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如果票房真的差个把亿才到三亿，你其实真的不用刷票房。你把钱直接给我就行，我不怕被打脸。” 如果被打个脸就能轻松入账一个小目标，那么天天被打脸李俞都觉得没什么所谓，他甚至很乐意享受被打脸的过程。 聊过《消失的爱人》这部电影，大甜甜开始转移话题。 “《司藤》的后期很快就能做完，年底应该能安排首播了。 李俞，我发现我被你坑了，这种现代奇幻类型的电视剧好像很难过审。” 说起这个，苦恼之色便爬上大甜甜的精致的脸蛋。 众所周知，xx后是不允许成精的。 《司藤》难上电视台完全在李俞的意料之内。 “不上电视台也没什么关系，把它当成网剧网播不就好了吗？在a站独播就行了。网剧的审核标准宽松多了，肯定不会有问题。” 李俞很淡定的道。 “网剧会不会太掉身份了？” 大甜甜有点纠结。 电视圈里是有鄙视链的，在电视台播的电视剧高网剧一等是客观存在的事实。 网剧甚至能说是劣质影视剧的代名词。 大部分的网剧都是粗制滥造的烂剧，精品真的很少很少，说凤毛麟角一点都不夸张。 “还记得我以前跟你说过什么吗？随着互联网兴起，未来网络视频平台会成为主流。 你回头看一下，跟五年前相比，现在的电视台是不是远远不如五年前了？ 我敢说除了央妈和湘南台等个别强势电视台，剩下的电视台有一个算一个，在观众数量方面都远远比不上a站。” 李俞这些话绝对没有一丝一毫吹牛皮的成分。 a站的建立时间比后来的爱优藤都早，拥有非常强大的先发优势。 之后又凭借《琅琊榜》《名义》等好剧吸引了无数用户。 a站发展到今天已经不是华国最火热的网络视频平台之一了。 之一这个后缀可以完全去掉，a站目前就是华国最火热、用户数量最多的网络视频平台。 “也就是说，只要是一部好剧，在a站独播和在热门的电视台独播基本上不会有什么差别。 再过两年，或许那些热门的电视台都赶不上a站了。” 李俞对此很有信心，因为这是时代的大势。 大甜甜对李俞还是非常信任的，尤其是这种大是大非的事，她绝大部分时候都会听劝。 这回也不例外，大甜甜思考片刻后下定决心：“我信你的，《司藤》就在a站独播吧。我不想让这部戏上电视台了，能上电视台估计也会要求删减部分内容。删减过的《司藤》是没有灵魂的。” …… 一天后，《消失的恋人》上映已经满24小时，首日的票房数据出来了。 首日数据定格在2800万左右。 对于一部文艺片来说，这个成绩不可谓不成功。 就连见惯了大场面的陈楷鸽在获知首日的票房数据后都不免大吃一惊。 他真的做好了亏本的心理准备。 2800万的首日成绩真的给了他巨大的惊喜。 只要后续能够稳住，根本不需要通过后期出售海外版权回本，光靠内地电影市场的票房分红就能赚钱，赚一笔大钱都不是问题。 跟票房成绩一样喜人的还有电影的评分。 之前小范围点映有机会观看电影的观众数量太少了。 即便他们绝大部分人都给出了超级高的评分，但人数太少，参考的价值不大，说服力也不够。 有相当一部分网友还认为那些给电影打高分的人都是陈楷鸽花钱雇佣的水军。 现在不同了，打分的人数已经提上来了，更多看过电影的观众在网络上发表自己的看法。 陈楷鸽买水军刷好评的留言不攻自破。 “反转来的实在太刺激了，两个多小时的影片里我感觉导演和编剧埋了十几个定时炸弹。 几分钟一个爆点，这才是真正的悬疑电影，真的每一分钟都在给人惊喜。” “我倒是觉得惊悚片这个标签更适合这部电影，我看完电影后心有余悸，电影的画面一直在我的大脑里回放。” “上次有人骂陈楷鸽把点映日期放在七夕节实在不当人，我个人认为这部电影很适合情侣在七夕节观看。” “楼上的老哥，一看你的发言就知道你是一个单身狗，而且是怨念很深的单身狗。” “槽！请不要揭穿我。” 在沙雕网友们的共同努力下，这部电影在豆苗打分网站里获得了94的超高评分。 票房和口碑的双丰收让陈楷鸽极为激动。 他立马通知电影的主演团们，打算带着主演团全国巡回路演。 电影首日的成绩让他相信了李俞的判断，这是一部有可能刷新国产文艺片票房记录的电影。 他现在已经看到希望了，看到了实现这个目标的可能性，他必须得尽最大的努力去争取。 除了陈楷鸽这个导演重回巅峰外，施施这个女主角受益同样是巨大的。 在电影里，最出色、最让人印象深刻的便是没人性反社会的白莲花女主，观众们对女主的讨论自然而然是最多的。 施施在演完这部电影后逼格直线上升。 她的粉丝小狮子们陷入了狂热状态。 “施爷的演技真是突飞猛进，我在电影院观影的时候都以为施爷在拍这部电影的时候是不是被某个女影后附体了，表现真的太惊艳了。” “我宣布，施施现在正式成为实力派女演员。那些小花的粉丝以后不要拿们的偶像来碰瓷施施了，真的不是一个级别的。” “施爷的演技太赞了吧，一定可以在金鸡电影节或者百花电影节拿下一个演技大奖。” 施施马上就要跟组到全国各地宣传路演了。 在出发前，她把她粉丝在她微博下面的留言拿给李俞看了。 瞧她那小表情可显摆了。 “施施，你是想听真话还是想听假话？” 李俞笑着问道。 “当然是真话。” 施施几乎没有犹豫便作出回答。 “真话是别太瑟了，你粉丝的话听听就得了。粉丝在看自己偶像时会自带滤镜效果。 要我说，你的演技跟以前相比真的有了非常大的进步。 拿奖的话，你不要抱有太高的希望。” 李俞给施施浇了一盆冷水。 她主要是担心施施会飘起来。 他说的都是大实话，他认为施施在电影里的表现不如前世国外那一版的女主饰演者。 不过电影的整体质量要比国外那一版高，毕竟导演是陈楷鸽。 只要不让陈楷鸽碰剧本，陈楷鸽的水平绝对是世界级的。 尤其是文艺片这个赛道，要知道陈楷鸽就是靠拍文艺片走上事业巅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