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屿川也惊得睁大眼睛,他用手指使劲儿抠自己的喉咙,想要将蛊虫给吐出来。 楚洛:“没用,这蛊虫潜伏在人体内时间越长,与五脏六腑越是粘连。” “你和她们不一样,她们是刚刚才中蛊。而你应该是早就已经中蛊了。 荣屿川:“……” “我的确参加过几次柴固组的局。” 可是,他怎么也没想到…… 柴固会中蛊啊! “大师,现在怎么办?” “你们身体里的都是子蛊,必须要找到母蛊,以母蛊召唤回子蛊。不然子蛊对你们的身体伤害很大。” “掌控了母蛊的人,甚至可以操控你们。” 荣屿川吓得脸色煞白。 越凡走过去,伸手牵着荣屿川的手,两人四目相对。 “我们听大师的。” 楚洛:“先进去,找到母蛊。” 楚洛挽着荣屿川的胳膊走进宴会厅。 荣屿溪和越凡两个人随后相携走了进来。 宴会厅内的二代们已经喝的嗨了起来,有人在音乐下跳舞,有人大声唱歌,还有的已经不顾形象脱光衣服,直接跳进泳池里…… 热闹、奢靡…… 楚洛视线转了一个圈儿,最后落在了角落里穿艳丽红裙的女人身上。 女人也看到了楚洛。 眼中露出了一抹诧异。 荣屿川顺着楚洛的视线看过去,“那是井家的千金,井安晴。” 似是想到了什么,荣屿川神秘兮兮的道,“这个井安晴有点儿奇怪,她几个月前在婚宴上摔倒,醒来后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 “之前一直缠着沈焕,逼着沈焕娶她。这一跤摔得,一醒来就吵着和沈焕离婚。” “搞得井家和沈家闹得很难堪。” 井安晴举起杯子,遥遥敬了楚洛一杯。 此时,灯光熄灭,只有一束光亮打在了圆台上的柴固身上。 他显然喝的有点儿醉了,领带被扯开,脸上带着醉醺醺的红。 举着红酒杯,醉意朦胧的道,“朋友们,我柴固不是吃独食的人,有好东西肯定会分享给大家的。” “那些东西,有的人已经用过了,肯定知道是好还是坏。” “这一次,我找到了更好的货色。” “大家,想不想看?” 有用过的都面露喜色,有没用过的都疑惑的皱眉。 众人交头接耳。 柴固晃悠悠着身体,“走,我带你们去看看好东西。” 他走在最前面,后面跟着一群二代们。 荣屿溪和越凡两个人趁机走到了楚洛的旁边,小声和楚洛沟通。 “大师,这柴固到底要做什么啊?” “我们能不能不去啊?” 荣屿川瞪了一眼荣屿溪,“你觉得能不去吗?你没看到刚才宴会厅四周的保镖吗?” 荣屿溪这才观察了一下偌大的宴会厅,发现宴会厅的几个角落都站着高大的保镖。 窗户口、宴会厅门口,也都站着。 之前没发现不对劲儿,可现在…… 荣屿溪害怕的缩了缩肩膀,眉头蹙的更加厉害了,“这个柴固到底要干什么啊?总不会是要把我们都献祭吧!” 楚洛:“放心,肯定不是献祭。用蛊虫,多是为了掌控。” 荣屿溪:“……” 她能说自己并没有被安慰到吗? 柴固领着众人走进了地下室。 虽然说是地下室却是灯光明亮,场地宽阔。 他站在了最中间的台球桌上,双手一挥,“各位……这就是我为你们准备的盛宴。” 两边就有几个保镖,抬着几箱子符纸上来,砰的一声放在地上。 “这是变美符。” “这是好运符” “这是小人符。” “这是财运符。” 柴固指着这四箱符纸,大声道,“这些都是我为你们准备的。” 在场的人一听,眼睛唰的都亮了。 尤其是之前用过的,更是迫不及待。 “说这么多废话干什么?快点儿的啊!” “就是!柴固,只要你东西好用,价格不是问题。” “我们看着像是缺钱的人吗?” 都催着柴固快点儿开卖。 柴固却哈哈一笑,“卖肯定是要卖的。只是这些东西有好有坏,如果有人把小人符用在了在场的朋友身上,那不就是我的错了吗?” “所以为了朋友不反目成仇。我们要签下一个契约,保证自己不会伤害到在场的朋友。” 十几个保镖立马给每个人都发了一张黄色符纸。 符文繁复。 荣屿川拿着符纸,看不出个所以然,只好问楚洛,“大师,这符纸……” “血契。” 旁边的荣屿溪和越凡也缓缓靠近。 “血契是什么?” “是一种转运符。” 台上的柴固还在高声谈论着自己的好心。 “只要你们用自己的血在符纸上写下自己的名字,烧完吞下去就行了。” “就这么简单!” 柴固又让保镖给他们准备了小匕首、打火机、晚、水。 整整齐齐的摆在众人面前。 已经有人毫不犹豫的拿刀子划破了手指,正准备写下自己的名字,就听到一声质问,“你喝过吗?” 荣屿川在楚洛的示意下站了出来,他走到人群最前面。 “这符纸你喝过吗?” 柴固一怔,大概是没想到居然还有人反问他。 红红的眼睛盯着荣屿川看了好一会儿,才晃悠着头道,“当然喝过。” “我不信。” 柴固:“……” 荣屿川将手中的符纸递给柴固,“除非你现在当着我的面儿,写下你的名字,把符纸烧了喝进去。” “不然……我怎么相信你说的是真是假?我们每个人都喝了,只有你不喝。” “那这些坏的符纸,你不就能用在我们每个人身上吗?” 一些已经准备写下名字的人,也反应了过来。 纷纷停下啊手中的动作。 “对啊!” “就是!” “你说你喝过了,有证据吗?除非你现在当着我们的面儿再喝一次。” 众人都纷纷要求柴固当众写名喝符水。 柴固的表情渐渐冷了。 “你不喝?是因为这符纸有问题,对吗?”荣屿川晃悠着手中的符纸。 柴固视线幽冷的看着荣屿川,一言不发。 他表情的变化被众人看在眼里,一个个神色也都变了。 “这符纸到底是干什么的?柴固,你到底想干什么?” “把我们骗进来想做什么?” “有病啊!搞这种骗人的东西!” “私生子就是私生子,上不了台面,一个宴会都举办不成功。扫兴!” “走啦走啦!” “要不是看在之前那几张符纸的份儿上,这种私生子办的宴会,我是压根儿就不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