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2章这也太变态了 这几个人的话搞得张松张闿二人都绷不住笑出来了。 好家伙,你们这群流民挺有本事啊,连曹军的战术都知道? 如果曹操想要靠疫病恶心一下敌人,这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可要是说曹操还能把自己之后的战事压在这上面,张闿和张松二人都不信。 要是真的这样,那曹操是真的没救了。 “要是果真如此,大贤良师当年早就成了。”张闿阴阳怪气地道。 “是不是五斗米那边说了什么让曹操信了?”张松阴阳怪气地说着。 两人随即捧腹大笑,都表示不信。 那几个流民被张闿张松二人笑得很尴尬,这会儿也逐渐冷静下来,张闿又问了几个人,听说潼关那边都在如此传说,张闿顿时一拍大腿道: “嗨,这你们还不懂吗?不就是曹贼知道你们要跑,怕你们跑了他没地方去抓壮丁,所以才故意说出这种话!” “没错!”张松也说道,“他们知道,你们总能买通守卫逃走,若是往并州、河北这些地方跑还好,就是怕你们跑回汝南之后朝廷的兵力大增,然后,然后……” 张松说着,突然心中一沉。 具体如何不太清楚,反正就是没来由的一沉,让他自己也下意识地紧张起来。 张闿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对,还在苦口婆心劝说那些流民赶紧回去。 越来越多的人返回中原,对恢复中原的民生非常有好处,在他的劝说下,那些流民的脸上也都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 “原来如此啊,要不是足下这般说,我等几乎要被骗过去了!” “多谢上官开解!听了上官一席话,我等这才醒悟。” 张闿得意地哈哈大笑,又轻轻摸了摸鼻子: “张公,我等今日倒是做了好事,如此轻易就识破了曹孟德的诡计。” 张松垂头不语,张闿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怎么了张公?” “哦,没,没什么,我就是突然觉得……突然觉得有些古怪。” “又怎么了,阴阳怪气的?” 张松直勾勾地盯着那些人,心中突然生出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他低声道: “义开,如果,我说如果,这些人说的是真的,又该如何?” “呵呵,郭嘉能做成什么事?他这辈子都是在被徐将军打,之前曹军强横的时候不行,现在曹军都成这样了,他又有什么用? 散播病疫,呵呵,他连病疫之法如何都不知晓,徐将军麾下懂新学的人不在少数,这散播病疫又不是没有解法,曹贼想要此法来扭转战败之事? 难难难……再说了,这大疫就算蔓延一郡一州又能如何? 现在马上就要开春了,他们现在去散播病疫也怕是来不及了,在他颍川汝南散播病疫,也未必能伤的到河东的刘使君啊?” 张松心中咯噔一声,头上的汗珠越来越多,已经顺着脸颊不断落下来。 他猛地抓住张闿的手,颤声道: “不对,快去寻诸葛军师,定要将此事说给他。” “为啥?你还嫌他事情不多?” “赶紧去!” 张闿挠挠头,最后还是决定听张松的。 二人迅速奔到城中,把正在认真研究物理的诸葛亮薅出来,两人手脚并用,一起把诸葛亮按住,严肃地道: “诸葛军师左道长,出大事了。” “?” 诸葛亮一脸迷惑,有点无奈地看着面前二人,半晌才道: “二位这是?” 张闿咳了一声,默默把位置让给张松,张松将刚才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又严肃地道: “诸葛军师,此事当真非同小可——曹贼若是当真把郭嘉派到汝南、颍川,定然有巨大图谋!” 张闿翻了个白眼,现在有诸葛亮撑腰,他的白眼翻得更加猛烈: “简直是一派胡言,郭嘉就算去一百人,不过是占山为王,又能作甚? 病疫又能如何?只要他敢露头,徐将军手下兵马发现了,定能要他狗命。” 诸葛亮皱眉,一时也想不出这郭嘉能用什么手段。 张松叹道: “我刚才心中愈发不安——诚如义开所言,这若是谣言还罢了,若这是真的,只能说此人可能用了什么我们暂时想不到却更加厉害的手段。 曹孟德以前久居兖州,是不是兖州那边有人想要聚集重兵反叛?” “不可能!”这個都不用诸葛亮回答,张闿已经满口否定,“以前曹操在的时候那些人都不敢反叛,现在曹操在关中,兖州那些人要是真有反叛,徐将军先去征讨谁? 是去征讨在关中的曹操,还是先去对付在兖州的叛逆?” 张松居然被张闿问住,当场说不出话,但他依然嘴硬地道: “反,反正我以为这郭嘉定然有手段!这可要千万小心——你们要是不听也无妨,大不了我躲回蜀中便是。” 诸葛亮一直在凝神听着,张闿和张松越是斗嘴,他脸上的表情越是凝重,看得张闿渐渐大气都不敢喘。 他停下来,肃然道: “小友,伱到底想什么了,赶紧说给我啊。” 诸葛亮细细思考片刻,慢条斯理地道: “先派人在关中仔细搜寻一番,看看郭嘉到底在不在。 他要是许久不曾露面,曹军之中肯定有人能打听到消息。” “之后呢?你倒是一次说完,先把此事给徐将军说一声啊。”张闿极其焦急地说着。 “我会立刻告诉元直,是立刻就说!”诸葛亮起身,用力攥住张闿的手,把张闿吓了一跳,“义开,别的人我都不放心,你替我亲自去一趟雒阳,一定要寻到元直。 我担心这次散播病疫倒是其次,我担心曹操孤注一掷,要……要挖开黄河了!” 张闿大吃一惊,被诸葛亮的逆天之言当场定在原地,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不,不可能啊!郭嘉自己就是颍川人啊!”张闿颤声道,“挖,挖黄河,这是什么畜生做的事情?” 张闿杀人不眨眼,这么多年在袁术军中混,三山五岳什么丧心病狂的人没有见过? 但是他从没听过有人要挖开黄河…… 黄河是母亲河,但是这位母亲的脾气可不太好。 一旦暴怒,绝不是一时这么简单,恐怖的河水奔腾,这甚至不是一城一地、几个月、几年的大祸。 一旦黄河决口又控制不住,有可能是绵延百年的大祸,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妻离子散,多少农田被毁坏? 要是做这种事情,这……这还是人吗? 张松也呼吸困难,难以置信地道: “不可能啊,前代有人也只是水攻大梁,那也是挖掘渠道饮水,郭嘉在这后方,挖掘黄河作甚? 把颍川全部淹没他就能反败为胜?” 诸葛亮摊开手,无奈地道: “我只是猜测,现在只能做好最坏的打算了——你看,郭嘉此番潜入,能带多少人?就算他熟悉风土,就算那边有人愿意收容保护,最多两三百人,若是再多,不可能瞒过徐元直治下军吏。 这两三百人要是散播病疫要多久?颍川、汝南现在百姓屯田,聚集在一处,突然多了这么多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他们肯定不敢去。 离开屯田,他处又人烟稀少,这病疫还如何传播?我们都是学过新学的,自然知道这病疫需要人人共传,他们这么多人大费周章,未必能传染一县,再蔓延一郡不知道要靡费多少时光。 曹军开春用不了多久就会与刘皇叔厮杀,郭嘉一日不成功,他就一日不厮杀,这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况且之前曹操在汝南大败,就是关公召集汝南群盗建功,郭嘉当时便在军中,不可能不知此事,怎能过去做这种事情? 若是我……咳,若是他,应该也只能将这最后的人马集结,寻找一地活动。 可寻找一地活动又能如何? 我能想到的,也只有趁着春日黄河解冻时挖开黄河!只要选择一段挖开黄河,整个豫州都会被淹没,说不定兖州、徐州也要被淹没,到时我等全军覆没,他们自然能反败为胜。” 张闿和张松二人明显被吓傻了,呆呆地半天说不出话。 许久,张闿才猛地一拍大腿,厉声大骂道: “混账!不要脸的东西!这曹军上下,果然都是一群猪狗!都是一群猪狗!都该死,我,我就该去把他们都杀了! 之前,之前徐将军就不该放了郭嘉,早早派人把他们都杀了啊!” “呵呵呵,曹操手下又不是只有郭嘉一人。”诸葛亮摇头道,“也不必如此,他想挖开黄河,也得等花开之后,现在还在正月,最少还有一月,这些时日……” “我亲自去搜寻!”张闿郑重地道,“我去告诉徐将军,之后我亲自带着人沿着黄河挨个寻找,我就不信搜不到此人!” 张松佩服诸葛亮居然这么快就抽丝剥茧想到了最可能的事情,他咽了口唾沫,点头道: “此事还真有可能!诸葛军师能如此……哎,当真是不可思议,曹孟德居然纵容手下人如此,当真是不可轻饶! 我……” 他又露出了一丝期待之色: “我何时才能见见刘皇叔?我等共败此獠,这……才能还天下太平啊!” “我刚才心中愈发不安——诚如义开所言,这若是谣言还罢了,若这是真的,只能说此人可能用了什么我们暂时想不到却更加厉害的手段。 曹孟德以前久居兖州,是不是兖州那边有人想要聚集重兵反叛?” “不可能!”这個都不用诸葛亮回答,张闿已经满口否定,“以前曹操在的时候那些人都不敢反叛,现在曹操在关中,兖州那些人要是真有反叛,徐将军先去征讨谁? 是去征讨在关中的曹操,还是先去对付在兖州的叛逆?” 张松居然被张闿问住,当场说不出话,但他依然嘴硬地道: “反,反正我以为这郭嘉定然有手段!这可要千万小心——你们要是不听也无妨,大不了我躲回蜀中便是。” 诸葛亮一直在凝神听着,张闿和张松越是斗嘴,他脸上的表情越是凝重,看得张闿渐渐大气都不敢喘。 他停下来,肃然道: “小友,伱到底想什么了,赶紧说给我啊。” 诸葛亮细细思考片刻,慢条斯理地道: “先派人在关中仔细搜寻一番,看看郭嘉到底在不在。 他要是许久不曾露面,曹军之中肯定有人能打听到消息。” “之后呢?你倒是一次说完,先把此事给徐将军说一声啊。”张闿极其焦急地说着。 “我会立刻告诉元直,是立刻就说!”诸葛亮起身,用力攥住张闿的手,把张闿吓了一跳,“义开,别的人我都不放心,你替我亲自去一趟雒阳,一定要寻到元直。 我担心这次散播病疫倒是其次,我担心曹操孤注一掷,要……要挖开黄河了!” 张闿大吃一惊,被诸葛亮的逆天之言当场定在原地,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不,不可能啊!郭嘉自己就是颍川人啊!”张闿颤声道,“挖,挖黄河,这是什么畜生做的事情?” 张闿杀人不眨眼,这么多年在袁术军中混,三山五岳什么丧心病狂的人没有见过? 但是他从没听过有人要挖开黄河…… 黄河是母亲河,但是这位母亲的脾气可不太好。 一旦暴怒,绝不是一时这么简单,恐怖的河水奔腾,这甚至不是一城一地、几个月、几年的大祸。 一旦黄河决口又控制不住,有可能是绵延百年的大祸,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妻离子散,多少农田被毁坏? 要是做这种事情,这……这还是人吗? 张松也呼吸困难,难以置信地道: “不可能啊,前代有人也只是水攻大梁,那也是挖掘渠道饮水,郭嘉在这后方,挖掘黄河作甚? 把颍川全部淹没他就能反败为胜?” 诸葛亮摊开手,无奈地道: “我只是猜测,现在只能做好最坏的打算了——你看,郭嘉此番潜入,能带多少人?就算他熟悉风土,就算那边有人愿意收容保护,最多两三百人,若是再多,不可能瞒过徐元直治下军吏。 这两三百人要是散播病疫要多久?颍川、汝南现在百姓屯田,聚集在一处,突然多了这么多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他们肯定不敢去。 离开屯田,他处又人烟稀少,这病疫还如何传播?我们都是学过新学的,自然知道这病疫需要人人共传,他们这么多人大费周章,未必能传染一县,再蔓延一郡不知道要靡费多少时光。 曹军开春用不了多久就会与刘皇叔厮杀,郭嘉一日不成功,他就一日不厮杀,这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况且之前曹操在汝南大败,就是关公召集汝南群盗建功,郭嘉当时便在军中,不可能不知此事,怎能过去做这种事情? 若是我……咳,若是他,应该也只能将这最后的人马集结,寻找一地活动。 可寻找一地活动又能如何? 我能想到的,也只有趁着春日黄河解冻时挖开黄河!只要选择一段挖开黄河,整个豫州都会被淹没,说不定兖州、徐州也要被淹没,到时我等全军覆没,他们自然能反败为胜。” 张闿和张松二人明显被吓傻了,呆呆地半天说不出话。 许久,张闿才猛地一拍大腿,厉声大骂道: “混账!不要脸的东西!这曹军上下,果然都是一群猪狗!都是一群猪狗!都该死,我,我就该去把他们都杀了! 之前,之前徐将军就不该放了郭嘉,早早派人把他们都杀了啊!” “呵呵呵,曹操手下又不是只有郭嘉一人。”诸葛亮摇头道,“也不必如此,他想挖开黄河,也得等花开之后,现在还在正月,最少还有一月,这些时日……” “我亲自去搜寻!”张闿郑重地道,“我去告诉徐将军,之后我亲自带着人沿着黄河挨个寻找,我就不信搜不到此人!” 张松佩服诸葛亮居然这么快就抽丝剥茧想到了最可能的事情,他咽了口唾沫,点头道: “此事还真有可能!诸葛军师能如此……哎,当真是不可思议,曹孟德居然纵容手下人如此,当真是不可轻饶! 我……” 他又露出了一丝期待之色: “我何时才能见见刘皇叔?我等共败此獠,这……才能还天下太平啊!” “我刚才心中愈发不安——诚如义开所言,这若是谣言还罢了,若这是真的,只能说此人可能用了什么我们暂时想不到却更加厉害的手段。 曹孟德以前久居兖州,是不是兖州那边有人想要聚集重兵反叛?” “不可能!”这個都不用诸葛亮回答,张闿已经满口否定,“以前曹操在的时候那些人都不敢反叛,现在曹操在关中,兖州那些人要是真有反叛,徐将军先去征讨谁? 是去征讨在关中的曹操,还是先去对付在兖州的叛逆?” 张松居然被张闿问住,当场说不出话,但他依然嘴硬地道: “反,反正我以为这郭嘉定然有手段!这可要千万小心——你们要是不听也无妨,大不了我躲回蜀中便是。” 诸葛亮一直在凝神听着,张闿和张松越是斗嘴,他脸上的表情越是凝重,看得张闿渐渐大气都不敢喘。 他停下来,肃然道: “小友,伱到底想什么了,赶紧说给我啊。” 诸葛亮细细思考片刻,慢条斯理地道: “先派人在关中仔细搜寻一番,看看郭嘉到底在不在。 他要是许久不曾露面,曹军之中肯定有人能打听到消息。” “之后呢?你倒是一次说完,先把此事给徐将军说一声啊。”张闿极其焦急地说着。 “我会立刻告诉元直,是立刻就说!”诸葛亮起身,用力攥住张闿的手,把张闿吓了一跳,“义开,别的人我都不放心,你替我亲自去一趟雒阳,一定要寻到元直。 我担心这次散播病疫倒是其次,我担心曹操孤注一掷,要……要挖开黄河了!” 张闿大吃一惊,被诸葛亮的逆天之言当场定在原地,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不,不可能啊!郭嘉自己就是颍川人啊!”张闿颤声道,“挖,挖黄河,这是什么畜生做的事情?” 张闿杀人不眨眼,这么多年在袁术军中混,三山五岳什么丧心病狂的人没有见过? 但是他从没听过有人要挖开黄河…… 黄河是母亲河,但是这位母亲的脾气可不太好。 一旦暴怒,绝不是一时这么简单,恐怖的河水奔腾,这甚至不是一城一地、几个月、几年的大祸。 一旦黄河决口又控制不住,有可能是绵延百年的大祸,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妻离子散,多少农田被毁坏? 要是做这种事情,这……这还是人吗? 张松也呼吸困难,难以置信地道: “不可能啊,前代有人也只是水攻大梁,那也是挖掘渠道饮水,郭嘉在这后方,挖掘黄河作甚? 把颍川全部淹没他就能反败为胜?” 诸葛亮摊开手,无奈地道: “我只是猜测,现在只能做好最坏的打算了——你看,郭嘉此番潜入,能带多少人?就算他熟悉风土,就算那边有人愿意收容保护,最多两三百人,若是再多,不可能瞒过徐元直治下军吏。 这两三百人要是散播病疫要多久?颍川、汝南现在百姓屯田,聚集在一处,突然多了这么多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他们肯定不敢去。 离开屯田,他处又人烟稀少,这病疫还如何传播?我们都是学过新学的,自然知道这病疫需要人人共传,他们这么多人大费周章,未必能传染一县,再蔓延一郡不知道要靡费多少时光。 曹军开春用不了多久就会与刘皇叔厮杀,郭嘉一日不成功,他就一日不厮杀,这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况且之前曹操在汝南大败,就是关公召集汝南群盗建功,郭嘉当时便在军中,不可能不知此事,怎能过去做这种事情? 若是我……咳,若是他,应该也只能将这最后的人马集结,寻找一地活动。 可寻找一地活动又能如何? 我能想到的,也只有趁着春日黄河解冻时挖开黄河!只要选择一段挖开黄河,整个豫州都会被淹没,说不定兖州、徐州也要被淹没,到时我等全军覆没,他们自然能反败为胜。” 张闿和张松二人明显被吓傻了,呆呆地半天说不出话。 许久,张闿才猛地一拍大腿,厉声大骂道: “混账!不要脸的东西!这曹军上下,果然都是一群猪狗!都是一群猪狗!都该死,我,我就该去把他们都杀了! 之前,之前徐将军就不该放了郭嘉,早早派人把他们都杀了啊!” “呵呵呵,曹操手下又不是只有郭嘉一人。”诸葛亮摇头道,“也不必如此,他想挖开黄河,也得等花开之后,现在还在正月,最少还有一月,这些时日……” “我亲自去搜寻!”张闿郑重地道,“我去告诉徐将军,之后我亲自带着人沿着黄河挨个寻找,我就不信搜不到此人!” 张松佩服诸葛亮居然这么快就抽丝剥茧想到了最可能的事情,他咽了口唾沫,点头道: “此事还真有可能!诸葛军师能如此……哎,当真是不可思议,曹孟德居然纵容手下人如此,当真是不可轻饶! 我……” 他又露出了一丝期待之色: “我何时才能见见刘皇叔?我等共败此獠,这……才能还天下太平啊!” “我刚才心中愈发不安——诚如义开所言,这若是谣言还罢了,若这是真的,只能说此人可能用了什么我们暂时想不到却更加厉害的手段。 曹孟德以前久居兖州,是不是兖州那边有人想要聚集重兵反叛?” “不可能!”这個都不用诸葛亮回答,张闿已经满口否定,“以前曹操在的时候那些人都不敢反叛,现在曹操在关中,兖州那些人要是真有反叛,徐将军先去征讨谁? 是去征讨在关中的曹操,还是先去对付在兖州的叛逆?” 张松居然被张闿问住,当场说不出话,但他依然嘴硬地道: “反,反正我以为这郭嘉定然有手段!这可要千万小心——你们要是不听也无妨,大不了我躲回蜀中便是。” 诸葛亮一直在凝神听着,张闿和张松越是斗嘴,他脸上的表情越是凝重,看得张闿渐渐大气都不敢喘。 他停下来,肃然道: “小友,伱到底想什么了,赶紧说给我啊。” 诸葛亮细细思考片刻,慢条斯理地道: “先派人在关中仔细搜寻一番,看看郭嘉到底在不在。 他要是许久不曾露面,曹军之中肯定有人能打听到消息。” “之后呢?你倒是一次说完,先把此事给徐将军说一声啊。”张闿极其焦急地说着。 “我会立刻告诉元直,是立刻就说!”诸葛亮起身,用力攥住张闿的手,把张闿吓了一跳,“义开,别的人我都不放心,你替我亲自去一趟雒阳,一定要寻到元直。 我担心这次散播病疫倒是其次,我担心曹操孤注一掷,要……要挖开黄河了!” 张闿大吃一惊,被诸葛亮的逆天之言当场定在原地,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不,不可能啊!郭嘉自己就是颍川人啊!”张闿颤声道,“挖,挖黄河,这是什么畜生做的事情?” 张闿杀人不眨眼,这么多年在袁术军中混,三山五岳什么丧心病狂的人没有见过? 但是他从没听过有人要挖开黄河…… 黄河是母亲河,但是这位母亲的脾气可不太好。 一旦暴怒,绝不是一时这么简单,恐怖的河水奔腾,这甚至不是一城一地、几个月、几年的大祸。 一旦黄河决口又控制不住,有可能是绵延百年的大祸,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妻离子散,多少农田被毁坏? 要是做这种事情,这……这还是人吗? 张松也呼吸困难,难以置信地道: “不可能啊,前代有人也只是水攻大梁,那也是挖掘渠道饮水,郭嘉在这后方,挖掘黄河作甚? 把颍川全部淹没他就能反败为胜?” 诸葛亮摊开手,无奈地道: “我只是猜测,现在只能做好最坏的打算了——你看,郭嘉此番潜入,能带多少人?就算他熟悉风土,就算那边有人愿意收容保护,最多两三百人,若是再多,不可能瞒过徐元直治下军吏。 这两三百人要是散播病疫要多久?颍川、汝南现在百姓屯田,聚集在一处,突然多了这么多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他们肯定不敢去。 离开屯田,他处又人烟稀少,这病疫还如何传播?我们都是学过新学的,自然知道这病疫需要人人共传,他们这么多人大费周章,未必能传染一县,再蔓延一郡不知道要靡费多少时光。 曹军开春用不了多久就会与刘皇叔厮杀,郭嘉一日不成功,他就一日不厮杀,这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况且之前曹操在汝南大败,就是关公召集汝南群盗建功,郭嘉当时便在军中,不可能不知此事,怎能过去做这种事情? 若是我……咳,若是他,应该也只能将这最后的人马集结,寻找一地活动。 可寻找一地活动又能如何? 我能想到的,也只有趁着春日黄河解冻时挖开黄河!只要选择一段挖开黄河,整个豫州都会被淹没,说不定兖州、徐州也要被淹没,到时我等全军覆没,他们自然能反败为胜。” 张闿和张松二人明显被吓傻了,呆呆地半天说不出话。 许久,张闿才猛地一拍大腿,厉声大骂道: “混账!不要脸的东西!这曹军上下,果然都是一群猪狗!都是一群猪狗!都该死,我,我就该去把他们都杀了! 之前,之前徐将军就不该放了郭嘉,早早派人把他们都杀了啊!” “呵呵呵,曹操手下又不是只有郭嘉一人。”诸葛亮摇头道,“也不必如此,他想挖开黄河,也得等花开之后,现在还在正月,最少还有一月,这些时日……” “我亲自去搜寻!”张闿郑重地道,“我去告诉徐将军,之后我亲自带着人沿着黄河挨个寻找,我就不信搜不到此人!” 张松佩服诸葛亮居然这么快就抽丝剥茧想到了最可能的事情,他咽了口唾沫,点头道: “此事还真有可能!诸葛军师能如此……哎,当真是不可思议,曹孟德居然纵容手下人如此,当真是不可轻饶! 我……” 他又露出了一丝期待之色: “我何时才能见见刘皇叔?我等共败此獠,这……才能还天下太平啊!” “我刚才心中愈发不安——诚如义开所言,这若是谣言还罢了,若这是真的,只能说此人可能用了什么我们暂时想不到却更加厉害的手段。 曹孟德以前久居兖州,是不是兖州那边有人想要聚集重兵反叛?” “不可能!”这個都不用诸葛亮回答,张闿已经满口否定,“以前曹操在的时候那些人都不敢反叛,现在曹操在关中,兖州那些人要是真有反叛,徐将军先去征讨谁? 是去征讨在关中的曹操,还是先去对付在兖州的叛逆?” 张松居然被张闿问住,当场说不出话,但他依然嘴硬地道: “反,反正我以为这郭嘉定然有手段!这可要千万小心——你们要是不听也无妨,大不了我躲回蜀中便是。” 诸葛亮一直在凝神听着,张闿和张松越是斗嘴,他脸上的表情越是凝重,看得张闿渐渐大气都不敢喘。 他停下来,肃然道: “小友,伱到底想什么了,赶紧说给我啊。” 诸葛亮细细思考片刻,慢条斯理地道: “先派人在关中仔细搜寻一番,看看郭嘉到底在不在。 