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身? 还是才净身多久? 要不要这么狠,玩的这么绝的吗? 此言一出。 众人皆惊,目光皆是不由在看向坐在轮椅之上的朱高煦,神情可谓是精彩至极。 整个御书房内的气氛徒然变的诡异、压抑,陷入了可怕的寂静之中。 同时众人也总算是知道,为何朱高煦敢这般胆大,将眼前中年男人给毫不避讳的直接带到宫中,带来见老头子了。 “来人。” 如果您发现内容有误,请您用浏览器来访问! 且后宫那位可还在,还活着呢! 所以就这个问题上面,他丝毫不担心。 “老二,太狠了。” 太子朱高炽沉默了。 对此,朱高煦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颌了颌首,没有接这茬话,更没有再出言火上浇油,给自己找不痛快。 也算是明白了,为何朱高煦敢打死不承认,且面对朱棣的威胁,乃至于明明知晓锦衣卫审讯的手段、本事,却从来不见其脸上有露出过一丝的惶恐不安之意。 既然敢这么做,这么搞,他就没有担心过暴露。 至于威胁? 闻言、见其这副模样,朱棣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伸手直直的指了着他,气极反笑道: “好好好好啊!” 他这一句话,直接把所有人都给整懵逼了。 啥? 真当他是吓大的吗? 听了这话,朱高煦则是无奈的耸了耸肩,脸上尽是疑惑、无辜之意,面对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丝毫没有半分的怯弱,回望了过去,应道: “爹” 说罢。 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口,不过大家都知道其中的含义是什么。 “咱们是不是偏离主题了,为何明明罪魁祸首,都已经落到了我们的手中。” “怎么感觉你们全都一个劲的咬着我这个苦主、差点被人给整的命丧黄泉的人不放?” 一时之间两人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言语来形容朱高煦的行为了。 沉默了半响,朱棣从凝神、无语之中回过神来,半眯着双眸直勾勾的盯着近在咫尺,脸上依旧古波、神态自若的朱高煦,言语之中尽是阴冷之意,道: “老二啊!老二!” 想到这里,朱高炽和朱高燧两兄弟,不由心中暗自给朱高煦竖了一个大拇子,亦在心底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艹!” 有些事情,虽然朱高煦没有承认,众人也没有实质性的证据。 而是一直在怀疑苦主,也就是差点命丧黄泉的朱高煦,逮着其就不放。 “我回府了。” 朱高煦:“” 他就只能够‘呵呵’了。 之后,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转而环视了眼前的三人一眼,之后又看了看自己坐在轮椅上的身体,神情之中带着一丝落寞之意,道: “爹老大老三” 不过心知肚明是一回事,则自以为是、傻乎乎的承认,又是另外一回事。 “我不明白您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咱们不应该问问他,此次行动应天府城之中,其内应为何人吗?” 之后,他转而看向沉默不语、一脸阴冷的永乐大帝,言语中尽是失望之意,道: “你的心思,真的是越来越缜密了。” “简直” “这样的事情都能够做的出来。” 三人皆是一脸茫然的,彼此看了彼此一眼。 从进入御书房开始,其一直能神态自若了。 一零七一七二八六一零八 别说朱高炽、朱高燧两兄弟心中忍不住的爆粗口,就方才得到确切答复的朱棣,其心情也相较于两人好不到哪里去。 朱棣傻眼了。 “一个个都死那里去了。” 貌似真的有点偏离主题了。 “累了真的累了。” “在府中养伤,你们爱怎么想就怎么想,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很多事情虽知晓的不够详细,但或多或少还是能够做到心中有数。 坐在轮椅之上的朱高煦,冷着脸冲其摆了摆手,沉声道: “给本王推椅子,送本王离开。” 有些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 “哎如果我已成为你们的眼中钉肉中刺,就恳请爹让我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或者恳请爹赐我一死。” “我也只能够说一句,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 “如此要是大伙还觉得,此事与我有关。” “爹我等你的圣旨。” 之前还以为其是被愤怒给冲昏了头脑,但就眼下的情况来看。 黑衣人必定是老二的手段。 嘎吱 随着朱高煦的怒喝之声,紧闭的房门被推开,一名小宦官推门走了进来,见着房间中的几人,赶忙躬身行礼。 感情这混蛋,将一切可能威胁到他的不利因素,全都考虑了进去,压根就不怕中年男子反水,说出任何对他不利的话来。 朱高煦又不是傻子,什么话能够说,什么话不能够说,什么能够承认,什么不能够承认,这些个问题上面,还是分的无比清楚的。 “希望你一直能够这般,不然的话” 赵王朱高燧懵逼了。 从头至尾,貌似他们好像真的从来没有关心过,也没有问过关于贼子背后是否还有隐藏之人,或者是否有合作,为其提供便利的人。 但是大家都是一家人,谁还不了解谁的底子? “够狠” “生也好,死也罢,我绝对不会皱半分眉头。” 如此答案。 场中的气氛瞬间变的尴尬了起来。 “行行行一个都长本事了,长本事了啊。” 见着几人这副模样,朱高煦咧了咧嘴、嘴角处尽显讥讽、嘲讽之色,情绪亦是徒然转冷,做出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作势推动着轮椅的轮子想要转身离开,不过尝试了几下皆未移动分毫,冲着紧闭的房门大吼道: 口嗨、放狠话,这样的话谁不会说? 一切还不是要证据说话不然仅仅是怀疑,难道老头子还敢对他动手不成? 不是想不想的问题,而是能不能的。 毕竟老头子就是靠造反、抢夺自己亲侄子的位置,本因此遭人诟病,这要是再毫无根据的杀子,结果可想而知。 “该解释该说的,我皆没有丝毫的隐瞒。” “好手段” “还是说我没死,让你们很意外,亦让你们不能够接受,非要想方设法往我身上安插罪名,置我于死地才甘心?” “一个个都是个什么玩意、什么东西”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