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萱对凌霄很是满意。 原本她还想着,凌霄肯定会继续纠缠,绝对不会放弃如此千载难逢的机会。 结果呢? 她能得出来,凌霄不是在开玩笑,心甘情愿地让出帝龙传承,而没有想过纠缠白霓。 单凭这一点,凌霄的确值得别人尊重。 现在的她,也终于明白白霓为什么要带凌霄返回魔龙宗。 要是换做陆晟那样的人,相信就算是让出帝龙传承,白霓也会极其地反感,更不会带着返回魔龙宗。 原本还想说什么。 但着面前的凌霄,最终的龙萱还是深深叹息一声,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身离去。 白霓亏欠凌霄的。 日后等到凌霄进入魔龙宗修炼,她会背地里相助凌霄。 尽可能地弥补。 “老大,来所有人都相信了你。” “嗯,天衣无缝。” “等前往圣龙宗后,我们要如何做?” 不可能直接说陆鸣的事情,毕竟魔龙宗不可能为了一个陆鸣,而专门向圣龙宗索要,此事必须要有十足的把握。 苏辰紧紧皱着眉头,他也明白前往圣龙宗救人,不是说说那么简单,相救起来实在太困难了。 还是需要靠白霓。 只是。 现在的他,还不知道该如何向白霓交代,绝对不能让白霓起疑心,更不能让陆晟发现自己的身份。 魔龙宗和圣龙宗的情况差不多,也同样分为魔宗和龙宗。 到处都是神龙,有些神龙愿意化为人形,很多神龙却不愿意,就喜欢本体。 所以魔龙宗到处都能到神龙的庞大龙躯。 就在此刻。 苏辰手里出现砸天砖,从砸天砖内感应到强烈的气息波动。 他当然知道,自己砸天砖内蕴藏着万龙龙魂,只是这些龙魂,都是低级龙魂,不可能和小世界的神龙相比。 去。 既然砸天砖有气息波动,苏辰肯定不愿意选择放弃,无论是什么,还是想去再说。 握着砸天砖,苏辰借助气息波动感应朝着前方走去。 “来人止步。” “你是何人?这里是宗门禁地。” 感应着手里的砸天砖,苏辰几乎可以断言,气息的源头就是面前的所谓禁地。 但他肯定无法踏足禁地。 “何人能进去?” “让开。” “快点离开。” “让他进去。” 此刻,背后突然传来白霓的声音,两位弟子立刻躬身行礼,但是说道:“白师姐,这里是禁地,没有宗主。” 不等两人说完,白霓手里出现一枚令牌,上面刻着一条栩栩如生的黑龙图案,正是宗主令。 到宗主令,两人立刻双膝下跪。 “现在我们能进去吗?” “能。” “凌霄,随我来。” 白霓对苏辰的态度相当好,她最喜欢这样的男人,付出还不求回报,甚至要不是自己要求跟着,对方甚至不会主动纠缠。 此事要是换做其他人,必定会死缠烂打,毕竟让出帝龙传承,要是不提出要求,可能吗? “这里埋葬着我魔龙宗的先祖,除了父亲和各位长老外,也唯有核心弟子能进入,但一般情况下,不会有人来在这里,你想进入有事?” 苏辰伸出手,说道:“这是我当初得到的一件至宝,名为砸天砖,就是刚刚,我感应到砸天砖内有气息波动,所以才来到这里。” 实话实说,这种情况下没有必要忽悠,只能适得其反。 有些惊讶,白霓向苏辰手里的砖头,点点头说道:“你可以继续感应,但无论做什么事情,都需要通知我。” “那是自然。” 很是满意苏辰的态度,只要听话,她会省去很多麻烦,要是不听话,她肯定会立刻驱逐凌霄,不会让凌霄继续留在这里。 毕竟这里是宗门禁地,莫要说外人,哪怕是魔龙宗的弟子都没有资格踏足这里,这也是她手握宗主令,才能带着外人进入这里。 苏辰点点头,手握着砸天砖,继续开始感应起来。 “白姑娘,前面。” “你走,我跟着。” 苏辰立刻朝着前方走去,并且跟着砸天砖的气息感应,最终锁定一座祭台,四周刻着密密麻麻的龙纹图案,上去诡异至极。 “这是我魔龙宗先祖留下的祭台,并且规定,任何人都不得碰触祭台。” 的确是面前的祭台。 至于祭台内蕴藏着什么,不能碰,谁都不清楚。 但苏辰能明白一件事,那就是祭台既然可以引起砸天砖的气息波动,相信里面肯定有东西存在。 似乎能够出对方心中所想,白霓想了想说道:“走吧,祭台不能碰。” “明白。” 就在苏辰转身的瞬间,手里的砸天砖突然脱手而出,直接快速地朝着面前祭台而去,苏辰想要去抓,发现他的速度根本跟不上砸天砖。 坏了! 白霓的脸色骤变,她没有责怪凌霄,因为她能得出来,乃是砸天砖自行脱手,而不是凌霄搞的鬼。 最重要的是,白霓选择相信凌霄,因为她明白凌霄的人品,要是凌霄人品不行,也不会站在这里。 砸天砖悬浮在祭台上,白霓一把拦住苏辰,摇摇头说道:“不要去。” “白姑娘,要是祭台出现意外,你无法向魔龙宗交代。” “算了,既然你能走到这里,说明砸天砖和祭台有关系,既然如此,我也很想两者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 正合我意。 苏辰并未表现出来,毕竟这里是魔龙宗的禁地,他可不想和魔龙宗开战,要是此事由白霓出面,到时候就算是出现任何问题,最起码白霓站在自己面前。 砸天砖悬浮在祭台上,伴随着道道龙吟咆哮,砸天砖内被封印的上万龙魂开始疯狂地碰撞起来。 “龙魂?” “我不清楚。” “你炼化了砸天砖?” 苏辰点点头,说道:“算是半炼化,到现在我都无法真正掌握这件宝物。” 还是没有丝毫的怀疑,白霓也没有想到,砸天砖内竟然封印着如此多的龙魂,不过这些龙魂的等级都太低了,低到可怜,所以白霓根本不在意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