他要是许久不曾露面,曹军之中肯定有人能打听到消息。” “之后呢?你倒是一次说完,先把此事给徐将军说一声啊。”张闿极其焦急地说着。 “我会立刻告诉元直,是立刻就说!”诸葛亮起身,用力攥住张闿的手,把张闿吓了一跳,“义开,别的人我都不放心,你替我亲自去一趟雒阳,一定要寻到元直。 我担心这次散播病疫倒是其次,我担心曹操孤注一掷,要……要挖开黄河了!” 张闿大吃一惊,被诸葛亮的逆天之言当场定在原地,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不,不可能啊!郭嘉自己就是颍川人啊!”张闿颤声道,“挖,挖黄河,这是什么畜生做的事情?” 张闿杀人不眨眼,这么多年在袁术军中混,三山五岳什么丧心病狂的人没有见过? 但是他从没听过有人要挖开黄河…… 黄河是母亲河,但是这位母亲的脾气可不太好。 一旦暴怒,绝不是一时这么简单,恐怖的河水奔腾,这甚至不是一城一地、几个月、几年的大祸。 一旦黄河决口又控制不住,有可能是绵延百年的大祸,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妻离子散,多少农田被毁坏? 要是做这种事情,这……这还是人吗? 张松也呼吸困难,难以置信地道: “不可能啊,前代有人也只是水攻大梁,那也是挖掘渠道饮水,郭嘉在这后方,挖掘黄河作甚? 把颍川全部淹没他就能反败为胜?” 诸葛亮摊开手,无奈地道: “我只是猜测,现在只能做好最坏的打算了——你看,郭嘉此番潜入,能带多少人?就算他熟悉风土,就算那边有人愿意收容保护,最多两三百人,若是再多,不可能瞒过徐元直治下军吏。 这两三百人要是散播病疫要多久?颍川、汝南现在百姓屯田,聚集在一处,突然多了这么多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他们肯定不敢去。 离开屯田,他处又人烟稀少,这病疫还如何传播?我们都是学过新学的,自然知道这病疫需要人人共传,他们这么多人大费周章,未必能传染一县,再蔓延一郡不知道要靡费多少时光。 曹军开春用不了多久就会与刘皇叔厮杀,郭嘉一日不成功,他就一日不厮杀,这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况且之前曹操在汝南大败,就是关公召集汝南群盗建功,郭嘉当时便在军中,不可能不知此事,怎能过去做这种事情? 若是我……咳,若是他,应该也只能将这最后的人马集结,寻找一地活动。 可寻找一地活动又能如何? 我能想到的,也只有趁着春日黄河解冻时挖开黄河!只要选择一段挖开黄河,整个豫州都会被淹没,说不定兖州、徐州也要被淹没,到时我等全军覆没,他们自然能反败为胜。” 张闿和张松二人明显被吓傻了,呆呆地半天说不出话。 许久,张闿才猛地一拍大腿,厉声大骂道: “混账!不要脸的东西!这曹军上下,果然都是一群猪狗!都是一群猪狗!都该死,我,我就该去把他们都杀了! 之前,之前徐将军就不该放了郭嘉,早早派人把他们都杀了啊!” “呵呵呵,曹操手下又不是只有郭嘉一人。”诸葛亮摇头道,“也不必如此,他想挖开黄河,也得等花开之后,现在还在正月,最少还有一月,这些时日……” “我亲自去搜寻!”张闿郑重地道,“我去告诉徐将军,之后我亲自带着人沿着黄河挨个寻找,我就不信搜不到此人!” 张松佩服诸葛亮居然这么快就抽丝剥茧想到了最可能的事情,他咽了口唾沫,点头道: “此事还真有可能!诸葛军师能如此……哎,当真是不可思议,曹孟德居然纵容手下人如此,当真是不可轻饶! 我……” 他又露出了一丝期待之色: “我何时才能见见刘皇叔?我等共败此獠,这……才能还天下太平啊!” “我刚才心中愈发不安——诚如义开所言,这若是谣言还罢了,若这是真的,只能说此人可能用了什么我们暂时想不到却更加厉害的手段。 曹孟德以前久居兖州,是不是兖州那边有人想要聚集重兵反叛?” “不可能!”这個都不用诸葛亮回答,张闿已经满口否定,“以前曹操在的时候那些人都不敢反叛,现在曹操在关中,兖州那些人要是真有反叛,徐将军先去征讨谁? 是去征讨在关中的曹操,还是先去对付在兖州的叛逆?” 张松居然被张闿问住,当场说不出话,但他依然嘴硬地道: “反,反正我以为这郭嘉定然有手段!这可要千万小心——你们要是不听也无妨,大不了我躲回蜀中便是。” 诸葛亮一直在凝神听着,张闿和张松越是斗嘴,他脸上的表情越是凝重,看得张闿渐渐大气都不敢喘。 他停下来,肃然道: “小友,伱到底想什么了,赶紧说给我啊。” 诸葛亮细细思考片刻,慢条斯理地道: “先派人在关中仔细搜寻一番,看看郭嘉到底在不在。 他要是许久不曾露面,曹军之中肯定有人能打听到消息。” “之后呢?你倒是一次说完,先把此事给徐将军说一声啊。”张闿极其焦急地说着。 “我会立刻告诉元直,是立刻就说!”诸葛亮起身,用力攥住张闿的手,把张闿吓了一跳,“义开,别的人我都不放心,你替我亲自去一趟雒阳,一定要寻到元直。 我担心这次散播病疫倒是其次,我担心曹操孤注一掷,要……要挖开黄河了!” 张闿大吃一惊,被诸葛亮的逆天之言当场定在原地,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不,不可能啊!郭嘉自己就是颍川人啊!”张闿颤声道,“挖,挖黄河,这是什么畜生做的事情?” 张闿杀人不眨眼,这么多年在袁术军中混,三山五岳什么丧心病狂的人没有见过? 但是他从没听过有人要挖开黄河…… 黄河是母亲河,但是这位母亲的脾气可不太好。 一旦暴怒,绝不是一时这么简单,恐怖的河水奔腾,这甚至不是一城一地、几个月、几年的大祸。 一旦黄河决口又控制不住,有可能是绵延百年的大祸,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妻离子散,多少农田被毁坏? 要是做这种事情,这……这还是人吗? 张松也呼吸困难,难以置信地道: “不可能啊,前代有人也只是水攻大梁,那也是挖掘渠道饮水,郭嘉在这后方,挖掘黄河作甚? 把颍川全部淹没他就能反败为胜?” 诸葛亮摊开手,无奈地道: “我只是猜测,现在只能做好最坏的打算了——你看,郭嘉此番潜入,能带多少人?就算他熟悉风土,就算那边有人愿意收容保护,最多两三百人,若是再多,不可能瞒过徐元直治下军吏。 这两三百人要是散播病疫要多久?颍川、汝南现在百姓屯田,聚集在一处,突然多了这么多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他们肯定不敢去。 离开屯田,他处又人烟稀少,这病疫还如何传播?我们都是学过新学的,自然知道这病疫需要人人共传,他们这么多人大费周章,未必能传染一县,再蔓延一郡不知道要靡费多少时光。 曹军开春用不了多久就会与刘皇叔厮杀,郭嘉一日不成功,他就一日不厮杀,这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况且之前曹操在汝南大败,就是关公召集汝南群盗建功,郭嘉当时便在军中,不可能不知此事,怎能过去做这种事情? 若是我……咳,若是他,应该也只能将这最后的人马集结,寻找一地活动。 可寻找一地活动又能如何? 我能想到的,也只有趁着春日黄河解冻时挖开黄河!只要选择一段挖开黄河,整个豫州都会被淹没,说不定兖州、徐州也要被淹没,到时我等全军覆没,他们自然能反败为胜。” 张闿和张松二人明显被吓傻了,呆呆地半天说不出话。 许久,张闿才猛地一拍大腿,厉声大骂道: “混账!不要脸的东西!这曹军上下,果然都是一群猪狗!都是一群猪狗!都该死,我,我就该去把他们都杀了! 之前,之前徐将军就不该放了郭嘉,早早派人把他们都杀了啊!” “呵呵呵,曹操手下又不是只有郭嘉一人。”诸葛亮摇头道,“也不必如此,他想挖开黄河,也得等花开之后,现在还在正月,最少还有一月,这些时日……” “我亲自去搜寻!”张闿郑重地道,“我去告诉徐将军,之后我亲自带着人沿着黄河挨个寻找,我就不信搜不到此人!” 张松佩服诸葛亮居然这么快就抽丝剥茧想到了最可能的事情,他咽了口唾沫,点头道: “此事还真有可能!诸葛军师能如此……哎,当真是不可思议,曹孟德居然纵容手下人如此,当真是不可轻饶! 我……” 他又露出了一丝期待之色: “我何时才能见见刘皇叔?我等共败此獠,这……才能还天下太平啊!” “我刚才心中愈发不安——诚如义开所言,这若是谣言还罢了,若这是真的,只能说此人可能用了什么我们暂时想不到却更加厉害的手段。 曹孟德以前久居兖州,是不是兖州那边有人想要聚集重兵反叛?” “不可能!”这個都不用诸葛亮回答,张闿已经满口否定,“以前曹操在的时候那些人都不敢反叛,现在曹操在关中,兖州那些人要是真有反叛,徐将军先去征讨谁? 是去征讨在关中的曹操,还是先去对付在兖州的叛逆?” 张松居然被张闿问住,当场说不出话,但他依然嘴硬地道: “反,反正我以为这郭嘉定然有手段!这可要千万小心——你们要是不听也无妨,大不了我躲回蜀中便是。” 诸葛亮一直在凝神听着,张闿和张松越是斗嘴,他脸上的表情越是凝重,看得张闿渐渐大气都不敢喘。 他停下来,肃然道: “小友,伱到底想什么了,赶紧说给我啊。” 诸葛亮细细思考片刻,慢条斯理地道: “先派人在关中仔细搜寻一番,看看郭嘉到底在不在。 他要是许久不曾露面,曹军之中肯定有人能打听到消息。” “之后呢?你倒是一次说完,先把此事给徐将军说一声啊。”张闿极其焦急地说着。 “我会立刻告诉元直,是立刻就说!”诸葛亮起身,用力攥住张闿的手,把张闿吓了一跳,“义开,别的人我都不放心,你替我亲自去一趟雒阳,一定要寻到元直。 我担心这次散播病疫倒是其次,我担心曹操孤注一掷,要……要挖开黄河了!” 张闿大吃一惊,被诸葛亮的逆天之言当场定在原地,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不,不可能啊!郭嘉自己就是颍川人啊!”张闿颤声道,“挖,挖黄河,这是什么畜生做的事情?” 张闿杀人不眨眼,这么多年在袁术军中混,三山五岳什么丧心病狂的人没有见过? 但是他从没听过有人要挖开黄河…… 黄河是母亲河,但是这位母亲的脾气可不太好。 一旦暴怒,绝不是一时这么简单,恐怖的河水奔腾,这甚至不是一城一地、几个月、几年的大祸。 一旦黄河决口又控制不住,有可能是绵延百年的大祸,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妻离子散,多少农田被毁坏? 要是做这种事情,这……这还是人吗? 张松也呼吸困难,难以置信地道: “不可能啊,前代有人也只是水攻大梁,那也是挖掘渠道饮水,郭嘉在这后方,挖掘黄河作甚? 把颍川全部淹没他就能反败为胜?” 诸葛亮摊开手,无奈地道: “我只是猜测,现在只能做好最坏的打算了——你看,郭嘉此番潜入,能带多少人?就算他熟悉风土,就算那边有人愿意收容保护,最多两三百人,若是再多,不可能瞒过徐元直治下军吏。 这两三百人要是散播病疫要多久?颍川、汝南现在百姓屯田,聚集在一处,突然多了这么多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他们肯定不敢去。 离开屯田,他处又人烟稀少,这病疫还如何传播?我们都是学过新学的,自然知道这病疫需要人人共传,他们这么多人大费周章,未必能传染一县,再蔓延一郡不知道要靡费多少时光。 曹军开春用不了多久就会与刘皇叔厮杀,郭嘉一日不成功,他就一日不厮杀,这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况且之前曹操在汝南大败,就是关公召集汝南群盗建功,郭嘉当时便在军中,不可能不知此事,怎能过去做这种事情? 若是我……咳,若是他,应该也只能将这最后的人马集结,寻找一地活动。 可寻找一地活动又能如何? 我能想到的,也只有趁着春日黄河解冻时挖开黄河!只要选择一段挖开黄河,整个豫州都会被淹没,说不定兖州、徐州也要被淹没,到时我等全军覆没,他们自然能反败为胜。” 张闿和张松二人明显被吓傻了,呆呆地半天说不出话。 许久,张闿才猛地一拍大腿,厉声大骂道: “混账!不要脸的东西!这曹军上下,果然都是一群猪狗!都是一群猪狗!都该死,我,我就该去把他们都杀了! 之前,之前徐将军就不该放了郭嘉,早早派人把他们都杀了啊!” “呵呵呵,曹操手下又不是只有郭嘉一人。”诸葛亮摇头道,“也不必如此,他想挖开黄河,也得等花开之后,现在还在正月,最少还有一月,这些时日……” “我亲自去搜寻!”张闿郑重地道,“我去告诉徐将军,之后我亲自带着人沿着黄河挨个寻找,我就不信搜不到此人!” 张松佩服诸葛亮居然这么快就抽丝剥茧想到了最可能的事情,他咽了口唾沫,点头道: “此事还真有可能!诸葛军师能如此……哎,当真是不可思议,曹孟德居然纵容手下人如此,当真是不可轻饶! 我……” 他又露出了一丝期待之色: “我何时才能见见刘皇叔?我等共败此獠,这……才能还天下太平啊!” “我刚才心中愈发不安——诚如义开所言,这若是谣言还罢了,若这是真的,只能说此人可能用了什么我们暂时想不到却更加厉害的手段。 曹孟德以前久居兖州,是不是兖州那边有人想要聚集重兵反叛?” “不可能!”这個都不用诸葛亮回答,张闿已经满口否定,“以前曹操在的时候那些人都不敢反叛,现在曹操在关中,兖州那些人要是真有反叛,徐将军先去征讨谁? 是去征讨在关中的曹操,还是先去对付在兖州的叛逆?” 张松居然被张闿问住,当场说不出话,但他依然嘴硬地道: “反,反正我以为这郭嘉定然有手段!这可要千万小心——你们要是不听也无妨,大不了我躲回蜀中便是。” 诸葛亮一直在凝神听着,张闿和张松越是斗嘴,他脸上的表情越是凝重,看得张闿渐渐大气都不敢喘。 他停下来,肃然道: “小友,伱到底想什么了,赶紧说给我啊。” 诸葛亮细细思考片刻,慢条斯理地道: “先派人在关中仔细搜寻一番,看看郭嘉到底在不在。 他要是许久不曾露面,曹军之中肯定有人能打听到消息。” “之后呢?你倒是一次说完,先把此事给徐将军说一声啊。”张闿极其焦急地说着。 “我会立刻告诉元直,是立刻就说!”诸葛亮起身,用力攥住张闿的手,把张闿吓了一跳,“义开,别的人我都不放心,你替我亲自去一趟雒阳,一定要寻到元直。 我担心这次散播病疫倒是其次,我担心曹操孤注一掷,要……要挖开黄河了!” 张闿大吃一惊,被诸葛亮的逆天之言当场定在原地,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不,不可能啊!郭嘉自己就是颍川人啊!”张闿颤声道,“挖,挖黄河,这是什么畜生做的事情?” 张闿杀人不眨眼,这么多年在袁术军中混,三山五岳什么丧心病狂的人没有见过? 但是他从没听过有人要挖开黄河…… 黄河是母亲河,但是这位母亲的脾气可不太好。 一旦暴怒,绝不是一时这么简单,恐怖的河水奔腾,这甚至不是一城一地、几个月、几年的大祸。 一旦黄河决口又控制不住,有可能是绵延百年的大祸,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妻离子散,多少农田被毁坏? 要是做这种事情,这……这还是人吗? 张松也呼吸困难,难以置信地道: “不可能啊,前代有人也只是水攻大梁,那也是挖掘渠道饮水,郭嘉在这后方,挖掘黄河作甚? 把颍川全部淹没他就能反败为胜?” 诸葛亮摊开手,无奈地道: “我只是猜测,现在只能做好最坏的打算了——你看,郭嘉此番潜入,能带多少人?就算他熟悉风土,就算那边有人愿意收容保护,最多两三百人,若是再多,不可能瞒过徐元直治下军吏。 这两三百人要是散播病疫要多久?颍川、汝南现在百姓屯田,聚集在一处,突然多了这么多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他们肯定不敢去。 离开屯田,他处又人烟稀少,这病疫还如何传播?我们都是学过新学的,自然知道这病疫需要人人共传,他们这么多人大费周章,未必能传染一县,再蔓延一郡不知道要靡费多少时光。 曹军开春用不了多久就会与刘皇叔厮杀,郭嘉一日不成功,他就一日不厮杀,这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况且之前曹操在汝南大败,就是关公召集汝南群盗建功,郭嘉当时便在军中,不可能不知此事,怎能过去做这种事情? 若是我……咳,若是他,应该也只能将这最后的人马集结,寻找一地活动。 可寻找一地活动又能如何? 我能想到的,也只有趁着春日黄河解冻时挖开黄河!只要选择一段挖开黄河,整个豫州都会被淹没,说不定兖州、徐州也要被淹没,到时我等全军覆没,他们自然能反败为胜。” 张闿和张松二人明显被吓傻了,呆呆地半天说不出话。 许久,张闿才猛地一拍大腿,厉声大骂道: “混账!不要脸的东西!这曹军上下,果然都是一群猪狗!都是一群猪狗!都该死,我,我就该去把他们都杀了! 之前,之前徐将军就不该放了郭嘉,早早派人把他们都杀了啊!” “呵呵呵,曹操手下又不是只有郭嘉一人。”诸葛亮摇头道,“也不必如此,他想挖开黄河,也得等花开之后,现在还在正月,最少还有一月,这些时日……” “我亲自去搜寻!”张闿郑重地道,“我去告诉徐将军,之后我亲自带着人沿着黄河挨个寻找,我就不信搜不到此人!” 张松佩服诸葛亮居然这么快就抽丝剥茧想到了最可能的事情,他咽了口唾沫,点头道: “此事还真有可能!诸葛军师能如此……哎,当真是不可思议,曹孟德居然纵容手下人如此,当真是不可轻饶! 我……” 他又露出了一丝期待之色: “我何时才能见见刘皇叔?我等共败此獠,这……才能还天下太平啊!” 张松也呼吸困难,难以置信地道: “不可能啊,前代有人也只是水攻大梁,那也是挖掘渠道饮水,郭嘉在这后方,挖掘黄河作甚? 把颍川全部淹没他就能反败为胜?” 诸葛亮摊开手,无奈地道: “我只是猜测,现在只能做好最坏的打算了——你看,郭嘉此番潜入,能带多少人?就算他熟悉风土,就算那边有人愿意收容保护,最多两三百人,若是再多,不可能瞒过徐元直治下军吏。 这两三百人要是散播病疫要多久?颍川、汝南现在百姓屯田,聚集在一处,突然多了这么多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他们肯定不敢去。 离开屯田,他处又人烟稀少,这病疫还如何传播?我们都是学过新学的,自然知道这病疫需要人人共传,他们这么多人大费周章,未必能传染一县,再蔓延一郡不知道要靡费多少时光。 曹军开春用不了多久就会与刘皇叔厮杀,郭嘉一日不成功,他就一日不厮杀,这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况且之前曹操在汝南大败,就是关公召集汝南群盗建功,郭嘉当时便在军中,不可能不知此事,怎能过去做这种事情? 若是我……咳,若是他,应该也只能将这最后的人马集结,寻找一地活动。 可寻找一地活动又能如何? 我能想到的,也只有趁着春日黄河解冻时挖开黄河!只要选择一段挖开黄河,整个豫州都会被淹没,说不定兖州、徐州也要被淹没,到时我等全军覆没,他们自然能反败为胜。” 张闿和张松二人明显被吓傻了,呆呆地半天说不出话。 许久,张闿才猛地一拍大腿,厉声大骂道: “混账!不要脸的东西!这曹军上下,果然都是一群猪狗!都是一群猪狗!都该死,我,我就该去把他们都杀了! 之前,之前徐将军就不该放了郭嘉,早早派人把他们都杀了啊!” “呵呵呵,曹操手下又不是只有郭嘉一人。”诸葛亮摇头道,“也不必如此,他想挖开黄河,也得等花开之后,现在还在正月,最少还有一月,这些时日……” “我亲自去搜寻!”张闿郑重地道,“我去告诉徐将军,之后我亲自带着人沿着黄河挨个寻找,我就不信搜不到此人!” 张松佩服诸葛亮居然这么快就抽丝剥茧想到了最可能的事情,他咽了口唾沫,点头道: “此事还真有可能!诸葛军师能如此……哎,当真是不可思议,曹孟德居然纵容手下人如此,当真是不可轻饶! 我……” 他又露出了一丝期待之色: “我何时才能见见刘皇叔?我等共败此獠,这……才能还天下太平啊!” “我刚才心中愈发不安——诚如义开所言,这若是谣言还罢了,若这是真的,只能说此人可能用了什么我们暂时想不到却更加厉害的手段。 曹孟德以前久居兖州,是不是兖州那边有人想要聚集重兵反叛?” “不可能!”这個都不用诸葛亮回答,张闿已经满口否定,“以前曹操在的时候那些人都不敢反叛,现在曹操在关中,兖州那些人要是真有反叛,徐将军先去征讨谁? 是去征讨在关中的曹操,还是先去对付在兖州的叛逆?” 张松居然被张闿问住,当场说不出话,但他依然嘴硬地道: “反,反正我以为这郭嘉定然有手段!这可要千万小心——你们要是不听也无妨,大不了我躲回蜀中便是。” 诸葛亮一直在凝神听着,张闿和张松越是斗嘴,他脸上的表情越是凝重,看得张闿渐渐大气都不敢喘。 他停下来,肃然道: “小友,伱到底想什么了,赶紧说给我啊。” 诸葛亮细细思考片刻,慢条斯理地道: “先派人在关中仔细搜寻一番,看看郭嘉到底在不在。 他要是许久不曾露面,曹军之中肯定有人能打听到消息。” “之后呢?你倒是一次说完,先把此事给徐将军说一声啊。”张闿极其焦急地说着。 “我会立刻告诉元直,是立刻就说!”诸葛亮起身,用力攥住张闿的手,把张闿吓了一跳,“义开,别的人我都不放心,你替我亲自去一趟雒阳,一定要寻到元直。 我担心这次散播病疫倒是其次,我担心曹操孤注一掷,要……要挖开黄河了!” 张闿大吃一惊,被诸葛亮的逆天之言当场定在原地,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不,不可能啊!郭嘉自己就是颍川人啊!”张闿颤声道,“挖,挖黄河,这是什么畜生做的事情?” 张闿杀人不眨眼,这么多年在袁术军中混,三山五岳什么丧心病狂的人没有见过? 但是他从没听过有人要挖开黄河…… 黄河是母亲河,但是这位母亲的脾气可不太好。 一旦暴怒,绝不是一时这么简单,恐怖的河水奔腾,这甚至不是一城一地、几个月、几年的大祸。 一旦黄河决口又控制不住,有可能是绵延百年的大祸,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妻离子散,多少农田被毁坏? 要是做这种事情,这……这还是人吗? 张松也呼吸困难,难以置信地道: “不可能啊,前代有人也只是水攻大梁,那也是挖掘渠道饮水,郭嘉在这后方,挖掘黄河作甚? 把颍川全部淹没他就能反败为胜?” 诸葛亮摊开手,无奈地道: “我只是猜测,现在只能做好最坏的打算了——你看,郭嘉此番潜入,能带多少人?就算他熟悉风土,就算那边有人愿意收容保护,最多两三百人,若是再多,不可能瞒过徐元直治下军吏。 这两三百人要是散播病疫要多久?颍川、汝南现在百姓屯田,聚集在一处,突然多了这么多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他们肯定不敢去。 离开屯田,他处又人烟稀少,这病疫还如何传播?我们都是学过新学的,自然知道这病疫需要人人共传,他们这么多人大费周章,未必能传染一县,再蔓延一郡不知道要靡费多少时光。 曹军开春用不了多久就会与刘皇叔厮杀,郭嘉一日不成功,他就一日不厮杀,这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况且之前曹操在汝南大败,就是关公召集汝南群盗建功,郭嘉当时便在军中,不可能不知此事,怎能过去做这种事情? 