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腹中胎儿先取名, 完颜幂儿更动听。 巧带黄蓉笼雕心, 加麻加辣上两斤。 “蓉儿,你下手慢点,我这皮糙肉厚的没事,你别动了胎气。” 黄蓉这才想起来,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幂儿,娘亲都是被你爹气的,委屈你了。” “幂儿?” “你取的名字?” “不应该叫芙儿吗?” 一说出口,杨顶天就后悔了。 “你怎么知道芙儿这个名字?” “你早上没睡着,听见我说话了?” 咦,还好还好,杨顶天立马反应了过来,赶紧说道。 “迷迷糊糊中听到了一点就睡着了。” “哦,蓉儿觉得杨芙和完颜芙都不好听,所以就改了。” “那你怎么知道是女儿,万一是儿子呢?” “嘻嘻,我有预感,这就是一个女孩。” 呵呵,预感还挺准,不出意外,这应该就是一个女孩了。 杨幂儿! 不错不错。 我决定了等有了第二个女儿就杨雪儿。 第三个女儿就叫杨紫儿。 …… 完美! 对了,雕牌和雕宝的事情差点忘了。 杨顶天连忙握住黄蓉的小肉手,温柔说道。 “幂儿这个名字不错,要是女孩就叫幂儿吧。对了蓉儿,走,带你去看个东西。” “什么东西啊?” “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杨顶天带着黄蓉来到一处空地,运转真气,吹响了一声长长的“呼雕哨”。 “咻……” “咻……” 不过数息,两声雕鸣就传了过来。 又过了一会儿,雕牌和雕宝齐头并进,朝着杨顶天所在的方向飞来。 看到杨顶天,两只白雕再次嘶鸣了几声。 “哇,天哥哥,这是你养的白雕吗?” “好可爱啊一对小家伙啊!” “不是我养的,不过从今以后就是我的了。” “你看,胸口有点黑毛的那只叫雕牌,另外那只纯白的叫雕宝。” “雕牌?” “雕宝?” “天哥哥,你这取的啥名儿啊,幸亏幂儿的名字是我自己取的。” 黄蓉莫名其妙有种想要搓衣服的感觉。 “天哥哥,我是不是可以骑着它们飞起来啊?” “可以是可以,不过现在可不行,别忘了你肚子里还有个小幂幂呢!” “不过我可以教你控制它们的方法。” “不说带你飞了,有事让它们送信可比飞鸽鸿雁快得多。” “嗯。” “天哥哥,你把雕牌和雕宝抢来它们不会跑吗?” “你怎么知道是抢的?” 黄蓉笑嘻嘻地白了杨顶天一眼。 “不会,它们是情侣雕,之前我把雕牌打伤过。” “想必它们应该心有余悸,安心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 “敢背着我偷偷跑了,那我们吃香的喝辣的!” “我们吃香的喝辣的?” “没错,叫化雕,绝味雕脖,绝味雕翅,周黑雕,虎皮雕爪,椒盐雕架,香辣雕腿……” 黄蓉尽管没有听明白杨顶天后面说的是什么,但也知道肯定是好吃的,不禁流了流口水。 雕牌和雕宝瑟瑟发抖地发出一声悲鸣。 索性也不飞了,落在地上站在一起。 刎颈之交,像是做着什么生离死别的仪式似的。 黄蓉见状,赶紧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气得对着杨顶天跺了跺脚。 “天哥哥,你太过分了,你看把雕牌和雕宝给吓得。” 果然,怀孕的人贪吃,但更容易母爱泛滥。 “雕牌雕宝,你们去那片山,哪里有很多蛇鼠。你们放心吧,只要你们不背叛天哥哥,他是不会欺负你们的。” “天哥哥是个好人!” 听着黄蓉的话,雕牌雕宝只好无语地看了看杨顶天,怕滋滋地点点头。 看到杨顶天同意它们离开,雕牌雕宝如蒙大赦。 扑腾着翅膀,咻地一声朝着黄蓉手指的那片山飞去。 “在天愿作比翼雕,在地愿为连理枝。” 看着比翼高飞的白雕,黄蓉不禁心生感慨。 “天哥哥,雕牌和雕宝好幸福啊!” “我们也很幸福啊!” 杨顶天轻轻搂过黄蓉,黄蓉将脑袋靠在杨顶天的肩膀上,两个人目视着白雕飞走的方向。 “天哥哥!” “嗯?” “雕牌和雕宝那么可爱,我们不吃它们好不好?” “好,听蓉儿的。” “谢谢你,天哥哥。” “那等下次我们再抓到其他的大傻雕再吃吧,蓉儿要吃你刚说的那个绝味雕脖,绝味雕翅,周黑雕,虎皮雕爪,椒盐雕架,香辣雕腿……” 说着,黄蓉还不忘舔了舔舌头,口水都快要流下来了。 杨顶天俯首看了看刚刚准备冒头的小鸡,不禁吓得打了个哆嗦。 原本还想让黄蓉尝尝口水鸡的味道,这一下彻底不敢了。 “天哥哥,可不是蓉儿贪吃,是幂儿说她饿了!” “嗯,我知道!” “幂儿肯定还喜欢加麻加辣!” “嗯,天哥哥真好,以后一定是天底下最好的父亲!” 夕阳西下,桃花坞本就是桃花岛的最高峰。 此刻,金黄色的阳光洒在海面上,波光粼粼,似是归西前的回光返照。 那仅剩的一丝余晖照在两人身上,已经让人感觉不到任何暖意了。 海边风大,杨顶天解下长衫披在黄蓉身上,空气中再次吹来阵阵桃花香。 杨顶天和黄蓉静静地坐在一块大石头上,举目远眺。 海岸边,桃花镇 经过几天几夜的赶路,两队人马终于在桃花大会前的最后一天赶到了桃花镇。 那两支人马的领头人分别是一个一身白色长衫的锦衣少年。 眉清目秀,皓齿薄唇,两人手里也各自拿着一把折扇。 温文尔雅,公子如玉,仔细看去,竟是比杨顶天还俊俏几分。 出手亦是如同杨顶天一般阔绰,两人递上名帖,随即便是银票开道。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总算是如愿乘上了前往桃花岛的小船。 只不过在他们走后不久,又来了一位少年。 只见那男子只是递上了名帖,却并不愿意再付一千两银子一个人的过路费。 因为他们同行一共有五个人,合计下来就是五千两了。 不是所有人都如同杨顶天一样富可敌国,反正坑来的钱不知道心疼。 花起来自然就大手大脚。 其实绝大多数的武林中人都是穷鬼,连口酒都喝不起的那种。 所以看到有人喝酒就会恬不知耻地上前装作很豪爽地称兄道弟。 哪有那么多自来熟,无非就是为了骗两口酒喝而已。 当然,这也难不倒那少年。 他带人在岸边等了一会儿,另外两名手下就划来一条小船。 少年飞身上船,一行朝着前面的小船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