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队长安排几个人在这里看着货车,然后给了大儿子一个眼神让他把其他司机师傅一起带去家里。 王大河虽然是个憨厚的庄稼汉,不过这种基本的社交还是会的,当即把陆立业等人请到家里。 到了王大队长家,王大队长连忙让媳妇儿倒几碗水,听儿子说他们是河湾大队的民兵连长和货车司机专门开车送他们回来,王大队长媳妇儿笑眯眯地给在每个碗里放了满满两勺子红糖,比她儿媳妇坐月子喝的红糖水还要浓稠。 待陆川柏等人喝下糖水,王大队长才道,“不知道大侄子这次过来是?” 陆家和看着王大队长一眼,这个老狐狸刚才还陆连长,现在就开始大侄子了。 他朝王大队长点头,“就是王叔想的那样。我这次是特地过来跟王叔谈一笔生意的。” 王大队长狂喜,东屯大队有条江,江里有很多沙子,他们大队就有几条捞沙的木船,如果不是东屯大队太偏僻再加上现在没多少人盖砖瓦房,单靠这些沙子东屯大队都能过得很不错。 事实上就算陆家和不来,王大队长明天也会去河湾大队谈这个事儿,今天在公社听到河湾大队准备修路铺桥和盖红砖房的时候他就动了这个心思。 不止他,前进大队和先锋大队也起了这个心思,这两个大队一个开了砖瓦厂一个有石山,这些都是修路盖房会用到东西。 也是河湾大队保密工作做得太好,他们直到今天去公社开会了,书记问起这件事儿,他们才知道原来河湾大队准备修路铺桥和盖房子。 因为陆川柏开着两辆货车把他们大队的人送回来,王大队长对陆川柏他们天然多了一份好感,再加上陆川柏说运输沙子的活儿河湾大队包了,所以沙子的价格比市场价要低两成。 王大队长站起来跟陆家和握手,“陆连长,咱们合作愉快。你们先休息一会儿,我这就让人装车。” 宜早不宜迟,王大队长想尽快把事情落实下来。 陆川柏明白王大队长的意思,他这次送王大河他们回来也是想顺便运沙子回去,所以便没有推脱。 “王大队长合作愉快,麻烦了。” 王大队长连忙招呼壮劳力把货车装满,东屯大队的村民们知道河湾大队跟他们买沙子之后更开心了。 他们听说河湾大队到临江公社那段路至少有十二公里,沙子全都跟他们大队买,他们大队能赚不少钱呢,一个喜气洋洋地连夜干活。 很多没喊道的人也出来帮忙,不一会儿两辆货车就装满了。 看着远去的货车,王大河羡慕,“如果我们也能有一辆就好了,太神气了。” 王大队长没好气地瞪了大儿子一眼,“还没睡就说梦话,一辆货车差不多三万块,拿什么买。” 王大河不服气,“怎么就是梦话了,咱们不是卖了不少沙子给河湾大队么,说不定钱就够了呢。” 王大队长没再说话,他想着等河湾大队给他们结账了也去农机站买台拖拉机,这样以后村民们去公社就不用腿着去了,他去公社开会也能轻松些。 不然每次腿着去腿着回,来回十多个小时,他这把老骨头得提前退休。 第二天,陆家和得知东屯大队以低于市场价两折的价格卖他们沙子之后满意地点了点头。 陆家和也开始安排陆建功和陆立业等人开车去东屯大队运沙子。 前进大队的刘前进和先锋大队的许先锋得知河湾大队和东屯大队已经达成合作,在心里暗骂王大东狡猾。 明明说好了一起过来跟河湾大队商谈的,结果竟然私底下偷偷跟河湾大队先达成协议。 有了东屯大队的八折价格,前进大队和先锋大队也只能咬牙按照市场价的八折给河湾大队供货。 刘前进,“老陆,咱们也是老朋友了,修路选工人的事儿您多费费心。” 说着还朝陆家和眨了眨眼,把陆家和恶寒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许先锋也紧跟其后,“对,老陆,看在咱们多年的兄弟情分上,选工人的事儿你多费心哈。” 陆家和点头,“放心,我一定多费心。” 多费心检查这些来报名的人里有没有浑水摸鱼的,每天一块钱工钱呢,还包一顿中饭,谁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必须得让这笔钱花得值。 公社砖厂的陈厂长也到河湾大队了,如果是以前河湾大队去砖厂买砖都未必能拿到批条。 不过今时不同往日,河湾大队已经不再是一年前的河湾大队了。 虽然他们是国营厂子平时不缺订单,但是跟那种零零碎碎的小订单相比,河湾大队的大订单无疑更加吸引人。 再说了,谁也不会傻到把钱往外推不是? 陆家和好生接待了公社砖厂的陈厂长,他们大队盖房子用到的砖很多,光靠前进大队肯定吃不消。 陆家和很有心机地佯装不小心把前进大队砖厂的价格说了出来,“陈厂长您看您厂里能给的最低价是?” 陈厂长在心里打骂刘先锋扰乱市场,所以他最不喜欢底下大队自己搞副业,为了能挣钱,地下大队的人经常扰乱价格。 陈厂长还能怎么办?自然得跟着前进大队的价格走。 陈厂长笑道,“我们厂的价格跟前进大队砖厂的一样,不过运输得你们自己来。” 