只卖艺不卖身,但你出自风尘,自然明白我的意思来吧,让我舒服了,你的那件事情,我就不会告诉你夫君,否则的话......”
“你!你好卑鄙!”郑夫人恨道。
“卑鄙?我看未必吧,郑夫人啊,哦不,黄莺莺啊,你昔日将自己的亲生骨肉丢进河里,怎么没觉得自己是个卑鄙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