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解决这个女尸,首先得先从她的身份来历下手。 相比之前的那些副本,严格说起来她并不算真正意义上的恶魔。 所以也是十字架不起效果的原因之一。 该怎么称呼呢? 嗯……算了,还是直接就叫女巫吧。 按照电影设定,她的姓名未知,生前应该还不是女巫,是死了之后才变成的? 也可能生前就是了。 所以才成为「猎巫运动」的受害者之一。 所谓猎巫,是一场荒诞,邪恶,别有目的,反人类的屠杀活动。 发生在十五世纪末至十七世纪。 那段时间欧洲各地不论宗教或世俗司法机关,皆大力缉捕所谓的巫师。 然后用不合理的秘密审讯,配合严刑峻罚,轻易地治罪。 在这恐怖的运动中,尤以女性为最大的受害者。 至少有五位数被判定为女巫,而处以火刑。 大规模猎巫总共发生了两次。 1480到1520年为第一次,由宗教裁判所负责追拿女巫。 而吹响猎巫号角的,则肇始于1484年教皇英诺森八世发布的《最高的希望》谕令 同时,1487年时两名宗教裁判官合著了《女巫之锤》。可以说算是“法典”了。 详细杜撰和别有目的写了很多分辨,检查是否是女巫的方法。 比如女巫往往三更半夜涂抹特制油膏,赤果果骑着巫使到特定地方参加巫魔会。 所谓巫魔会指的是巫师和撒旦,魔鬼的聚会。 女巫和魔鬼们在会上舞蹈,宴饮,吞吃小孩等等。 更离谱的是身上有疤痕,或者胎记,甚至身材瘦都能被当成证据。 尼玛离谱到极点。 而第二场发生于1580至1670年间。 这也是规模最大的一次猎巫运动。 此时追捕活动渐由世俗法庭接手,镇压更为严厉,被迫害之人数不胜数。 …… 而这具尸体,通过从体内发现的一张麻布写的内容可以得知。 被害时间在1693年。 不过北美的猎巫于1692年就结束了。 这样对应不上啊。 或许还有别的内幕? 关于女尸的情况,基本上也就这么点线索了,依然很迷。 哦对了。 电影里还展示了解剖后从体内发生的物品,有什么来着?? 一块写着日期和法阵的碎布。 一颗牙齿。 内部皮肤纹着奇怪的法阵。 内脏呈现被大火灼烧后的样子。 还有舌头被斩去了一半。 别的好像就……对了,还有一颗曼陀罗花。 这种花的花语是恐怖,死亡,血腥。 这些东西+主演父子解剖尸体都传达了一个最为重要的设定。 女尸无法被物理杀死! 无论用冷热兵器,还是火烧等,身体依然可以恢复如初。 更离谱的是它还能将痛苦转移。 比如你砍了它一刀,然后自身就会遭受同等的伤害报复。 打的越狠受到的反击越猛。 在女尸被发现送给主角检查时,他俩先解剖了一具被烧死的尸体。 有理由相信,这个死者应该之前也接触过女尸,然后想用火烧掉。 结果反而是自己被反噬了。 而想完全摆脱,疑似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体验它曾遭受过的各种折磨。 同时还要把舌头给割掉。 一般人为了活命或许要这样付出代价,但徐至简肯定不会。 想啥呢。 身怀各类能力加上智商,别说割舌头了,就是体验痛苦这个环节能避免都避免。 同时想到女尸和反弹立场有异曲同工之妙。 好家伙。 俩个都是反弹伤害。 这就有点意思了,比如自己先给它一刀,然后它发动能力反弹回来。 自己的技能再反弹它的反弹。 结果会怎么样呢?? 直接相互抵消,还是相互翻倍? 这个问题很让人好奇,但不到万不得已之际,不考虑。 先想想能用到的最优解吧。 想到这里,徐至简蹲下身抓住女尸的双肩,然后用力往外拖拽。 现在他已经是人体极限力量,再加上10的星图加成。 一百多斤的躯体分分钟就被拉出来了。 随后将女尸轻轻放在地上,完全展示。 再次感慨,这细腻的皮肤,完美没伤疤的躯体,一头乌黑的长发。 诱人,性感。 怎么看怎么不像是一具遭受过折磨的尸体。 徐至简蹲下身,稍微用力掰开她的嘴。 舌头果然是半截的。 嗡嗡嗡…… 与此同时,女尸的左鼻孔突然飞出来一只苍蝇。 盘旋的快速飞走。 然后一些黑红色鲜血流出来。 徐至简没感到奇怪,这证明了女尸内部其实已经破烂不堪。 「怎么解决呢?」 他站起身默默看着,下意识摸了摸下巴,思索办法。 怎么才能不遭受痛苦和割舌头,避免死亡的同时灭了它呢? 想着,他突然看了一眼时间。 现在已经是01:25分。 将这个时间记住,然后快步离开地下室,返回大厅看了一眼户外。 午夜时分,没有下雨下雪,没有任何异样。 说明现在它还没发动幻觉? 记得电影里法医父子一开始工作,就不知不觉进入了它领域。 具体表现为收音机自动变了频道,响起一些不知名的儿歌。 本来平静的夜晚,突然刮风下雨打雷。 等等。 徐至简现在并没有对它实施任何伤害举动,所以暂时正常? 他掏出手机看了一眼信号,满格。 似乎确实没问题。 不过他总觉得应该没这么简单,下意识拨打了一个号码试验。 毕竟信号这玩意可以做假。 让你看着是正常的,实际已经没有了。 “rry,the-nuber-you-dialed……” 听筒里传来用户不存在的提示,他瞥了一眼拨打号码,这才反应过来。 无意识拨打了珍妮的号码。 怪不得呢。 不过在这个世界谁也不认识,该怎么测试呢? 徐至简一边想一边走到那死具尸体旁,带上手套开始在衣服里摸索。 很快找到了手机。 他们的也显示有信号,那两名老人的还没有设置开锁密码,很好。 于是打开通讯录,随便找了一个朋友拨了过去。 “嘟……嘟……” 响了几声没人接,不知道是因为时间太晚对方睡了,还是别的原因? 他挂掉电话把手机装进兜里,心里大概有点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