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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及时雨,落汤鸡(1 / 1)

乔道清、马灵执意要走,宋江苦劝不住只得放行。

  淮西征王庆,打光了河北降将。

  这俩与梁山情谊并不深,此时急流勇退,也属于人之常情。

  宋江不怕两人离去,就怕这俩影响梁山兄弟。

  所以在乔、马出大帐后,宋江迅速爬起找到吴用、戴宗。

  让他们以赠送川资为名送其离营,目的是不想让两人大肆声张。

  戴宗奉命去送走两人,宋江吩咐宋清、朱富入城采买酒肉,又与卢俊义去探视受伤的兄弟。

  今时今日,只能用这些流于表面的小恩惠,加深与梁山老兄弟之间感情。

  未来能有多少成就,还得靠这些兄弟拼命,他一刻也不敢怠慢。

  探视完伤员回主帐路上,卢俊义见宋江面带愁容不着声,便问:“兄长上午所言莫非有差?为了你一直心事重重?”

  “啊?没差。”

  宋江把头轻摇,捋着胡须解释:“我在想何时才有结果,怕兄弟们等得不耐烦,最后生出别的想法来”

  “官家金口许诺,应该不会耽搁太久”

  “员外想简单了,陛下日理万机,哪能专办咱们的事?就怕他被琐事绊住忘却。”

  “哪怎么办?”

  “怎么办?自己积极主动些,我这几日缠着恩相,方才得了个承诺,此时已不便再催”

  宋江话赶话说到这里,突然欣喜看着卢俊义。

  “怎么忘了燕小乙?员外可速着他入城拜会李行首,还是枕头上关节最快。”

  “这行吗?”

  卢俊义面露迟疑。

  宋江身长不及卢俊义肩高,便拍着他手臂苦涩发笑。

  “自古生得好皮相,做事都能容易许多,之前能成功招安如是,杨长能获高升亦如是。”

  “杨长?照兄长的意思,官家是看他生得好,所以才”

  卢俊义不知赵佶招婿之事,此时显然往岔路方向想歪了。

  宋江愕然斜身仰望,心说老卢叫你读书你打拳,这点悟性以后如何做大官?

  “此乃恩相告知,具体情况不清楚,总之他能穿上绯袍,与那张脸脱不了干系”

  “哦”

  卢俊义懵然点头。

  宋江则抚着粗糙黑脸暗暗自卑,心说我宋三郎也就是生得黑、生得矮,但凡有四弟宋清那样外貌身高,也不至于仕途走得如此艰难。

  下午宋清、朱富买回酒肉,在营中办了一场庆功酒宴。

  七月酷暑难熬,众头领各怀心事,夜里喝醉者甚众。

  宋江在梁山形同土皇帝,拥有人事权、财权、兵权,笼络手段可以多种多样。

  现在招安成了朝廷的人,这些权利要么消失要么削弱,只能靠吃吃喝喝收买人心。

  好在众人都还买账,心里不舒服可喝酒麻痹,总不能再回山落草。

  皇城刚出来刺客事件,宋江为免有人吃醉就入城闹事,他与几个心腹不敢多饮。

  第二天大多数人还在酣睡,他就早早醒来在营地巡视。

  路过公孙胜营房前,猛然看见他在打包行李。

  宋江入门诧异询问:“先生一早就在忙,莫非夜里睡得闷热,打算换个营帐居住?”

  公孙胜转身望见是宋江,碎打了稽首,禀道:“前番下山之前,本师罗真人有嘱付,戴院长应已预禀仁兄,小道送兄长还京师毕日,便要回山中从师学道,今日兄长功成”

  “啊这”

  宋江想起前言如梦初醒,急忙抱拳躬身劝留:“吾虽不敢负汝前言,心中却不忍分别,先生乃梁山定海之针,若无先生通玄术法,梁山或已止步高唐州”

  “天有定数,人亦有定数,兄长不可强求,师命不敢违,万望曲允。”