若是我……咳,若是他,应该也只能将这最后的人马集结,寻找一地活动。 可寻找一地活动又能如何? 我能想到的,也只有趁着春日黄河解冻时挖开黄河!只要选择一段挖开黄河,整个豫州都会被淹没,说不定兖州、徐州也要被淹没,到时我等全军覆没,他们自然能反败为胜。” 张闿和张松二人明显被吓傻了,呆呆地半天说不出话。 许久,张闿才猛地一拍大腿,厉声大骂道: “混账!不要脸的东西!这曹军上下,果然都是一群猪狗!都是一群猪狗!都该死,我,我就该去把他们都杀了! 之前,之前徐将军就不该放了郭嘉,早早派人把他们都杀了啊!” “呵呵呵,曹操手下又不是只有郭嘉一人。”诸葛亮摇头道,“也不必如此,他想挖开黄河,也得等花开之后,现在还在正月,最少还有一月,这些时日……” “我亲自去搜寻!”张闿郑重地道,“我去告诉徐将军,之后我亲自带着人沿着黄河挨个寻找,我就不信搜不到此人!” 张松佩服诸葛亮居然这么快就抽丝剥茧想到了最可能的事情,他咽了口唾沫,点头道: “此事还真有可能!诸葛军师能如此……哎,当真是不可思议,曹孟德居然纵容手下人如此,当真是不可轻饶! 我……” 他又露出了一丝期待之色: “我何时才能见见刘皇叔?我等共败此獠,这……才能还天下太平啊!” “我刚才心中愈发不安——诚如义开所言,这若是谣言还罢了,若这是真的,只能说此人可能用了什么我们暂时想不到却更加厉害的手段。 曹孟德以前久居兖州,是不是兖州那边有人想要聚集重兵反叛?” “不可能!”这個都不用诸葛亮回答,张闿已经满口否定,“以前曹操在的时候那些人都不敢反叛,现在曹操在关中,兖州那些人要是真有反叛,徐将军先去征讨谁? 是去征讨在关中的曹操,还是先去对付在兖州的叛逆?” 张松居然被张闿问住,当场说不出话,但他依然嘴硬地道: “反,反正我以为这郭嘉定然有手段!这可要千万小心——你们要是不听也无妨,大不了我躲回蜀中便是。” 诸葛亮一直在凝神听着,张闿和张松越是斗嘴,他脸上的表情越是凝重,看得张闿渐渐大气都不敢喘。 他停下来,肃然道: “小友,伱到底想什么了,赶紧说给我啊。” 诸葛亮细细思考片刻,慢条斯理地道: “先派人在关中仔细搜寻一番,看看郭嘉到底在不在。 他要是许久不曾露面,曹军之中肯定有人能打听到消息。” “之后呢?你倒是一次说完,先把此事给徐将军说一声啊。”张闿极其焦急地说着。 “我会立刻告诉元直,是立刻就说!”诸葛亮起身,用力攥住张闿的手,把张闿吓了一跳,“义开,别的人我都不放心,你替我亲自去一趟雒阳,一定要寻到元直。 我担心这次散播病疫倒是其次,我担心曹操孤注一掷,要……要挖开黄河了!” 张闿大吃一惊,被诸葛亮的逆天之言当场定在原地,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不,不可能啊!郭嘉自己就是颍川人啊!”张闿颤声道,“挖,挖黄河,这是什么畜生做的事情?” 张闿杀人不眨眼,这么多年在袁术军中混,三山五岳什么丧心病狂的人没有见过? 但是他从没听过有人要挖开黄河…… 黄河是母亲河,但是这位母亲的脾气可不太好。 一旦暴怒,绝不是一时这么简单,恐怖的河水奔腾,这甚至不是一城一地、几个月、几年的大祸。 一旦黄河决口又控制不住,有可能是绵延百年的大祸,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妻离子散,多少农田被毁坏? 要是做这种事情,这……这还是人吗? 张松也呼吸困难,难以置信地道: “不可能啊,前代有人也只是水攻大梁,那也是挖掘渠道饮水,郭嘉在这后方,挖掘黄河作甚? 把颍川全部淹没他就能反败为胜?” 诸葛亮摊开手,无奈地道: “我只是猜测,现在只能做好最坏的打算了——你看,郭嘉此番潜入,能带多少人?就算他熟悉风土,就算那边有人愿意收容保护,最多两三百人,若是再多,不可能瞒过徐元直治下军吏。 这两三百人要是散播病疫要多久?颍川、汝南现在百姓屯田,聚集在一处,突然多了这么多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他们肯定不敢去。 离开屯田,他处又人烟稀少,这病疫还如何传播?我们都是学过新学的,自然知道这病疫需要人人共传,他们这么多人大费周章,未必能传染一县,再蔓延一郡不知道要靡费多少时光。 曹军开春用不了多久就会与刘皇叔厮杀,郭嘉一日不成功,他就一日不厮杀,这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况且之前曹操在汝南大败,就是关公召集汝南群盗建功,郭嘉当时便在军中,不可能不知此事,怎能过去做这种事情? 若是我……咳,若是他,应该也只能将这最后的人马集结,寻找一地活动。 可寻找一地活动又能如何? 我能想到的,也只有趁着春日黄河解冻时挖开黄河!只要选择一段挖开黄河,整个豫州都会被淹没,说不定兖州、徐州也要被淹没,到时我等全军覆没,他们自然能反败为胜。” 张闿和张松二人明显被吓傻了,呆呆地半天说不出话。 许久,张闿才猛地一拍大腿,厉声大骂道: “混账!不要脸的东西!这曹军上下,果然都是一群猪狗!都是一群猪狗!都该死,我,我就该去把他们都杀了! 之前,之前徐将军就不该放了郭嘉,早早派人把他们都杀了啊!” “呵呵呵,曹操手下又不是只有郭嘉一人。”诸葛亮摇头道,“也不必如此,他想挖开黄河,也得等花开之后,现在还在正月,最少还有一月,这些时日……” “我亲自去搜寻!”张闿郑重地道,“我去告诉徐将军,之后我亲自带着人沿着黄河挨个寻找,我就不信搜不到此人!” 张松佩服诸葛亮居然这么快就抽丝剥茧想到了最可能的事情,他咽了口唾沫,点头道: “此事还真有可能!诸葛军师能如此……哎,当真是不可思议,曹孟德居然纵容手下人如此,当真是不可轻饶! 我……” 他又露出了一丝期待之色: “我何时才能见见刘皇叔?我等共败此獠,这……才能还天下太平啊!” “我刚才心中愈发不安——诚如义开所言,这若是谣言还罢了,若这是真的,只能说此人可能用了什么我们暂时想不到却更加厉害的手段。 曹孟德以前久居兖州,是不是兖州那边有人想要聚集重兵反叛?” “不可能!”这個都不用诸葛亮回答,张闿已经满口否定,“以前曹操在的时候那些人都不敢反叛,现在曹操在关中,兖州那些人要是真有反叛,徐将军先去征讨谁? 是去征讨在关中的曹操,还是先去对付在兖州的叛逆?” 张松居然被张闿问住,当场说不出话,但他依然嘴硬地道: “反,反正我以为这郭嘉定然有手段!这可要千万小心——你们要是不听也无妨,大不了我躲回蜀中便是。” 诸葛亮一直在凝神听着,张闿和张松越是斗嘴,他脸上的表情越是凝重,看得张闿渐渐大气都不敢喘。 他停下来,肃然道: “小友,伱到底想什么了,赶紧说给我啊。” 诸葛亮细细思考片刻,慢条斯理地道: “先派人在关中仔细搜寻一番,看看郭嘉到底在不在。 他要是许久不曾露面,曹军之中肯定有人能打听到消息。” “之后呢?你倒是一次说完,先把此事给徐将军说一声啊。”张闿极其焦急地说着。 “我会立刻告诉元直,是立刻就说!”诸葛亮起身,用力攥住张闿的手,把张闿吓了一跳,“义开,别的人我都不放心,你替我亲自去一趟雒阳,一定要寻到元直。 我担心这次散播病疫倒是其次,我担心曹操孤注一掷,要……要挖开黄河了!” 张闿大吃一惊,被诸葛亮的逆天之言当场定在原地,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不,不可能啊!郭嘉自己就是颍川人啊!”张闿颤声道,“挖,挖黄河,这是什么畜生做的事情?” 张闿杀人不眨眼,这么多年在袁术军中混,三山五岳什么丧心病狂的人没有见过? 但是他从没听过有人要挖开黄河…… 黄河是母亲河,但是这位母亲的脾气可不太好。 一旦暴怒,绝不是一时这么简单,恐怖的河水奔腾,这甚至不是一城一地、几个月、几年的大祸。 一旦黄河决口又控制不住,有可能是绵延百年的大祸,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妻离子散,多少农田被毁坏? 要是做这种事情,这……这还是人吗? 张松也呼吸困难,难以置信地道: “不可能啊,前代有人也只是水攻大梁,那也是挖掘渠道饮水,郭嘉在这后方,挖掘黄河作甚? 把颍川全部淹没他就能反败为胜?” 诸葛亮摊开手,无奈地道: “我只是猜测,现在只能做好最坏的打算了——你看,郭嘉此番潜入,能带多少人?就算他熟悉风土,就算那边有人愿意收容保护,最多两三百人,若是再多,不可能瞒过徐元直治下军吏。 这两三百人要是散播病疫要多久?颍川、汝南现在百姓屯田,聚集在一处,突然多了这么多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他们肯定不敢去。 离开屯田,他处又人烟稀少,这病疫还如何传播?我们都是学过新学的,自然知道这病疫需要人人共传,他们这么多人大费周章,未必能传染一县,再蔓延一郡不知道要靡费多少时光。 曹军开春用不了多久就会与刘皇叔厮杀,郭嘉一日不成功,他就一日不厮杀,这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况且之前曹操在汝南大败,就是关公召集汝南群盗建功,郭嘉当时便在军中,不可能不知此事,怎能过去做这种事情? 若是我……咳,若是他,应该也只能将这最后的人马集结,寻找一地活动。 可寻找一地活动又能如何? 我能想到的,也只有趁着春日黄河解冻时挖开黄河!只要选择一段挖开黄河,整个豫州都会被淹没,说不定兖州、徐州也要被淹没,到时我等全军覆没,他们自然能反败为胜。” 张闿和张松二人明显被吓傻了,呆呆地半天说不出话。 许久,张闿才猛地一拍大腿,厉声大骂道: “混账!不要脸的东西!这曹军上下,果然都是一群猪狗!都是一群猪狗!都该死,我,我就该去把他们都杀了! 之前,之前徐将军就不该放了郭嘉,早早派人把他们都杀了啊!” “呵呵呵,曹操手下又不是只有郭嘉一人。”诸葛亮摇头道,“也不必如此,他想挖开黄河,也得等花开之后,现在还在正月,最少还有一月,这些时日……” “我亲自去搜寻!”张闿郑重地道,“我去告诉徐将军,之后我亲自带着人沿着黄河挨个寻找,我就不信搜不到此人!” 张松佩服诸葛亮居然这么快就抽丝剥茧想到了最可能的事情,他咽了口唾沫,点头道: “此事还真有可能!诸葛军师能如此……哎,当真是不可思议,曹孟德居然纵容手下人如此,当真是不可轻饶! 我……” 他又露出了一丝期待之色: “我何时才能见见刘皇叔?我等共败此獠,这……才能还天下太平啊!” “我刚才心中愈发不安——诚如义开所言,这若是谣言还罢了,若这是真的,只能说此人可能用了什么我们暂时想不到却更加厉害的手段。 曹孟德以前久居兖州,是不是兖州那边有人想要聚集重兵反叛?” “不可能!”这個都不用诸葛亮回答,张闿已经满口否定,“以前曹操在的时候那些人都不敢反叛,现在曹操在关中,兖州那些人要是真有反叛,徐将军先去征讨谁? 是去征讨在关中的曹操,还是先去对付在兖州的叛逆?” 张松居然被张闿问住,当场说不出话,但他依然嘴硬地道: “反,反正我以为这郭嘉定然有手段!这可要千万小心——你们要是不听也无妨,大不了我躲回蜀中便是。” 诸葛亮一直在凝神听着,张闿和张松越是斗嘴,他脸上的表情越是凝重,看得张闿渐渐大气都不敢喘。 他停下来,肃然道: “小友,伱到底想什么了,赶紧说给我啊。” 诸葛亮细细思考片刻,慢条斯理地道: “先派人在关中仔细搜寻一番,看看郭嘉到底在不在。 他要是许久不曾露面,曹军之中肯定有人能打听到消息。” “之后呢?你倒是一次说完,先把此事给徐将军说一声啊。”张闿极其焦急地说着。 “我会立刻告诉元直,是立刻就说!”诸葛亮起身,用力攥住张闿的手,把张闿吓了一跳,“义开,别的人我都不放心,你替我亲自去一趟雒阳,一定要寻到元直。 我担心这次散播病疫倒是其次,我担心曹操孤注一掷,要……要挖开黄河了!” 张闿大吃一惊,被诸葛亮的逆天之言当场定在原地,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不,不可能啊!郭嘉自己就是颍川人啊!”张闿颤声道,“挖,挖黄河,这是什么畜生做的事情?” 张闿杀人不眨眼,这么多年在袁术军中混,三山五岳什么丧心病狂的人没有见过? 但是他从没听过有人要挖开黄河…… 黄河是母亲河,但是这位母亲的脾气可不太好。 一旦暴怒,绝不是一时这么简单,恐怖的河水奔腾,这甚至不是一城一地、几个月、几年的大祸。 一旦黄河决口又控制不住,有可能是绵延百年的大祸,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妻离子散,多少农田被毁坏? 要是做这种事情,这……这还是人吗? 张松也呼吸困难,难以置信地道: “不可能啊,前代有人也只是水攻大梁,那也是挖掘渠道饮水,郭嘉在这后方,挖掘黄河作甚? 把颍川全部淹没他就能反败为胜?” 诸葛亮摊开手,无奈地道: “我只是猜测,现在只能做好最坏的打算了——你看,郭嘉此番潜入,能带多少人?就算他熟悉风土,就算那边有人愿意收容保护,最多两三百人,若是再多,不可能瞒过徐元直治下军吏。 这两三百人要是散播病疫要多久?颍川、汝南现在百姓屯田,聚集在一处,突然多了这么多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他们肯定不敢去。 离开屯田,他处又人烟稀少,这病疫还如何传播?我们都是学过新学的,自然知道这病疫需要人人共传,他们这么多人大费周章,未必能传染一县,再蔓延一郡不知道要靡费多少时光。 曹军开春用不了多久就会与刘皇叔厮杀,郭嘉一日不成功,他就一日不厮杀,这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况且之前曹操在汝南大败,就是关公召集汝南群盗建功,郭嘉当时便在军中,不可能不知此事,怎能过去做这种事情? 若是我……咳,若是他,应该也只能将这最后的人马集结,寻找一地活动。 可寻找一地活动又能如何? 我能想到的,也只有趁着春日黄河解冻时挖开黄河!只要选择一段挖开黄河,整个豫州都会被淹没,说不定兖州、徐州也要被淹没,到时我等全军覆没,他们自然能反败为胜。” 张闿和张松二人明显被吓傻了,呆呆地半天说不出话。 许久,张闿才猛地一拍大腿,厉声大骂道: “混账!不要脸的东西!这曹军上下,果然都是一群猪狗!都是一群猪狗!都该死,我,我就该去把他们都杀了! 之前,之前徐将军就不该放了郭嘉,早早派人把他们都杀了啊!” “呵呵呵,曹操手下又不是只有郭嘉一人。”诸葛亮摇头道,“也不必如此,他想挖开黄河,也得等花开之后,现在还在正月,最少还有一月,这些时日……” “我亲自去搜寻!”张闿郑重地道,“我去告诉徐将军,之后我亲自带着人沿着黄河挨个寻找,我就不信搜不到此人!” 张松佩服诸葛亮居然这么快就抽丝剥茧想到了最可能的事情,他咽了口唾沫,点头道: “此事还真有可能!诸葛军师能如此……哎,当真是不可思议,曹孟德居然纵容手下人如此,当真是不可轻饶! 我……” 他又露出了一丝期待之色: “我何时才能见见刘皇叔?我等共败此獠,这……才能还天下太平啊!” 张松也呼吸困难,难以置信地道: “不可能啊,前代有人也只是水攻大梁,那也是挖掘渠道饮水,郭嘉在这后方,挖掘黄河作甚? 把颍川全部淹没他就能反败为胜?” 诸葛亮摊开手,无奈地道: “我只是猜测,现在只能做好最坏的打算了——你看,郭嘉此番潜入,能带多少人?就算他熟悉风土,就算那边有人愿意收容保护,最多两三百人,若是再多,不可能瞒过徐元直治下军吏。 这两三百人要是散播病疫要多久?颍川、汝南现在百姓屯田,聚集在一处,突然多了这么多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他们肯定不敢去。 离开屯田,他处又人烟稀少,这病疫还如何传播?我们都是学过新学的,自然知道这病疫需要人人共传,他们这么多人大费周章,未必能传染一县,再蔓延一郡不知道要靡费多少时光。 曹军开春用不了多久就会与刘皇叔厮杀,郭嘉一日不成功,他就一日不厮杀,这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况且之前曹操在汝南大败,就是关公召集汝南群盗建功,郭嘉当时便在军中,不可能不知此事,怎能过去做这种事情? 若是我……咳,若是他,应该也只能将这最后的人马集结,寻找一地活动。 可寻找一地活动又能如何? 我能想到的,也只有趁着春日黄河解冻时挖开黄河!只要选择一段挖开黄河,整个豫州都会被淹没,说不定兖州、徐州也要被淹没,到时我等全军覆没,他们自然能反败为胜。” 张闿和张松二人明显被吓傻了,呆呆地半天说不出话。 许久,张闿才猛地一拍大腿,厉声大骂道: “混账!不要脸的东西!这曹军上下,果然都是一群猪狗!都是一群猪狗!都该死,我,我就该去把他们都杀了! 之前,之前徐将军就不该放了郭嘉,早早派人把他们都杀了啊!” “呵呵呵,曹操手下又不是只有郭嘉一人。”诸葛亮摇头道,“也不必如此,他想挖开黄河,也得等花开之后,现在还在正月,最少还有一月,这些时日……” “我亲自去搜寻!”张闿郑重地道,“我去告诉徐将军,之后我亲自带着人沿着黄河挨个寻找,我就不信搜不到此人!” 张松佩服诸葛亮居然这么快就抽丝剥茧想到了最可能的事情,他咽了口唾沫,点头道: “此事还真有可能!诸葛军师能如此……哎,当真是不可思议,曹孟德居然纵容手下人如此,当真是不可轻饶! 我……” 他又露出了一丝期待之色: “我何时才能见见刘皇叔?我等共败此獠,这……才能还天下太平啊!” “我刚才心中愈发不安——诚如义开所言,这若是谣言还罢了,若这是真的,只能说此人可能用了什么我们暂时想不到却更加厉害的手段。 曹孟德以前久居兖州,是不是兖州那边有人想要聚集重兵反叛?” “不可能!”这個都不用诸葛亮回答,张闿已经满口否定,“以前曹操在的时候那些人都不敢反叛,现在曹操在关中,兖州那些人要是真有反叛,徐将军先去征讨谁? 是去征讨在关中的曹操,还是先去对付在兖州的叛逆?” 张松居然被张闿问住,当场说不出话,但他依然嘴硬地道: “反,反正我以为这郭嘉定然有手段!这可要千万小心——你们要是不听也无妨,大不了我躲回蜀中便是。” 诸葛亮一直在凝神听着,张闿和张松越是斗嘴,他脸上的表情越是凝重,看得张闿渐渐大气都不敢喘。 他停下来,肃然道: “小友,伱到底想什么了,赶紧说给我啊。” 诸葛亮细细思考片刻,慢条斯理地道: “先派人在关中仔细搜寻一番,看看郭嘉到底在不在。 他要是许久不曾露面,曹军之中肯定有人能打听到消息。” “之后呢?你倒是一次说完,先把此事给徐将军说一声啊。”张闿极其焦急地说着。 “我会立刻告诉元直,是立刻就说!”诸葛亮起身,用力攥住张闿的手,把张闿吓了一跳,“义开,别的人我都不放心,你替我亲自去一趟雒阳,一定要寻到元直。 我担心这次散播病疫倒是其次,我担心曹操孤注一掷,要……要挖开黄河了!” 张闿大吃一惊,被诸葛亮的逆天之言当场定在原地,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不,不可能啊!郭嘉自己就是颍川人啊!”张闿颤声道,“挖,挖黄河,这是什么畜生做的事情?” 张闿杀人不眨眼,这么多年在袁术军中混,三山五岳什么丧心病狂的人没有见过? 但是他从没听过有人要挖开黄河…… 黄河是母亲河,但是这位母亲的脾气可不太好。 一旦暴怒,绝不是一时这么简单,恐怖的河水奔腾,这甚至不是一城一地、几个月、几年的大祸。 一旦黄河决口又控制不住,有可能是绵延百年的大祸,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妻离子散,多少农田被毁坏? 要是做这种事情,这……这还是人吗? 张松也呼吸困难,难以置信地道: “不可能啊,前代有人也只是水攻大梁,那也是挖掘渠道饮水,郭嘉在这后方,挖掘黄河作甚? 把颍川全部淹没他就能反败为胜?” 诸葛亮摊开手,无奈地道: “我只是猜测,现在只能做好最坏的打算了——你看,郭嘉此番潜入,能带多少人?就算他熟悉风土,就算那边有人愿意收容保护,最多两三百人,若是再多,不可能瞒过徐元直治下军吏。 这两三百人要是散播病疫要多久?颍川、汝南现在百姓屯田,聚集在一处,突然多了这么多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他们肯定不敢去。 离开屯田,他处又人烟稀少,这病疫还如何传播?我们都是学过新学的,自然知道这病疫需要人人共传,他们这么多人大费周章,未必能传染一县,再蔓延一郡不知道要靡费多少时光。 曹军开春用不了多久就会与刘皇叔厮杀,郭嘉一日不成功,他就一日不厮杀,这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况且之前曹操在汝南大败,就是关公召集汝南群盗建功,郭嘉当时便在军中,不可能不知此事,怎能过去做这种事情? 若是我……咳,若是他,应该也只能将这最后的人马集结,寻找一地活动。 可寻找一地活动又能如何? 我能想到的,也只有趁着春日黄河解冻时挖开黄河!只要选择一段挖开黄河,整个豫州都会被淹没,说不定兖州、徐州也要被淹没,到时我等全军覆没,他们自然能反败为胜。” 张闿和张松二人明显被吓傻了,呆呆地半天说不出话。 许久,张闿才猛地一拍大腿,厉声大骂道: “混账!不要脸的东西!这曹军上下,果然都是一群猪狗!都是一群猪狗!都该死,我,我就该去把他们都杀了! 之前,之前徐将军就不该放了郭嘉,早早派人把他们都杀了啊!” “呵呵呵,曹操手下又不是只有郭嘉一人。”诸葛亮摇头道,“也不必如此,他想挖开黄河,也得等花开之后,现在还在正月,最少还有一月,这些时日……” “我亲自去搜寻!”张闿郑重地道,“我去告诉徐将军,之后我亲自带着人沿着黄河挨个寻找,我就不信搜不到此人!” 张松佩服诸葛亮居然这么快就抽丝剥茧想到了最可能的事情,他咽了口唾沫,点头道: “此事还真有可能!诸葛军师能如此……哎,当真是不可思议,曹孟德居然纵容手下人如此,当真是不可轻饶! 我……” 他又露出了一丝期待之色: “我何时才能见见刘皇叔?我等共败此獠,这……才能还天下太平啊!” “我刚才心中愈发不安——诚如义开所言,这若是谣言还罢了,若这是真的,只能说此人可能用了什么我们暂时想不到却更加厉害的手段。 曹孟德以前久居兖州,是不是兖州那边有人想要聚集重兵反叛?” “不可能!”这個都不用诸葛亮回答,张闿已经满口否定,“以前曹操在的时候那些人都不敢反叛,现在曹操在关中,兖州那些人要是真有反叛,徐将军先去征讨谁? 是去征讨在关中的曹操,还是先去对付在兖州的叛逆?” 张松居然被张闿问住,当场说不出话,但他依然嘴硬地道: “反,反正我以为这郭嘉定然有手段!这可要千万小心——你们要是不听也无妨,大不了我躲回蜀中便是。” 诸葛亮一直在凝神听着,张闿和张松越是斗嘴,他脸上的表情越是凝重,看得张闿渐渐大气都不敢喘。 他停下来,肃然道: “小友,伱到底想什么了,赶紧说给我啊。” 诸葛亮细细思考片刻,慢条斯理地道: “先派人在关中仔细搜寻一番,看看郭嘉到底在不在。 他要是许久不曾露面,曹军之中肯定有人能打听到消息。” “之后呢?你倒是一次说完,先把此事给徐将军说一声啊。”张闿极其焦急地说着。 “我会立刻告诉元直,是立刻就说!”诸葛亮起身,用力攥住张闿的手,把张闿吓了一跳,“义开,别的人我都不放心,你替我亲自去一趟雒阳,一定要寻到元直。 我担心这次散播病疫倒是其次,我担心曹操孤注一掷,要……要挖开黄河了!” 