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认识我师父?” “哼,没想到你竟是那贱人的徒弟!” “不可侮辱我师父!” 听到刀白凤辱骂恩师贱人,木婉清当即怒不可遏,拔出佩剑就朝着刀白凤刺去。 “哼,就连秦红棉那个贱人都不是我的对手,何况是你!” 说着,两人如同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刹那间便撕打在了一起。 木婉清的武功本就不入流,再加上伤势未愈,哪里会是刀白凤的对手。 不肖片刻,便败下阵来。 若非杨顶天出手及时,说不定小丫头还得再添新伤。 “金国太子,这是我跟这个小丫头之间的事,你……” “婉清现在是我的女人,你动了她就是不给我的面子,而我这人最护犊子。” “你……” 刀白凤气得牙痒痒,此刻的她恨不得上前一口咬死杨顶天。 “你是百夷人刀白凤?” “呵,看来那个贱人还跟你说过我!” “夫君,你放开我,她是我师父的仇人,我要替师父报仇!” 杨顶天轻轻拍了拍木婉清的脑袋,柔声道:“你傻不傻,人家姐妹之间争风吃醋,你掺和什么劲?” “再说,你真以为你那师父是个好人?” “夫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如果我猜得不错,你师父秦红棉不仅是你师父,还是你的亲娘,而你爹就是大理镇南王段正淳。” “你面前的这位百夷人刀白凤则是段正淳的正妻,皇室认可的镇南王妃。” 听完杨顶天的话,不仅是木婉清傻眼了,就连刀白凤也懵了。 十几年了,她知道段正淳在外面留情不少,却从不知道还有孩子。 秦红棉有个女儿也就罢了,那其他那些狐媚子呢? 会不会有人生了儿子? 那她的誉儿该怎么办? 一瞬间,刀白凤的脑海中想到很多! 而木婉清则是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迷茫,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哭! 将自己从小养大的师父竟然是自己的亲生母亲? 天下间怎么会有这般狠心的亲娘? 这事搁谁能受得了? 还不是说自己是捡来的孤儿呢? 虽然杨顶天说的只是猜测,可不知为何,木婉清竟是深信不疑。 就在此时,杨顶天突然开口道:“阁下既然来了,何不现身一见?” 木婉清和刀白凤木讷地朝着杨顶天开口的方向望去。 只见一个红衣女子缓缓现身,杨顶天虽然不认识,不过从木婉清和刀白凤的反应,也不难猜出这女子的身份。 来人不是修罗刀秦红棉还能是谁? 秦红棉身材高挑修长,腰肢纤细,身姿矫健而轻盈。 容貌虽不是美若天仙,倒也不赖,肌肤白皙如雪,浑身散发着母性的光辉。 她眉如远黛,眼若秋水,眼神中透着一丝幽怨与不甘,两边的眼角处甚至还留下了岁月的印记。 鼻梁挺直,薄唇不点而朱,头发垂落在双肩上,如丝般柔顺。 一袭红裙,恬静而不妖,不似东方不败那般高贵和火热。 若是再年轻个十来岁,想来评个三星级女主应该不成问题。 只可惜被段正淳那狗男人始乱终弃了这么些年却依旧死心塌地。 妥妥地神经病恋爱脑! “婉儿!” “我该叫你师父,还是叫你娘亲?” “婉儿,我……” “刀白凤,都是你这个贱人!” “秦红棉,没想到你这女儿别的本事没学到,你这勾引男人的功夫她倒是学了一个十成十啊。” “你给我闭嘴,你不就是仗着有个好爹么?否则你以为段郎能看上你?” “一天到晚穿着道袍,都遮不住你骨子里的那股浪劲!” “贱人,看来不给你点教训,你还真分不清大小王了!” 结果自然是刀白凤和秦红棉打在了一起。 见两人撕打得愈发凶狠,一开始还有点江湖的招式,你一拂尘过来,我一刀挥去。 然而打着打着,两人的气力逐渐耗尽就变成了两个泼妇之间的大战。 你扯我头发,我抓你球。 我插你鼻孔,你捏我球。 我想用指甲挠烂你那狐狸精的脸, 你却直接抓起胳膊狠狠咬下一口。 木婉清见两人打得这么狼狈,心中不忍,再怎么说也是自己亲娘。 她将目光投向了杨顶天,可怜巴巴说道:“夫君,你能不能帮帮我师,我娘?” 听到木婉清的话,杨顶天这才从吃瓜中缓过神来。 这可不能怪自己,实在是太刺激了! 两世为人,也没有见过这种场景啊! 杨顶天打出一道真气,将两人分开。 此时的两人长发凌乱,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衣裙很多地方都被撕成了一块一块的布条,不时还能露出白花花的一片。 看得杨顶天只觉更加口干舌燥! “两位,若是没打够,晚上再切磋,我们是来借宿的,可没有兴致看你们闹腾。” 其实杨顶天是想继续看戏的,毕竟这种机会可不多。 而此时,两女也反应了过来,旁边还有外男呢。 那她们之间刚刚那些掐摸揉搓的动作岂不是都被他看了去? 刀白凤和秦红棉对视了一眼,两人的脸颊不自觉红了起来。 实在是太羞人了! 她们两方才竟然在彼此的上下其手中找到了久违的感觉,两人一度甚至有些沉醉和迷离。 原来女人之间也可以拥有这般快乐吗? 那她们还争风吃醋个屁啊! 彼此满足不比段正淳那个细狗香? 反正他也就是一阳指厉害一些,其他的还不如一阳指呢! 想到这里,两女再次看了彼此一眼,眼神温柔,早已没有了刚刚见面时的杀气。 “婉儿,你跟娘亲走!” “娘……师父,请恕婉儿不孝,婉儿已经嫁给了夫君,就是夫君的女人,夫君去哪里,婉儿就去哪里。” “婉儿,你不肯叫我一声娘亲么?” “我……” “还有他,他凭什么娶你?娘亲就是被段正淳那个狗男人骗了,你难道还要走娘亲的老路么?” “夫君不一样,夫君不是负心汉,夫君说过会一辈子疼爱婉儿。” “没错,秦前辈,在……” “你闭嘴,别以为老娘没看到,刚刚你的眼神就没有从我和刀白凤身上挪开过,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焯,在下是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若是看到方才那种场面还能无动于衷,那还谈什么给婉儿幸福?” “你,油嘴滑舌,果然是登徒子!” 随即又反应过来,这四个字好像不能乱用,心中不由得更加羞愤,狠狠地白了杨顶天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