  公孙胜搬出罗真人,宋江哪里敢拂逆强留?但公孙胜毕竟是梁山要员,不能如乔道清、马灵般简单放行。

  宋江见挽留不住,便提议再留一日,夜里好设筵宴送别。

  公孙胜见宋江眼含泪光,只得应了盛情再留营一日,宋清、朱富遂奉命再入城采买。

  宋江帐郁郁不乐,回到大帐自斟自饮。

  他把苦酒做消暑之饮,不知不觉竟伏案入睡。

  梦回梁山,意气风发。

  画面转换,金戈铁马。

  恍惚间,回到了祝家庄战场,那是他上山第一战。

  令旗指处,烈马怒奔。

  “秦明,压头阵!”

  “好,好一个秦明!”

  “快去救秦明!”

  梦境之中,栾廷玉挑落秦明,跃马挺枪直取宋江。

  “谁肯挡之?”

  “休伤俺哥哥!”

  宋江定睛一看,旁边闪出一个白净汉子,双手擎着板斧挡在身前。

  虽然只能看到背影,那身形却是李逵无疑。

  只是这肤色白得过分,完全与黑厮两字不搭,而且身上不停滴水。

  正在迟疑之际,就听周边人呼喊‘小心’。

  宋江闻声抬头看去,只见栾廷玉摘下腰间流星锤,嗖一声掷出正中李逵面门。

  打的他面目全非,痛苦倒地。

  “铁牛!”

  “宋江,纳命来!”

  “你这厮”

  一道白影越来越近,那白马变成了照夜玉狮子,武器变成了凤翅镏金,栾廷玉也变成了杨长。

  “怎么是你”

  “哥哥,公明哥哥!”

  “不要叫我哥哥!”

  宋江叫嚣着把手一扬,身体突然从马上后倒。

  惊恐的瞬间突然变幻,他从凳子上倒了下去。

  眼前帐顶熟悉,扭头顾盼左右,原来是南柯一梦。

  怔住原地的吴用,暗忖自己又忘了叫职务,哥哥睡着都这么在意。

  他上前一步将宋江扶起,小心说道:“宋保义,宿太尉已经出城,估计很快就会到,您最好收拾一下。”

  “你叫我什么?”

  “您不是保义郎么?小弟还没习惯这职务,以后一定会好好注意。”

  “还是叫哥哥”

  宋江不喜欢这个职务,他拍了拍衣服站了起来,瞅见前胸沾到不少酒渍,当即着人拿来干净衣服换上。

  不一会,在辕门外迎住宿元景。

  宋江见面就抱拳作汇报:“恩相,右掖门刺客那事,小可回来已经仔细排查,当时梁山兄弟没人进城,张清一直是个守规矩的兄弟,他也不可能”

  “行了,我有别的事,咱们主帐说话。”

  “别的事?好好好,恩相快请”

  宋江闻言一愣,欣然以为封官事有转机,遂笑呵呵引宿元景入营。

  少顷,宿元景主帐落座。

  宋江、吴用等二三十头领,分列两排在帐中作陪,这些人都想知道朝廷如何安排。

  看着众人一脸期待,宿元景双手扶住案几,语重心长说道:

  “诸位征剿淮西有功,却为枢密院、三省赏罚不明,陛下了解到实情后,今日在文德殿雷霆震怒,免去童国公去一切职务、勒令致仕,王太傅则被罚半年俸禄;

  但朝廷近期官员任免过多,很多地方目前还没有理顺,仓促之间不能大批量派官,所以你们的安排需时间斟酌,但陛下没有忘记大家功劳。”

  “童国公致仕了?”

  宋江望着吴用面面相觑。

  他可是收复燕京的功臣,陛下为了我们把他罢黜?