张闿大吃一惊,被诸葛亮的逆天之言当场定在原地,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不,不可能啊!郭嘉自己就是颍川人啊!”张闿颤声道,“挖,挖黄河,这是什么畜生做的事情?” 张闿杀人不眨眼,这么多年在袁术军中混,三山五岳什么丧心病狂的人没有见过? 但是他从没听过有人要挖开黄河…… 黄河是母亲河,但是这位母亲的脾气可不太好。 一旦暴怒,绝不是一时这么简单,恐怖的河水奔腾,这甚至不是一城一地、几个月、几年的大祸。 一旦黄河决口又控制不住,有可能是绵延百年的大祸,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妻离子散,多少农田被毁坏? 要是做这种事情,这……这还是人吗? 张松也呼吸困难,难以置信地道: “不可能啊,前代有人也只是水攻大梁,那也是挖掘渠道饮水,郭嘉在这后方,挖掘黄河作甚? 把颍川全部淹没他就能反败为胜?” 诸葛亮摊开手,无奈地道: “我只是猜测,现在只能做好最坏的打算了——你看,郭嘉此番潜入,能带多少人?就算他熟悉风土,就算那边有人愿意收容保护,最多两三百人,若是再多,不可能瞒过徐元直治下军吏。 这两三百人要是散播病疫要多久?颍川、汝南现在百姓屯田,聚集在一处,突然多了这么多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他们肯定不敢去。 离开屯田,他处又人烟稀少,这病疫还如何传播?我们都是学过新学的,自然知道这病疫需要人人共传,他们这么多人大费周章,未必能传染一县,再蔓延一郡不知道要靡费多少时光。 曹军开春用不了多久就会与刘皇叔厮杀,郭嘉一日不成功,他就一日不厮杀,这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况且之前曹操在汝南大败,就是关公召集汝南群盗建功,郭嘉当时便在军中,不可能不知此事,怎能过去做这种事情? 若是我……咳,若是他,应该也只能将这最后的人马集结,寻找一地活动。 可寻找一地活动又能如何? 我能想到的,也只有趁着春日黄河解冻时挖开黄河!只要选择一段挖开黄河,整个豫州都会被淹没,说不定兖州、徐州也要被淹没,到时我等全军覆没,他们自然能反败为胜。” 张闿和张松二人明显被吓傻了,呆呆地半天说不出话。 许久,张闿才猛地一拍大腿,厉声大骂道: “混账!不要脸的东西!这曹军上下,果然都是一群猪狗!都是一群猪狗!都该死,我,我就该去把他们都杀了! 之前,之前徐将军就不该放了郭嘉,早早派人把他们都杀了啊!” “呵呵呵,曹操手下又不是只有郭嘉一人。”诸葛亮摇头道,“也不必如此,他想挖开黄河,也得等花开之后,现在还在正月,最少还有一月,这些时日……” “我亲自去搜寻!”张闿郑重地道,“我去告诉徐将军,之后我亲自带着人沿着黄河挨个寻找,我就不信搜不到此人!” 张松佩服诸葛亮居然这么快就抽丝剥茧想到了最可能的事情,他咽了口唾沫,点头道: “此事还真有可能!诸葛军师能如此……哎,当真是不可思议,曹孟德居然纵容手下人如此,当真是不可轻饶! 我……” 他又露出了一丝期待之色: “我何时才能见见刘皇叔?我等共败此獠,这……才能还天下太平啊!” “我刚才心中愈发不安——诚如义开所言,这若是谣言还罢了,若这是真的,只能说此人可能用了什么我们暂时想不到却更加厉害的手段。 曹孟德以前久居兖州,是不是兖州那边有人想要聚集重兵反叛?” “不可能!”这個都不用诸葛亮回答,张闿已经满口否定,“以前曹操在的时候那些人都不敢反叛,现在曹操在关中,兖州那些人要是真有反叛,徐将军先去征讨谁? 是去征讨在关中的曹操,还是先去对付在兖州的叛逆?” 张松居然被张闿问住,当场说不出话,但他依然嘴硬地道: “反,反正我以为这郭嘉定然有手段!这可要千万小心——你们要是不听也无妨,大不了我躲回蜀中便是。” 诸葛亮一直在凝神听着,张闿和张松越是斗嘴,他脸上的表情越是凝重,看得张闿渐渐大气都不敢喘。 他停下来,肃然道: “小友,伱到底想什么了,赶紧说给我啊。” 诸葛亮细细思考片刻,慢条斯理地道: “先派人在关中仔细搜寻一番,看看郭嘉到底在不在。 他要是许久不曾露面,曹军之中肯定有人能打听到消息。” “之后呢?你倒是一次说完,先把此事给徐将军说一声啊。”张闿极其焦急地说着。 “我会立刻告诉元直,是立刻就说!”诸葛亮起身,用力攥住张闿的手,把张闿吓了一跳,“义开,别的人我都不放心,你替我亲自去一趟雒阳,一定要寻到元直。 我担心这次散播病疫倒是其次,我担心曹操孤注一掷,要……要挖开黄河了!” 张闿大吃一惊,被诸葛亮的逆天之言当场定在原地,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不,不可能啊!郭嘉自己就是颍川人啊!”张闿颤声道,“挖,挖黄河,这是什么畜生做的事情?” 张闿杀人不眨眼,这么多年在袁术军中混,三山五岳什么丧心病狂的人没有见过? 但是他从没听过有人要挖开黄河…… 黄河是母亲河,但是这位母亲的脾气可不太好。 一旦暴怒,绝不是一时这么简单,恐怖的河水奔腾,这甚至不是一城一地、几个月、几年的大祸。 一旦黄河决口又控制不住,有可能是绵延百年的大祸,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妻离子散,多少农田被毁坏? 要是做这种事情,这……这还是人吗? 张松也呼吸困难,难以置信地道: “不可能啊,前代有人也只是水攻大梁,那也是挖掘渠道饮水,郭嘉在这后方,挖掘黄河作甚? 把颍川全部淹没他就能反败为胜?” 诸葛亮摊开手,无奈地道: “我只是猜测,现在只能做好最坏的打算了——你看,郭嘉此番潜入,能带多少人?就算他熟悉风土,就算那边有人愿意收容保护,最多两三百人,若是再多,不可能瞒过徐元直治下军吏。 这两三百人要是散播病疫要多久?颍川、汝南现在百姓屯田,聚集在一处,突然多了这么多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他们肯定不敢去。 离开屯田,他处又人烟稀少,这病疫还如何传播?我们都是学过新学的,自然知道这病疫需要人人共传,他们这么多人大费周章,未必能传染一县,再蔓延一郡不知道要靡费多少时光。 曹军开春用不了多久就会与刘皇叔厮杀,郭嘉一日不成功,他就一日不厮杀,这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况且之前曹操在汝南大败,就是关公召集汝南群盗建功,郭嘉当时便在军中,不可能不知此事,怎能过去做这种事情? 若是我……咳,若是他,应该也只能将这最后的人马集结,寻找一地活动。 可寻找一地活动又能如何? 我能想到的,也只有趁着春日黄河解冻时挖开黄河!只要选择一段挖开黄河,整个豫州都会被淹没,说不定兖州、徐州也要被淹没,到时我等全军覆没,他们自然能反败为胜。” 张闿和张松二人明显被吓傻了,呆呆地半天说不出话。 许久,张闿才猛地一拍大腿,厉声大骂道: “混账!不要脸的东西!这曹军上下,果然都是一群猪狗!都是一群猪狗!都该死,我,我就该去把他们都杀了! 之前,之前徐将军就不该放了郭嘉,早早派人把他们都杀了啊!” “呵呵呵,曹操手下又不是只有郭嘉一人。”诸葛亮摇头道,“也不必如此,他想挖开黄河,也得等花开之后,现在还在正月,最少还有一月,这些时日……” “我亲自去搜寻!”张闿郑重地道,“我去告诉徐将军,之后我亲自带着人沿着黄河挨个寻找,我就不信搜不到此人!” 张松佩服诸葛亮居然这么快就抽丝剥茧想到了最可能的事情,他咽了口唾沫,点头道: “此事还真有可能!诸葛军师能如此……哎,当真是不可思议,曹孟德居然纵容手下人如此,当真是不可轻饶! 我……” 他又露出了一丝期待之色: “我何时才能见见刘皇叔?我等共败此獠,这……才能还天下太平啊!” “我刚才心中愈发不安——诚如义开所言,这若是谣言还罢了,若这是真的,只能说此人可能用了什么我们暂时想不到却更加厉害的手段。 曹孟德以前久居兖州,是不是兖州那边有人想要聚集重兵反叛?” “不可能!”这個都不用诸葛亮回答,张闿已经满口否定,“以前曹操在的时候那些人都不敢反叛,现在曹操在关中,兖州那些人要是真有反叛,徐将军先去征讨谁? 是去征讨在关中的曹操,还是先去对付在兖州的叛逆?” 张松居然被张闿问住,当场说不出话,但他依然嘴硬地道: “反,反正我以为这郭嘉定然有手段!这可要千万小心——你们要是不听也无妨,大不了我躲回蜀中便是。” 诸葛亮一直在凝神听着,张闿和张松越是斗嘴,他脸上的表情越是凝重,看得张闿渐渐大气都不敢喘。 他停下来,肃然道: “小友,伱到底想什么了,赶紧说给我啊。” 诸葛亮细细思考片刻,慢条斯理地道: “先派人在关中仔细搜寻一番,看看郭嘉到底在不在。 他要是许久不曾露面,曹军之中肯定有人能打听到消息。” “之后呢?你倒是一次说完,先把此事给徐将军说一声啊。”张闿极其焦急地说着。 “我会立刻告诉元直,是立刻就说!”诸葛亮起身,用力攥住张闿的手,把张闿吓了一跳,“义开,别的人我都不放心,你替我亲自去一趟雒阳,一定要寻到元直。 我担心这次散播病疫倒是其次,我担心曹操孤注一掷,要……要挖开黄河了!” 张闿大吃一惊,被诸葛亮的逆天之言当场定在原地,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不,不可能啊!郭嘉自己就是颍川人啊!”张闿颤声道,“挖,挖黄河,这是什么畜生做的事情?” 张闿杀人不眨眼,这么多年在袁术军中混,三山五岳什么丧心病狂的人没有见过? 但是他从没听过有人要挖开黄河…… 黄河是母亲河,但是这位母亲的脾气可不太好。 一旦暴怒,绝不是一时这么简单,恐怖的河水奔腾,这甚至不是一城一地、几个月、几年的大祸。 一旦黄河决口又控制不住,有可能是绵延百年的大祸,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妻离子散,多少农田被毁坏? 要是做这种事情,这……这还是人吗? 张松也呼吸困难,难以置信地道: “不可能啊,前代有人也只是水攻大梁,那也是挖掘渠道饮水,郭嘉在这后方,挖掘黄河作甚? 把颍川全部淹没他就能反败为胜?” 诸葛亮摊开手,无奈地道: “我只是猜测,现在只能做好最坏的打算了——你看,郭嘉此番潜入,能带多少人?就算他熟悉风土,就算那边有人愿意收容保护,最多两三百人,若是再多,不可能瞒过徐元直治下军吏。 这两三百人要是散播病疫要多久?颍川、汝南现在百姓屯田,聚集在一处,突然多了这么多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他们肯定不敢去。 离开屯田,他处又人烟稀少,这病疫还如何传播?我们都是学过新学的,自然知道这病疫需要人人共传,他们这么多人大费周章,未必能传染一县,再蔓延一郡不知道要靡费多少时光。 曹军开春用不了多久就会与刘皇叔厮杀,郭嘉一日不成功,他就一日不厮杀,这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况且之前曹操在汝南大败,就是关公召集汝南群盗建功,郭嘉当时便在军中,不可能不知此事,怎能过去做这种事情? 若是我……咳,若是他,应该也只能将这最后的人马集结,寻找一地活动。 可寻找一地活动又能如何? 我能想到的,也只有趁着春日黄河解冻时挖开黄河!只要选择一段挖开黄河,整个豫州都会被淹没,说不定兖州、徐州也要被淹没,到时我等全军覆没,他们自然能反败为胜。” 张闿和张松二人明显被吓傻了,呆呆地半天说不出话。 许久,张闿才猛地一拍大腿,厉声大骂道: “混账!不要脸的东西!这曹军上下,果然都是一群猪狗!都是一群猪狗!都该死,我,我就该去把他们都杀了! 之前,之前徐将军就不该放了郭嘉,早早派人把他们都杀了啊!” “呵呵呵,曹操手下又不是只有郭嘉一人。”诸葛亮摇头道,“也不必如此,他想挖开黄河,也得等花开之后,现在还在正月,最少还有一月,这些时日……” “我亲自去搜寻!”张闿郑重地道,“我去告诉徐将军,之后我亲自带着人沿着黄河挨个寻找,我就不信搜不到此人!” 张松佩服诸葛亮居然这么快就抽丝剥茧想到了最可能的事情,他咽了口唾沫,点头道: “此事还真有可能!诸葛军师能如此……哎,当真是不可思议,曹孟德居然纵容手下人如此,当真是不可轻饶! 我……” 他又露出了一丝期待之色: “我何时才能见见刘皇叔?我等共败此獠,这……才能还天下太平啊!” 张松也呼吸困难,难以置信地道: “不可能啊,前代有人也只是水攻大梁,那也是挖掘渠道饮水,郭嘉在这后方,挖掘黄河作甚? 把颍川全部淹没他就能反败为胜?” 诸葛亮摊开手,无奈地道: “我只是猜测,现在只能做好最坏的打算了——你看,郭嘉此番潜入,能带多少人?就算他熟悉风土,就算那边有人愿意收容保护,最多两三百人,若是再多,不可能瞒过徐元直治下军吏。 这两三百人要是散播病疫要多久?颍川、汝南现在百姓屯田,聚集在一处,突然多了这么多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他们肯定不敢去。 离开屯田,他处又人烟稀少,这病疫还如何传播?我们都是学过新学的,自然知道这病疫需要人人共传,他们这么多人大费周章,未必能传染一县,再蔓延一郡不知道要靡费多少时光。 曹军开春用不了多久就会与刘皇叔厮杀,郭嘉一日不成功,他就一日不厮杀,这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况且之前曹操在汝南大败,就是关公召集汝南群盗建功,郭嘉当时便在军中,不可能不知此事,怎能过去做这种事情? 若是我……咳,若是他,应该也只能将这最后的人马集结,寻找一地活动。 可寻找一地活动又能如何? 我能想到的,也只有趁着春日黄河解冻时挖开黄河!只要选择一段挖开黄河,整个豫州都会被淹没,说不定兖州、徐州也要被淹没,到时我等全军覆没,他们自然能反败为胜。” 张闿和张松二人明显被吓傻了,呆呆地半天说不出话。 许久,张闿才猛地一拍大腿,厉声大骂道: “混账!不要脸的东西!这曹军上下,果然都是一群猪狗!都是一群猪狗!都该死,我,我就该去把他们都杀了! 之前,之前徐将军就不该放了郭嘉,早早派人把他们都杀了啊!” “呵呵呵,曹操手下又不是只有郭嘉一人。”诸葛亮摇头道,“也不必如此,他想挖开黄河,也得等花开之后,现在还在正月,最少还有一月,这些时日……” “我亲自去搜寻!”张闿郑重地道,“我去告诉徐将军,之后我亲自带着人沿着黄河挨个寻找,我就不信搜不到此人!” 张松佩服诸葛亮居然这么快就抽丝剥茧想到了最可能的事情,他咽了口唾沫,点头道: “此事还真有可能!诸葛军师能如此……哎,当真是不可思议,曹孟德居然纵容手下人如此,当真是不可轻饶! 我……” 他又露出了一丝期待之色: “我何时才能见见刘皇叔?我等共败此獠,这……才能还天下太平啊!” “我刚才心中愈发不安——诚如义开所言,这若是谣言还罢了,若这是真的,只能说此人可能用了什么我们暂时想不到却更加厉害的手段。 曹孟德以前久居兖州,是不是兖州那边有人想要聚集重兵反叛?” “不可能!”这個都不用诸葛亮回答,张闿已经满口否定,“以前曹操在的时候那些人都不敢反叛,现在曹操在关中,兖州那些人要是真有反叛,徐将军先去征讨谁? 是去征讨在关中的曹操,还是先去对付在兖州的叛逆?” 张松居然被张闿问住,当场说不出话,但他依然嘴硬地道: “反,反正我以为这郭嘉定然有手段!这可要千万小心——你们要是不听也无妨,大不了我躲回蜀中便是。” 诸葛亮一直在凝神听着,张闿和张松越是斗嘴,他脸上的表情越是凝重,看得张闿渐渐大气都不敢喘。 他停下来,肃然道: “小友,伱到底想什么了,赶紧说给我啊。” 诸葛亮细细思考片刻,慢条斯理地道: “先派人在关中仔细搜寻一番,看看郭嘉到底在不在。 他要是许久不曾露面,曹军之中肯定有人能打听到消息。” “之后呢?你倒是一次说完,先把此事给徐将军说一声啊。”张闿极其焦急地说着。 “我会立刻告诉元直,是立刻就说!”诸葛亮起身,用力攥住张闿的手,把张闿吓了一跳,“义开,别的人我都不放心,你替我亲自去一趟雒阳,一定要寻到元直。 我担心这次散播病疫倒是其次,我担心曹操孤注一掷,要……要挖开黄河了!” 张闿大吃一惊,被诸葛亮的逆天之言当场定在原地,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不,不可能啊!郭嘉自己就是颍川人啊!”张闿颤声道,“挖,挖黄河,这是什么畜生做的事情?” 张闿杀人不眨眼,这么多年在袁术军中混,三山五岳什么丧心病狂的人没有见过? 但是他从没听过有人要挖开黄河…… 黄河是母亲河,但是这位母亲的脾气可不太好。 一旦暴怒,绝不是一时这么简单,恐怖的河水奔腾,这甚至不是一城一地、几个月、几年的大祸。 一旦黄河决口又控制不住,有可能是绵延百年的大祸,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妻离子散,多少农田被毁坏? 要是做这种事情,这……这还是人吗? 张松也呼吸困难,难以置信地道: “不可能啊,前代有人也只是水攻大梁,那也是挖掘渠道饮水,郭嘉在这后方,挖掘黄河作甚? 把颍川全部淹没他就能反败为胜?” 诸葛亮摊开手,无奈地道: “我只是猜测,现在只能做好最坏的打算了——你看,郭嘉此番潜入,能带多少人?就算他熟悉风土,就算那边有人愿意收容保护,最多两三百人,若是再多,不可能瞒过徐元直治下军吏。 这两三百人要是散播病疫要多久?颍川、汝南现在百姓屯田,聚集在一处,突然多了这么多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他们肯定不敢去。 离开屯田,他处又人烟稀少,这病疫还如何传播?我们都是学过新学的,自然知道这病疫需要人人共传,他们这么多人大费周章,未必能传染一县,再蔓延一郡不知道要靡费多少时光。 曹军开春用不了多久就会与刘皇叔厮杀,郭嘉一日不成功,他就一日不厮杀,这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况且之前曹操在汝南大败,就是关公召集汝南群盗建功,郭嘉当时便在军中,不可能不知此事,怎能过去做这种事情? 若是我……咳,若是他,应该也只能将这最后的人马集结,寻找一地活动。 可寻找一地活动又能如何? 我能想到的,也只有趁着春日黄河解冻时挖开黄河!只要选择一段挖开黄河,整个豫州都会被淹没,说不定兖州、徐州也要被淹没,到时我等全军覆没,他们自然能反败为胜。” 张闿和张松二人明显被吓傻了,呆呆地半天说不出话。 许久,张闿才猛地一拍大腿,厉声大骂道: “混账!不要脸的东西!这曹军上下,果然都是一群猪狗!都是一群猪狗!都该死,我,我就该去把他们都杀了! 之前,之前徐将军就不该放了郭嘉,早早派人把他们都杀了啊!” “呵呵呵,曹操手下又不是只有郭嘉一人。”诸葛亮摇头道,“也不必如此,他想挖开黄河,也得等花开之后,现在还在正月,最少还有一月,这些时日……” “我亲自去搜寻!”张闿郑重地道,“我去告诉徐将军,之后我亲自带着人沿着黄河挨个寻找,我就不信搜不到此人!” 张松佩服诸葛亮居然这么快就抽丝剥茧想到了最可能的事情,他咽了口唾沫,点头道: “此事还真有可能!诸葛军师能如此……哎,当真是不可思议,曹孟德居然纵容手下人如此,当真是不可轻饶! 我……” 他又露出了一丝期待之色: “我何时才能见见刘皇叔?我等共败此獠,这……才能还天下太平啊!” “我刚才心中愈发不安——诚如义开所言,这若是谣言还罢了,若这是真的,只能说此人可能用了什么我们暂时想不到却更加厉害的手段。 曹孟德以前久居兖州,是不是兖州那边有人想要聚集重兵反叛?” “不可能!”这個都不用诸葛亮回答,张闿已经满口否定,“以前曹操在的时候那些人都不敢反叛,现在曹操在关中,兖州那些人要是真有反叛,徐将军先去征讨谁? 是去征讨在关中的曹操,还是先去对付在兖州的叛逆?” 张松居然被张闿问住,当场说不出话,但他依然嘴硬地道: “反,反正我以为这郭嘉定然有手段!这可要千万小心——你们要是不听也无妨,大不了我躲回蜀中便是。” 诸葛亮一直在凝神听着,张闿和张松越是斗嘴,他脸上的表情越是凝重,看得张闿渐渐大气都不敢喘。 他停下来,肃然道: “小友,伱到底想什么了,赶紧说给我啊。” 诸葛亮细细思考片刻,慢条斯理地道: “先派人在关中仔细搜寻一番,看看郭嘉到底在不在。 他要是许久不曾露面,曹军之中肯定有人能打听到消息。” “之后呢?你倒是一次说完,先把此事给徐将军说一声啊。”张闿极其焦急地说着。 “我会立刻告诉元直,是立刻就说!”诸葛亮起身,用力攥住张闿的手,把张闿吓了一跳,“义开,别的人我都不放心,你替我亲自去一趟雒阳,一定要寻到元直。 我担心这次散播病疫倒是其次,我担心曹操孤注一掷,要……要挖开黄河了!” 张闿大吃一惊,被诸葛亮的逆天之言当场定在原地,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不,不可能啊!郭嘉自己就是颍川人啊!”张闿颤声道,“挖,挖黄河,这是什么畜生做的事情?” 张闿杀人不眨眼,这么多年在袁术军中混,三山五岳什么丧心病狂的人没有见过? 但是他从没听过有人要挖开黄河…… 黄河是母亲河,但是这位母亲的脾气可不太好。 一旦暴怒,绝不是一时这么简单,恐怖的河水奔腾,这甚至不是一城一地、几个月、几年的大祸。 一旦黄河决口又控制不住,有可能是绵延百年的大祸,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妻离子散,多少农田被毁坏? 要是做这种事情,这……这还是人吗? 张松也呼吸困难,难以置信地道: “不可能啊,前代有人也只是水攻大梁,那也是挖掘渠道饮水,郭嘉在这后方,挖掘黄河作甚? 把颍川全部淹没他就能反败为胜?” 诸葛亮摊开手,无奈地道: “我只是猜测,现在只能做好最坏的打算了——你看,郭嘉此番潜入,能带多少人?就算他熟悉风土,就算那边有人愿意收容保护,最多两三百人,若是再多,不可能瞒过徐元直治下军吏。 这两三百人要是散播病疫要多久?颍川、汝南现在百姓屯田,聚集在一处,突然多了这么多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他们肯定不敢去。 离开屯田,他处又人烟稀少,这病疫还如何传播?我们都是学过新学的,自然知道这病疫需要人人共传,他们这么多人大费周章,未必能传染一县,再蔓延一郡不知道要靡费多少时光。 曹军开春用不了多久就会与刘皇叔厮杀,郭嘉一日不成功,他就一日不厮杀,这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况且之前曹操在汝南大败,就是关公召集汝南群盗建功,郭嘉当时便在军中,不可能不知此事,怎能过去做这种事情? 若是我……咳,若是他,应该也只能将这最后的人马集结,寻找一地活动。 可寻找一地活动又能如何? 我能想到的,也只有趁着春日黄河解冻时挖开黄河!只要选择一段挖开黄河,整个豫州都会被淹没,说不定兖州、徐州也要被淹没,到时我等全军覆没,他们自然能反败为胜。” 张闿和张松二人明显被吓傻了,呆呆地半天说不出话。 许久,张闿才猛地一拍大腿,厉声大骂道: “混账!不要脸的东西!这曹军上下,果然都是一群猪狗!