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海云说的话,还有她诡异的行为,彻底把我整懵逼了! 甚至怀疑她有精神疾病 虽然说,逝者的遗像承载着亲人的思念,走哪儿带哪儿无可厚非。 可哪有光着屁股跪在亡夫的遗像前絮絮叨叨的,还煞有介事的说,可能怀上我的孩子了。 这种桥段,只可能出现在岛国爱情教育片的“未亡人系列”中。 难不成,宋海云还看过那些小电影? 否则的话,我觉得,但凡是个精神正常的人,不会做出眼前这么诡异的举动来! 抛开这些不提,她昨天晚上不是跟我说,让我今天给她买毓婷吗? 都计划吃紧急避孕药了,这怀上我的孩子又从何谈起呢? 我倒是不介意再多一个儿女,但问题的关键是:她可不是普通的老百姓啊,她是一市之长! 这又没有老公的怀孕生孩子是开玩笑呢? 人家吴昕雯再这么说,还有李岭虎这么个挡箭牌呢! 难不成讲,她想弃官不做了?一心一意做我的情妇?不可能吧 想象力是个可怕的东西,思维一旦发散开来,啥几把奇葩的情况都有可能出现! “老公,”宋海云认真的跟遗像说:“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老公了,以后我要跟我的新老公一起生活了,我也不会再想你了!戒指,我还你了,我不再是你的女人了。” 说罢,她拽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块黑布来,然后将相框和戒指一起包裹好后,放入了抽屉里。 这一切做完后,宋海云站起身,一下子扑进了我的怀里,紧紧的抱住我。 “老公,以后我再无牵挂和羁绊了,我只属于你一个人,”宋海云下巴搭在我肩上,动情的喃喃道。 她的身高有一米七三,我抱着她这种相拥的姿势正好完美匹配。 我抚着她光滑的后背,享受着她曼妙柔软的身体带给我的拥有感,嗓子眼也尴尬的咽了下 感觉,宋海云不止是想做我的情妇她是在奔赴,从一个死去的旧世界,奔赴到我的新世界来。 我不知道自己这么想,能不能贴切的代入进她的情感。 总觉得这个女人的思维和举止,都很另类。 “海云” “嗯!”宋海云温柔的脸贴着我的下巴。 “不是说,今天要吃毓婷的吗?”我吧嗒吧嗒嘴问。 “嗯,是啊,”宋海云回答。 “那你怎么还说可能怀上我的孩子了?”我不解道。 “噗!”宋海云手挽着我的后脖颈,笑眯眯的看着我说:“什么事情,都有个概率我感觉,这次我吃药也没用。” “为啥这么说?”我吃惊的看着她。 宋海云一脸浓情爱意的看着我:“你太厉害了呗?” “这跟厉害有啥关系呢?”我不明白她啥意思。 宋海云喃喃道:“别的男人和自家老婆办事,是抬枪瞄准靶心,射击!你呢?是枪口顶着脑门打,你说我会不会中招儿?” 她眸光微颤,顿了顿继续说:“而且,昨晚我们做了那么多次,我还是排卵期,你说呢?” 她说得我也有些担心了,皱眉眨眨眼:“那万一怀上了,你计划” “呵,”宋海云苦涩的摇了摇头:“我能有啥计划,只能打掉啊!” 她叹了口气说:“我总不能让海城市的老百姓,用吐沫星子淹死我吧?” “哦”听她这么说,我心中略微释然的同时,也涌上了一股糟心。 如果她怀上了,那毕竟是我的孩子,我真不舍得打掉它。 “你怎么了?老公?”宋海云疑惑的看着我:“怎么感觉你不开心?” “哦,没事,”我叹了口气说:“没想到,自己昨晚的冲动,可能会给你带来这么大的伤害以后可得采取避孕措施了。” “噗!”宋海云显得很释然,没有我这么焦虑,她意味深长道:“以后,你会经常碰我吗?大概多长时间一次?” “呃”我皱眉看着她,不太明白她的潜台词。 “你希望我们多久一次呢?一天一次肯定不行,”我尴尬道。 “噗!”宋海云笑道:“一天一次,两个女人,那还不得把你吸干呀?我的意思是,如果你经常回来睡我,我就去上个环儿啊,那样就不用担心怀孕了,如果你只是偶尔过来,那就赶在快来例假,还有例假结束后的那几天那时候肯定怀不上。” “哦,”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直接公主抱起了她,坐在了沙发上。 “其实,主要还是看你了”我抚摸着她又白又长的大腿,意味深长道:“你别怪我说话直,我感觉你那方面需求挺强烈的。” “唉!”宋海云叹了口气:“也不是了,主要是我老一个人,也没啥盼头现在有你了,跟以前自然不一样,我用那些东西,相当于饮鸩止渴,只能越陷越深” 宋海云的话,折射出了一个道理:假的永远代替不了真的,不但代替不了,还会起到反作用。 比如,男的看小电影,然后自我解决,看似泄火了,其实越泄越火,因为他根本没有得到真正的满足! 