  这是何等荣幸的事?还不得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宿元景颔首捋须,补充说道:“陛下恩准他留京养老,并没像蔡京那样要求还乡。”

  “那枢密院现在”

  宋江比宿元景还激动。

  他好希望自己恩师掌实权,这样自己就能借东风扶摇,可惜没得到期望的回答。

  “蔡少师领枢密院事,他是童国公收取燕京的副手,之前也在枢密院供职,由他接掌实至名归”

  “倒也是。”

  宋江的失落显而易见,宿元景的失落藏在心里。

  殿前太尉不常设,仅仅是皇帝的军事幕僚。

  宿元景若入主枢密院,哪怕做个副手都能腾飞,可他虽为赵佶眼前的红人,却不及蔡攸更受宠幸。

  赵佶不是没考虑过他,宿元景招安梁山破田虎、灭王庆,对国家稳定发挥了积极作用。

  但他成也梁山败也梁山,与宋江等人的关系太紧密。

  宋朝结合前朝经验,实行重文抑武的政策,军队调动权、指挥权捏在文官手里,武官只负责领兵作战。

  像枢密院、殿帅司这样要害部门,主官只能是文官或者皇帝信任的宦官。

  宿元景有战略眼光,又是宋江等人的引路人,一旦掌握实权就有风险。

  赵佶虽然爱好广泛,但做皇帝也还做得明白,不会自己给自己挖坑,宿元景注定拿不到实权。

  宿元景自己当局者迷,认为自己与赵佶不够亲密,或许要像蔡京般投其所好?

  大忠似奸,大奸似忠。

  他困在这八个字中,如胡萝卜般无法自拔。

  至于宋江,更无法理解赵佶用意,只认为皇帝已为梁山出气,还怕以后没有富贵?

  朝廷后续的安排虽没下来,宋江觉得能拿扳倒童贯安抚住兄弟,当即吩咐宋清、朱富把筵席提前,请宿元景的同时再挽留公孙胜。

  趁准备筵席间隙,宿元景把宋江叫到一旁,单独传达赵佶的口谕,要他移军至陈桥屯驻。

  近十万大军陈兵城外,说成贼军攻城也不为过。

  宋江得了徽宗谕令,当即跪地叩拜接下旨意,称明日即移师陈桥驿。

  他在宴上与公孙胜把盏,希望能借宿元景将人留下。





  可惜公孙胜去意已决,与相熟头领挨个敬酒作别,使欢快的气氛变得伤感。

  七月初六,清晨。

  宋江与众头领送走公孙胜,也拔营向几十里外陈桥驿进发。

  燕青入城没有消息,估计道君皇帝近日没出宫‘打野’,这种机遇可以而不可求。

  宋江考虑到燕青不好传讯,遂在出发前把乐和也派去作伴,顺便及时获取朝廷动态,大军下午就行至陈桥驿。

  正准备安营扎寨,天空突然风云巨变。

  霎时,乌云蔽日,遮盖大地。

  白色闪电如裂纹,在黑色云层中若隐若现。

  一场暴雨,倏然降下。

  梁山大军顶着风雨扎营,住进帐篷都淋成落汤鸡,每个人脸色都沾满狼狈。

  他们仿佛是被嫌弃的小丑,卖力表演结束非但没得到打赏,反被主人家嫌弃待在身边碍眼,于是被撵到了更远地方。

  宋江也全身被淋透,但却语气豁达对众人打趣,自嘲之前绰号及时雨。

  此时盛夏暑热,行军一天热出数身汗,这场雨下的正及时,连老天都在帮他们,以后定有好日子等着大家。

  宋江口才过人,上梁山前与山梁山后,凭语言艺术笼络草莽英雄。

  但此时在人前发表演讲,口才的作用已经很有限,除了听命朝廷受制于人以外,还有下山后的实际感受。

  不对比,就没有伤害。

  招安前能大口吃肉、大碗喝酒,招安后频繁派到各地厮杀,切实体会不如梁山上自在。

  反观只做不夸口许诺杨长,一步一个脚印稳步提升。

  孰强孰弱,高下立判。

  宋江不知大家心态变化,依旧滔滔不绝在人前画饼,但内心也慌得夜里睡不着。

  移师陈桥驿两天后,燕青与乐和双双归来。

  两人见到宋江、卢俊义,相互辞让后由燕青先发言。

  他蹙眉抱拳禀道:“两位哥哥,小弟入城数日,昨夜才等到官家来会李行首,可能由于皇城出现刺客的缘故,官家增加了身边护卫,小弟无缘亲自面君,但李行首隐晦提了咱们,官家也留下话来”

  “什么话?”