都是一群猪狗!都该死,我,我就该去把他们都杀了! 之前,之前徐将军就不该放了郭嘉,早早派人把他们都杀了啊!” “呵呵呵,曹操手下又不是只有郭嘉一人。”诸葛亮摇头道,“也不必如此,他想挖开黄河,也得等花开之后,现在还在正月,最少还有一月,这些时日……” “我亲自去搜寻!”张闿郑重地道,“我去告诉徐将军,之后我亲自带着人沿着黄河挨个寻找,我就不信搜不到此人!” 张松佩服诸葛亮居然这么快就抽丝剥茧想到了最可能的事情,他咽了口唾沫,点头道: “此事还真有可能!诸葛军师能如此……哎,当真是不可思议,曹孟德居然纵容手下人如此,当真是不可轻饶! 我……” 他又露出了一丝期待之色: “我何时才能见见刘皇叔?我等共败此獠,这……才能还天下太平啊!” “我刚才心中愈发不安——诚如义开所言,这若是谣言还罢了,若这是真的,只能说此人可能用了什么我们暂时想不到却更加厉害的手段。 曹孟德以前久居兖州,是不是兖州那边有人想要聚集重兵反叛?” “不可能!”这個都不用诸葛亮回答,张闿已经满口否定,“以前曹操在的时候那些人都不敢反叛,现在曹操在关中,兖州那些人要是真有反叛,徐将军先去征讨谁? 是去征讨在关中的曹操,还是先去对付在兖州的叛逆?” 张松居然被张闿问住,当场说不出话,但他依然嘴硬地道: “反,反正我以为这郭嘉定然有手段!这可要千万小心——你们要是不听也无妨,大不了我躲回蜀中便是。” 诸葛亮一直在凝神听着,张闿和张松越是斗嘴,他脸上的表情越是凝重,看得张闿渐渐大气都不敢喘。 他停下来,肃然道: “小友,伱到底想什么了,赶紧说给我啊。” 诸葛亮细细思考片刻,慢条斯理地道: “先派人在关中仔细搜寻一番,看看郭嘉到底在不在。 他要是许久不曾露面,曹军之中肯定有人能打听到消息。” “之后呢?你倒是一次说完,先把此事给徐将军说一声啊。”张闿极其焦急地说着。 “我会立刻告诉元直,是立刻就说!”诸葛亮起身,用力攥住张闿的手,把张闿吓了一跳,“义开,别的人我都不放心,你替我亲自去一趟雒阳,一定要寻到元直。 我担心这次散播病疫倒是其次,我担心曹操孤注一掷,要……要挖开黄河了!” 张闿大吃一惊,被诸葛亮的逆天之言当场定在原地,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不,不可能啊!郭嘉自己就是颍川人啊!”张闿颤声道,“挖,挖黄河,这是什么畜生做的事情?” 张闿杀人不眨眼,这么多年在袁术军中混,三山五岳什么丧心病狂的人没有见过? 但是他从没听过有人要挖开黄河…… 黄河是母亲河,但是这位母亲的脾气可不太好。 一旦暴怒,绝不是一时这么简单,恐怖的河水奔腾,这甚至不是一城一地、几个月、几年的大祸。 一旦黄河决口又控制不住,有可能是绵延百年的大祸,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妻离子散,多少农田被毁坏? 要是做这种事情,这……这还是人吗? 张松也呼吸困难,难以置信地道: “不可能啊,前代有人也只是水攻大梁,那也是挖掘渠道饮水,郭嘉在这后方,挖掘黄河作甚? 把颍川全部淹没他就能反败为胜?” 诸葛亮摊开手,无奈地道: “我只是猜测,现在只能做好最坏的打算了——你看,郭嘉此番潜入,能带多少人?就算他熟悉风土,就算那边有人愿意收容保护,最多两三百人,若是再多,不可能瞒过徐元直治下军吏。 这两三百人要是散播病疫要多久?颍川、汝南现在百姓屯田,聚集在一处,突然多了这么多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他们肯定不敢去。 离开屯田,他处又人烟稀少,这病疫还如何传播?我们都是学过新学的,自然知道这病疫需要人人共传,他们这么多人大费周章,未必能传染一县,再蔓延一郡不知道要靡费多少时光。 曹军开春用不了多久就会与刘皇叔厮杀,郭嘉一日不成功,他就一日不厮杀,这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况且之前曹操在汝南大败,就是关公召集汝南群盗建功,郭嘉当时便在军中,不可能不知此事,怎能过去做这种事情? 若是我……咳,若是他,应该也只能将这最后的人马集结,寻找一地活动。 可寻找一地活动又能如何? 我能想到的,也只有趁着春日黄河解冻时挖开黄河!只要选择一段挖开黄河,整个豫州都会被淹没,说不定兖州、徐州也要被淹没,到时我等全军覆没,他们自然能反败为胜。” 张闿和张松二人明显被吓傻了,呆呆地半天说不出话。 许久,张闿才猛地一拍大腿,厉声大骂道: “混账!不要脸的东西!这曹军上下,果然都是一群猪狗!都是一群猪狗!都该死,我,我就该去把他们都杀了! 之前,之前徐将军就不该放了郭嘉,早早派人把他们都杀了啊!” “呵呵呵,曹操手下又不是只有郭嘉一人。”诸葛亮摇头道,“也不必如此,他想挖开黄河,也得等花开之后,现在还在正月,最少还有一月,这些时日……” “我亲自去搜寻!”张闿郑重地道,“我去告诉徐将军,之后我亲自带着人沿着黄河挨个寻找,我就不信搜不到此人!” 张松佩服诸葛亮居然这么快就抽丝剥茧想到了最可能的事情,他咽了口唾沫,点头道: “此事还真有可能!诸葛军师能如此……哎,当真是不可思议,曹孟德居然纵容手下人如此,当真是不可轻饶! 我……” 他又露出了一丝期待之色: “我何时才能见见刘皇叔?我等共败此獠,这……才能还天下太平啊!” “我刚才心中愈发不安——诚如义开所言,这若是谣言还罢了,若这是真的,只能说此人可能用了什么我们暂时想不到却更加厉害的手段。 曹孟德以前久居兖州,是不是兖州那边有人想要聚集重兵反叛?” “不可能!”这個都不用诸葛亮回答,张闿已经满口否定,“以前曹操在的时候那些人都不敢反叛,现在曹操在关中,兖州那些人要是真有反叛,徐将军先去征讨谁? 是去征讨在关中的曹操,还是先去对付在兖州的叛逆?” 张松居然被张闿问住,当场说不出话,但他依然嘴硬地道: “反,反正我以为这郭嘉定然有手段!这可要千万小心——你们要是不听也无妨,大不了我躲回蜀中便是。” 诸葛亮一直在凝神听着,张闿和张松越是斗嘴,他脸上的表情越是凝重,看得张闿渐渐大气都不敢喘。 他停下来,肃然道: “小友,伱到底想什么了,赶紧说给我啊。” 诸葛亮细细思考片刻,慢条斯理地道: “先派人在关中仔细搜寻一番,看看郭嘉到底在不在。 他要是许久不曾露面,曹军之中肯定有人能打听到消息。” “之后呢?你倒是一次说完,先把此事给徐将军说一声啊。”张闿极其焦急地说着。 “我会立刻告诉元直,是立刻就说!”诸葛亮起身,用力攥住张闿的手,把张闿吓了一跳,“义开,别的人我都不放心,你替我亲自去一趟雒阳,一定要寻到元直。 我担心这次散播病疫倒是其次,我担心曹操孤注一掷,要……要挖开黄河了!” 张闿大吃一惊,被诸葛亮的逆天之言当场定在原地,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不,不可能啊!郭嘉自己就是颍川人啊!”张闿颤声道,“挖,挖黄河,这是什么畜生做的事情?” 张闿杀人不眨眼,这么多年在袁术军中混,三山五岳什么丧心病狂的人没有见过? 但是他从没听过有人要挖开黄河…… 黄河是母亲河,但是这位母亲的脾气可不太好。 一旦暴怒,绝不是一时这么简单,恐怖的河水奔腾,这甚至不是一城一地、几个月、几年的大祸。 一旦黄河决口又控制不住,有可能是绵延百年的大祸,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妻离子散,多少农田被毁坏? 要是做这种事情,这……这还是人吗? 张松也呼吸困难,难以置信地道: “不可能啊,前代有人也只是水攻大梁,那也是挖掘渠道饮水,郭嘉在这后方,挖掘黄河作甚? 把颍川全部淹没他就能反败为胜?” 诸葛亮摊开手,无奈地道: “我只是猜测,现在只能做好最坏的打算了——你看,郭嘉此番潜入,能带多少人?就算他熟悉风土,就算那边有人愿意收容保护,最多两三百人,若是再多,不可能瞒过徐元直治下军吏。 这两三百人要是散播病疫要多久?颍川、汝南现在百姓屯田,聚集在一处,突然多了这么多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他们肯定不敢去。 离开屯田,他处又人烟稀少,这病疫还如何传播?我们都是学过新学的,自然知道这病疫需要人人共传,他们这么多人大费周章,未必能传染一县,再蔓延一郡不知道要靡费多少时光。 曹军开春用不了多久就会与刘皇叔厮杀,郭嘉一日不成功,他就一日不厮杀,这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况且之前曹操在汝南大败,就是关公召集汝南群盗建功,郭嘉当时便在军中,不可能不知此事,怎能过去做这种事情? 若是我……咳,若是他,应该也只能将这最后的人马集结,寻找一地活动。 可寻找一地活动又能如何? 我能想到的,也只有趁着春日黄河解冻时挖开黄河!只要选择一段挖开黄河,整个豫州都会被淹没,说不定兖州、徐州也要被淹没,到时我等全军覆没,他们自然能反败为胜。” 张闿和张松二人明显被吓傻了,呆呆地半天说不出话。 许久,张闿才猛地一拍大腿,厉声大骂道: “混账!不要脸的东西!这曹军上下,果然都是一群猪狗!都是一群猪狗!都该死,我,我就该去把他们都杀了! 之前,之前徐将军就不该放了郭嘉,早早派人把他们都杀了啊!” “呵呵呵,曹操手下又不是只有郭嘉一人。”诸葛亮摇头道,“也不必如此,他想挖开黄河,也得等花开之后,现在还在正月,最少还有一月,这些时日……” “我亲自去搜寻!”张闿郑重地道,“我去告诉徐将军,之后我亲自带着人沿着黄河挨个寻找,我就不信搜不到此人!” 张松佩服诸葛亮居然这么快就抽丝剥茧想到了最可能的事情,他咽了口唾沫,点头道: “此事还真有可能!诸葛军师能如此……哎,当真是不可思议,曹孟德居然纵容手下人如此,当真是不可轻饶! 我……” 他又露出了一丝期待之色: “我何时才能见见刘皇叔?我等共败此獠,这……才能还天下太平啊!” 张松也呼吸困难,难以置信地道: “不可能啊,前代有人也只是水攻大梁,那也是挖掘渠道饮水,郭嘉在这后方,挖掘黄河作甚? 把颍川全部淹没他就能反败为胜?” 诸葛亮摊开手,无奈地道: “我只是猜测,现在只能做好最坏的打算了——你看,郭嘉此番潜入,能带多少人?就算他熟悉风土,就算那边有人愿意收容保护,最多两三百人,若是再多,不可能瞒过徐元直治下军吏。 这两三百人要是散播病疫要多久?颍川、汝南现在百姓屯田,聚集在一处,突然多了这么多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他们肯定不敢去。 离开屯田,他处又人烟稀少,这病疫还如何传播?我们都是学过新学的,自然知道这病疫需要人人共传,他们这么多人大费周章,未必能传染一县,再蔓延一郡不知道要靡费多少时光。 曹军开春用不了多久就会与刘皇叔厮杀,郭嘉一日不成功,他就一日不厮杀,这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况且之前曹操在汝南大败,就是关公召集汝南群盗建功,郭嘉当时便在军中,不可能不知此事,怎能过去做这种事情? 若是我……咳,若是他,应该也只能将这最后的人马集结,寻找一地活动。 可寻找一地活动又能如何? 我能想到的,也只有趁着春日黄河解冻时挖开黄河!只要选择一段挖开黄河,整个豫州都会被淹没,说不定兖州、徐州也要被淹没,到时我等全军覆没,他们自然能反败为胜。” 张闿和张松二人明显被吓傻了,呆呆地半天说不出话。 许久,张闿才猛地一拍大腿,厉声大骂道: “混账!不要脸的东西!这曹军上下,果然都是一群猪狗!都是一群猪狗!都该死,我,我就该去把他们都杀了! 之前,之前徐将军就不该放了郭嘉,早早派人把他们都杀了啊!” “呵呵呵,曹操手下又不是只有郭嘉一人。”诸葛亮摇头道,“也不必如此,他想挖开黄河,也得等花开之后,现在还在正月,最少还有一月,这些时日……” “我亲自去搜寻!”张闿郑重地道,“我去告诉徐将军,之后我亲自带着人沿着黄河挨个寻找,我就不信搜不到此人!” 张松佩服诸葛亮居然这么快就抽丝剥茧想到了最可能的事情,他咽了口唾沫,点头道: “此事还真有可能!诸葛军师能如此……哎,当真是不可思议,曹孟德居然纵容手下人如此,当真是不可轻饶! 我……” 他又露出了一丝期待之色: “我何时才能见见刘皇叔?我等共败此獠,这……才能还天下太平啊!” “我刚才心中愈发不安——诚如义开所言,这若是谣言还罢了,若这是真的,只能说此人可能用了什么我们暂时想不到却更加厉害的手段。 曹孟德以前久居兖州,是不是兖州那边有人想要聚集重兵反叛?” “不可能!”这個都不用诸葛亮回答,张闿已经满口否定,“以前曹操在的时候那些人都不敢反叛,现在曹操在关中,兖州那些人要是真有反叛,徐将军先去征讨谁? 是去征讨在关中的曹操,还是先去对付在兖州的叛逆?” 张松居然被张闿问住,当场说不出话,但他依然嘴硬地道: “反,反正我以为这郭嘉定然有手段!这可要千万小心——你们要是不听也无妨,大不了我躲回蜀中便是。” 诸葛亮一直在凝神听着,张闿和张松越是斗嘴,他脸上的表情越是凝重,看得张闿渐渐大气都不敢喘。 他停下来,肃然道: “小友,伱到底想什么了,赶紧说给我啊。” 诸葛亮细细思考片刻,慢条斯理地道: “先派人在关中仔细搜寻一番,看看郭嘉到底在不在。 他要是许久不曾露面,曹军之中肯定有人能打听到消息。” “之后呢?你倒是一次说完,先把此事给徐将军说一声啊。”张闿极其焦急地说着。 “我会立刻告诉元直,是立刻就说!”诸葛亮起身,用力攥住张闿的手,把张闿吓了一跳,“义开,别的人我都不放心,你替我亲自去一趟雒阳,一定要寻到元直。 我担心这次散播病疫倒是其次,我担心曹操孤注一掷,要……要挖开黄河了!” 张闿大吃一惊,被诸葛亮的逆天之言当场定在原地,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不,不可能啊!郭嘉自己就是颍川人啊!”张闿颤声道,“挖,挖黄河,这是什么畜生做的事情?” 张闿杀人不眨眼,这么多年在袁术军中混,三山五岳什么丧心病狂的人没有见过? 但是他从没听过有人要挖开黄河…… 黄河是母亲河,但是这位母亲的脾气可不太好。 一旦暴怒,绝不是一时这么简单,恐怖的河水奔腾,这甚至不是一城一地、几个月、几年的大祸。 一旦黄河决口又控制不住,有可能是绵延百年的大祸,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妻离子散,多少农田被毁坏? 要是做这种事情,这……这还是人吗? 张松也呼吸困难,难以置信地道: “不可能啊,前代有人也只是水攻大梁,那也是挖掘渠道饮水,郭嘉在这后方,挖掘黄河作甚? 把颍川全部淹没他就能反败为胜?” 诸葛亮摊开手,无奈地道: “我只是猜测,现在只能做好最坏的打算了——你看,郭嘉此番潜入,能带多少人?就算他熟悉风土,就算那边有人愿意收容保护,最多两三百人,若是再多,不可能瞒过徐元直治下军吏。 这两三百人要是散播病疫要多久?颍川、汝南现在百姓屯田,聚集在一处,突然多了这么多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他们肯定不敢去。 离开屯田,他处又人烟稀少,这病疫还如何传播?我们都是学过新学的,自然知道这病疫需要人人共传,他们这么多人大费周章,未必能传染一县,再蔓延一郡不知道要靡费多少时光。 曹军开春用不了多久就会与刘皇叔厮杀,郭嘉一日不成功,他就一日不厮杀,这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况且之前曹操在汝南大败,就是关公召集汝南群盗建功,郭嘉当时便在军中,不可能不知此事,怎能过去做这种事情? 若是我……咳,若是他,应该也只能将这最后的人马集结,寻找一地活动。 可寻找一地活动又能如何? 我能想到的,也只有趁着春日黄河解冻时挖开黄河!只要选择一段挖开黄河,整个豫州都会被淹没,说不定兖州、徐州也要被淹没,到时我等全军覆没,他们自然能反败为胜。” 张闿和张松二人明显被吓傻了,呆呆地半天说不出话。 许久,张闿才猛地一拍大腿,厉声大骂道: “混账!不要脸的东西!这曹军上下,果然都是一群猪狗!都是一群猪狗!都该死,我,我就该去把他们都杀了! 之前,之前徐将军就不该放了郭嘉,早早派人把他们都杀了啊!” “呵呵呵,曹操手下又不是只有郭嘉一人。”诸葛亮摇头道,“也不必如此,他想挖开黄河,也得等花开之后,现在还在正月,最少还有一月,这些时日……” “我亲自去搜寻!”张闿郑重地道,“我去告诉徐将军,之后我亲自带着人沿着黄河挨个寻找,我就不信搜不到此人!” 张松佩服诸葛亮居然这么快就抽丝剥茧想到了最可能的事情,他咽了口唾沫,点头道: “此事还真有可能!诸葛军师能如此……哎,当真是不可思议,曹孟德居然纵容手下人如此,当真是不可轻饶! 我……” 他又露出了一丝期待之色: “我何时才能见见刘皇叔?我等共败此獠,这……才能还天下太平啊!” “我刚才心中愈发不安——诚如义开所言,这若是谣言还罢了,若这是真的,只能说此人可能用了什么我们暂时想不到却更加厉害的手段。 曹孟德以前久居兖州,是不是兖州那边有人想要聚集重兵反叛?” “不可能!”这個都不用诸葛亮回答,张闿已经满口否定,“以前曹操在的时候那些人都不敢反叛,现在曹操在关中,兖州那些人要是真有反叛,徐将军先去征讨谁? 是去征讨在关中的曹操,还是先去对付在兖州的叛逆?” 张松居然被张闿问住,当场说不出话,但他依然嘴硬地道: “反,反正我以为这郭嘉定然有手段!这可要千万小心——你们要是不听也无妨,大不了我躲回蜀中便是。” 诸葛亮一直在凝神听着,张闿和张松越是斗嘴,他脸上的表情越是凝重,看得张闿渐渐大气都不敢喘。 他停下来,肃然道: “小友,伱到底想什么了,赶紧说给我啊。” 诸葛亮细细思考片刻,慢条斯理地道: “先派人在关中仔细搜寻一番,看看郭嘉到底在不在。 他要是许久不曾露面,曹军之中肯定有人能打听到消息。” “之后呢?你倒是一次说完,先把此事给徐将军说一声啊。”张闿极其焦急地说着。 “我会立刻告诉元直,是立刻就说!”诸葛亮起身,用力攥住张闿的手,把张闿吓了一跳,“义开,别的人我都不放心,你替我亲自去一趟雒阳,一定要寻到元直。 我担心这次散播病疫倒是其次,我担心曹操孤注一掷,要……要挖开黄河了!” 张闿大吃一惊,被诸葛亮的逆天之言当场定在原地,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不,不可能啊!郭嘉自己就是颍川人啊!”张闿颤声道,“挖,挖黄河,这是什么畜生做的事情?” 张闿杀人不眨眼,这么多年在袁术军中混,三山五岳什么丧心病狂的人没有见过? 但是他从没听过有人要挖开黄河…… 黄河是母亲河,但是这位母亲的脾气可不太好。 一旦暴怒,绝不是一时这么简单,恐怖的河水奔腾,这甚至不是一城一地、几个月、几年的大祸。 一旦黄河决口又控制不住,有可能是绵延百年的大祸,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妻离子散,多少农田被毁坏? 要是做这种事情,这……这还是人吗? 张松也呼吸困难,难以置信地道: “不可能啊,前代有人也只是水攻大梁,那也是挖掘渠道饮水,郭嘉在这后方,挖掘黄河作甚? 把颍川全部淹没他就能反败为胜?” 诸葛亮摊开手,无奈地道: “我只是猜测,现在只能做好最坏的打算了——你看,郭嘉此番潜入,能带多少人?就算他熟悉风土,就算那边有人愿意收容保护,最多两三百人,若是再多,不可能瞒过徐元直治下军吏。 这两三百人要是散播病疫要多久?颍川、汝南现在百姓屯田,聚集在一处,突然多了这么多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他们肯定不敢去。 离开屯田,他处又人烟稀少,这病疫还如何传播?我们都是学过新学的,自然知道这病疫需要人人共传,他们这么多人大费周章,未必能传染一县,再蔓延一郡不知道要靡费多少时光。 曹军开春用不了多久就会与刘皇叔厮杀,郭嘉一日不成功,他就一日不厮杀,这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况且之前曹操在汝南大败,就是关公召集汝南群盗建功,郭嘉当时便在军中,不可能不知此事,怎能过去做这种事情? 若是我……咳,若是他,应该也只能将这最后的人马集结,寻找一地活动。 可寻找一地活动又能如何? 我能想到的,也只有趁着春日黄河解冻时挖开黄河!只要选择一段挖开黄河,整个豫州都会被淹没,说不定兖州、徐州也要被淹没,到时我等全军覆没,他们自然能反败为胜。” 张闿和张松二人明显被吓傻了,呆呆地半天说不出话。 许久,张闿才猛地一拍大腿,厉声大骂道: “混账!不要脸的东西!这曹军上下,果然都是一群猪狗!都是一群猪狗!都该死,我,我就该去把他们都杀了! 之前,之前徐将军就不该放了郭嘉,早早派人把他们都杀了啊!” “呵呵呵,曹操手下又不是只有郭嘉一人。”诸葛亮摇头道,“也不必如此,他想挖开黄河,也得等花开之后,现在还在正月,最少还有一月,这些时日……” “我亲自去搜寻!”张闿郑重地道,“我去告诉徐将军,之后我亲自带着人沿着黄河挨个寻找,我就不信搜不到此人!” 张松佩服诸葛亮居然这么快就抽丝剥茧想到了最可能的事情,他咽了口唾沫,点头道: “此事还真有可能!诸葛军师能如此……哎,当真是不可思议,曹孟德居然纵容手下人如此,当真是不可轻饶! 我……” 他又露出了一丝期待之色: “我何时才能见见刘皇叔?我等共败此獠,这……才能还天下太平啊!” “我刚才心中愈发不安——诚如义开所言,这若是谣言还罢了,若这是真的,只能说此人可能用了什么我们暂时想不到却更加厉害的手段。 曹孟德以前久居兖州,是不是兖州那边有人想要聚集重兵反叛?” “不可能!”这個都不用诸葛亮回答,张闿已经满口否定,“以前曹操在的时候那些人都不敢反叛,现在曹操在关中,兖州那些人要是真有反叛,徐将军先去征讨谁? 是去征讨在关中的曹操,还是先去对付在兖州的叛逆?” 张松居然被张闿问住,当场说不出话,但他依然嘴硬地道: “反,反正我以为这郭嘉定然有手段!这可要千万小心——你们要是不听也无妨,大不了我躲回蜀中便是。” 诸葛亮一直在凝神听着,张闿和张松越是斗嘴,他脸上的表情越是凝重,看得张闿渐渐大气都不敢喘。 他停下来,肃然道: “小友,伱到底想什么了,赶紧说给我啊。” 诸葛亮细细思考片刻,慢条斯理地道: “先派人在关中仔细搜寻一番,看看郭嘉到底在不在。 他要是许久不曾露面,曹军之中肯定有人能打听到消息。” “之后呢?你倒是一次说完,先把此事给徐将军说一声啊。”张闿极其焦急地说着。 “我会立刻告诉元直,是立刻就说!”诸葛亮起身,用力攥住张闿的手,把张闿吓了一跳,“义开,别的人我都不放心,你替我亲自去一趟雒阳,一定要寻到元直。 我担心这次散播病疫倒是其次,我担心曹操孤注一掷,要……要挖开黄河了!” 张闿大吃一惊,被诸葛亮的逆天之言当场定在原地,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不,不可能啊!郭嘉自己就是颍川人啊!”张闿颤声道,“挖,挖黄河,这是什么畜生做的事情?” 张闿杀人不眨眼,这么多年在袁术军中混,三山五岳什么丧心病狂的人没有见过? 