那颗骚动的心,永远处于饥渴和不安分中,幻想哪天能来次真的,然后不断重复着恶性循环,直到把自己搞得眼圈发黑,肾水枯竭,完后还是躁动不安。 可如果,他拥有了满意的另一半,这个问题一下子就解决了,回归良性的,正常的生活状态。 其实女人也一样! 柜子里的那些刀枪剑戟斧钺钩叉,包子馒头烧饼麻花,只能解一时之渴,但根本解决不了根本问题! 尤其是宋海云这个年纪的女人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她生命中没个男人,是真的不行! 不见得每天都得整那种事,但你不让她连个盼头都没有,那她可不得走歪魔邪道吗? “那我保底一个月过来两次,好不好?”我捏着她的小手问。 “好啊!”宋海云窝在我的怀里说:“你记得有我这么个老婆就好嗯哼。” 伴随着我的手,轻微的揉捏和拨弄,宋海云发出了娇媚的哼吟声。 “你会嫌弃我老吗?”她突然有些自卑的抬脸看我。 “不会,”我满眼爱意的看着她说:“我喜欢成熟的而且就喜欢你这种当官的。” 宋海云眉头微皱:“你啥意思?” “唉!”我笑着叹了口气,向她解释了自己的执念:“我小时候,就觉得当官的女人,都是天上的星宿要是能睡了她们,也算是不旺活了一生!” 宋海云似懂非懂的看着我,思索了片刻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上了我,让你很有成就感,是吗?”她含情脉脉间,一脸坏笑的问。 “算是吧!”我也不避讳:“确实挺有成就感的!” “老公,”宋海云亲了下我的下巴说:“那些都是虚的,你别管我是什么身份?我都是你的女人以后,你就是这个家的男主人了,无论我去哪儿?无论咱俩在不在一起你都是我的丈夫!” 宋海云的涵养和格局,着实很令我惊讶! 本以为她会略显得意,然而人家根本不以为意 能感觉得出来,这才真是大户人家的闺女,明白“知雄守雌”的道理:即男的要有志向,要雄起来!不能当窝囊废!女人要守住本分,不要强势! 这是只有生在大户人家的女儿才有的内涵和教养。 其实现在很多东西,都已经变了味儿了,失去了原本的面貌。 就像昕琳所说,真正古代的大户人家,那些儿女们都是很有格局,很谦虚内敛,很懂情绪管理的。 只有那些以前穷逼,后来成了暴发户的儿女们,一个个才刁蛮做作,看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心高气傲,说话带刺儿! 然而导演们也都是穷逼出身,误以为那种刁蛮不讲理,逼脸“丧”着,好像别人欠她二分钱似的为人处世,才是大户人家的特色着实令有见识的人可发一笑。 以前真正的“世家子弟”,接人待物,都是温润如玉的。 只有给别人当过狗,当过奴才的人,才习惯于以‘狗脸’示人。 最可笑的是,现在的脑残短剧中,都是土逼编剧在意淫他们认为的有钱人是如何接人待物的:骂骂咧咧,动不动翻白眼,摔东西,耍二杆子满足低智商群体的喜闻乐见。 大姐告诉我,在首城真正的大饭店里,那些主厨可不光是得手艺好,还得出自有钱人家。 这是很少有人知道的潜规则。 因为一穷逼,从小就没吃过几次鲍鱼,你告诉我:你怎么知道啥鲍鱼好吃?啥鲍鱼不好吃呢?啥火候到了?啥火候没到呢? 天生就没有感官基础做铺垫!这东西不是后天能弥补的! 因为人的味蕾,随着年龄的增长会逐渐老化,死亡,越来越少只有小时候的才是最真实,最全面的! 你打小吃糠咽菜,长大后琢磨鲍鱼的味道,那怎么可能不失真呢? 一个土狗,从来没上过台面,你让他写豪门短剧,演公子和大小姐,可不就得骂骂咧咧,看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吗? 昕琳说,这种现象虽然很可笑,但也很可悲! 你让观众真正了解豪门子女是啥样的,他们反而觉得太假,不可思议,难以接受 咦?这大小姐怎么一点架子也没有呢?还傻呵呵的见谁也笑她不应该是鄙视我,冲我翻白眼吗?朝我“啐”一口,那才牛逼,那才香呢! 你说这贱不贱啊? 所以,很多人都被薛美美那种喜欢看不起人的假名媛给弄得五迷三道,分不清真假是非了! 低头看着怀中的宋海云,嗅着她的发香,我心里突然涌出了一种难以描述的满足和获得感 这比昨天晚上得到她的时候还强烈。 “海云,我不明白,”我小声嘀咕。 “怎么了?”宋海云痴痴的抬脸看着我。 我说:“你刚才为啥要跟以前的丈夫,做那个表白呢,感觉怪怪的” “噗!”宋海云笑了:“怎么怪了?” 我尴尬的咽了口吐沫:“说实话,我还感觉有点瘆得慌!” 宋海云意味深长的看着我,眼神中略过了一丝狡黠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