  宋江心里急却没发声,反而是卢俊义先开口。

  “官家说国家贼患尚在,若谁能替他剿灭江南方腊,就授谁节度使之职。”

  “要我们打方腊?”

  “没说让咱们去”

  燕青回应完卢俊义,便看向不开腔的宋江。

  宋江虽外表平静,内心却已掀起狂涛。

  皇帝亲口给出的承诺,自然比宿元景的承诺管用,他已在幻想自己穿紫袍的样子。

  “兄长,您看”

  “咳咳。”

  接下卢俊义问话,宋江轻咳了两声,一本正经说道:“陛下既有此意,咱们自当为他分忧。”

  吴用急忙提醒:“我们刚征淮西归来,大军需要时间休整,受伤兄弟也要治疗,仓促间发兵不妥,建议先弄清楚,毕竟在娼家说的话,未必出于官家真心。”

  “军师所言即是,但北伐大军空了出来,倘若我们不表现积极些,功劳可就拱手让人了。”

  宋江言毕话锋急转,望着乐和追问:对了,宿太尉可有新指示?”

  “太尉有话,陛下昨日任命谭稹为河东、河北宣抚使,顶替童贯全面负责北部防务,他让我转达给哥哥。”

  “恩相这是什么意思?”

  乐和话音刚落,宋江看向吴用询问缘由。

  吴用捻须想了想,之后答曰:“先是蔡攸执掌枢密院,又让谭稹总领北部军务,看来官家是彻底放弃了童贯,也就是之前北伐的各路兵马,现在是受谭稹节制指挥,所以不会抽兵南下打方腊?”

  “原来如此,好消息啊。”

  宋江颔首露出喜色,旋即又补了一句:“既然谭稹宣抚河东河北,也就是沁州也受他节制?杨长向来行事特立独行,不知会不会和他产生冲突”

  “兄长,别太在意杨长,咱们做好自己。”

  “军师说得对,各人自扫门前雪,我得马上派人去见恩相,所谓谋定而后动。”

  前几天做梦都是,宋江哪能做到不在意?

  兄弟们一起受穷没关系,有人提前发财等于背叛。

  宋江当即遣戴宗入京,见到宿元景请缨说明情况。

  宿元景让宋江抓紧休整,可以出征再向天子奏请出兵,否则要到旨意又迟不发兵,必然引来朝中大臣非议。

  宋江将宿元景的话奉为圭臬,立刻派出安道全、皇甫端入京采购药材。

  既为现有伤员加大剂量早日康复,又为接下来的战争作预备。

  除此之外,又让各营早晚恢复训练,打算休整至九月暑退请旨。

  军令下达各营,头领们心里五味杂陈。

  几天前还说会重新封赏,现在又变成继续打方腊?

  自从招安以来四处作战,连家里亲人都没时间去看,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七月初十,陈桥驿。

  夜里,阮家兄弟聚在一起,商议趁大军休整间隙,想回石碣村看望亲人。

  “以我的意思,就小七回去一趟,我们招安一年多来,不知家人过得如何”

  “酷热难耐,咱的水军没什么练的,干脆一起回去算了。”

  “宋江怎肯放人?再说我们管领着不少水军,若都走了交给谁来带?”

  “回家都不行,待在这里真不自在,宋江想做那节度使,却要我们为他拼命,真不如留在沁州。”

  阮小七话音刚落,阮小二急忙示意他小声点,同时沉声提醒:“你发牢骚有什么用?当时不留在沁州,不是怕给杨兄添麻烦么?”