但是他从没听过有人要挖开黄河…… 黄河是母亲河,但是这位母亲的脾气可不太好。 一旦暴怒,绝不是一时这么简单,恐怖的河水奔腾,这甚至不是一城一地、几个月、几年的大祸。 一旦黄河决口又控制不住,有可能是绵延百年的大祸,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妻离子散,多少农田被毁坏? 要是做这种事情,这……这还是人吗? 张松也呼吸困难,难以置信地道: “不可能啊,前代有人也只是水攻大梁,那也是挖掘渠道饮水,郭嘉在这后方,挖掘黄河作甚? 把颍川全部淹没他就能反败为胜?” 诸葛亮摊开手,无奈地道: “我只是猜测,现在只能做好最坏的打算了——你看,郭嘉此番潜入,能带多少人?就算他熟悉风土,就算那边有人愿意收容保护,最多两三百人,若是再多,不可能瞒过徐元直治下军吏。 这两三百人要是散播病疫要多久?颍川、汝南现在百姓屯田,聚集在一处,突然多了这么多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他们肯定不敢去。 离开屯田,他处又人烟稀少,这病疫还如何传播?我们都是学过新学的,自然知道这病疫需要人人共传,他们这么多人大费周章,未必能传染一县,再蔓延一郡不知道要靡费多少时光。 曹军开春用不了多久就会与刘皇叔厮杀,郭嘉一日不成功,他就一日不厮杀,这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况且之前曹操在汝南大败,就是关公召集汝南群盗建功,郭嘉当时便在军中,不可能不知此事,怎能过去做这种事情? 若是我……咳,若是他,应该也只能将这最后的人马集结,寻找一地活动。 可寻找一地活动又能如何? 我能想到的,也只有趁着春日黄河解冻时挖开黄河!只要选择一段挖开黄河,整个豫州都会被淹没,说不定兖州、徐州也要被淹没,到时我等全军覆没,他们自然能反败为胜。” 张闿和张松二人明显被吓傻了,呆呆地半天说不出话。 许久,张闿才猛地一拍大腿,厉声大骂道: “混账!不要脸的东西!这曹军上下,果然都是一群猪狗!都是一群猪狗!都该死,我,我就该去把他们都杀了! 之前,之前徐将军就不该放了郭嘉,早早派人把他们都杀了啊!” “呵呵呵,曹操手下又不是只有郭嘉一人。”诸葛亮摇头道,“也不必如此,他想挖开黄河,也得等花开之后,现在还在正月,最少还有一月,这些时日……” “我亲自去搜寻!”张闿郑重地道,“我去告诉徐将军,之后我亲自带着人沿着黄河挨个寻找,我就不信搜不到此人!” 张松佩服诸葛亮居然这么快就抽丝剥茧想到了最可能的事情,他咽了口唾沫,点头道: “此事还真有可能!诸葛军师能如此……哎,当真是不可思议,曹孟德居然纵容手下人如此,当真是不可轻饶! 我……” 他又露出了一丝期待之色: “我何时才能见见刘皇叔?我等共败此獠,这……才能还天下太平啊!” “我刚才心中愈发不安——诚如义开所言,这若是谣言还罢了,若这是真的,只能说此人可能用了什么我们暂时想不到却更加厉害的手段。 曹孟德以前久居兖州,是不是兖州那边有人想要聚集重兵反叛?” “不可能!”这個都不用诸葛亮回答,张闿已经满口否定,“以前曹操在的时候那些人都不敢反叛,现在曹操在关中,兖州那些人要是真有反叛,徐将军先去征讨谁? 是去征讨在关中的曹操,还是先去对付在兖州的叛逆?” 张松居然被张闿问住,当场说不出话,但他依然嘴硬地道: “反,反正我以为这郭嘉定然有手段!这可要千万小心——你们要是不听也无妨,大不了我躲回蜀中便是。” 诸葛亮一直在凝神听着,张闿和张松越是斗嘴,他脸上的表情越是凝重,看得张闿渐渐大气都不敢喘。 他停下来,肃然道: “小友,伱到底想什么了,赶紧说给我啊。” 诸葛亮细细思考片刻,慢条斯理地道: “先派人在关中仔细搜寻一番,看看郭嘉到底在不在。 他要是许久不曾露面,曹军之中肯定有人能打听到消息。” “之后呢?你倒是一次说完,先把此事给徐将军说一声啊。”张闿极其焦急地说着。 “我会立刻告诉元直,是立刻就说!”诸葛亮起身,用力攥住张闿的手,把张闿吓了一跳,“义开,别的人我都不放心,你替我亲自去一趟雒阳,一定要寻到元直。 我担心这次散播病疫倒是其次,我担心曹操孤注一掷,要……要挖开黄河了!” 张闿大吃一惊,被诸葛亮的逆天之言当场定在原地,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不,不可能啊!郭嘉自己就是颍川人啊!”张闿颤声道,“挖,挖黄河,这是什么畜生做的事情?” 张闿杀人不眨眼,这么多年在袁术军中混,三山五岳什么丧心病狂的人没有见过? 但是他从没听过有人要挖开黄河…… 黄河是母亲河,但是这位母亲的脾气可不太好。 一旦暴怒,绝不是一时这么简单,恐怖的河水奔腾,这甚至不是一城一地、几个月、几年的大祸。 一旦黄河决口又控制不住,有可能是绵延百年的大祸,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妻离子散,多少农田被毁坏? 要是做这种事情,这……这还是人吗? 张松也呼吸困难,难以置信地道: “不可能啊,前代有人也只是水攻大梁,那也是挖掘渠道饮水,郭嘉在这后方,挖掘黄河作甚? 把颍川全部淹没他就能反败为胜?” 诸葛亮摊开手,无奈地道: “我只是猜测,现在只能做好最坏的打算了——你看,郭嘉此番潜入,能带多少人?就算他熟悉风土,就算那边有人愿意收容保护,最多两三百人,若是再多,不可能瞒过徐元直治下军吏。 这两三百人要是散播病疫要多久?颍川、汝南现在百姓屯田,聚集在一处,突然多了这么多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他们肯定不敢去。 离开屯田,他处又人烟稀少,这病疫还如何传播?我们都是学过新学的,自然知道这病疫需要人人共传,他们这么多人大费周章,未必能传染一县,再蔓延一郡不知道要靡费多少时光。 曹军开春用不了多久就会与刘皇叔厮杀,郭嘉一日不成功,他就一日不厮杀,这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况且之前曹操在汝南大败,就是关公召集汝南群盗建功,郭嘉当时便在军中,不可能不知此事,怎能过去做这种事情? 若是我……咳,若是他,应该也只能将这最后的人马集结,寻找一地活动。 可寻找一地活动又能如何? 我能想到的,也只有趁着春日黄河解冻时挖开黄河!只要选择一段挖开黄河,整个豫州都会被淹没,说不定兖州、徐州也要被淹没,到时我等全军覆没,他们自然能反败为胜。” 张闿和张松二人明显被吓傻了,呆呆地半天说不出话。 许久,张闿才猛地一拍大腿,厉声大骂道: “混账!不要脸的东西!这曹军上下,果然都是一群猪狗!都是一群猪狗!都该死,我,我就该去把他们都杀了! 之前,之前徐将军就不该放了郭嘉,早早派人把他们都杀了啊!” “呵呵呵,曹操手下又不是只有郭嘉一人。”诸葛亮摇头道,“也不必如此,他想挖开黄河,也得等花开之后,现在还在正月,最少还有一月,这些时日……” “我亲自去搜寻!”张闿郑重地道,“我去告诉徐将军,之后我亲自带着人沿着黄河挨个寻找,我就不信搜不到此人!” 张松佩服诸葛亮居然这么快就抽丝剥茧想到了最可能的事情,他咽了口唾沫,点头道: “此事还真有可能!诸葛军师能如此……哎,当真是不可思议,曹孟德居然纵容手下人如此,当真是不可轻饶! 我……” 他又露出了一丝期待之色: “我何时才能见见刘皇叔?我等共败此獠,这……才能还天下太平啊!” 张松也呼吸困难,难以置信地道: “不可能啊,前代有人也只是水攻大梁,那也是挖掘渠道饮水,郭嘉在这后方,挖掘黄河作甚? 把颍川全部淹没他就能反败为胜?” 诸葛亮摊开手,无奈地道: “我只是猜测,现在只能做好最坏的打算了——你看,郭嘉此番潜入,能带多少人?就算他熟悉风土,就算那边有人愿意收容保护,最多两三百人,若是再多,不可能瞒过徐元直治下军吏。 这两三百人要是散播病疫要多久?颍川、汝南现在百姓屯田,聚集在一处,突然多了这么多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他们肯定不敢去。 离开屯田,他处又人烟稀少,这病疫还如何传播?我们都是学过新学的,自然知道这病疫需要人人共传,他们这么多人大费周章,未必能传染一县,再蔓延一郡不知道要靡费多少时光。 曹军开春用不了多久就会与刘皇叔厮杀,郭嘉一日不成功,他就一日不厮杀,这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况且之前曹操在汝南大败,就是关公召集汝南群盗建功,郭嘉当时便在军中,不可能不知此事,怎能过去做这种事情? 若是我……咳,若是他,应该也只能将这最后的人马集结,寻找一地活动。 可寻找一地活动又能如何? 我能想到的,也只有趁着春日黄河解冻时挖开黄河!只要选择一段挖开黄河,整个豫州都会被淹没,说不定兖州、徐州也要被淹没,到时我等全军覆没,他们自然能反败为胜。” 张闿和张松二人明显被吓傻了,呆呆地半天说不出话。 许久,张闿才猛地一拍大腿,厉声大骂道: “混账!不要脸的东西!这曹军上下,果然都是一群猪狗!都是一群猪狗!都该死,我,我就该去把他们都杀了! 之前,之前徐将军就不该放了郭嘉,早早派人把他们都杀了啊!” “呵呵呵,曹操手下又不是只有郭嘉一人。”诸葛亮摇头道,“也不必如此,他想挖开黄河,也得等花开之后,现在还在正月,最少还有一月,这些时日……” “我亲自去搜寻!”张闿郑重地道,“我去告诉徐将军,之后我亲自带着人沿着黄河挨个寻找,我就不信搜不到此人!” 张松佩服诸葛亮居然这么快就抽丝剥茧想到了最可能的事情,他咽了口唾沫,点头道: “此事还真有可能!诸葛军师能如此……哎,当真是不可思议,曹孟德居然纵容手下人如此,当真是不可轻饶! 我……” 他又露出了一丝期待之色: “我何时才能见见刘皇叔?我等共败此獠,这……才能还天下太平啊!” “我刚才心中愈发不安——诚如义开所言,这若是谣言还罢了,若这是真的,只能说此人可能用了什么我们暂时想不到却更加厉害的手段。 曹孟德以前久居兖州,是不是兖州那边有人想要聚集重兵反叛?” “不可能!”这個都不用诸葛亮回答,张闿已经满口否定,“以前曹操在的时候那些人都不敢反叛,现在曹操在关中,兖州那些人要是真有反叛,徐将军先去征讨谁? 是去征讨在关中的曹操,还是先去对付在兖州的叛逆?” 张松居然被张闿问住,当场说不出话,但他依然嘴硬地道: “反,反正我以为这郭嘉定然有手段!这可要千万小心——你们要是不听也无妨,大不了我躲回蜀中便是。” 诸葛亮一直在凝神听着,张闿和张松越是斗嘴,他脸上的表情越是凝重,看得张闿渐渐大气都不敢喘。 他停下来,肃然道: “小友,伱到底想什么了,赶紧说给我啊。” 诸葛亮细细思考片刻,慢条斯理地道: “先派人在关中仔细搜寻一番,看看郭嘉到底在不在。 他要是许久不曾露面,曹军之中肯定有人能打听到消息。” “之后呢?你倒是一次说完,先把此事给徐将军说一声啊。”张闿极其焦急地说着。 “我会立刻告诉元直,是立刻就说!”诸葛亮起身,用力攥住张闿的手,把张闿吓了一跳,“义开,别的人我都不放心,你替我亲自去一趟雒阳,一定要寻到元直。 我担心这次散播病疫倒是其次,我担心曹操孤注一掷,要……要挖开黄河了!” 张闿大吃一惊,被诸葛亮的逆天之言当场定在原地,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不,不可能啊!郭嘉自己就是颍川人啊!”张闿颤声道,“挖,挖黄河,这是什么畜生做的事情?” 张闿杀人不眨眼,这么多年在袁术军中混,三山五岳什么丧心病狂的人没有见过? 但是他从没听过有人要挖开黄河…… 黄河是母亲河,但是这位母亲的脾气可不太好。 一旦暴怒,绝不是一时这么简单,恐怖的河水奔腾,这甚至不是一城一地、几个月、几年的大祸。 一旦黄河决口又控制不住,有可能是绵延百年的大祸,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妻离子散,多少农田被毁坏? 要是做这种事情,这……这还是人吗? 张松也呼吸困难,难以置信地道: “不可能啊,前代有人也只是水攻大梁,那也是挖掘渠道饮水,郭嘉在这后方,挖掘黄河作甚? 把颍川全部淹没他就能反败为胜?” 诸葛亮摊开手,无奈地道: “我只是猜测,现在只能做好最坏的打算了——你看,郭嘉此番潜入,能带多少人?就算他熟悉风土,就算那边有人愿意收容保护,最多两三百人,若是再多,不可能瞒过徐元直治下军吏。 这两三百人要是散播病疫要多久?颍川、汝南现在百姓屯田,聚集在一处,突然多了这么多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他们肯定不敢去。 离开屯田,他处又人烟稀少,这病疫还如何传播?我们都是学过新学的,自然知道这病疫需要人人共传,他们这么多人大费周章,未必能传染一县,再蔓延一郡不知道要靡费多少时光。 曹军开春用不了多久就会与刘皇叔厮杀,郭嘉一日不成功,他就一日不厮杀,这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况且之前曹操在汝南大败,就是关公召集汝南群盗建功,郭嘉当时便在军中,不可能不知此事,怎能过去做这种事情? 若是我……咳,若是他,应该也只能将这最后的人马集结,寻找一地活动。 可寻找一地活动又能如何? 我能想到的,也只有趁着春日黄河解冻时挖开黄河!只要选择一段挖开黄河,整个豫州都会被淹没,说不定兖州、徐州也要被淹没,到时我等全军覆没,他们自然能反败为胜。” 张闿和张松二人明显被吓傻了,呆呆地半天说不出话。 许久,张闿才猛地一拍大腿,厉声大骂道: “混账!不要脸的东西!这曹军上下,果然都是一群猪狗!都是一群猪狗!都该死,我,我就该去把他们都杀了! 之前,之前徐将军就不该放了郭嘉,早早派人把他们都杀了啊!” “呵呵呵,曹操手下又不是只有郭嘉一人。”诸葛亮摇头道,“也不必如此,他想挖开黄河,也得等花开之后,现在还在正月,最少还有一月,这些时日……” “我亲自去搜寻!”张闿郑重地道,“我去告诉徐将军,之后我亲自带着人沿着黄河挨个寻找,我就不信搜不到此人!” 张松佩服诸葛亮居然这么快就抽丝剥茧想到了最可能的事情,他咽了口唾沫,点头道: “此事还真有可能!诸葛军师能如此……哎,当真是不可思议,曹孟德居然纵容手下人如此,当真是不可轻饶! 我……” 他又露出了一丝期待之色: “我何时才能见见刘皇叔?我等共败此獠,这……才能还天下太平啊!” “我刚才心中愈发不安——诚如义开所言,这若是谣言还罢了,若这是真的,只能说此人可能用了什么我们暂时想不到却更加厉害的手段。 曹孟德以前久居兖州,是不是兖州那边有人想要聚集重兵反叛?” “不可能!”这個都不用诸葛亮回答,张闿已经满口否定,“以前曹操在的时候那些人都不敢反叛,现在曹操在关中,兖州那些人要是真有反叛,徐将军先去征讨谁? 是去征讨在关中的曹操,还是先去对付在兖州的叛逆?” 张松居然被张闿问住,当场说不出话,但他依然嘴硬地道: “反,反正我以为这郭嘉定然有手段!这可要千万小心——你们要是不听也无妨,大不了我躲回蜀中便是。” 诸葛亮一直在凝神听着,张闿和张松越是斗嘴,他脸上的表情越是凝重,看得张闿渐渐大气都不敢喘。 他停下来,肃然道: “小友,伱到底想什么了,赶紧说给我啊。” 诸葛亮细细思考片刻,慢条斯理地道: “先派人在关中仔细搜寻一番,看看郭嘉到底在不在。 他要是许久不曾露面,曹军之中肯定有人能打听到消息。” “之后呢?你倒是一次说完,先把此事给徐将军说一声啊。”张闿极其焦急地说着。 “我会立刻告诉元直,是立刻就说!”诸葛亮起身,用力攥住张闿的手,把张闿吓了一跳,“义开,别的人我都不放心,你替我亲自去一趟雒阳,一定要寻到元直。 我担心这次散播病疫倒是其次,我担心曹操孤注一掷,要……要挖开黄河了!” 张闿大吃一惊,被诸葛亮的逆天之言当场定在原地,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不,不可能啊!郭嘉自己就是颍川人啊!”张闿颤声道,“挖,挖黄河,这是什么畜生做的事情?” 张闿杀人不眨眼,这么多年在袁术军中混,三山五岳什么丧心病狂的人没有见过? 但是他从没听过有人要挖开黄河…… 黄河是母亲河,但是这位母亲的脾气可不太好。 一旦暴怒,绝不是一时这么简单,恐怖的河水奔腾,这甚至不是一城一地、几个月、几年的大祸。 一旦黄河决口又控制不住,有可能是绵延百年的大祸,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妻离子散,多少农田被毁坏? 要是做这种事情,这……这还是人吗? 张松也呼吸困难,难以置信地道: “不可能啊,前代有人也只是水攻大梁,那也是挖掘渠道饮水,郭嘉在这后方,挖掘黄河作甚? 把颍川全部淹没他就能反败为胜?” 诸葛亮摊开手,无奈地道: “我只是猜测,现在只能做好最坏的打算了——你看,郭嘉此番潜入,能带多少人?就算他熟悉风土,就算那边有人愿意收容保护,最多两三百人,若是再多,不可能瞒过徐元直治下军吏。 这两三百人要是散播病疫要多久?颍川、汝南现在百姓屯田,聚集在一处,突然多了这么多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他们肯定不敢去。 离开屯田,他处又人烟稀少,这病疫还如何传播?我们都是学过新学的,自然知道这病疫需要人人共传,他们这么多人大费周章,未必能传染一县,再蔓延一郡不知道要靡费多少时光。 曹军开春用不了多久就会与刘皇叔厮杀,郭嘉一日不成功,他就一日不厮杀,这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况且之前曹操在汝南大败,就是关公召集汝南群盗建功,郭嘉当时便在军中,不可能不知此事,怎能过去做这种事情? 若是我……咳,若是他,应该也只能将这最后的人马集结,寻找一地活动。 可寻找一地活动又能如何? 我能想到的,也只有趁着春日黄河解冻时挖开黄河!只要选择一段挖开黄河,整个豫州都会被淹没,说不定兖州、徐州也要被淹没,到时我等全军覆没,他们自然能反败为胜。” 张闿和张松二人明显被吓傻了,呆呆地半天说不出话。 许久,张闿才猛地一拍大腿,厉声大骂道: “混账!不要脸的东西!这曹军上下,果然都是一群猪狗!都是一群猪狗!都该死,我,我就该去把他们都杀了! 之前,之前徐将军就不该放了郭嘉,早早派人把他们都杀了啊!” “呵呵呵,曹操手下又不是只有郭嘉一人。”诸葛亮摇头道,“也不必如此,他想挖开黄河,也得等花开之后,现在还在正月,最少还有一月,这些时日……” “我亲自去搜寻!”张闿郑重地道,“我去告诉徐将军,之后我亲自带着人沿着黄河挨个寻找,我就不信搜不到此人!” 张松佩服诸葛亮居然这么快就抽丝剥茧想到了最可能的事情,他咽了口唾沫,点头道: “此事还真有可能!诸葛军师能如此……哎,当真是不可思议,曹孟德居然纵容手下人如此,当真是不可轻饶! 我……” 他又露出了一丝期待之色: “我何时才能见见刘皇叔?我等共败此獠,这……才能还天下太平啊!” “我刚才心中愈发不安——诚如义开所言,这若是谣言还罢了,若这是真的,只能说此人可能用了什么我们暂时想不到却更加厉害的手段。 曹孟德以前久居兖州,是不是兖州那边有人想要聚集重兵反叛?” “不可能!”这個都不用诸葛亮回答,张闿已经满口否定,“以前曹操在的时候那些人都不敢反叛,现在曹操在关中,兖州那些人要是真有反叛,徐将军先去征讨谁? 是去征讨在关中的曹操,还是先去对付在兖州的叛逆?” 张松居然被张闿问住,当场说不出话,但他依然嘴硬地道: “反,反正我以为这郭嘉定然有手段!这可要千万小心——你们要是不听也无妨,大不了我躲回蜀中便是。” 诸葛亮一直在凝神听着,张闿和张松越是斗嘴,他脸上的表情越是凝重,看得张闿渐渐大气都不敢喘。 他停下来,肃然道: “小友,伱到底想什么了,赶紧说给我啊。” 诸葛亮细细思考片刻,慢条斯理地道: “先派人在关中仔细搜寻一番,看看郭嘉到底在不在。 他要是许久不曾露面,曹军之中肯定有人能打听到消息。” “之后呢?你倒是一次说完,先把此事给徐将军说一声啊。”张闿极其焦急地说着。 “我会立刻告诉元直,是立刻就说!”诸葛亮起身,用力攥住张闿的手,把张闿吓了一跳,“义开,别的人我都不放心,你替我亲自去一趟雒阳,一定要寻到元直。 我担心这次散播病疫倒是其次,我担心曹操孤注一掷,要……要挖开黄河了!” 张闿大吃一惊,被诸葛亮的逆天之言当场定在原地,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不,不可能啊!郭嘉自己就是颍川人啊!”张闿颤声道,“挖,挖黄河,这是什么畜生做的事情?” 张闿杀人不眨眼,这么多年在袁术军中混,三山五岳什么丧心病狂的人没有见过? 但是他从没听过有人要挖开黄河…… 黄河是母亲河,但是这位母亲的脾气可不太好。 一旦暴怒,绝不是一时这么简单,恐怖的河水奔腾,这甚至不是一城一地、几个月、几年的大祸。 一旦黄河决口又控制不住,有可能是绵延百年的大祸,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妻离子散,多少农田被毁坏? 要是做这种事情,这……这还是人吗? 张松也呼吸困难,难以置信地道: “不可能啊,前代有人也只是水攻大梁,那也是挖掘渠道饮水,郭嘉在这后方,挖掘黄河作甚? 把颍川全部淹没他就能反败为胜?” 诸葛亮摊开手,无奈地道: “我只是猜测,现在只能做好最坏的打算了——你看,郭嘉此番潜入,能带多少人?就算他熟悉风土,就算那边有人愿意收容保护,最多两三百人,若是再多,不可能瞒过徐元直治下军吏。 这两三百人要是散播病疫要多久?颍川、汝南现在百姓屯田,聚集在一处,突然多了这么多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他们肯定不敢去。 离开屯田,他处又人烟稀少,这病疫还如何传播?我们都是学过新学的,自然知道这病疫需要人人共传,他们这么多人大费周章,未必能传染一县,再蔓延一郡不知道要靡费多少时光。 曹军开春用不了多久就会与刘皇叔厮杀,郭嘉一日不成功,他就一日不厮杀,这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况且之前曹操在汝南大败,就是关公召集汝南群盗建功,郭嘉当时便在军中,不可能不知此事,怎能过去做这种事情? 若是我……咳,若是他,应该也只能将这最后的人马集结,寻找一地活动。 可寻找一地活动又能如何? 我能想到的,也只有趁着春日黄河解冻时挖开黄河!只要选择一段挖开黄河,整个豫州都会被淹没,说不定兖州、徐州也要被淹没,到时我等全军覆没,他们自然能反败为胜。” 张闿和张松二人明显被吓傻了,呆呆地半天说不出话。 许久,张闿才猛地一拍大腿,厉声大骂道: “混账!不要脸的东西!这曹军上下,果然都是一群猪狗!都是一群猪狗!都该死,我,我就该去把他们都杀了! 之前,之前徐将军就不该放了郭嘉,早早派人把他们都杀了啊!” “呵呵呵,曹操手下又不是只有郭嘉一人。”诸葛亮摇头道,“也不必如此,他想挖开黄河,也得等花开之后,现在还在正月,最少还有一月,这些时日……” “我亲自去搜寻!”张闿郑重地道,“我去告诉徐将军,之后我亲自带着人沿着黄河挨个寻找,我就不信搜不到此人!” 