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靖越凝望着她,目光坦诚:“老婆,我只喜欢你,我只爱你一个人,我一直在等你回到我身边,歌儿,你什么时候才回来?” 黎歌心被触动,猛的疼了一下,她捂着胸口,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不明白失忆前的自己有多爱他,现在的她,也不讨厌萧靖越。 黎歌心底百感交集,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的话。 许久后,黎歌才问:“萧靖越,你喜欢失忆前的我,还是失忆后的我?” 萧靖越静静凝望她,眸中的爱意毫不掩饰:“都喜欢。” 黎歌笑了笑,“那你要做好准备,我中的是黑术,我有可能一辈子都无法恢复记忆。” 和他说这件事情,是想让她有个心理准备。 萧靖越牵着她的手,说:“歌儿,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以前的事情,对于你来说,很痛苦,现在的你,过得很开心。” 前尘往事,所有的痛在她逝去的记忆里烟消云散。 黎歌觉得不想起来,她的世界里仿佛缺了些什么? “嗯!”黎歌困了,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萧靖越听到身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心疼又开心。 开心的是他能和她躺在一张床上了。 心疼的是她的身体很很容易劳累。 他拉好被子盖好她,两人一起睡午觉。 黎歌一觉睡醒,发现自己躺在萧靖越怀里。 她惊讶一瞬,在他怀里,她竟然睡的很沉,连梦都没有做。 夫妻二人一觉睡到下午。 萧靖越听到女儿的哭声,他在黎歌额头上亲了一下。 微微沙哑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老婆,你先睡一会儿,我去抱女儿。” 她全身好软,舍不得离开她。 “嗯!”黎歌翻了一个身,继续睡,冬天睡觉真的不想起床。 萧靖越看着她懒懒的模样,笑的眉眼温柔。 他起来去抱女儿,平静的日子让他很幸福。 …… 第二天一早,牧晨熙起床做早餐,吃早餐后,乔司御就给她一份合同。 牧晨熙看着他问:“这是什么?” 乔司御笑道:“你爸爸和靖越今天签约,这份合同你签了,是不许离婚的合同,你可以留在这里生活,我可以过来陪你,你想做什么都可以,我不会限制你的自由。” 牧晨熙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漂亮的脸上却瞬间怒了。 “乔司御,我说过了,我不会和你离婚,有我妹妹在那里做威胁,你还担心什么?” 他怎么可以这么卑鄙? 还要让她签不离婚的协议,这是什么见鬼的协议。 她是不会签的。 乔司御看着她愤怒的小脸,是她以往没有的生机。 他笑着提醒她:“晨曦,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们大家都能过得很平静。” 牧晨熙一愣,她突然然发现,和乔司御讲道理,根本讲不通的。 这个男人不喜欢事情超乎他的掌控。 一旦超出他的掌控,他就会用各种有利的条件威胁对方。 她太了解这个男人了,现在又怎么会奢望他改变主意。 牧晨熙看着眼前的协议,最终选择了妥协。 十年都过来了,没什么不过不去的坎。 她签协议之前,也提了自己的提议。 “乔司御,我可以不离婚,但是从此以后,你不能碰我。” 她是真的嫌弃他脏。 乔司御却不疾不徐的拿起桌上的协议,当着她的面撕的粉碎。 牧晨熙不解的看着他。 乔司御凉薄一笑,手指快速钳住她的脖子,迫使她看着自己。 牧晨熙脸色骤然苍白,转瞬是不能呼吸的涨红,好疼。 喉咙好疼! 乔司御深眸凝着她,一字一顿的开口“牧晨熙,你是我妻子,你不想让我碰,你想让谁碰?嗯……” 震怒的声音,让牧晨曦愤怒。 她用力拍掉乔司御的手,大口呼吸着。 “咳咳……” 喉咙好疼。 乔司御看到她难受的模样,心中闷闷的痛。 牧晨熙含泪看着他无情的俊颜愤怒吼:“乔司御,不要把所有的人想的和你一样龌龊,我只是嫌你脏而已。” 乔司御俊颜上快速闪过一丝戾气:“晨曦,你嫌我脏是吧?那不好意思,这一辈子你不要和这么脏的我一起过日子,你最好把那些都忘掉,然后乖乖的和我过日子。” 乔司御说完,站起来,大步离开。 拉开门,和门口正要敲门的黎歌差点撞在一起。 黎歌美眸里闪过一丝惊讶,闯入乔司御的视野里,他眸中划过一抹惊艳。 “乔司御,你不是离婚了吗?怎么在这里?”黎歌疑惑的看着他。 乔司御笑道:“萧夫人,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们并没有离婚。” “晨曦身体不太舒服,萧夫人进去陪陪她吧,我正好要去见靖越,回来的时候,让靖越过来接你。” 乔司御说完就走。 黎歌提着买来的麻辣烫进去,就看到牧晨熙脸色难看的坐在沙发上。 “晨曦,你还好吗?” 牧晨熙摇头说:“歌儿,我没事,你怎么来了?” 黎歌不放心她,就过来看看她。 “你吃早餐了吗?我买了麻辣烫了,你每天吃山珍海味,一定没有吃过这个吧。”黎歌献宝似的把麻辣烫放在桌上,“中午我们就吃麻辣烫。” 牧晨熙看着她明亮的大眼,她脸上明媚的笑容让她心情豁然开朗。 “好呀,歌儿,你先坐,我给你泡茶,你现在还在母乳,不能喝茶,我给你泡花茶,这些年我学会了养生,我配的花茶也挺好喝的。” “好!”黎歌在她对面坐下,目光淡淡扫了一眼屋子里。 有一些乔司御的东西,鞋子,行李箱,衣服,还来不及整理。 她看向忙碌的牧晨熙,秀眉微凝,这乔司御不会是昨晚就追到这里来了吧。 “晨曦,乔司御说,你们没有离婚,这是真的吗?” 牧晨熙动作一顿,她苦涩一笑,端着茶壶坐在桌旁,顺便叫黎歌坐过去。 两人围着茶桌坐。 牧晨熙没事的时候,喜欢自己煮茶喝,特别是喜欢在风景好的地方围炉煮茶。 她坐姿很优雅,那是与生俱来的,每个动作都是赏心悦目。 牧晨熙烧上水,才说:“歌儿,我这婚,离不掉了。” 黎歌不解的问:“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