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拐角,与雅莉联系过的男子低下头,胸口的位置,已经有一把刀插了进去。 他的生命在快速流失,剧烈队疼痛让他说不出话,干他们这一行是非常大可能被发现的,这也说明了一个问题,刚刚的消息很有可能有问题,是黑市想让对方知道的。 当死亡临近,他有些后悔。 “你好,护士小姐姐,请问一零五病房怎么走?” 医院太大,到处都是拐角,不问医生更本找不到地方,梦鲤随边找了个护士询问唐舞麟住院的房间。 护士听到帅哥叫她小姐姐,抱着材料的她脸微微发红,指了个方向,腼腆道:“在那!” 梦鲤微笑说了句谢谢,拉上有些吃醋的古月前往病房。 见到平时少见的帅哥,护士小姐姐呆了呆。 “你呀,竟然把这么帅的帅哥给放跑。” “他有女朋友了。” “加个聊天好友呗,现在分手率那么高,兴许就分手了。对了,他说哪个房间啊。” “一零五病房。” “哇,是去看那个帅到掉渣的男生啊,姐姐我先不和你们聊了,我要去制造偶遇。” 梦鲤离开后,一众护士聊天讨论他们的事情。 按照指引梦鲤和古月顺利的找到了地方,将买好的补品放到一边。 “梦哥!” 正在冥想的唐舞麟睁开了眼。 “舞麟,怎么样了?”梦鲤问道。 唐舞麟道:“都好完了,应该在过个两三天就可以出院了,医生说我要留院观察一下。” 梦鲤微微有些惊讶,有图片为证,那个时候的唐舞麟伤的跟千刀万剐似的,像个血人,如今却活蹦乱跳的。 “好的挺快的,你那个时候是因为什么被袭击的。” “不要告诉他!你受伤兴许和他有关系?”老唐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为什么?”唐舞麟不明所以。 “你被夺走的金龙王精华在他身上!” “梦哥,不会这么对我的,要知道他和我从小到大,如果是他,他早应该动手了。” 唐舞麟眼神微动,在脑海里回应老唐,这个答案是他不能接受的。 老唐想了想道:“这和他有关,不过看他样子应该不清楚,他的背后应该有人,不过金龙王的精华确实在他身上!” “总之,你们之间还是尽量保持一定距离,这对谁都好,他背后的人倒是干了件好事,取出来的是你第十五道封印,让你不至于那么快解除下道封印!” 他与老唐的谈话就在刹那,结束谈话,唐舞麟装做思考问题的样子道:“梦哥,似乎因为一些原因,我忘记了当时的情况,等我想起来在告诉你吧。” 古月看着唐舞麟,还剩下百分之九十的金龙王精华,她在想也要不要也去抢夺个百分之十,才百分之十,不会有问题的。 嗯,忘记这件发生在斗罗大陆很平常,唐舞麟应该是真想不起来了梦鲤道:“那好吧。” 梦鲤与唐舞麟说了些关心的话,又讲了些路上的经历,至于冷遥茱和雅莉,他直接省略了,这是两人要求的。 聊到晚上,两人在医院吃了顿饭,就各回去了。 “你的时间不多了。” 梦鲤在睡觉,一道空灵的女声在他梦境中响起。 他的意识悠悠进入梦境。 “为什么这么说?” 他本能的疑惑道。 “珍惜眼前所拥有的,你的时间不多了。” 梦鲤从梦中醒来,看了看时间。 “都中午十一点了。” “嗯,这是什么?” 自语了句,他在床头看到了一封信件,是古月留的,还带着淡淡的清香。 这个时代科技这么发达,为什么还都喜欢留信件呢。 打开信封,里面的字迹不是很工整,魂师不同于其他职业要接受文化的义务教育,大多数时间都用在了修炼上面,写字丑点属于正常的。 古月留: 放假了,我要回家一趟,已经一年了,勿念,用不了几天,我很快就回来。 桌子上是我为你准备的早餐,记得吃。 梦鲤看的认真,看完后将纸折好放进信封,用特定的盒子装了起来。 里面有古月为他写的五封离别信,一年一封,她也算是遵守了传统。 旁边的饭盒传来香味,那是水晶虾的味道,梦鲤打开木制的六层饭盒。 每一层都是不同的食物,也都是顶级的食材制作。 “花费了她不少心思吧,她才刚走我怎么开始想她了” 食物入口梦鲤脑海中浮现古月做菜的模样,晶莹的汗珠滴落,高马尾,精致的脸庞,青色长裙。 她是唯一留在他心里的女性,即使雅莉和冷遥茱那么美丽,他都生不出任何情绪。 梦鲤开吃前,拍照发了个朋友圈。 唐舞麟:可以啊,这食材! 谢邂:梦哥嫂子对你太好了,你们什么时候结婚啊。 娜儿:哥哥,我想你了。 古月:快点吃,别凉了。 雅莉:别忘了下午四点。 冷遥茱:古月这丫头 “你才出去过,又要离开?” 云冥望着门口的雅莉,伸了伸手,最总还是没有阻止。 “我就离开一天,明天就回来!”雅莉道。 “那好,早点回来。” 云冥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放走了雅莉。 “好。” 雅莉顿了顿,没有告诉云冥事实,就三个三字斗铠师,她和冷遥茱可以解决的。 她欠他的太多了,已经不想在欠下去了。 梦鲤,雅莉,冷遥茱到达天斗城已经晚上了,三人均穿着方便行动的衣服。 对面实力不算强,她和冷遥茱就没有在叫其他帮手了。 按照指引,三人很快就来到了半夜酒吧,酒吧的风格没什么不同,要说不同点也有,这里的人相当混乱,声音很大,灯光杂乱。 混在各个场合的都有,梦鲤三人已经将面具带上了,猩红的鬼面,白色长长的假发,镜子中和罗刹真没什么区别。 “我们要做生意!” 按照流程,梦鲤声音沙哑的找到老板。 老板是位骨瘦如柴的老者,穿着一身古装,杵着拐杖,在前台有气无力道:“什么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