张松佩服诸葛亮居然这么快就抽丝剥茧想到了最可能的事情,他咽了口唾沫,点头道: “此事还真有可能!诸葛军师能如此……哎,当真是不可思议,曹孟德居然纵容手下人如此,当真是不可轻饶! 我……” 他又露出了一丝期待之色: “我何时才能见见刘皇叔?我等共败此獠,这……才能还天下太平啊!” “我刚才心中愈发不安——诚如义开所言,这若是谣言还罢了,若这是真的,只能说此人可能用了什么我们暂时想不到却更加厉害的手段。 曹孟德以前久居兖州,是不是兖州那边有人想要聚集重兵反叛?” “不可能!”这個都不用诸葛亮回答,张闿已经满口否定,“以前曹操在的时候那些人都不敢反叛,现在曹操在关中,兖州那些人要是真有反叛,徐将军先去征讨谁? 是去征讨在关中的曹操,还是先去对付在兖州的叛逆?” 张松居然被张闿问住,当场说不出话,但他依然嘴硬地道: “反,反正我以为这郭嘉定然有手段!这可要千万小心——你们要是不听也无妨,大不了我躲回蜀中便是。” 诸葛亮一直在凝神听着,张闿和张松越是斗嘴,他脸上的表情越是凝重,看得张闿渐渐大气都不敢喘。 他停下来,肃然道: “小友,伱到底想什么了,赶紧说给我啊。” 诸葛亮细细思考片刻,慢条斯理地道: “先派人在关中仔细搜寻一番,看看郭嘉到底在不在。 他要是许久不曾露面,曹军之中肯定有人能打听到消息。” “之后呢?你倒是一次说完,先把此事给徐将军说一声啊。”张闿极其焦急地说着。 “我会立刻告诉元直,是立刻就说!”诸葛亮起身,用力攥住张闿的手,把张闿吓了一跳,“义开,别的人我都不放心,你替我亲自去一趟雒阳,一定要寻到元直。 我担心这次散播病疫倒是其次,我担心曹操孤注一掷,要……要挖开黄河了!” 张闿大吃一惊,被诸葛亮的逆天之言当场定在原地,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不,不可能啊!郭嘉自己就是颍川人啊!”张闿颤声道,“挖,挖黄河,这是什么畜生做的事情?” 张闿杀人不眨眼,这么多年在袁术军中混,三山五岳什么丧心病狂的人没有见过? 但是他从没听过有人要挖开黄河…… 黄河是母亲河,但是这位母亲的脾气可不太好。 一旦暴怒,绝不是一时这么简单,恐怖的河水奔腾,这甚至不是一城一地、几个月、几年的大祸。 一旦黄河决口又控制不住,有可能是绵延百年的大祸,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妻离子散,多少农田被毁坏? 要是做这种事情,这……这还是人吗? 张松也呼吸困难,难以置信地道: “不可能啊,前代有人也只是水攻大梁,那也是挖掘渠道饮水,郭嘉在这后方,挖掘黄河作甚? 把颍川全部淹没他就能反败为胜?” 诸葛亮摊开手,无奈地道: “我只是猜测,现在只能做好最坏的打算了——你看,郭嘉此番潜入,能带多少人?就算他熟悉风土,就算那边有人愿意收容保护,最多两三百人,若是再多,不可能瞒过徐元直治下军吏。 这两三百人要是散播病疫要多久?颍川、汝南现在百姓屯田,聚集在一处,突然多了这么多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他们肯定不敢去。 离开屯田,他处又人烟稀少,这病疫还如何传播?我们都是学过新学的,自然知道这病疫需要人人共传,他们这么多人大费周章,未必能传染一县,再蔓延一郡不知道要靡费多少时光。 曹军开春用不了多久就会与刘皇叔厮杀,郭嘉一日不成功,他就一日不厮杀,这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况且之前曹操在汝南大败,就是关公召集汝南群盗建功,郭嘉当时便在军中,不可能不知此事,怎能过去做这种事情? 若是我……咳,若是他,应该也只能将这最后的人马集结,寻找一地活动。 可寻找一地活动又能如何? 我能想到的,也只有趁着春日黄河解冻时挖开黄河!只要选择一段挖开黄河,整个豫州都会被淹没,说不定兖州、徐州也要被淹没,到时我等全军覆没,他们自然能反败为胜。” 张闿和张松二人明显被吓傻了,呆呆地半天说不出话。 许久,张闿才猛地一拍大腿,厉声大骂道: “混账!不要脸的东西!这曹军上下,果然都是一群猪狗!都是一群猪狗!都该死,我,我就该去把他们都杀了! 之前,之前徐将军就不该放了郭嘉,早早派人把他们都杀了啊!” “呵呵呵,曹操手下又不是只有郭嘉一人。”诸葛亮摇头道,“也不必如此,他想挖开黄河,也得等花开之后,现在还在正月,最少还有一月,这些时日……” “我亲自去搜寻!”张闿郑重地道,“我去告诉徐将军,之后我亲自带着人沿着黄河挨个寻找,我就不信搜不到此人!” 张松佩服诸葛亮居然这么快就抽丝剥茧想到了最可能的事情,他咽了口唾沫,点头道: “此事还真有可能!诸葛军师能如此……哎,当真是不可思议,曹孟德居然纵容手下人如此,当真是不可轻饶! 我……” 他又露出了一丝期待之色: “我何时才能见见刘皇叔?我等共败此獠,这……才能还天下太平啊!” 张松也呼吸困难,难以置信地道: “不可能啊,前代有人也只是水攻大梁,那也是挖掘渠道饮水,郭嘉在这后方,挖掘黄河作甚? 把颍川全部淹没他就能反败为胜?” 诸葛亮摊开手,无奈地道: “我只是猜测,现在只能做好最坏的打算了——你看,郭嘉此番潜入,能带多少人?就算他熟悉风土,就算那边有人愿意收容保护,最多两三百人,若是再多,不可能瞒过徐元直治下军吏。 这两三百人要是散播病疫要多久?颍川、汝南现在百姓屯田,聚集在一处,突然多了这么多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他们肯定不敢去。 离开屯田,他处又人烟稀少,这病疫还如何传播?我们都是学过新学的,自然知道这病疫需要人人共传,他们这么多人大费周章,未必能传染一县,再蔓延一郡不知道要靡费多少时光。 曹军开春用不了多久就会与刘皇叔厮杀,郭嘉一日不成功,他就一日不厮杀,这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况且之前曹操在汝南大败,就是关公召集汝南群盗建功,郭嘉当时便在军中,不可能不知此事,怎能过去做这种事情? 若是我……咳,若是他,应该也只能将这最后的人马集结,寻找一地活动。 可寻找一地活动又能如何? 我能想到的,也只有趁着春日黄河解冻时挖开黄河!只要选择一段挖开黄河,整个豫州都会被淹没,说不定兖州、徐州也要被淹没,到时我等全军覆没,他们自然能反败为胜。” 张闿和张松二人明显被吓傻了,呆呆地半天说不出话。 许久,张闿才猛地一拍大腿,厉声大骂道: “混账!不要脸的东西!这曹军上下,果然都是一群猪狗!都是一群猪狗!都该死,我,我就该去把他们都杀了! 之前,之前徐将军就不该放了郭嘉,早早派人把他们都杀了啊!” “呵呵呵,曹操手下又不是只有郭嘉一人。”诸葛亮摇头道,“也不必如此,他想挖开黄河,也得等花开之后,现在还在正月,最少还有一月,这些时日……” “我亲自去搜寻!”张闿郑重地道,“我去告诉徐将军,之后我亲自带着人沿着黄河挨个寻找,我就不信搜不到此人!” 张松佩服诸葛亮居然这么快就抽丝剥茧想到了最可能的事情,他咽了口唾沫,点头道: “此事还真有可能!诸葛军师能如此……哎,当真是不可思议,曹孟德居然纵容手下人如此,当真是不可轻饶! 我……” 他又露出了一丝期待之色: “我何时才能见见刘皇叔?我等共败此獠,这……才能还天下太平啊!” “我刚才心中愈发不安——诚如义开所言,这若是谣言还罢了,若这是真的,只能说此人可能用了什么我们暂时想不到却更加厉害的手段。 曹孟德以前久居兖州,是不是兖州那边有人想要聚集重兵反叛?” “不可能!”这個都不用诸葛亮回答,张闿已经满口否定,“以前曹操在的时候那些人都不敢反叛,现在曹操在关中,兖州那些人要是真有反叛,徐将军先去征讨谁? 是去征讨在关中的曹操,还是先去对付在兖州的叛逆?” 张松居然被张闿问住,当场说不出话,但他依然嘴硬地道: “反,反正我以为这郭嘉定然有手段!这可要千万小心——你们要是不听也无妨,大不了我躲回蜀中便是。” 诸葛亮一直在凝神听着,张闿和张松越是斗嘴,他脸上的表情越是凝重,看得张闿渐渐大气都不敢喘。 他停下来,肃然道: “小友,伱到底想什么了,赶紧说给我啊。” 诸葛亮细细思考片刻,慢条斯理地道: “先派人在关中仔细搜寻一番,看看郭嘉到底在不在。 他要是许久不曾露面,曹军之中肯定有人能打听到消息。” “之后呢?你倒是一次说完,先把此事给徐将军说一声啊。”张闿极其焦急地说着。 “我会立刻告诉元直,是立刻就说!”诸葛亮起身,用力攥住张闿的手,把张闿吓了一跳,“义开,别的人我都不放心,你替我亲自去一趟雒阳,一定要寻到元直。 我担心这次散播病疫倒是其次,我担心曹操孤注一掷,要……要挖开黄河了!” 张闿大吃一惊,被诸葛亮的逆天之言当场定在原地,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不,不可能啊!郭嘉自己就是颍川人啊!”张闿颤声道,“挖,挖黄河,这是什么畜生做的事情?” 张闿杀人不眨眼,这么多年在袁术军中混,三山五岳什么丧心病狂的人没有见过? 但是他从没听过有人要挖开黄河…… 黄河是母亲河,但是这位母亲的脾气可不太好。 一旦暴怒,绝不是一时这么简单,恐怖的河水奔腾,这甚至不是一城一地、几个月、几年的大祸。 一旦黄河决口又控制不住,有可能是绵延百年的大祸,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妻离子散,多少农田被毁坏? 要是做这种事情,这……这还是人吗? 张松也呼吸困难,难以置信地道: “不可能啊,前代有人也只是水攻大梁,那也是挖掘渠道饮水,郭嘉在这后方,挖掘黄河作甚? 把颍川全部淹没他就能反败为胜?” 诸葛亮摊开手,无奈地道: “我只是猜测,现在只能做好最坏的打算了——你看,郭嘉此番潜入,能带多少人?就算他熟悉风土,就算那边有人愿意收容保护,最多两三百人,若是再多,不可能瞒过徐元直治下军吏。 这两三百人要是散播病疫要多久?颍川、汝南现在百姓屯田,聚集在一处,突然多了这么多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他们肯定不敢去。 离开屯田,他处又人烟稀少,这病疫还如何传播?我们都是学过新学的,自然知道这病疫需要人人共传,他们这么多人大费周章,未必能传染一县,再蔓延一郡不知道要靡费多少时光。 曹军开春用不了多久就会与刘皇叔厮杀,郭嘉一日不成功,他就一日不厮杀,这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况且之前曹操在汝南大败,就是关公召集汝南群盗建功,郭嘉当时便在军中,不可能不知此事,怎能过去做这种事情? 若是我……咳,若是他,应该也只能将这最后的人马集结,寻找一地活动。 可寻找一地活动又能如何? 我能想到的,也只有趁着春日黄河解冻时挖开黄河!只要选择一段挖开黄河,整个豫州都会被淹没,说不定兖州、徐州也要被淹没,到时我等全军覆没,他们自然能反败为胜。” 张闿和张松二人明显被吓傻了,呆呆地半天说不出话。 许久,张闿才猛地一拍大腿,厉声大骂道: “混账!不要脸的东西!这曹军上下,果然都是一群猪狗!都是一群猪狗!都该死,我,我就该去把他们都杀了! 之前,之前徐将军就不该放了郭嘉,早早派人把他们都杀了啊!” “呵呵呵,曹操手下又不是只有郭嘉一人。”诸葛亮摇头道,“也不必如此,他想挖开黄河,也得等花开之后,现在还在正月,最少还有一月,这些时日……” “我亲自去搜寻!”张闿郑重地道,“我去告诉徐将军,之后我亲自带着人沿着黄河挨个寻找,我就不信搜不到此人!” 张松佩服诸葛亮居然这么快就抽丝剥茧想到了最可能的事情,他咽了口唾沫,点头道: “此事还真有可能!诸葛军师能如此……哎,当真是不可思议,曹孟德居然纵容手下人如此,当真是不可轻饶! 我……” 他又露出了一丝期待之色: “我何时才能见见刘皇叔?我等共败此獠,这……才能还天下太平啊!” “我刚才心中愈发不安——诚如义开所言,这若是谣言还罢了,若这是真的,只能说此人可能用了什么我们暂时想不到却更加厉害的手段。 曹孟德以前久居兖州,是不是兖州那边有人想要聚集重兵反叛?” “不可能!”这個都不用诸葛亮回答,张闿已经满口否定,“以前曹操在的时候那些人都不敢反叛,现在曹操在关中,兖州那些人要是真有反叛,徐将军先去征讨谁? 是去征讨在关中的曹操,还是先去对付在兖州的叛逆?” 张松居然被张闿问住,当场说不出话,但他依然嘴硬地道: “反,反正我以为这郭嘉定然有手段!这可要千万小心——你们要是不听也无妨,大不了我躲回蜀中便是。” 诸葛亮一直在凝神听着,张闿和张松越是斗嘴,他脸上的表情越是凝重,看得张闿渐渐大气都不敢喘。 他停下来,肃然道: “小友,伱到底想什么了,赶紧说给我啊。” 诸葛亮细细思考片刻,慢条斯理地道: “先派人在关中仔细搜寻一番,看看郭嘉到底在不在。 他要是许久不曾露面,曹军之中肯定有人能打听到消息。” “之后呢?你倒是一次说完,先把此事给徐将军说一声啊。”张闿极其焦急地说着。 “我会立刻告诉元直,是立刻就说!”诸葛亮起身,用力攥住张闿的手,把张闿吓了一跳,“义开,别的人我都不放心,你替我亲自去一趟雒阳,一定要寻到元直。 我担心这次散播病疫倒是其次,我担心曹操孤注一掷,要……要挖开黄河了!” 张闿大吃一惊,被诸葛亮的逆天之言当场定在原地,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不,不可能啊!郭嘉自己就是颍川人啊!”张闿颤声道,“挖,挖黄河,这是什么畜生做的事情?” 张闿杀人不眨眼,这么多年在袁术军中混,三山五岳什么丧心病狂的人没有见过? 但是他从没听过有人要挖开黄河…… 黄河是母亲河,但是这位母亲的脾气可不太好。 一旦暴怒,绝不是一时这么简单,恐怖的河水奔腾,这甚至不是一城一地、几个月、几年的大祸。 一旦黄河决口又控制不住,有可能是绵延百年的大祸,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妻离子散,多少农田被毁坏? 要是做这种事情,这……这还是人吗? 张松也呼吸困难,难以置信地道: “不可能啊,前代有人也只是水攻大梁,那也是挖掘渠道饮水,郭嘉在这后方,挖掘黄河作甚? 把颍川全部淹没他就能反败为胜?” 诸葛亮摊开手,无奈地道: “我只是猜测,现在只能做好最坏的打算了——你看,郭嘉此番潜入,能带多少人?就算他熟悉风土,就算那边有人愿意收容保护,最多两三百人,若是再多,不可能瞒过徐元直治下军吏。 这两三百人要是散播病疫要多久?颍川、汝南现在百姓屯田,聚集在一处,突然多了这么多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他们肯定不敢去。 离开屯田,他处又人烟稀少,这病疫还如何传播?我们都是学过新学的,自然知道这病疫需要人人共传,他们这么多人大费周章,未必能传染一县,再蔓延一郡不知道要靡费多少时光。 曹军开春用不了多久就会与刘皇叔厮杀,郭嘉一日不成功,他就一日不厮杀,这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况且之前曹操在汝南大败,就是关公召集汝南群盗建功,郭嘉当时便在军中,不可能不知此事,怎能过去做这种事情? 若是我……咳,若是他,应该也只能将这最后的人马集结,寻找一地活动。 可寻找一地活动又能如何? 我能想到的,也只有趁着春日黄河解冻时挖开黄河!只要选择一段挖开黄河,整个豫州都会被淹没,说不定兖州、徐州也要被淹没,到时我等全军覆没,他们自然能反败为胜。” 张闿和张松二人明显被吓傻了,呆呆地半天说不出话。 许久,张闿才猛地一拍大腿,厉声大骂道: “混账!不要脸的东西!这曹军上下,果然都是一群猪狗!都是一群猪狗!都该死,我,我就该去把他们都杀了! 之前,之前徐将军就不该放了郭嘉,早早派人把他们都杀了啊!” “呵呵呵,曹操手下又不是只有郭嘉一人。”诸葛亮摇头道,“也不必如此,他想挖开黄河,也得等花开之后,现在还在正月,最少还有一月,这些时日……” “我亲自去搜寻!”张闿郑重地道,“我去告诉徐将军,之后我亲自带着人沿着黄河挨个寻找,我就不信搜不到此人!” 张松佩服诸葛亮居然这么快就抽丝剥茧想到了最可能的事情,他咽了口唾沫,点头道: “此事还真有可能!诸葛军师能如此……哎,当真是不可思议,曹孟德居然纵容手下人如此,当真是不可轻饶! 我……” 他又露出了一丝期待之色: “我何时才能见见刘皇叔?我等共败此獠,这……才能还天下太平啊!” “我刚才心中愈发不安——诚如义开所言,这若是谣言还罢了,若这是真的,只能说此人可能用了什么我们暂时想不到却更加厉害的手段。 曹孟德以前久居兖州,是不是兖州那边有人想要聚集重兵反叛?” “不可能!”这個都不用诸葛亮回答,张闿已经满口否定,“以前曹操在的时候那些人都不敢反叛,现在曹操在关中,兖州那些人要是真有反叛,徐将军先去征讨谁? 是去征讨在关中的曹操,还是先去对付在兖州的叛逆?” 张松居然被张闿问住,当场说不出话,但他依然嘴硬地道: “反,反正我以为这郭嘉定然有手段!这可要千万小心——你们要是不听也无妨,大不了我躲回蜀中便是。” 诸葛亮一直在凝神听着,张闿和张松越是斗嘴,他脸上的表情越是凝重,看得张闿渐渐大气都不敢喘。 他停下来,肃然道: “小友,伱到底想什么了,赶紧说给我啊。” 诸葛亮细细思考片刻,慢条斯理地道: “先派人在关中仔细搜寻一番,看看郭嘉到底在不在。 他要是许久不曾露面,曹军之中肯定有人能打听到消息。” “之后呢?你倒是一次说完,先把此事给徐将军说一声啊。”张闿极其焦急地说着。 “我会立刻告诉元直,是立刻就说!”诸葛亮起身,用力攥住张闿的手,把张闿吓了一跳,“义开,别的人我都不放心,你替我亲自去一趟雒阳,一定要寻到元直。 我担心这次散播病疫倒是其次,我担心曹操孤注一掷,要……要挖开黄河了!” 张闿大吃一惊,被诸葛亮的逆天之言当场定在原地,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不,不可能啊!郭嘉自己就是颍川人啊!”张闿颤声道,“挖,挖黄河,这是什么畜生做的事情?” 张闿杀人不眨眼,这么多年在袁术军中混,三山五岳什么丧心病狂的人没有见过? 但是他从没听过有人要挖开黄河…… 黄河是母亲河,但是这位母亲的脾气可不太好。 一旦暴怒,绝不是一时这么简单,恐怖的河水奔腾,这甚至不是一城一地、几个月、几年的大祸。 一旦黄河决口又控制不住,有可能是绵延百年的大祸,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妻离子散,多少农田被毁坏? 要是做这种事情,这……这还是人吗? 张松也呼吸困难,难以置信地道: “不可能啊,前代有人也只是水攻大梁,那也是挖掘渠道饮水,郭嘉在这后方,挖掘黄河作甚? 把颍川全部淹没他就能反败为胜?” 诸葛亮摊开手,无奈地道: “我只是猜测,现在只能做好最坏的打算了——你看,郭嘉此番潜入,能带多少人?就算他熟悉风土,就算那边有人愿意收容保护,最多两三百人,若是再多,不可能瞒过徐元直治下军吏。 这两三百人要是散播病疫要多久?颍川、汝南现在百姓屯田,聚集在一处,突然多了这么多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他们肯定不敢去。 离开屯田,他处又人烟稀少,这病疫还如何传播?我们都是学过新学的,自然知道这病疫需要人人共传,他们这么多人大费周章,未必能传染一县,再蔓延一郡不知道要靡费多少时光。 曹军开春用不了多久就会与刘皇叔厮杀,郭嘉一日不成功,他就一日不厮杀,这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况且之前曹操在汝南大败,就是关公召集汝南群盗建功,郭嘉当时便在军中,不可能不知此事,怎能过去做这种事情? 若是我……咳,若是他,应该也只能将这最后的人马集结,寻找一地活动。 可寻找一地活动又能如何? 我能想到的,也只有趁着春日黄河解冻时挖开黄河!只要选择一段挖开黄河,整个豫州都会被淹没,说不定兖州、徐州也要被淹没,到时我等全军覆没,他们自然能反败为胜。” 张闿和张松二人明显被吓傻了,呆呆地半天说不出话。 许久,张闿才猛地一拍大腿,厉声大骂道: “混账!不要脸的东西!这曹军上下,果然都是一群猪狗!都是一群猪狗!都该死,我,我就该去把他们都杀了! 之前,之前徐将军就不该放了郭嘉,早早派人把他们都杀了啊!” “呵呵呵,曹操手下又不是只有郭嘉一人。”诸葛亮摇头道,“也不必如此,他想挖开黄河,也得等花开之后,现在还在正月,最少还有一月,这些时日……” “我亲自去搜寻!”张闿郑重地道,“我去告诉徐将军,之后我亲自带着人沿着黄河挨个寻找,我就不信搜不到此人!” 张松佩服诸葛亮居然这么快就抽丝剥茧想到了最可能的事情,他咽了口唾沫,点头道: “此事还真有可能!诸葛军师能如此……哎,当真是不可思议,曹孟德居然纵容手下人如此,当真是不可轻饶! 我……” 他又露出了一丝期待之色: “我何时才能见见刘皇叔?我等共败此獠,这……才能还天下太平啊!” “我刚才心中愈发不安——诚如义开所言,这若是谣言还罢了,若这是真的,只能说此人可能用了什么我们暂时想不到却更加厉害的手段。 曹孟德以前久居兖州,是不是兖州那边有人想要聚集重兵反叛?” “不可能!”这個都不用诸葛亮回答,张闿已经满口否定,“以前曹操在的时候那些人都不敢反叛,现在曹操在关中,兖州那些人要是真有反叛,徐将军先去征讨谁? 是去征讨在关中的曹操,还是先去对付在兖州的叛逆?” 张松居然被张闿问住,当场说不出话,但他依然嘴硬地道: “反,反正我以为这郭嘉定然有手段!这可要千万小心——你们要是不听也无妨,大不了我躲回蜀中便是。” 诸葛亮一直在凝神听着,张闿和张松越是斗嘴,他脸上的表情越是凝重,看得张闿渐渐大气都不敢喘。 他停下来,肃然道: “小友,伱到底想什么了,赶紧说给我啊。” 诸葛亮细细思考片刻,慢条斯理地道: “先派人在关中仔细搜寻一番,看看郭嘉到底在不在。 他要是许久不曾露面,曹军之中肯定有人能打听到消息。” “之后呢?你倒是一次说完,先把此事给徐将军说一声啊。”张闿极其焦急地说着。 “我会立刻告诉元直,是立刻就说!”诸葛亮起身,用力攥住张闿的手,把张闿吓了一跳,“义开,别的人我都不放心,你替我亲自去一趟雒阳,一定要寻到元直。 我担心这次散播病疫倒是其次,我担心曹操孤注一掷,要……要挖开黄河了!” 张闿大吃一惊,被诸葛亮的逆天之言当场定在原地,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不,不可能啊!郭嘉自己就是颍川人啊!”张闿颤声道,“挖,挖黄河,这是什么畜生做的事情?” 张闿杀人不眨眼,这么多年在袁术军中混,三山五岳什么丧心病狂的人没有见过? 但是他从没听过有人要挖开黄河…… 黄河是母亲河,但是这位母亲的脾气可不太好。 一旦暴怒,绝不是一时这么简单,恐怖的河水奔腾,这甚至不是一城一地、几个月、几年的大祸。 一旦黄河决口又控制不住,有可能是绵延百年的大祸,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妻离子散,多少农田被毁坏? 要是做这种事情,这……这还是人吗? 