  “定是吴用唬咱们,说什么留太多人在沁州,会有人参他图谋不轨,然而最后呢?蔡京算计被杨兄反吃大亏,杨兄还因之升任观察使,我觉得此时离开是个时机,一清先生都走了,咱凭啥要给宋江卖命?”

  有阮小五在门口放风,阮小七说得满不在乎。

  阮小二凝眉想了想,反问:“那是杨兄问心无愧,若咱们把那几千水军带去”

  “咱不带不行吗?二哥真是”

  “行,我懂你意思了,明日一起去找宋江,争取让你们都回去。”

  “宋江会答应吗?”

  一直没发言的阮小五,这时也回过头质疑。

  阮小二肃然点头,说道:“有我留在此为质,料想宋江不会反对,但你们别都回石碣村,其中一个到沁州探探情况,若是杨兄不愿收留,咱们就回村打渔。”

  “二哥想太多,杨兄五叔还在石碣村,咱们这交情能不收留?五哥,我去沁州。”

  “好。”

  兄弟三人商议停当,于次日清晨找到宋江,申请趁休整间隙回村探亲。

  亲情人伦,人之常情。

  宋江见阮小二要留下,于是让小五、小七早去早回,务必在九月前返回陈桥驿。

  两兄弟拿了包袱,带着几个小卒离营同行,随后驾一条船驶入广济河,河尽头就是八百里梁山泊。

  行船至东明县码头,阮小七即上岸雇了驴车,然后绕行长垣、胙城等地,再向北渡黄河入卫州、过泽州

  阮小七不会骑马,沿途雇驴车、马车而行,他就像买联程票一样,兜兜转转行了十余日,于七月下旬抵达铜。

  故地重游,路上的风景、戍守的士兵,都给阮小七不一样的感觉,特别是原来松懈的铜门卒,现在却对过往客商盘查严格。

  是方绅造反的原因?

  阮小七探出车窗四处张望,被武松麾下守门的队将发现,当即免了他入城审查带去总管府。

  杨长升任沁州观察使,军政都在州府衙门处理,原来兵马总管那临时府邸,则被改造成他私人住处。

  赵福金之前住雕梁画栋的皇家宫殿,到了沁州‘装修水平’不能保证,但活动空间的大小要保证足够。

  毕竟公主身份尊贵,扈三娘、仇琼英对她本有芥蒂,赵福金却给两人带去了大惊喜,带去能跑能跳快两岁的杨煌,两女遂心甘情愿以她为尊。

  杨长对扈三娘有承诺,也与赵福金有言在先。

  三人不分尊卑皆为平妻,但要按年龄大小排出扈大、赵二、仇三,有事依旧是扈三娘做主。

  杨长安顿完家里事,扈三娘就引杨德一家来见。

  杨德干了一辈子活,到了沁州也不愿闲吃等死,就等杨长回来分田种地,扈三娘、武松都劝不住。

  所以杨长刚到沁州,就马不停蹄处理各种家务事,武松、林冲都不及汇报练兵。

  阮小七到州府衙门当日,其实杨长刚回来两天。

  武松、林冲正好召回鲁智深、朱仝、曹正、叶清等人,在杨长府邸前院大堂,为他升任沁州观察使庆贺。

  观察使一职军政一把抓,正好可为自立暗暗蓄力。

  当杨长坐在酒桌上,众人皆心照不宣不点破,但还没来得及举起酒杯,侍卫就通报阮小七到了。

  阮小七跟在侍卫身后赶来,老远就听到他爽朗笑声。

  “杨观察,有酒也不等老朋友,我可赖着不走哦。”

  “呵呵,小七哥说笑了。”

  “不想走,那就别走了。”

  “对对,不走了。”

  武松、林冲一唱一和,听得旁边的杨长一脸诧异。

  众人都离席相迎,阮小七听到回应心暖,挥手朝他俩打趣。

  “武都头、林教头,你们别乱回答,我可要当真呐是你?怎么在此?”

  看到杨俭出现人前,阮小七当即怔在原地。

  我没有做梦吧?确定不是来了石碣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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