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起来你不是很愿意杀许铭?” 黑莲教教主看着自己弟子。 “并不是如此。” 墨竹儿摇头道。 “弟子曾经被许铭欺辱,幸而得脱,弟子与许铭不共戴天,恨不得将许铭给千刀万剐,只是,弟子有一事好奇,究竟是谁要杀许铭? 这个许铭确实有些天才,但是有到这种程度?” “武国的一个大人物要杀他,虽然许铭不想要当驸马,可是有不少人想要当啊。”黑莲教教主缓缓道,“具体是谁,你没有资格知道,也没有必要知道。” 黑莲教教主看着墨竹儿:“这一次若是杀了许铭,你要继承这黑莲教教主的位置,也就更进一步,不要让我失望了。” “是” 随着墨竹儿话语落地,黑莲教教主的身影逐渐飘散。 墨竹儿收起画卷和法阵,走出石室,来到了石室旁边的一个温泉池中,清洗着自己的身子以及当时在鸳鸯鼎,因为许铭而留下的一点血渍。 洗完澡后,墨竹儿换了一身干净的短裙。 经过几天的休整,墨竹儿走路不再像之前那般,已经是正常了许多。 “呦,出关啦。” 听到机关打开的声音,江如烟放下手中的案卷,转过身微笑地看着墨竹儿。 “嗯。”墨竹儿点了点头,拿起江如烟桌上的一杯茶,一饮而尽。 “话说怎么会来我这?”江如烟给墨竹儿倒了一杯茶。 墨竹儿侧身坐在墨竹儿的面前,两腿匀称修长的玉腿侧叠在一起,引人入胜,恨不得让人化为一条舔狗,从脚跟舔到大腿,再从大腿舔到脚跟: “还能是因为什么,本来是收拾一个黑莲教分舵的烂摊子,要把那一些童男童女送到北海龙宫,结果教主又要我去杀那个许铭。” “许铭?谁啊?”江如烟问道。 “还能有谁。”墨竹儿冷笑了两声,“武国的那位驸马爷。” “不认识。”江如烟摊了摊手,“我这座边城,距离武国远着呢。” “远点,挺好的。”墨竹儿若有所思地捏着茶杯。 “你怎么感觉有些不太一样?”江如烟撑着下巴,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地看着墨竹儿。 墨竹儿嘴角勾起,仿佛又恢复了平时妖女那般无所谓的神态:“哪儿不一样” 江如烟想了想:“你好像,更有韵味了,女人的韵味。” 墨竹儿微微一愣,随即身子往前探,青葱玉指勾起江如烟的下巴:“女人,难道本姑娘平时不女人吗?” “不一样不一样。”江如烟摇了摇头,“虽然我也不知道哪不一样,但是现在的你,更诱人了。” “咯咯咯”墨竹儿笑出了母鸡的声音,慵懒地侧躺在软榻上,一手撑着下巴脑袋,另一手仰头喝一杯茶,一滴茶水顺着墨竹儿的嘴角缓缓过白嫩的下颌,完好无损地滴落在软榻上。 “真好看啊,在我看来,你就该是红颜榜第一才对。”江如烟由心的夸奖道,“对了,你不要跟教主复命吗?” “复命过了。”墨竹儿开口道,“教主让我继续留在这里,杀许铭,也不知道那个老东西究竟在想什么。” “竹儿那可是你爹”江如烟无奈道。 “呵。”江如烟冷笑了一声,“我娘死后,我早就没有这个爹了,他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清楚的很呢!我娘都是因他而死!终有一天,我会杀了他!为我娘报仇!” “慎言慎言。”江如烟赶紧是捂住了墨竹儿的小嘴。 江如烟的掌心感受到墨竹儿小嘴的柔软,不由有些感慨――这嘴真嫩啊。 自己都恨不得是个男的,好好的品尝一番。 “行啦行啦,那老东西又听不见。”墨竹儿神色有些疲惫,“我有两个忙想让你帮一下。” “杀许铭?”江如烟道。 “不是,那老东西会派两三个执事来,不需要你帮忙。” 墨竹儿摇了摇头。 “之前我和一个人合作,与合欢宗的姬无命一战,把他们宗主给杀了,现在合欢宗应该群龙无首,你赶紧派人去合欢宗清洗一遍,还可以把合欢宗洗劫一空,然后将合欢宗那一本至高的双修之法给我拿来。” “哈?双修之法?你要走双修的路子?”江如烟意外道。 “你拿来就是,管那么多干嘛。”墨竹儿白了她一眼。 江如烟点了点头:“行吧,反正我最喜欢趁火打劫了,第二件事呢?” “你知道天玄门的那个秦清婉吗?”墨竹儿问道。 江如烟:“这我肯定是知道的啊,天玄门忘玄长老的亲传弟子,听说也是关门弟子,天生圣体,红颜榜第五呢。” 墨竹儿冷笑道:“你还真是如数家珍啊。” “你这话怎么听起来有点吃醋的味道。”江如烟走到墨竹儿的身边,摸着她那细腻嫩滑的大腿,“你放心,在我心中,你是最美的!” “得了吧你,老色女!”墨竹儿将江如烟的手拍开,“有没有她详细一些的消息?” “这倒是没有,不过一个月后,天玄门会召开一个紫霞盛典,邀请了附近大大小的宗门城主,到时候各国也都会派代表去。 我这座城虽然不大,但好歹也跟天玄门是邻居关系,也收到了邀请,你要不要一起去?” 江如烟问道。 “紫霞盛典”墨竹儿想了想,随即一笑,“行,那我去凑个热闹。” “那好呀,我还正嫌一个人去无聊呢。”江如烟开心道。 “就这样了,我去睡一下,有事叫我。”墨竹儿再将江如烟的手从自己的大腿上拍下,站起身,往着密室内走去。 “诶?我这里有秦清婉的画像,你要不要啊?”江如烟在墨竹儿身后喊道。 “送过来。”随着墨竹儿话语从身后传来,密室大门关上。 两炷香之后。 一幅画摊开在石室的檀木桌上。 墨竹儿仔细看着画上的女子,柳眉微蹙:“她有我好看?” 墨竹儿越看越不开心,大袖一挥,将画卷卷起。 少女侧身躺在了床上,越是想着某个男人一心要去见人家,心中就越是不悦: “哼!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