张松也呼吸困难,难以置信地道: “不可能啊,前代有人也只是水攻大梁,那也是挖掘渠道饮水,郭嘉在这后方,挖掘黄河作甚? 把颍川全部淹没他就能反败为胜?” 诸葛亮摊开手,无奈地道: “我只是猜测,现在只能做好最坏的打算了——你看,郭嘉此番潜入,能带多少人?就算他熟悉风土,就算那边有人愿意收容保护,最多两三百人,若是再多,不可能瞒过徐元直治下军吏。 这两三百人要是散播病疫要多久?颍川、汝南现在百姓屯田,聚集在一处,突然多了这么多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他们肯定不敢去。 离开屯田,他处又人烟稀少,这病疫还如何传播?我们都是学过新学的,自然知道这病疫需要人人共传,他们这么多人大费周章,未必能传染一县,再蔓延一郡不知道要靡费多少时光。 曹军开春用不了多久就会与刘皇叔厮杀,郭嘉一日不成功,他就一日不厮杀,这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况且之前曹操在汝南大败,就是关公召集汝南群盗建功,郭嘉当时便在军中,不可能不知此事,怎能过去做这种事情? 若是我……咳,若是他,应该也只能将这最后的人马集结,寻找一地活动。 可寻找一地活动又能如何? 我能想到的,也只有趁着春日黄河解冻时挖开黄河!只要选择一段挖开黄河,整个豫州都会被淹没,说不定兖州、徐州也要被淹没,到时我等全军覆没,他们自然能反败为胜。” 张闿和张松二人明显被吓傻了,呆呆地半天说不出话。 许久,张闿才猛地一拍大腿,厉声大骂道: “混账!不要脸的东西!这曹军上下,果然都是一群猪狗!都是一群猪狗!都该死,我,我就该去把他们都杀了! 之前,之前徐将军就不该放了郭嘉,早早派人把他们都杀了啊!” “呵呵呵,曹操手下又不是只有郭嘉一人。”诸葛亮摇头道,“也不必如此,他想挖开黄河,也得等花开之后,现在还在正月,最少还有一月,这些时日……” “我亲自去搜寻!”张闿郑重地道,“我去告诉徐将军,之后我亲自带着人沿着黄河挨个寻找,我就不信搜不到此人!” 张松佩服诸葛亮居然这么快就抽丝剥茧想到了最可能的事情,他咽了口唾沫,点头道: “此事还真有可能!诸葛军师能如此……哎,当真是不可思议,曹孟德居然纵容手下人如此,当真是不可轻饶! 我……” 他又露出了一丝期待之色: “我何时才能见见刘皇叔?我等共败此獠,这……才能还天下太平啊!” 张松也呼吸困难,难以置信地道: “不可能啊,前代有人也只是水攻大梁,那也是挖掘渠道饮水,郭嘉在这后方,挖掘黄河作甚? 把颍川全部淹没他就能反败为胜?” 诸葛亮摊开手,无奈地道: “我只是猜测,现在只能做好最坏的打算了——你看,郭嘉此番潜入,能带多少人?就算他熟悉风土,就算那边有人愿意收容保护,最多两三百人,若是再多,不可能瞒过徐元直治下军吏。 这两三百人要是散播病疫要多久?颍川、汝南现在百姓屯田,聚集在一处,突然多了这么多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他们肯定不敢去。 离开屯田,他处又人烟稀少,这病疫还如何传播?我们都是学过新学的,自然知道这病疫需要人人共传,他们这么多人大费周章,未必能传染一县,再蔓延一郡不知道要靡费多少时光。 曹军开春用不了多久就会与刘皇叔厮杀,郭嘉一日不成功,他就一日不厮杀,这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况且之前曹操在汝南大败,就是关公召集汝南群盗建功,郭嘉当时便在军中,不可能不知此事,怎能过去做这种事情? 若是我……咳,若是他,应该也只能将这最后的人马集结,寻找一地活动。 可寻找一地活动又能如何? 我能想到的,也只有趁着春日黄河解冻时挖开黄河!只要选择一段挖开黄河,整个豫州都会被淹没,说不定兖州、徐州也要被淹没,到时我等全军覆没,他们自然能反败为胜。” 张闿和张松二人明显被吓傻了,呆呆地半天说不出话。 许久,张闿才猛地一拍大腿,厉声大骂道: “混账!不要脸的东西!这曹军上下,果然都是一群猪狗!都是一群猪狗!都该死,我,我就该去把他们都杀了! 之前,之前徐将军就不该放了郭嘉,早早派人把他们都杀了啊!” “呵呵呵,曹操手下又不是只有郭嘉一人。”诸葛亮摇头道,“也不必如此,他想挖开黄河,也得等花开之后,现在还在正月,最少还有一月,这些时日……” “我亲自去搜寻!”张闿郑重地道,“我去告诉徐将军,之后我亲自带着人沿着黄河挨个寻找,我就不信搜不到此人!” 张松佩服诸葛亮居然这么快就抽丝剥茧想到了最可能的事情,他咽了口唾沫,点头道: “此事还真有可能!诸葛军师能如此……哎,当真是不可思议,曹孟德居然纵容手下人如此,当真是不可轻饶! 我……” 他又露出了一丝期待之色: “我何时才能见见刘皇叔?我等共败此獠,这……才能还天下太平啊!” “我刚才心中愈发不安——诚如义开所言,这若是谣言还罢了,若这是真的,只能说此人可能用了什么我们暂时想不到却更加厉害的手段。 曹孟德以前久居兖州,是不是兖州那边有人想要聚集重兵反叛?” “不可能!”这個都不用诸葛亮回答,张闿已经满口否定,“以前曹操在的时候那些人都不敢反叛,现在曹操在关中,兖州那些人要是真有反叛,徐将军先去征讨谁? 是去征讨在关中的曹操,还是先去对付在兖州的叛逆?” 张松居然被张闿问住,当场说不出话,但他依然嘴硬地道: “反,反正我以为这郭嘉定然有手段!这可要千万小心——你们要是不听也无妨,大不了我躲回蜀中便是。” 诸葛亮一直在凝神听着,张闿和张松越是斗嘴,他脸上的表情越是凝重,看得张闿渐渐大气都不敢喘。 他停下来,肃然道: “小友,伱到底想什么了,赶紧说给我啊。” 诸葛亮细细思考片刻,慢条斯理地道: “先派人在关中仔细搜寻一番,看看郭嘉到底在不在。 他要是许久不曾露面,曹军之中肯定有人能打听到消息。” “之后呢?你倒是一次说完,先把此事给徐将军说一声啊。”张闿极其焦急地说着。 “我会立刻告诉元直,是立刻就说!”诸葛亮起身,用力攥住张闿的手,把张闿吓了一跳,“义开,别的人我都不放心,你替我亲自去一趟雒阳,一定要寻到元直。 我担心这次散播病疫倒是其次,我担心曹操孤注一掷,要……要挖开黄河了!” 张闿大吃一惊,被诸葛亮的逆天之言当场定在原地,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不,不可能啊!郭嘉自己就是颍川人啊!”张闿颤声道,“挖,挖黄河,这是什么畜生做的事情?” 张闿杀人不眨眼,这么多年在袁术军中混,三山五岳什么丧心病狂的人没有见过? 但是他从没听过有人要挖开黄河…… 黄河是母亲河,但是这位母亲的脾气可不太好。 一旦暴怒,绝不是一时这么简单,恐怖的河水奔腾,这甚至不是一城一地、几个月、几年的大祸。 一旦黄河决口又控制不住,有可能是绵延百年的大祸,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妻离子散,多少农田被毁坏? 要是做这种事情,这……这还是人吗? 张松也呼吸困难,难以置信地道: “不可能啊,前代有人也只是水攻大梁,那也是挖掘渠道饮水,郭嘉在这后方,挖掘黄河作甚? 把颍川全部淹没他就能反败为胜?” 诸葛亮摊开手,无奈地道: “我只是猜测,现在只能做好最坏的打算了——你看,郭嘉此番潜入,能带多少人?就算他熟悉风土,就算那边有人愿意收容保护,最多两三百人,若是再多,不可能瞒过徐元直治下军吏。 这两三百人要是散播病疫要多久?颍川、汝南现在百姓屯田,聚集在一处,突然多了这么多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他们肯定不敢去。 离开屯田,他处又人烟稀少,这病疫还如何传播?我们都是学过新学的,自然知道这病疫需要人人共传,他们这么多人大费周章,未必能传染一县,再蔓延一郡不知道要靡费多少时光。 曹军开春用不了多久就会与刘皇叔厮杀,郭嘉一日不成功,他就一日不厮杀,这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况且之前曹操在汝南大败,就是关公召集汝南群盗建功,郭嘉当时便在军中,不可能不知此事,怎能过去做这种事情? 若是我……咳,若是他,应该也只能将这最后的人马集结,寻找一地活动。 可寻找一地活动又能如何? 我能想到的,也只有趁着春日黄河解冻时挖开黄河!只要选择一段挖开黄河,整个豫州都会被淹没,说不定兖州、徐州也要被淹没,到时我等全军覆没,他们自然能反败为胜。” 张闿和张松二人明显被吓傻了,呆呆地半天说不出话。 许久,张闿才猛地一拍大腿,厉声大骂道: “混账!不要脸的东西!这曹军上下,果然都是一群猪狗!都是一群猪狗!都该死,我,我就该去把他们都杀了! 之前,之前徐将军就不该放了郭嘉,早早派人把他们都杀了啊!” “呵呵呵,曹操手下又不是只有郭嘉一人。”诸葛亮摇头道,“也不必如此,他想挖开黄河,也得等花开之后,现在还在正月,最少还有一月,这些时日……” “我亲自去搜寻!”张闿郑重地道,“我去告诉徐将军,之后我亲自带着人沿着黄河挨个寻找,我就不信搜不到此人!” 张松佩服诸葛亮居然这么快就抽丝剥茧想到了最可能的事情,他咽了口唾沫,点头道: “此事还真有可能!诸葛军师能如此……哎,当真是不可思议,曹孟德居然纵容手下人如此,当真是不可轻饶! 我……” 他又露出了一丝期待之色: “我何时才能见见刘皇叔?我等共败此獠,这……才能还天下太平啊!” “我刚才心中愈发不安——诚如义开所言,这若是谣言还罢了,若这是真的,只能说此人可能用了什么我们暂时想不到却更加厉害的手段。 曹孟德以前久居兖州,是不是兖州那边有人想要聚集重兵反叛?” “不可能!”这個都不用诸葛亮回答,张闿已经满口否定,“以前曹操在的时候那些人都不敢反叛,现在曹操在关中,兖州那些人要是真有反叛,徐将军先去征讨谁? 是去征讨在关中的曹操,还是先去对付在兖州的叛逆?” 张松居然被张闿问住,当场说不出话,但他依然嘴硬地道: “反,反正我以为这郭嘉定然有手段!这可要千万小心——你们要是不听也无妨,大不了我躲回蜀中便是。” 诸葛亮一直在凝神听着,张闿和张松越是斗嘴,他脸上的表情越是凝重,看得张闿渐渐大气都不敢喘。 他停下来,肃然道: “小友,伱到底想什么了,赶紧说给我啊。” 诸葛亮细细思考片刻,慢条斯理地道: “先派人在关中仔细搜寻一番,看看郭嘉到底在不在。 他要是许久不曾露面,曹军之中肯定有人能打听到消息。” “之后呢?你倒是一次说完,先把此事给徐将军说一声啊。”张闿极其焦急地说着。 “我会立刻告诉元直,是立刻就说!”诸葛亮起身,用力攥住张闿的手,把张闿吓了一跳,“义开,别的人我都不放心,你替我亲自去一趟雒阳,一定要寻到元直。 我担心这次散播病疫倒是其次,我担心曹操孤注一掷,要……要挖开黄河了!” 张闿大吃一惊,被诸葛亮的逆天之言当场定在原地,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不,不可能啊!郭嘉自己就是颍川人啊!”张闿颤声道,“挖,挖黄河,这是什么畜生做的事情?” 张闿杀人不眨眼,这么多年在袁术军中混,三山五岳什么丧心病狂的人没有见过? 但是他从没听过有人要挖开黄河…… 黄河是母亲河,但是这位母亲的脾气可不太好。 一旦暴怒,绝不是一时这么简单,恐怖的河水奔腾,这甚至不是一城一地、几个月、几年的大祸。 一旦黄河决口又控制不住,有可能是绵延百年的大祸,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妻离子散,多少农田被毁坏? 要是做这种事情,这……这还是人吗? 张松也呼吸困难,难以置信地道: “不可能啊,前代有人也只是水攻大梁,那也是挖掘渠道饮水,郭嘉在这后方,挖掘黄河作甚? 把颍川全部淹没他就能反败为胜?” 诸葛亮摊开手,无奈地道: “我只是猜测,现在只能做好最坏的打算了——你看,郭嘉此番潜入,能带多少人?就算他熟悉风土,就算那边有人愿意收容保护,最多两三百人,若是再多,不可能瞒过徐元直治下军吏。 这两三百人要是散播病疫要多久?颍川、汝南现在百姓屯田,聚集在一处,突然多了这么多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他们肯定不敢去。 离开屯田,他处又人烟稀少,这病疫还如何传播?我们都是学过新学的,自然知道这病疫需要人人共传,他们这么多人大费周章,未必能传染一县,再蔓延一郡不知道要靡费多少时光。 曹军开春用不了多久就会与刘皇叔厮杀,郭嘉一日不成功,他就一日不厮杀,这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况且之前曹操在汝南大败,就是关公召集汝南群盗建功,郭嘉当时便在军中,不可能不知此事,怎能过去做这种事情? 若是我……咳,若是他,应该也只能将这最后的人马集结,寻找一地活动。 可寻找一地活动又能如何? 我能想到的,也只有趁着春日黄河解冻时挖开黄河!只要选择一段挖开黄河,整个豫州都会被淹没,说不定兖州、徐州也要被淹没,到时我等全军覆没,他们自然能反败为胜。” 张闿和张松二人明显被吓傻了,呆呆地半天说不出话。 许久,张闿才猛地一拍大腿,厉声大骂道: “混账!不要脸的东西!这曹军上下,果然都是一群猪狗!都是一群猪狗!都该死,我,我就该去把他们都杀了! 之前,之前徐将军就不该放了郭嘉,早早派人把他们都杀了啊!” “呵呵呵,曹操手下又不是只有郭嘉一人。”诸葛亮摇头道,“也不必如此,他想挖开黄河,也得等花开之后,现在还在正月,最少还有一月,这些时日……” “我亲自去搜寻!”张闿郑重地道,“我去告诉徐将军,之后我亲自带着人沿着黄河挨个寻找,我就不信搜不到此人!” 张松佩服诸葛亮居然这么快就抽丝剥茧想到了最可能的事情,他咽了口唾沫,点头道: “此事还真有可能!诸葛军师能如此……哎,当真是不可思议,曹孟德居然纵容手下人如此,当真是不可轻饶! 我……” 他又露出了一丝期待之色: “我何时才能见见刘皇叔?我等共败此獠,这……才能还天下太平啊!” “我刚才心中愈发不安——诚如义开所言,这若是谣言还罢了,若这是真的,只能说此人可能用了什么我们暂时想不到却更加厉害的手段。 曹孟德以前久居兖州,是不是兖州那边有人想要聚集重兵反叛?” “不可能!”这個都不用诸葛亮回答,张闿已经满口否定,“以前曹操在的时候那些人都不敢反叛,现在曹操在关中,兖州那些人要是真有反叛,徐将军先去征讨谁? 是去征讨在关中的曹操,还是先去对付在兖州的叛逆?” 张松居然被张闿问住,当场说不出话,但他依然嘴硬地道: “反,反正我以为这郭嘉定然有手段!这可要千万小心——你们要是不听也无妨,大不了我躲回蜀中便是。” 诸葛亮一直在凝神听着,张闿和张松越是斗嘴,他脸上的表情越是凝重,看得张闿渐渐大气都不敢喘。 他停下来,肃然道: “小友,伱到底想什么了,赶紧说给我啊。” 诸葛亮细细思考片刻,慢条斯理地道: “先派人在关中仔细搜寻一番,看看郭嘉到底在不在。 他要是许久不曾露面,曹军之中肯定有人能打听到消息。” “之后呢?你倒是一次说完,先把此事给徐将军说一声啊。”张闿极其焦急地说着。 “我会立刻告诉元直,是立刻就说!”诸葛亮起身,用力攥住张闿的手,把张闿吓了一跳,“义开,别的人我都不放心,你替我亲自去一趟雒阳,一定要寻到元直。 我担心这次散播病疫倒是其次,我担心曹操孤注一掷,要……要挖开黄河了!” 张闿大吃一惊,被诸葛亮的逆天之言当场定在原地,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不,不可能啊!郭嘉自己就是颍川人啊!”张闿颤声道,“挖,挖黄河,这是什么畜生做的事情?” 张闿杀人不眨眼,这么多年在袁术军中混,三山五岳什么丧心病狂的人没有见过? 但是他从没听过有人要挖开黄河…… 黄河是母亲河,但是这位母亲的脾气可不太好。 一旦暴怒,绝不是一时这么简单,恐怖的河水奔腾,这甚至不是一城一地、几个月、几年的大祸。 一旦黄河决口又控制不住,有可能是绵延百年的大祸,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妻离子散,多少农田被毁坏? 要是做这种事情,这……这还是人吗? 张松也呼吸困难,难以置信地道: “不可能啊,前代有人也只是水攻大梁,那也是挖掘渠道饮水,郭嘉在这后方,挖掘黄河作甚? 把颍川全部淹没他就能反败为胜?” 诸葛亮摊开手,无奈地道: “我只是猜测,现在只能做好最坏的打算了——你看,郭嘉此番潜入,能带多少人?就算他熟悉风土,就算那边有人愿意收容保护,最多两三百人,若是再多,不可能瞒过徐元直治下军吏。 这两三百人要是散播病疫要多久?颍川、汝南现在百姓屯田,聚集在一处,突然多了这么多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他们肯定不敢去。 离开屯田,他处又人烟稀少,这病疫还如何传播?我们都是学过新学的,自然知道这病疫需要人人共传,他们这么多人大费周章,未必能传染一县,再蔓延一郡不知道要靡费多少时光。 曹军开春用不了多久就会与刘皇叔厮杀,郭嘉一日不成功,他就一日不厮杀,这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况且之前曹操在汝南大败,就是关公召集汝南群盗建功,郭嘉当时便在军中,不可能不知此事,怎能过去做这种事情? 若是我……咳,若是他,应该也只能将这最后的人马集结,寻找一地活动。 可寻找一地活动又能如何? 我能想到的,也只有趁着春日黄河解冻时挖开黄河!只要选择一段挖开黄河,整个豫州都会被淹没,说不定兖州、徐州也要被淹没,到时我等全军覆没,他们自然能反败为胜。” 张闿和张松二人明显被吓傻了,呆呆地半天说不出话。 许久,张闿才猛地一拍大腿,厉声大骂道: “混账!不要脸的东西!这曹军上下,果然都是一群猪狗!都是一群猪狗!都该死,我,我就该去把他们都杀了! 之前,之前徐将军就不该放了郭嘉,早早派人把他们都杀了啊!” “呵呵呵,曹操手下又不是只有郭嘉一人。”诸葛亮摇头道,“也不必如此,他想挖开黄河,也得等花开之后,现在还在正月,最少还有一月,这些时日……” “我亲自去搜寻!”张闿郑重地道,“我去告诉徐将军,之后我亲自带着人沿着黄河挨个寻找,我就不信搜不到此人!” 张松佩服诸葛亮居然这么快就抽丝剥茧想到了最可能的事情,他咽了口唾沫,点头道: “此事还真有可能!诸葛军师能如此……哎,当真是不可思议,曹孟德居然纵容手下人如此,当真是不可轻饶! 我……” 他又露出了一丝期待之色: “我何时才能见见刘皇叔?我等共败此獠,这……才能还天下太平啊!” “我刚才心中愈发不安——诚如义开所言,这若是谣言还罢了,若这是真的,只能说此人可能用了什么我们暂时想不到却更加厉害的手段。 曹孟德以前久居兖州,是不是兖州那边有人想要聚集重兵反叛?” “不可能!”这個都不用诸葛亮回答,张闿已经满口否定,“以前曹操在的时候那些人都不敢反叛,现在曹操在关中,兖州那些人要是真有反叛,徐将军先去征讨谁? 是去征讨在关中的曹操,还是先去对付在兖州的叛逆?” 张松居然被张闿问住,当场说不出话,但他依然嘴硬地道: “反,反正我以为这郭嘉定然有手段!这可要千万小心——你们要是不听也无妨,大不了我躲回蜀中便是。” 诸葛亮一直在凝神听着,张闿和张松越是斗嘴,他脸上的表情越是凝重,看得张闿渐渐大气都不敢喘。 他停下来,肃然道: “小友,伱到底想什么了,赶紧说给我啊。” 诸葛亮细细思考片刻,慢条斯理地道: “先派人在关中仔细搜寻一番,看看郭嘉到底在不在。 他要是许久不曾露面,曹军之中肯定有人能打听到消息。” “之后呢?你倒是一次说完,先把此事给徐将军说一声啊。”张闿极其焦急地说着。 “我会立刻告诉元直,是立刻就说!”诸葛亮起身,用力攥住张闿的手,把张闿吓了一跳,“义开,别的人我都不放心,你替我亲自去一趟雒阳,一定要寻到元直。 我担心这次散播病疫倒是其次,我担心曹操孤注一掷,要……要挖开黄河了!” 张闿大吃一惊,被诸葛亮的逆天之言当场定在原地,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不,不可能啊!郭嘉自己就是颍川人啊!”张闿颤声道,“挖,挖黄河,这是什么畜生做的事情?” 张闿杀人不眨眼,这么多年在袁术军中混,三山五岳什么丧心病狂的人没有见过? 但是他从没听过有人要挖开黄河…… 黄河是母亲河,但是这位母亲的脾气可不太好。 一旦暴怒,绝不是一时这么简单,恐怖的河水奔腾,这甚至不是一城一地、几个月、几年的大祸。 一旦黄河决口又控制不住,有可能是绵延百年的大祸,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妻离子散,多少农田被毁坏? 要是做这种事情,这……这还是人吗? 张松也呼吸困难,难以置信地道: “不可能啊,前代有人也只是水攻大梁,那也是挖掘渠道饮水,郭嘉在这后方,挖掘黄河作甚? 把颍川全部淹没他就能反败为胜?” 诸葛亮摊开手,无奈地道: “我只是猜测,现在只能做好最坏的打算了——你看,郭嘉此番潜入,能带多少人?就算他熟悉风土,就算那边有人愿意收容保护,最多两三百人,若是再多,不可能瞒过徐元直治下军吏。 这两三百人要是散播病疫要多久?颍川、汝南现在百姓屯田,聚集在一处,突然多了这么多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他们肯定不敢去。 离开屯田,他处又人烟稀少,这病疫还如何传播?我们都是学过新学的,自然知道这病疫需要人人共传,他们这么多人大费周章,未必能传染一县,再蔓延一郡不知道要靡费多少时光。 曹军开春用不了多久就会与刘皇叔厮杀,郭嘉一日不成功,他就一日不厮杀,这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况且之前曹操在汝南大败,就是关公召集汝南群盗建功,郭嘉当时便在军中,不可能不知此事,怎能过去做这种事情? 若是我……咳,若是他,应该也只能将这最后的人马集结,寻找一地活动。 可寻找一地活动又能如何? 我能想到的,也只有趁着春日黄河解冻时挖开黄河!只要选择一段挖开黄河,整个豫州都会被淹没,说不定兖州、徐州也要被淹没,到时我等全军覆没,他们自然能反败为胜。” 张闿和张松二人明显被吓傻了,呆呆地半天说不出话。 许久,张闿才猛地一拍大腿,厉声大骂道: “混账!不要脸的东西!这曹军上下,果然都是一群猪狗!都是一群猪狗!都该死,我,我就该去把他们都杀了! 之前,之前徐将军就不该放了郭嘉,早早派人把他们都杀了啊!” “呵呵呵,曹操手下又不是只有郭嘉一人。”诸葛亮摇头道,“也不必如此,他想挖开黄河,也得等花开之后,现在还在正月,最少还有一月,这些时日……” “我亲自去搜寻!”张闿郑重地道,“我去告诉徐将军,之后我亲自带着人沿着黄河挨个寻找,我就不信搜不到此人!” 张松佩服诸葛亮居然这么快就抽丝剥茧想到了最可能的事情,他咽了口唾沫,点头道: “此事还真有可能!诸葛军师能如此……哎,当真是不可思议,曹孟德居然纵容手下人如此,当真是不可轻饶! 我……” 他又露出了一丝期待之色: “我何时才能见见刘皇叔?我等共败此獠,这……才能还天下太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