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婉芝来到青山后,都是笼络了哪些人? 于立心是心知肚明! 毕竟苑婉芝是天之棋子的盟友之一,是站在鸽群对立面的敌人,更是天之棋子上面的“保护伞”,身份不同于一般的青山市长。 换谁是于立心,都得在暗中高度关注,她在自己眼皮下面的一举一动。 因此。 于立心知道青山税务局的王某人,是苑婉芝空降青山后,最先笼络的骨干之一,很正常。 那么王某人的屁股下面,是不是干净的呢? 谁知道呢! 反正于立心决定拿王某人开刀,来警告苑婉芝:“这次,算是先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如果有下次,那就别怪我下狠手了。” 于立心不但拿王某人开刀,更是“没有节操底线”的,在崔向东的面前首接卖掉了苑婉芝,算是再次挑唆这对盟友。 这就有些不爷们了。 却也有力证明了,于欢是于立心的逆鳞:“对付我时,无论用那种规则允许的手段,我都没意见,也会按照规则游戏来玩。可敢利用我最宠爱的小儿子,那就别怪老夫不按常理出牌了。” 这是苑婉芝做梦,都不会想到的后果。 崔向东也没想到。 目送于大爷的车子远去后,崔向东抬脚,就重重踹在了于欢的屁股上。 恶声骂道:“滚回去睡觉!明天去找贺小鹏,以后专心养猪。以后如果再不听招呼,还唧唧歪歪的,我就代替于大爷教训你。还有啊,以后多长点脑子,以免被人卖掉后,还他娘的帮人数钱。” 于欢—— 看着重重关上的院门,悻悻骂了句祝“老崔三年不起”后,转身夹着尾巴灰溜溜的走了。 崔向东回到屋子里,看了眼墙上的表,走进了卧室内。 卧室的床上。 袭人屈膝捧着一本专业书籍,凝神学习的小模样,真的很恬静。 崔向东坐在她身边,问:“你说,我们以后怎么和婉芝阿姨打交道?” 袭人眼皮也没抬起:“你们都摊牌了,就算你和她摊牌翻脸,又能怎么样?况且,她还有杀手锏没使出来。萧错一出,你天大的本事都是徒劳。她还有一层保险,那就是当前我们的盟友关系,绝不能轻易的撕破脸。” 哎。 崔向东叹了口气,很是头疼。 “只要我不在乎,别人没谁敢说什么的。” 袭人把书放在柜子上,从枕头下拿出了她穿的黑丝,抬起了崔向东的脚。 “干嘛?” 崔向东大惊。 袭人灭灯。 把他的腿抱在怀里,说:“我也得深刻体会下,抱着黑丝睡觉,是什么感觉。” “屁的感觉。” 很有“只要老婆开心,我做什么都行”觉悟的崔向东,顺势躺下了下来。 开始说正事:“你说,于大爷今晚来咱家,为什么没有提猪瘟、我要大力养猪的事呢?” “你于大爷是什么人物?他每天重要的工作,哪件不比你听信养猪户的意见,预测可能要有猪瘟这种危言耸听的事,更重要?” 袭人说:“再说了,乡下搞养殖业本来就是你的份内工作。他一个省书记,有必要关心一个小破区的养殖业吗?” 这话说的—— 好有道理啊! 袭人闭上眼,问:“崔向东,你就这么相信彭老六的话?” 崔向东想了想,回答:“去年大旱来临之前,我也是听许多老农说的。在动物界,每当有什么自然灾害时,老鼠麻雀的都能预感到。那就别说擅于总结经验,有着高智慧的人类了。” 他用的这个借口,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其实自古以来,每当自然灾害发生之前,最底层的劳动人民,都能在第一时间预感到。” 崔向东继续说:“可惜,没谁会听取他们的声音。等到灾难发生后,官府为了撇清自己的责任,还会严格封锁那些民间预言。我以前没能力时,那就啥也别说了。既然有了,那我就必须得行动起来。” “我是不信猪瘟,即将横虐全球的。就算你登报声明后,也没多少人会信。” 袭人说:“甚至还会有人,像去年你说青山有大旱那样的笑话你。不过,你是咱家的家主。你在外的决定无论是对,还是错。我这个当妻子的,都会全力支持你的。” “老秦。” 崔向东感慨的说:“你现在,越来越有个老婆样了。我这朵鲜花,看来这辈子只能插在你身上了。” “你才是牛粪。” 袭人说:“如果我能给你当一辈子的小秘书,就像韦听那样,整天陪着你多好?” “我也希望啊。” 崔向东说:“那样,我就能借助工作的原因,每天打骂你七八次了。” 俩人闲聊着,渐渐地睡了过去。 天亮了。 早上八点十三分。 苑婉芝开完晨会后,回到了办公室内。 坐在办公桌后,她拿起报纸后,看似随意的,问给她泡茶的楼晓雅:“我开会时,没谁来找我吧?” 楼晓雅回答:“没有,大家都知道您在这个时间段,开晨会。” “嗯。” 苑婉芝点了点头时,座机响了。 她随手拿起话筒:“我是苑婉芝。” “苑市长。” 一个男人急慌慌的声音传来:“我是税务局的王元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