陆家和笑得牙不见眼,“这是自然,我们大队有两辆拖拉机六辆货车。” 无意间被秀了一脸,陈厂长觉得这话没法聊了。 经过昨天公社领导无意中的宣传,现在这个临江公社乃至合山县都知道河湾大队的修路铺桥盖房子这一壮举,大家都知道他们挣钱了,也知道他们手指缝比郁江还宽。 这也不是没好处的,很多人除了酸气冲天地说他们瞎显摆之外倒是没有人来跟他们拉饥荒。 毕竟大家都知道河湾大队花钱大手大脚,歪果仁尾款还没汇过来,他们已经提前把这钱用光了。 下午五点,曹一蓉和姜英毅回来了,姜青黎也从她妈口中得知姜青月为什么落此下场。 陆家和也开始安排陆建功和陆立业等人开车去东屯大队运沙子。 前进大队的刘前进和先锋大队的许先锋得知河湾大队和东屯大队已经达成合作,在心里暗骂王大东狡猾。 明明说好了一起过来跟河湾大队商谈的,结果竟然私底下偷偷跟河湾大队先达成协议。 有了东屯大队的八折价格,前进大队和先锋大队也只能咬牙按照市场价的八折给河湾大队供货。 刘前进,“老陆,咱们也是老朋友了,修路选工人的事儿您多费费心。” 说着还朝陆家和眨了眨眼,把陆家和恶寒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许先锋也紧跟其后,“对,老陆,看在咱们多年的兄弟情分上,选工人的事儿你多费心哈。” 陆家和点头,“放心,我一定多费心。” 多费心检查这些来报名的人里有没有浑水摸鱼的,每天一块钱工钱呢,还包一顿中饭,谁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必须得让这笔钱花得值。 公社砖厂的陈厂长也到河湾大队了,如果是以前河湾大队去砖厂买砖都未必能拿到批条。 不过今时不同往日,河湾大队已经不再是一年前的河湾大队了。 虽然他们是国营厂子平时不缺订单,但是跟那种零零碎碎的小订单相比,河湾大队的大订单无疑更加吸引人。 再说了,谁也不会傻到把钱往外推不是? 陆家和好生接待了公社砖厂的陈厂长,他们大队盖房子用到的砖很多,光靠前进大队肯定吃不消。 陆家和很有心机地佯装不小心把前进大队砖厂的价格说了出来,“陈厂长您看您厂里能给的最低价是?” 陈厂长在心里打骂刘先锋扰乱市场,所以他最不喜欢底下大队自己搞副业,为了能挣钱,地下大队的人经常扰乱价格。 陈厂长还能怎么办?自然得跟着前进大队的价格走。 陈厂长笑道,“我们厂的价格跟前进大队砖厂的一样,不过运输得你们自己来。” 陆家和笑得牙不见眼,“这是自然,我们大队有两辆拖拉机六辆货车。” 无意间被秀了一脸,陈厂长觉得这话没法聊了。 经过昨天公社领导无意中的宣传,现在这个临江公社乃至合山县都知道河湾大队的修路铺桥盖房子这一壮举,大家都知道他们挣钱了,也知道他们手指缝比郁江还宽。 这也不是没好处的,很多人除了酸气冲天地说他们瞎显摆之外倒是没有人来跟他们拉饥荒。 毕竟大家都知道河湾大队花钱大手大脚,歪果仁尾款还没汇过来,他们已经提前把这钱用光了。 下午五点,曹一蓉和姜英毅回来了,姜青黎也从她妈口中得知姜青月为什么落此下场。 陆家和也开始安排陆建功和陆立业等人开车去东屯大队运沙子。 前进大队的刘前进和先锋大队的许先锋得知河湾大队和东屯大队已经达成合作,在心里暗骂王大东狡猾。 明明说好了一起过来跟河湾大队商谈的,结果竟然私底下偷偷跟河湾大队先达成协议。 有了东屯大队的八折价格,前进大队和先锋大队也只能咬牙按照市场价的八折给河湾大队供货。 刘前进,“老陆,咱们也是老朋友了,修路选工人的事儿您多费费心。” 说着还朝陆家和眨了眨眼,把陆家和恶寒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许先锋也紧跟其后,“对,老陆,看在咱们多年的兄弟情分上,选工人的事儿你多费心哈。” 陆家和点头,“放心,我一定多费心。” 多费心检查这些来报名的人里有没有浑水摸鱼的,每天一块钱工钱呢,还包一顿中饭,谁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必须得让这笔钱花得值。 公社砖厂的陈厂长也到河湾大队了,如果是以前河湾大队去砖厂买砖都未必能拿到批条。 不过今时不同往日,河湾大队已经不再是一年前的河湾大队了。 虽然他们是国营厂子平时不缺订单,但是跟那种零零碎碎的小订单相比,河湾大队的大订单无疑更加吸引人。 再说了,谁也不会傻到把钱往外推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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