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秘的脸登时一红。
她只听到了丝,芳心里面登时乱乱的,莫总这是想干什么啊?公司里面都知道莫总一直单身,好多实习生都抱着癞蛤蟆想吃天鹅屁的念头,每早在电梯门口打扮的骚了吧唧的。
莫非他们搞错了莫总的取向?
她小脸微红的瞄了眼莫忘归,发现她一双眼睛全在自己的腿上,心里顿时怦怦乱跳。
这……她没试过啊!
但如果是莫总的话,那也不是不能尝试,即便以女人的目光来看她也是如此的优秀,美丽而又多金,选中刚实习的自己做秘书更是有知遇之恩……
小秘书羞答答的坐到了桌子上。
莫忘归疑惑的抬起头,她感觉肉丝和黑丝相比好像差了点意思,看上去更适合秦晚台这个年纪的人穿,对突然坐到她办公桌上的秘书也不甚理解。
“你要是没……”
“莫总,我可以。”
“?”
某只海豹疑惑的歪起了脑袋。
……
莫家,某个小孩的卧室。
和入睡前的相拥比较,下午时分二人的睡姿都带着点不堪,某婆娘睡的四仰八叉,枕头上的短发凌乱,嘴巴微张嘴角带着点透明的涎液。
原本被她紧紧搂着的小孩因为她怀里过高的温度也已经无意识的钻出去,脑袋放在她的肚子上,两个人犹如一个交叉的十。
叮铃——
原先订好的闹钟猛地响起来。
二人身子一抖,不约而同的睁开了眼睛。
“……”
秦晚台茫然的咂巴咂巴嘴,缓了会才察觉到肚子上的异样,抬头一看顿时被气笑了,难怪她做梦梦到呼吸不过来呢。
“起床啦。”
她伸手捏了捏张繁弱的脸:“跟阿姨出去散散步去,别成天在家待着。”
“……”
张繁弱睡得都有些懵逼了,抓住她的手保持原姿势不变,秦晚台也不再闹他,放缓呼吸让他枕的更舒服点。
“哈——”
过了会,张繁弱打了个哈欠。
他感觉四肢都酸酸的,午休睡过头了就感觉格外疲乏,所以干脆站起来打了套军体拳。
旁边的秦晚台都看懵了。
这套拳法好眼熟啊?
她将腿蜷缩起来给他让开空间,身子往枕头上靠了靠,一门心思看起了小孩打拳。
过了会,她看出门道了。
这特么不是军体拳吗?她家老头常耍,但原本动作精炼,节奏分明的一套技击拳法,愣是被床上的这个小孩打出了歹徒性奋拳的效果。
好萌,好可爱。
“呼——”
张繁弱运动一阵,顿觉疲乏尽去,思绪一片清明,于是收工站定,冲旁边秦晚台扭头问道:“秦姨,我这套拳打的靓不靓?”
“太靓了太靓了。”
秦晚台轻轻鼓掌,脸上都是小崇拜:“这拳谁教你的?又是你的阿狸姐吗?”
张繁弱惊讶的看了她一眼。
可以啊,都学会预判了。
他刚准备随口扯个谎,秦晚台一把就将他抱了起来:“好了,以后繁弱长大以后就能保护阿姨了,走——阿姨现在给你洗脸去。”
张繁弱尝试挣扎了下。
但在半空中扑腾了会就跟被老猫衔住脖子的小猫似的。
懂了,这拳白打了。
他无奈的打开系统领了今天的散步日常,在被秦晚台用毛巾搓了半天脸后,二人这才手牵着手走出家门。
“唔,快到秋天咯。”
身旁的婆娘望着天空感慨着道。
张繁弱也抬头望了眼,却见天边晚霞被半边落日映的昏红,吹抚而来的风中已带上一丝秋意,树上蝉鸣不再喧嚣,又一个轮回将尽。
秦晚台好像有点惆怅。
虽然张繁弱抬头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但奇怪的就是能感受到这点。
“秋天会不会更凉快?”
他故意带着一丝庆幸的道:“秦姨的身上太热了,每次和你躺在一起都难受的要命。”
啪——
这句话果然引起了老阿姨的注意,秦晚台收回拍他屁股的手,语气愤愤的道:“你现在也学着和莫忘归一样没良心了是不是?阿姨没给你扇扇子吗?以后不管你了,让你一个人住!”
张繁弱听的心潮澎湃。
要是搁半个月前,他指定要和秦晚台拉钩上吊了,奈何后者在这方面的狠话听听就行,谁信谁傻。
他现在可是个聪明的小孩。
不过被他这么一打岔,秦晚台悲春伤秋的情绪果然一下子淡去不少,接着在小区里面笑呵呵的逛起来。
“你看这猫。”
二人在一处草坪前站定。
秦晚台指着草坪灌木旁的一只大橘,低头对他发起了无情的嘲笑:“你长大了肯定和它一样胖。”
张繁弱的脸垮了下去。
唯有听不懂人话的大橘歪了歪脑袋,它想不通这俩直立猿在它面前为什么不过来也不给它吃的。
想了想,它决定主动点。
“喵~”
大橘缓缓走过来,屁股坐在草坪上,抬头乖巧的冲着二人喵了一声,还主动伸脑袋示意让那个幼崽摸一摸。
我让你摸,你给我吃的。
这是它从母亲那里学到的生存技巧,根据它几年来的实践,雌性直立猿和幼崽是最容易得手,也是最有摸它这个需求的群体。
然而,让它震惊的事发生了。
面前的这个直立猿幼崽居然后退半步,小小的脸上嫌弃之色都快要溢出来了。
“喵!”
大橘觉得猫格受到了侮辱,冲这两个直立猿不满的叫了一声,随后才敲直尾巴气冲冲的钻回了植被里。
“呵呵,它好像生气了。”
秦晚台笑着揉了揉他的脑袋:“你不喜欢猫咪吗?还是刚才阿姨说你跟它一样胖你生气了?”
张繁弱牙都酸了。
“秦姨。”
他松开婆娘的手,抬起头郑重的道:“以后我不说你老,你也别说我胖。”
“……”
秦晚台笑容缓缓消失了。
“老?”
她两步上去按着想要逃走的张繁弱,然后将其扛回去,自己坐在草坪边沿将他放到腿上顺势扒开裤子。
“秦姨我错了!!”
张繁弱眼泪水都要出来了。
大庭广众之下,他感觉自己半只脚濒临社死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