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那么叫我,”我皱眉说:“我不喜欢‘主人’这个称呼。” 边璐璐动情地喃喃道:“可是我心里就是这么想的呀,你在我的世界里排第一位,超过了一切” “你和你老公多长时间做一次?”我转移了话题。 边璐璐说:“差不多一周一次吧。” “和谐不?”我问。 “还凑合吧,”边璐璐说:“他不如你。” “怎么说?” 边璐璐抬起手,用食指和拇指比划了一下,说:“他比你短这么一截儿。” “噗!”我忍不住笑了:“长度很重要吗?” 边璐璐说:“时间上也不如你呀。” 她顿了顿继续说:“其实,主要是我没体验过这么深的感觉,吓了我一跳!” “那是种什么感觉?”我好奇的问。 边璐璐回答:“酸,胀,想哭,一种强烈的归属感,感觉自己是你的,想死在你怀里” “宋总,”边璐璐捧着我的脸说:“你要是不喜欢我和他做,那我就不和他做了,反正也是例行公事,老夫老妻了,他对我的兴趣也不大” “别!”我皱眉道:“我可不想你家庭破裂,你少给我胡来!” “哦,”边璐璐点点头,喃喃道:“以后他向我要,我会向你申请的,你同意了,我再给他” 边璐璐的话,把我彻底整不会了,真不理解她的脑回路,无奈的苦笑道:“你还要打签呈吗?” 边璐璐说:“你需要的话,我就给你打一份。” 我彻底无语了,认真的点着她的鼻子说:“我不吃你老公的醋,但你不要再跟第三个男人胡来,不然我会轰你下船的。” “不会的!”一听我这话,边璐璐骤然紧张了起来,抬起手说:“我发誓!我要是跟别的男人胡来,让我不得好死!浑身烂掉,狗都不吃” 这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 梦见自己像艄公一样划着一艘孤舟在污浊肮脏的奈河中摆渡。 那河水腥臭无比,跟下水道一样,到处都弥漫着死尸腐烂发酵后的臭气。 奈何桥下流淌的河水,都是地狱里鬼魂受刑后洗地冲刷出来的污血和脏脓。 很多入不得轮回的亡灵就在奈河里泡着,永世不得轮回。 它们嫉妒去投胎的人,总是想把船上的人给拽下去 我还梦见了钱大友他浑身腐烂,白骨外露的在水里泡着,时不时的翻腾一下。 他人身鱼尾,就像东海里的鲛人一样。 而我的船上,则是载满了女子,有些认识,有些我不认识 这个梦,梦得我很恶心,早晨起来,心里还一阵阵堵得慌。 边璐璐和我缠绵了一夜,可谓“吃饱喝足”,身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她面色红润,精神焕发,跟之前沉郁的状态简直判若两人。 洗漱整理了一番后,她就开开心心的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去了。 她还向我申请,以后如果我不忙,她每周都想在我的办公室里加一会儿班。 边璐璐走后,我刚想下楼吃点早点,大姐的电话打来了,让我去她家,她今天不来公司。 大姐的语气很低沉,像是有啥心事似的 我也不敢多问,下了楼,直接开车去了紫霞谷。 到了大姐家,大姐夫不在家,他们的女儿高佳佳虽然放寒假回来了,但今天出门跟同学逛街去了,家就只有大姐和保姆。 保姆在一楼的庭院里忙,我和大姐在二楼的房间里,没有大姐的允许,她是不敢上来的。 “姐,你怎么了?”我挽着她的肩,关心的问。 大姐眉头微皱,神情有些失落的看着我说:“你还叫我姐?” “哦,老婆,你怎么了?”我把她搂进了怀里。 大姐抱怨道:“我不是跟你说过吗?回了家,管我叫老婆,别叫我姐!” “哦哦哦,我错了,”看见大姐有想生气的样子,我赶紧哄慰她,亲了她脸蛋一下。 “咳!”大姐长叹了一口气,扶住了自己的额头。 “老婆,发生啥事了?是因为高书记吗?”我问。 大姐说:“他就是死了也不会影响我的心情。” “那是?” “咳!是因为我父亲”大姐沉吟道。 一听她这话,我倒抽一口凉气,心说难道那老家伙手术失败了?要挂? “董事长怎么了?”我皱眉问。 大姐苦涩的摇头说:“真丢人啊!丢死人了!我都不好意思跟你说” 见大姐这态度,我心念一沉,不由地想到了胡晓婷前天晚上跟我说的话。 “董事长他?怎么了?”我小声问。 大姐皱眉道:“你知道胤飞的那个老婆吧,就是林娉娉,她肚子里怀着的,是我爸的孩子!” “啊?”我立刻装作震惊的样子,唏嘘道:“这这怎么可能?” 大姐摇头苦笑道:“没啥不可能的,我爸昨天打电话,亲自告诉我的。” “这?”我假装懵懂的说:“这跟咱们有啥关系呢?” “你傻啊你!”大姐指头按了下我的脑门说:“怎么能没关系呢?我爸要把家业给那俩孩子继承!他把遗嘱都写好了!” 一听大姐这话,我彻底懵逼了 遗嘱都写好了,难怪吴晔华的卧室里能摆上一盆毒花呢。 林娉娉是多希望他能早死啊! “可是,那俩孩子还没出生啊,咋继承家业?”我唏嘘道。 大姐说:“所以啊!我爸希望我先当董事长,然后扶持着他们母子,最后再把江山交给他们,你说这都是些啥事呢?” 我意味深长道:“那从生理学的角度来讲,你是那俩孩子的姐姐,但从伦理学的角度来讲,你又是他们的大姑!” “快别说,丢死人了!”大姐抱住头郁闷道:“我爸真是我咋有个这样的爹呢?” “那你的意思是?”我皱眉问。 大姐说:“说心里话,不管我爸多混蛋,他毕竟是我的父亲,换做以前,我可能会帮他,但我现在心思变了,我没那么伟大!我得为我的孩子着想!” 说到这儿,她捂了捂自己的肚子,喃喃道:“老公,你说我怀的是男孩吗?” “几周了?”我问道。 大姐说:“应该快五周了,就是咱俩去东北出差的那次怀上的那几天我都没吃药。” “为啥执拗于男孩呢?林娉娉怀的也不见得是男孩啊?”我假装不知情地说。 大姐说:“她怀的是她早就查出来了。” 她顿了顿继续说:“我这个还太早,最快也得七周以后,用抽血测游离dna的方式可是检测出来,但是国内不让做,等过了年,我要出趟国,去国外做。” 我被大姐执拗劲儿整不会了。 心说这都什么年代了,咋还这么“重男轻女”呢? “我一定要给你生个儿子!”大姐神情有些偏执的说。 “万一是个女孩呢,”我问。 大姐表情很郁闷,心烦的摆摆手:“别说了,我不相信自己能输,我有预感,一定是儿子!” 我叹了口气:“就算是儿子,可也不是你们老吴家的骨血啊?” 大姐沉吟道:“我是董事长,等我爸一走,就由不得他了” “你打算怎么处理林娉娉和她的孩子们?”我问道。 大姐叹了口气说:“林娉娉如果是个识相的,她应该知难而退,我不会亏待她和她的孩子们的,但如果她有非份之想,就别怪我不顾及亲戚情面了” “老公,”大姐拉着我的手说:“我这一切,都是为了你,你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