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这可不好说,这不是省里要开两会了么?宋书记这段时间太忙,连休息和吃饭都顾不上了。”
虞半之明白了,这是宋书记在让他的秘书挡驾。
“好的,谢谢庞秘,我知道了。”
“真的不用我传个话?”
“不必了,谢谢。”虞半之挂上了电话,对虞老太爷说:“挡驾,看来还没到摊牌的时候,但是,快了。”
虞老太爷怒容满面,一掌拍在手旁的茶几上,杯子被震得倒了下去,满桌都是茶水。
“爷爷,您别动怒,小心身体。”虞半之也只能如此相劝,但是想了想,他又说:“其实,未必不是好事。我们家和宋家多有相似之处。宋家单传,我们家我又无心从政。即便上去了,便宜的也只是那些外戚。难道,真要让外戚当局?爷爷,我的态度您是知道的,其实从一开始我就不赞同。搞掉魏家势在必行,这口肉,我们不吃也有别人吃。但是我爸那边……唉……”
“你这叫什么话……”原本还想多训斥虞半之几句,但是虞老太爷空张了半天的嘴,却说不出下边的话,痴痴怔怔的,身体有些松懈,躺在了椅背上。
“爷爷……”虞半之有些担心。
虞老太爷有气无力的挥了挥手,表示自己没事,然后,极其疲倦的又一次挥挥手,这是让虞半之出去,他想一个人静一静。
虞半之只得退出了虞老太爷的房间,在走廊里站了会儿,确定虞老太爷没事,虞半之这才离开。
走到三楼的露台上,虞半之看着前方的操场,一队士兵正在列操。
电话终究还是打给了虞一民,虞半之说:“魏长青走了,药克己也走了,宋家会保他。”虞半之能想象的到自己的父亲会如何滑落手中的电话,又如何跌坐在椅子上,但是,他只能用这种最不带感*彩的话来陈述已经发生以及即将发生的事实。
虞半之默默的掐了电话,然后,将手机放在手边的石台之上,默默的看着那队列操的士兵,嘴角扬起一丝微笑:“小子,你还真是让人出乎意料啊,这牢不可破的局,居然会被你给破了。其实,我也该谢谢你,你让我得到了真正的解脱。”
在高速奔驰的列车上,石磊也接到了药二的电话。
药二说:“看来不用那五年之约了,我爸让我一直跟着你。”
“始终是要看你自己的意思。”
“随便吧,我爸说我只能当过墙梯。”
“自比张良不好吧?”
“你都把我说成孔明先生了,我比一比张良为何不行?”
石磊哈哈一笑。
药二又道:“何时回吴东?”
“等这件事彻底水落石出吧。”顿了顿,石磊又道:“对了,我一会儿给你转七十万,你帮我送到于行健的玛莎拉蒂4s店去。”
“喂,我可是张良,我可是诸葛孔明,你让我当跑腿?”药二不满。
“好歹七十万呢,我给谁也不放心。”
药二:“……”萧瑟良说第十六个,还差四个。争取明天还完债。要不然,我求一波月票吧。嗯?谁说我说过再不求月票了?我求了你能把我怎么样?少废话,投月票去。