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香江所有的报纸,头版头条都是这个。 三观比较正的人,都在吃瓜看戏。 就像香江的警察对待社团火拼的态度一样,在所有三观正的香江人看来,死多少洋鬼子都无所谓,死的洋鬼子才是好洋鬼子。 当然了,也不乏一些二鬼子,跪的时间长了,已经站不起来的二鬼子,好像死了爹一样,大呼小叫,哭天喊地的谴责。 就好像后世,某汉奸萍,一个小鬼子被刺杀了,居然当着媒体痛哭,真不知道是哭爹呢,还是哭主人。 这一天,很多洋鬼子都提心吊胆,生怕爆炸发生在自己身上。 从早上一直等到傍晚,很多人连吃饭都没有心思。 但是,这都没有阻止爆炸案的发生,晚上八点,爆炸案再次发生。 这一次遇袭的是汇丰银行的一个高级副总裁,张朝阳在汇丰的账户,就是他签字冻结的。 唯一不同的可能就是,这一次不是定时炸弹,而是迫击炮,在一千米之外,进行的炮击。 一连二十发炮弹,直接把高级副总裁察尔森的豪宅炸成废墟。 被炸死的不仅仅有察尔森和他的家人,还有保护他的十几名警察,全部被炸死。 等警察找到射击点的时候,一众警察脸都绿了,因为恐怖分子用的是大不列颠的51毫米迫击炮。 大不列颠的这款迫击炮,虽然精准度一般,但是射程远威力大。 真的大,察尔森还有一众警察,已经亲身体会到了51毫米迫击炮的威力。 香江警察对外公布,正式把这五次爆炸案,定义为恐怖袭击,发动袭击的自然就是恐怖分子。 可是,这又能如何,他们根本找不到人。 谁也想不到,他们口中的恐怖分子白天的时候,老老实实的开着茶餐厅,拉黄包车,都有正经工作。 总督府会议室,香江司法局,行政局,市政司,税务司,警务处,还有四大洋行在香江的话事人,嘉道理真正的话事人,汇丰银行的总裁,渣打银行总裁,全都齐聚一堂。 这些人都是为了这几天的爆炸案而来的。 “这件事的起因是张朝阳委托我从中协调,想要买下浅水湾酒店,结果埃尔文等四人······· 据说,当天就断了6号庄园的电力供应,而张朝阳也是当天就离开了6号庄园。 当时是说去半岛酒店居住,可实际上,张朝阳直接包了船离开了香江,去了濠江。 第二天,香江就发生了爆炸案,最先遇到炸弹袭击的正是埃尔文四人。”史密斯很详细的讲述了事件的经过。 史密斯是政治部主任,说白了就是大不列颠在香江的特务组织,这件事他责无旁贷,所以由他负责介绍案件。 “太过分了!” “必须要严惩!” “绝对不能放过暴力分子!” “驱逐他,香江不欢迎他!” “各位,还有一点需要提醒大家的是,这次的炸弹袭击,以及迫击炮袭击,虽然我们警方怀疑是张朝阳组织策划的,但是并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是他做的。”见众人群情激愤,纷纷要求严惩张朝阳,史密斯站起来淡淡说道。 “史密斯,你对张朝阳最熟悉,不管是炸弹袭击还是迫击炮袭击,都不能继续发生! 你能不能抓住那些人的踪迹!” “按照这些的行事手段,我怀疑他们就是当年活跃在沪市的索命!” “索命?” “对,当年军统在沪市有一个非常厉害的特工,代号无常! 无常的手下,有一个行动队,被叫做索命。 没有人知道索命有多少人,是男是女。 现在,我怀疑张朝阳就是无常,动手的正是他的手下,索命!”史密斯道。 “既然他是军统的人,那就联系光头那边,问他们要一个说法!”一听张朝阳是光头军统的人,众人悬着的心,顿时放下一大半,葛良洪直接开口说道。 “没有用!”史密斯摇摇头道。 “为什么?” “即便张朝阳真的是无常,联系光头那边也没有任何效果。 无常是戴雨农的手下亲信,戴雨农死后,无常就开始听调不听宣,毛胖子根本指挥不动他。 这个从沪市沦陷之后,张朝阳没有去光头那边,而是来到香江,就知道,他已经脱离了军统。 前年的时候,军统的档案室发生了一场火灾,所有的档案都被烧毁。 张朝阳是无常这件事,已经死无对证。”史密斯摇摇头道。 “难道就没有解决的办法了吗?我们不能就着等着,看着! 必须要想办法,阻止他!”葛良洪恼火的质问道。 “有,想办法找到张朝阳,和他谈!”史密斯道。 “大不列颠什么时候,需要和一个黄皮猴子去谈判了?”汇丰银行的总裁麦克米伦怒声道。 “麦克米伦先生,不谈,也许下一个死的就是你! 毕竟,在座的这些人里面,你汇丰得罪的最狠,冻结了张朝阳名下十几个亿的资金。 当然了,也有可能是嘉道理先生,毕竟,第一个对张朝阳动手的是你们嘉道理家族,断了6号庄园的电力供应和水源。”史密斯轻飘飘的一句,就说的麦克米伦脸色大变,闭嘴不再说话。 史密斯早就对麦克米伦有意见了,汇丰银行居然敢不给他这个政治部主任面子,把他的脸扔到地上踩。 活该被杀! “麦景陶处长,我们都是纳税人,我们每年拿出那么多钱,养着你们,这就是你对我们这些纳税人的回报?”罗兰士直接把矛头对准了警务处处长麦景陶。 其他人也都纷纷附和,质疑警察的能力。 一时间,麦景陶处在了风头浪尖,成了众矢之的。 “够了!”麦景陶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为什么会发生炸弹袭击案? 还不是因为你们一个个的不守规矩! 做生意就做生意,非要搞小动作,现在踢倒了铁板,怪谁?怪我吗? 你们是纳税人,你们出钱养着我们警察? 要不要我查一下,你们每年的实际收入,还有每年交了多少税?”麦景陶直接掀了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